那不就和房车一样吗？
月清华来了兴趣，指着前面两匹马道：“要扩建的话，两匹马应该拉不动吧？”
“这简单，再买两匹马就可以了！”李相夷笑道。
买马？月清华翻身从榻上坐起，想起了之前那匹和他们很有缘的马，提议道：“相夷，下次路过莲花镇的时候，要是那匹马还在的话，我们就把它买下来吧？”
李相夷也想到了当初那匹遇见过两次的马，点头应道：“好！”
“要做房车的话，那应该选一些比较轻便结实的材料吧？”
“房车？这个名字倒是贴切！轻便结实的材料……一般用到这种材料的通常都是在造船的时候。”
李相夷突然想起来之前在东海捡到的金鸳盟的船板，那种木材就挺适合的。
可惜被他和笛飞声打坏了不少，捡到的那些都破破烂烂的，还被他当成柴火烧了一些，剩下的也都海水和沙子混着浸泡过，又脏又旧的，不适合用来建造房车。
不过他现在并不缺钱，四顾门里还存着很多银票呢，倒是可以用来购买那种木材。
“可以做一个和清华楼差不多的，到时候我们外面一座相夷楼，里面一栋清华楼……哈！这不就是俄罗斯套娃行为嘛！”
“俄罗斯套娃是什么？”
“俄罗斯套娃又叫做吉祥娃娃，起源于一个叫俄罗斯的国家。它是有很多个图案一样的空心木娃娃一个套一个组成。”
月清华说着，还用分身变成了没有颜色的透明空心娃娃给李相夷展示了一番，用实物给他表演了一下什么叫做套娃。
“还挺有趣的！”李相夷接过那不到他巴掌大的椭圆形水娃娃，透过外表能看到里面一层一层的一模一样的娃娃。
学着刚才月清华的样子打开，将里面的拿出来，再打开，一层一层，很快，清华楼面前木质的“院子”上就摆了十几个水娃娃，从大到小依次排开，而手里那婴儿拳头大小的水娃娃里面显然还有。
李相夷来了兴趣，他倒要看看里面到底还有多少个！
看着他的动作，月清华突然就想起了一首歌的一句话，再一看小鱼的行为，不正是这样吗？心念一动，唇角上扬，这种有趣的事怎能不和小鱼分享分享呢？
于是李相夷正在拆娃娃呢，面前的一排水娃娃以及自己手里的这个突然就发出了声音：
“如果你愿意一层一层一层地剥开我的心！”
李相夷吓了一跳，差点没把手里的娃娃丢出去，还是想起来这是月清华的分身才停下动作。
抬起手就要教训一下突然调皮的小精灵，歌曲却还在继续：
“你会发现你会讶异，你是我最压抑最深沉的秘密。”
动作一顿，李相夷这抬起来的手是继续也不是，收回也不是，另一只手上的水娃娃也突然烫手起来，明明是冰冰凉凉的如同清水冰皮，他却仿佛揣了颗滚烫的心脏，差点拿不稳掉下去。
“如果你愿意一层一层一层的剥开我的心……”
李相夷的手微微一抖，他看向月清华，就看到她对自己笑了一下，指着自己和那一排水娃娃，道：
“你听这首歌是不是很应景？”
“嗯……嗯。”李相夷迟疑的没有点头——除了动作，哪里应景了？一个不敢告白，一个和其他人暧昧，哪点和自己跟阿清像了！
音乐还在继续，月清华将歌声当做背景音，给李相夷讲起了俄罗斯套娃的故事。
俄罗斯套娃的故事有好几个版本的，月清华挑选了比较正面的那一种。
“相传，在很久很久以前，在一个叫俄罗斯的地方，有一对失去了父母的兄妹相依为命，他们以牧羊为生。有一天，他们在牧羊途中被风雪所困，妹妹走丢了。”
“哥哥很想念妹妹，所以……”
“后来，长大后的哥哥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妹妹，于是就将自己做的木娃娃送给了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