睫毛上结着细碎的冰晶,三天前出发时的队友已在三号营地放弃,劝顾霖风等风雪停了再说,可顾霖风望着云层里若隐若现的顶峰轮廓。
第三把钥匙就在峰顶,顾霖风只觉得那道剪影像极了年轻时没能登顶的雪山,此刻冰镐尖端凿进冰壁的脆响,倒比任何鼓励都更清晰——那是属于挑战者的心跳声。
右脚冰爪猛地打滑,整个人突然下坠半米,腰间安全带瞬间绷紧,勒得肋骨生疼,风雪更急了,仿佛要将这渺小的身影撕碎,顾霖风没有惊呼。
只是借着反作用力荡回岩壁,左手迅速摸出冰锥旋进岩缝,动作流畅得像演练过千百遍,手套磨破的地方渗出血珠,在零下三十度的低温里立刻凝成暗红冰晶,可顾霖风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当第一缕金光刺破云层时,顾霖风正站在狭窄的雪脊上,风突然停了,远处的云海翻涌着金色浪涛,而顾霖风刚刚翻越的绝壁此刻缩成脚下一道柔和的弧线。
顾霖风摘下护目镜,让凌厉的山风直接扑在脸上,冻得发麻的脸颊却泛起滚烫的红——那是征服巅峰后,血液里奔涌的热,顾霖风从不是无所不能,只是习惯了在风暴最烈时,给冰镐再加点力。
顾霖风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朝着顶峰最后的那段距离进发,每一步都踏得沉稳而有力,冰镐一下又一下地凿进冰壁,发出清脆的声响,终于,顾霖风站在了顶峰之上,风在耳边呼啸,却仿佛是胜利的赞歌。
顾霖风急切地开始寻找第三把钥匙,在一块巨大的冰块下,顾霖风发现了一个闪烁着微光的盒子,打开一看,正是那把钥匙,就在顾霖风拿起钥匙的瞬间,周围的空间突然扭曲起来,一道神秘的光芒将他笼罩。
当光芒消散,顾霖风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地方,周围的景象与雪山截然不同,顾霖风知道,这是快穿世界的规则,拿到钥匙后便会被传送到下一个任务世界,顾霖风握紧手中的钥匙,眼神中透露出无畏与坚定,准备迎接新的挑战。
顾霖风打量着四周,发现自己置身于一条古旧的街道,街边的建筑带着浓厚的古风韵味,行人皆身着古装,突然,一个小厮模样的人匆匆跑来,在他面前停下,焦急道:“公子,老爷让您赶紧回府,家里出事了”,顾霖风虽一头雾水,但还是跟着小厮回了府。
进了府,只见一位威严的老者正满脸怒色,旁边跪着一个瑟瑟发抖的少女,老者看到顾霖风,怒喝道:“逆子,你干的好事!这姑娘说你轻薄了她,你作何解释”?
顾霖风一头雾水,刚想开口,那少女却泪眼汪汪地哭诉起来,言辞凿凿,顾霖风明白,这是快穿世界给他安排的新难题,顾霖风冷静下来,开始观察现场的蛛丝马迹,试图找出破绽,解开这无端的诬陷,为自己和少女讨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