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从高二开始

刘居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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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7章 循环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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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环巷的入口藏在螺旋星云的褶皱里,连星虫的金线到了这里突然分岔,像被无形的手拧成了麻花。小男孩踩着线身往前走,每一步都像踩在会转动的齿轮上,耳边传来细碎的重复声——“如果当时说出口就好了”“要是能重来一次”“还是算了吧”,那些声音绕着巷子打圈,在墙壁上撞出灰白的回声。

巷子里的房子都是圆顶的,门牌号从“第一次犹豫”排到“第一百次回头”,每扇门都在轻轻晃动,像在原地踏步。小女孩的星光针线突然从包里飞出来,线头勾住了37号门的门环,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里面飘出团旋转的雾,雾里有个穿灰斗篷的影子,正对着面镜子重复系鞋带:系好,解开,再系好,再解开,鞋带在地板上绕出同样的结,结里裹着句没说出口的“再见”。

“这是‘困环人’,”星尘裁缝举高倾听烛,烛火在雾里画出圈形的光,“他们总在同一个念头里打转,像被线缠住的陀螺。”他试着把倾听烛凑近影子,火苗突然变成螺旋状,影子系鞋带的动作慢了半拍,镜子里的倒影却还在重复,像幅被卡住的画。

小男孩发现巷子的石板路会自己移动,刚踩过的“如过”石砖,转个身又出现在脚边。他掏出彗星剪刀想剪断那些打转的声音,刀刃碰到声音的瞬间,却弹出无数个相同的小剪刀,叮叮当当落在地上,每个剪刀都在重复“剪不断”“剪不断”。

“循环不是结,是没走完的路。”守灯塔老人的贝壳风铃又响了,这次传来的是沙漏宇宙的声音,“我们在巷子里捡到过很多‘未完成’,有的是半句诗,有的是没递出去的信,还有的是转身时没说出口的拥抱。”

说话间,37号门里的影子突然停了。原来小女孩悄悄把星光针线穿进了他的斗篷,线尾的光珠顺着旋转的雾滚到镜子前,在镜面上拼出个模糊的影像:多年前的站台,穿蓝衬衫的少年曾对着灰斗篷的背影挥手,手里捏着张写满字的纸,纸角在风里抖得厉害,像只想飞的蝴蝶。

“那是……他当时在等我回头?”灰斗篷的影子愣住了,系鞋带的手悬在半空。旋转的雾开始散了,镜子里的倒影不再重复,而是慢慢转过身,露出少年涨红的脸——原来那些被反复拉扯的犹豫里,藏着双向的期待。

他们顺着巷子往里走,发现每扇门后都藏着相似的旋转。52号门里,穿围裙的奶奶总在揉面团,面团在案板上转成同样的圆,圆心里裹着“要是没骂他就好了”;79号门里,戴眼镜的先生对着未发送的邮件发呆,光标在屏幕上跳成循环的点,点里藏着“其实我很羡慕你”。

星尘裁缝从背包里倒出收集的“未完成碎片”:灰宇宙的半首歌、泡泡宇宙的半截彩虹、墨汁宇宙的半封信,那些碎片一碰到巷子的墙壁,就像水滴融进海面,墙壁上的重复声突然乱了节奏。

“你看,”小女孩指着52号门,奶奶的面团突然捏出个歪歪扭扭的星星,“她其实想做的是孙子最爱的星星饼。”星光针线飞过去,在线团上绣出个笑脸,奶奶的手顿了顿,面团上的星星慢慢变得清晰,旋转的动作里多了新的弧度。

小男孩突然明白彗星剪刀的用法。他没有剪断循环,而是用剪尖在打转的声音里剪出个小缺口,把自己口袋里的“第一次鼓起勇气”塞了进去——那是他小时候第一次举手发言的记忆,带着点发抖的温度。缺口里的声音顿了顿,像卡住的齿轮突然找到了新的齿合点,开始慢慢向前滚动。

巷子深处的钟楼突然敲响了,钟摆不再左右摇晃,而是画出道向上的弧线。钟楼顶上站着个穿齿轮西装的老人,他是循环巷的“时光修表匠”,手里的扳手总在拧同一个螺丝。“人们总以为循环是被过去困住,”老人的声音带着铁锈的味道,“其实是怕往前走了,就再也回不去。”

小女孩把星光针线抛向钟楼,线在齿轮间织出张网,网住了所有“未完成”的碎片。当碎片拼出完整的图景——奶奶的星星饼被孙子捧在手里,戴眼镜的先生收到了回信,灰斗篷的影子在站台转身时,正好对上少年的目光——钟楼的齿轮突然开始转动,发出“咔嗒咔嗒”的新节奏。

连星虫的金线在巷口舒展开,不再是螺旋的形状。小男孩和小女孩回头望,循环巷的房子都换了门牌号,从“第一步”排到“向远方”,每扇门里都飘出新鲜的声音:“接下来去试试吧”“这次换我走向你”“原来往前一步是这样的”。

星尘裁缝的倾听烛这次变成了暖橙色,火苗里浮出行新的光字:“下一站,去‘遗忘海’吗?那里的故事都在浪里睡着了。”小女孩的星光针线已经蹦到了金线的尽头,针尾的光珠闪得厉害,像在点头。

他们顺着金线往前走,海水的气息越来越浓。遗忘海的浪是半透明的,浪尖上漂着无数光粒,每个光粒里都裹着个打盹的故事——有的是被淡忘的约定,有的是藏进皱纹里的童年,还有的是说过“永远记得”却慢慢模糊的名字。

“听说在这里,真心想记住的故事,会自己浮上岸呢。”小男孩摸了摸腰间的彗星剪刀,刀刃上的彩虹膜映出浪里的光粒,像撒了把会眨眼的星星。小女孩的星光针线已经跳进海里,线尾的光珠在浪里划出道银色的线,像在邀请那些睡着的故事:“醒一醒呀,我们来听你说了。”

浪声里,似乎有细碎的回忆在慢慢苏醒,像被潮水托上岸的贝壳,藏着等待被重新拾起的光。

遗忘海的沙滩是用“记忆沙”铺成的,踩上去会发出细碎的嗡鸣,像无数被压低的私语。小女孩蹲下身,指尖刚碰到沙子,沙粒就自动聚成个模糊的轮廓——那是只缺了耳朵的布兔子,是她三岁时弄丢的玩具,此刻正抖落身上的沙,用纽扣眼睛望着她。

“原来被遗忘的故事,会在这里找个角落藏起来。”星尘裁缝的倾听烛插进沙里,火苗在风里轻轻晃,照见沙滩上散落着许多半透明的“记忆壳”:有的像褪色的糖纸,裹着小时候偷偷藏起来的快乐;有的像揉皱的信纸,印着被泪水晕开的字迹;还有的像摔碎的玻璃弹珠,折射出模糊的笑脸。

小男孩的彗星剪刀突然变得滚烫,他举着剪刀往深海走,海水没到膝盖时,剪刀刃碰碎了个浮在水面的泡泡,泡泡里飘出个穿校服的影子,正对着教室后排的空位发呆。“这是‘未告别’的故事,”影子的声音带着水汽,“毕业那天没说再见,后来就再也没见过了。”

星尘裁缝从背包里掏出“收藏瓶”——那是用遗忘海的凝固浪、记忆沙的结晶和星光草的纤维熔成的瓶子,瓶身上布满细小的网眼,专门用来装那些想被记住的故事。他把影子轻轻拢进瓶里,影子碰到瓶壁的瞬间,突然变得清晰,露出校服上的名字:“原来有人还在找我啊。”

小女孩的星光针线在浪里织出张网,网眼刚好能接住那些快要散掉的光粒。有粒光掉进网里,化作片干枯的枫叶,叶面上写着“每周三下午的图书馆”,那是两个老人的约定,其中一个走后,另一个还在每周三对着空座位放杯热茶,直到自己也忘了为什么要来。

“它们不是真的想睡,是怕记住太疼。”小女孩把枫叶贴在收藏瓶上,瓶里的影子突然伸出手,轻轻碰了碰枫叶,浪里立刻浮起更多枫叶,每片叶子上都有个日期,像串被时光串起的珍珠。

遗忘海的深处传来鲸鸣,那是“守忆鲸”在唱歌。它的背上驮着座珊瑚岛,岛上长着“不谢花”,每朵花都托着个不会消失的故事。“人们总说‘忘了就好了’,”守忆鲸的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可那些藏在遗忘背后的,往往是最想留住的。”

小男孩突然发现,彗星剪刀的刀刃上浮现出自己的影子——那是他五岁时,把妈妈织了一半的围巾拆了做风筝,后来风筝断了线,他哭了真整一天,却从没告诉过妈妈围巾的去向。“原来我也有藏在这里的故事。”他把剪刀插进沙里,沙面立刻裂开道缝,露出半截毛线,毛线的颜色和妈妈围巾的颜色一模一样。

星尘裁缝的倾听烛这次变成了淡紫色,火苗舔着瓶壁,把里面的故事影子染成温暖的颜色。“你看,”他指着那些收藏瓶,“记住不是负担,是给故事一个家。”他把瓶子挂在珊瑚岛的树枝上,不谢花的花瓣立刻缠绕上来,像在轻轻拥抱那些失而复得的记忆。

当第一颗星星落到海面,遗忘海的浪突然变得清澈。那些曾在浪里打盹的故事,有的顺着星光爬上沙滩,回到了记得它们的人身边;有的留在了珊瑚岛,化作不谢花的养分,让新的故事得以生长。小女孩的星光针线缠在守忆鲸的鳍上,线尾的光珠随着鲸鸣闪烁,像在说“我们会常来看看的”。

离开时,连星虫的金线已经搭在了珊瑚岛的树梢上,线身映着不谢花的影子,像条缀满光斑的路。星尘裁缝的背包里,多了片不谢花的花瓣,上面写着“下一站,去‘矛盾谷’吧,那里的故事总在和自己吵架呢”。

小男孩摸了摸腰间的彗星剪刀,刀刃上的毛线已经干了,软软地贴在上面。小女孩的星光针线早就蹦到了金线的尽头,针尾的光珠撞在一块露出沙面的石头上,石头突然开口:“矛盾谷的故事啊,一半想往左,一半想往右,最后都卡在了原地呢。”

风从谷里吹来,带着点纠结的气息。金线的尽头,隐约能看见两座对峙的山,山中间的谷地里,飘着无数忽明忽暗的光团,像在原地打转的萤火虫。那里的故事,正等着有人来告诉它们:“没关系,就算矛盾,也是真实的你啊。”

矛盾谷的风是拧着劲儿吹的,左边的山呼出带着松针味的冷气,右边的山喷出裹着花香的热气,两股风在谷心撞出漩涡,把那些光团卷得东倒西歪。光团里的故事都在吵架——有的是块想变成溪流的石头,一边念叨“坚硬才安全”,一边羡慕水的自由;有的是朵想在夜里开花的向日葵,既怕“违背太阳的约定”,又贪恋月光的温柔。

小男孩刚跨过谷口的界碑,就被个忽冷忽热的光团撞了膝盖。光团里飘出两个声音,一个暴躁如雷:“我就要去闯火山!”一个怯懦发抖:“会被烧成灰的!”原是颗想冒险的流星碎片,一半燃着跃跃欲试的火,一半结着怕受伤的冰。

“矛盾不是打架,是心里有两个声音想说话呢。”星尘裁缝把倾听烛举到光团前,烛火这次分成了两半,一半红一半蓝,随着两个声音的强弱忽明忽暗。他从背包里掏出“平衡秤”——那是用矛盾谷的对峙岩、犹豫河的分岔水和和解草的藤蔓做的秤,左边盘刻着“想”,右边盘刻着“怕”,秤杆上的刻度会跟着心声移动。

小女孩的星光针线突然飞向左边的山,针尾的光珠在岩壁上敲出清脆的响,岩壁应声裂开道缝,露出里面藏着的“勇气矿”——矿石里嵌着无数细碎的光,都是些曾跨越矛盾的故事:有片云既想变成雨又怕消失,最后在干旱的田野落下,听见了麦苗的欢呼;有只鸟既想留在巢穴又想飞向远方,最后带着雏鸟一起启程,发现天空比想象的温柔。

“你看,‘想’和‘怕’是可以一起走的。”小女孩捡起块勇气矿,轻轻放进流星碎片的光团。光团里的冰火突然交融,冒出带着暖意的蒸汽,两个声音慢慢合在一起:“那……先去火山脚下看看?”

他们往谷心走,发现越靠近旋涡,光团的颜色越复杂。有团紫绿相间的光挂在荆棘丛上,是株想开花的仙人掌,一边怨“浑身是刺没人喜欢”,一边又偷偷攒着花苞的力气;有团橙灰交织的光躲在石缝里,是只想唱歌的蟋蟀,既怕“嗓子太哑被嘲笑”,又忍不住在夜里哼出不成调的旋律。

小男孩试着用彗星剪刀在光团周围剪出个圈,圈里的空气突然变得安静。“其实你们不是在吵架,是在等一句‘都可以’。”他指着仙人掌光团,“带刺的花,说不定更特别呢?”话音刚落,仙人掌的花苞“啪”地绽开,花瓣边缘带着细小的金刺,在风里摇得骄傲。

星尘裁缝的平衡秤派上了用场。他把仙人掌的“怕被讨厌”放进右盘,“想开花”放进左盘,秤杆晃了晃,停在中间——原来两边的重量是一样的。“矛盾的时候,不用非要选一边啊。”他往秤盘里加了片和解草的叶子,叶子落在中间,竟同时染上了两边的颜色。

谷心的旋涡突然变慢了。漩涡中心立着块“纠结石”,石头上刻满了交叉的箭头,有的指东有的指西,有的向上有的向下。石头顶端坐着个穿双色披风的精灵,他是矛盾谷的“心声守护者”,披风左半黑右半白,总在自己跟自己拔河。

“人们以为矛盾是麻烦,”精灵的左半边脸笑着,右半边脸皱着眉,“其实是心里装着不止一个世界啊。”他指了指仙人掌,“它既想保护自己,又想拥抱别人,这不是贪心,是完整。”

小女孩的星光针线突然在漩涡里织出张网,网眼是六边形的,每个角都连着不同的光团。当网收紧时,光团们的颜色开始流动——流星碎片的蒸汽凝成带火的雨滴,蟋蟀的哑嗓子哼出带着灰调的温柔旋律,连纠结石上的箭头都开始转弯,在石头上画出螺旋的花纹,像条能同时走向多个方向的路。

风突然不拧劲儿了。左边的山松针落进右边的花海,右边的花香缠上左边的松枝,两股风在谷心绕成麻花,吹得光团们跳起旋转的舞。仙人掌的花结出带刺的果,蟋蟀的歌声引来想听的虫儿,连那朵纠结的向日葵,都在白天向着太阳,夜里对着月亮,把两面的光都攒进花盘里。

连星虫的金线在谷口晃了晃,线身染上了渐变的色彩。星尘裁缝的倾听烛火苗里浮出新的字:“下一站,去‘谎言之林’吗?那里的故事都长着两张脸呢。”小男孩摸了摸彗星剪刀,刀刃映出自己的影子,突然笑了:“说不定,谎言后面藏着真心呢?”

小女孩的星光针线已经蹦到了金线尽头,针尾的光珠在林边的雾里闪了闪,像在说“进去看看吧”。林子里的树都是歪的,树叶正面是鲜亮的绿,背面却泛着灰,每片叶子上都写着不一样的话——正面是“我不在乎”,背面是“请看看我”;正面是“我很好”,背面是“我有点难”。

风穿过树林,叶子翻转着发出沙沙的响,像无数藏不住的心跳,在等着被人读懂那句没说出口的真心。

谎言之林的空气里飘着甜甜的雾,闻起来像裹着糖霜的谎言。那些歪脖子树的树干上都长着眼睛,左边的眼睁着,右边的眼闭着,像在偷偷打量每个走进来的人。小男孩刚碰了片写着“我才不稀罕”的叶子,叶子突然翻转,背面“其实我很想要”的字迹在雾里闪了闪,像个被戳穿的小秘密。

“这里的故事都戴着面具呢。”星尘裁缝的倾听烛火苗变成了淡灰色,照得树叶上的字迹忽明忽暗。他从背包里掏出“真心镜”——那是用谎言之林的倒影泉、诚实花的露珠和直言草的根茎磨成的镜片,镜面能映出谎言背后的模样。他把镜子对着棵结满“我没事”果实的树,镜中立刻浮现出树心里藏着的小伤口,正慢慢渗着透明的汁液。

小女孩的星光针线突然扎向一朵紫色的花,那花正嚷嚷着“我一点也不疼”,花瓣却在微微发抖。针尖刺破花瓣的瞬间,里面飞出只翅膀湿漉漉的小虫,是“委屈虫”,它嗡嗡地说:“上次被暴风雨打断枝桠,其实到现在还疼呢,可怕被说娇气……”

他们往林子深处走,发现越往里,树叶上的谎烟越重。有棵树的叶子全写着“我什么都知道”,可树根却在偷偷往别的树底下钻,想偷听答案;有丛草总喊“我不需要帮忙”,草叶却悄悄缠上路过的藤蔓,像在抓住救命的稻草。

小男孩用彗星剪刀剪下片写着“我讨厌你”的叶子,剪刀刃一碰,叶子就蜷成了团,展开时背面的“我怕你不理我”变得格外清晰。“原来狠话里藏着这么多害怕啊。”他把叶子放进真心镜的光里,叶子突然舒展开,正面和背面的字慢慢融在一起,变成了“我在乎你”。

星尘裁缝的真心镜照到了林中央的“假面树”。这棵树长得最直,却结着最多重影的果实:“我很坚强”的果实里,裹着想放声大哭的冲动;“我无所谓”的果实里,藏着怕被冷落的不安;“我早就忘了”的果实里,睡着舍不得放下的回忆。树顶上坐着个戴无数面具的精灵,他是谎言之林的“真心守护者”,摘下面具的瞬间,每张脸都在流泪。

“人们说谎言是坏东西,”精灵擦着眼泪,声音忽高忽低,“可有时候,它是保护自己的壳啊。”他指着那棵喊“不需要帮忙”的草,“它上次请求帮忙时被拒绝了,才学会把真心藏起来的。”

小女孩的星光针线突然在假面树上织出张网,网眼刚好能接住掉落的果实。当“我没事”的果实掉进网里,就弹出幅画面:树在暴风雨中发抖时,曾有只小鸟停在它的枝桠上,用翅膀为它挡了挡雨;当“我什么都知道”的果实落下,就浮现出其他树悄悄递来答案的影子。

“你看,其实有人在偷偷在意你呀。”小女孩把网收紧,果实们突然裂开,里面的真心像萤火虫一样飞出来,在林子里连成了光带。那棵喊“不需要帮忙”的草,终于小声说:“那……能帮我扶一下腰吗?”旁边的藤蔓立刻缠得更紧了些。

真心镜突然变得滚烫,星尘裁缝举着它照向整片林子,所有树叶都在镜光里翻转,谎言像糖霜一样融化,露出底下带着温度的真心。说“我不稀罕”的树,其实在等一句“给你呀”;喊“我讨厌你”的话,其实想听到“我喜欢你”的回音。

连星虫的金线在林口晃了晃,线身上的光字变成了:“下一站,去‘遗憾沼泽’吧,那里的故事都泡在没说的‘如果’里呢。”小男孩摸了摸彗星剪刀,刀刃上还沾着融化的糖霜,他笑了:“说不定,‘如果’里藏着重新开始的勇气呢?”

小女孩的星光针线已经蹦到了金线尽头,针尾的光珠在沼泽的雾气里闪了闪,像在说“走吧,去把它们捞出来”。沼泽里的泥水泛着灰紫色,每个泡泡里都裹着个“如果”——“如果当初说抱歉”“如果那天没有转身”“如果再勇敢一点点”,泡泡破掉的时候,会发出轻轻的叹息,像谁在心里叹了口气。

风从沼泽深处吹来,带着点潮湿的遗憾,却又藏着丝期待,像在说:“其实我还没放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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