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永年冷冷看了玄素一眼，看的玄素一个激灵，再也不敢起什么幺蛾子，周永年之前被害成那样肯定很反感这种事，她还是听听林莞莞的意见吧！
“咳咳——”林莞莞清了清嗓子，一脸正气凛然，“你是不是还忘了我另一个身份？”
玄素眨眨眼，“妖盟盟主？”
林莞莞正了正身子，“另一个。”
玄素转了转眼珠子，迟疑道：“僵尸？”
林莞莞瞪她一眼，气哼哼道：“我和普通的僵尸能一样吗？”
玄素恍然，张嘴补充了一个字，“……王！！”
“连起来会累死你吗？不想听就算了。”林莞莞欲走，被玄素及时拉住，“僵尸王、僵尸王，你厉害行了吧！”
林莞莞抿了抿唇，居高临下的看了一眼玄素，玄素纵身一跃跳到孔如梦身上。
林莞莞刚刚的神情太欠揍，不就是个僵尸王？……妖盟盟主？
哼哼哼，玄素想哭，确实了不起。
孔如梦蹙眉，“你不会是想让萧行舟变成僵尸吧！”
林莞莞挑挑眉，“僵尸怎么了？不是挺好的吗？看看红女，再看看慧心和清宁，不都被大家接受了吗？想生生世世在一起，又不愿意付出点代价，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儿？
若是之前我还不一定确定能不能让他转化成僵尸活下来？可现在随着实力的增强，我可以保证一次成功？怎么样？”
“可是变成僵尸也不会有记忆，性情冷漠嗜血，那还是萧行舟吗？他也不像慧心和清宁所在清正寺和青松观一样，对僵尸有克制作用，牡丹不喜欢这样的。”
玄素思考过后觉得此事不靠谱。
“等他修炼的厉害了，说不定就会恢复记忆，以后天高海阔还不是任由他们遨游？不要太在意一时的长短嘛！”
孔如梦也不赞同，“你能恢复记忆源于周永年，他们又不能吸血，靠晚上修炼那一会儿什么时候能修炼到你说的那种程度。
依我看，等到那时候，金牡丹说不定都已经轮回里走一圈了，你不会也让金牡丹变成僵尸吧！”
林莞莞和孔如梦对视，被他说的有点不自在，她还真没想那么多，主要她觉得自己修炼挺快的，不过她吸的血也不少。
又不由得看了周永年一眼，说不定其中还有夫君的关系，这个……好像真有点不靠谱。
玄素也被孔如梦说的放弃了这个主意，不过也不忘吐槽林莞莞一下，“你到底是帮人还是给自己扩大族群？”
林莞莞郁闷，“明明当僵尸就很不错啊！你看看我，现在记忆恢复，连心跳都有了，东西也能吃了，和人类几乎没什么区别，可却跳出生死轮回，多自在？”
孔如梦无语，“你是僵尸王，能够与众不同，他们是吗？你的存在源于天时地利人和，他们呢？
你是不是忘了当初天上降下的雷劫了？
当初若不是有周永年替你挡下，你还能站在这里说话？他们可没有你这运气，到时候若真强大到那种程度，一道雷劈下来瞬间灰飞烟灭，天道不允许他们存在。”
林莞莞心中一凛，瞬间想起这回事来，若是这么说确实不合适。
萧行舟早就听到他们议论了，心中既感动又好笑，他这个当事人都不着急他们倒替他着急的不行。
又是僵尸又是轮回的？摇摇头，实不必如此。
缘分这种事他看的很开，不强求，若是能够和牡丹再续前缘他自然欢喜，若是不能只能说明缘分不够，他知道他们是看他赔上一世替他惋惜。
“各位的好意在下心领了，不必如此折腾，顺其自然就好。
我知道你们惋惜我为了牡丹没有成婚生子，拥有属于自己的家庭，可是牡丹没出现之前在下就是个不愿意将就的人，那时候对婚姻也从不抱期待。
把自己硬耽搁到二十多岁，对牡丹动心我甘之如饴，做这一切亦无怨无悔。”
不过写书倒是可以有，和牡丹的相遇以及这一路的经历说起来也算离奇，能记录下来也算他给自己这段感情一个交代。
林莞莞见状也不再说什么，说得多了好像自己是个反派，想要制造僵尸大军似得，几人看金牡丹有恢复的希望之后也没多待就离开了。
几人走在大街上，回头率超高，京城终于又有了周永年的传说。
“快，回去通知小姐，那周公子出现了——”
“啊——那就是如玉公子吗？真是俊俏啊——”
“妹妹、快看那边那个男子，啊——”激动的跺脚，紧紧抓着旁边妹妹的手，妹妹手都被抓痛了都没注意到，只顾朝着周永年痴痴的看着。
其中一个激动的拉过身侧的荷包就朝周永年扔去，林莞莞伸手一抓反手扔了回去，那力道顿时让那女子栽了个跟头。
“唔——”女子捂着胸口痛呼出声。
行人纷纷大惊失色。
可惜有人不信邪还要往周永年身上扔东西，不过最后连周永年的衣角都没碰到，都被林莞莞半路截胡又反扔了回去。
“你这女子，我们又不是真的想要做什么，只是表达一下对这位公子的喜爱之情罢了，用得着防的这么紧吗？
女子最忌善妒，你这样会失去这位公子的心的。”
“就是、就是。”
“小心眼、小气。”
……
大家口诛笔伐，好像林莞莞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似得。
林莞莞呵了一声，有意思，不就是打羽毛球吗？她现在身手好得很，之前不和他们计较没用力，既然这么说她，她可就不客气了。
林莞莞这次用了一分力，就是一方轻飘飘的手帕也被她扔出了砖头的效果，吓得那些女子纷纷躲避，避之不及被擦一下就青了。
一时之间都是女子嘤嘤的哭泣声，间或时不时看周永年一眼，可惜周永年郎心似铁，看都不看一眼。
如果周永年被扔的是荷包，那孔如梦被扔的就是果子了，一些男子看女子那么主动一时激动自己也跟着疯狂了一把，自认女子对人表达喜爱之情，他们也可以，又不是真的想做什么。
于是坐在两侧酒楼的男子抓起桌上的果子就扔了过去，路边的没有果子掏出怀中的银子也往外扔，还真有种一掷千金的感觉，爽歪歪。
玄素也和林莞莞一样，根本没让孔如梦自己动手，左右腾挪把果子都抛了回去，只是银子却飞向另一个方向。
孔如梦上下抛着手里的银子心情终于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