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丫问:“三丫,那花生茬,你可准备种菜?还是闲置在那里,等着种麦子?”
三丫说:“种菜吧!
离机井近,干了浇水也方便。
种一半雪里红腊菜,再种一些青红萝卜和大白菜。
家里现成的菜种,也不用买。”
“那行!”
姐妹俩商量好后,就去烧水洗澡睡觉。
第二天,大丫开着手扶拖拉机把花生秧苗都给拉到打谷场上摊开晾晒,晒干后机碎,会成为喂养母猪的青储饲料。
拉完花生秧,大丫就开始耙地,又耙出不少花生果子。
然后开始犁地。
两边犁平垡,中间犁成垅。
四分之一种腊菜,四分之一种上海青,四分之一种萝卜,四分之一种大白菜。
腊菜和上海青直接撒入土瓤里,装上铁耙,拉拉就行了,正好一耙宽,一来一回齐活。
种萝卜白菜,就要带水点种。
金旺用锄头立沟,大丫从机井里往外打水,三丫挑水,人高马大的小军也想去挑,却被一担水压弯了腰。
把个二丫乐的哈哈大笑,伸手给接了过去,她把水挑在肩上,虽然不像三丫那样轻松自如,好歹挑起来也不费劲!
可见她一身壮肉也不是白吃的。
三丫把水淋去小土沟里。
熠熠左手拿起装菜种的小布包,右手,三指成撮,把菜种稀稀拉拉丢在浇过水的小土沟中。
四丫在三丫的示范下,用手扒土,把丢过菜种子的小土沟,抓土薄薄地盖上一层。
原先抓鱼卖豆芽,家里就是水桶多,几番试验,小军终于学会了挑水。
人多好干活。
没到晌午,二亩菜轻松种下地。
瓜地里瓜秧去掉后,点种的绿豆和红小豆,秧苗长势很好,十分旺盛。
吴水秀在家做饭。
元宝和烁烁在家把小星星和小月亮带的很好。
两个小人儿已经知道去送尿屎,也没有把裤子尿湿。
在话痨小烁烁的教导下,星星和月亮的语言表达能力也突飞猛进。
尿了拉了渴了饿了困了,语言表达十分清晰。
下午无事,小军几人把脏了的衣服赶紧脱了洗洗,洗了澡换了衣服。
把东西收拾一番,明天走人!
大丫把自己亲自送几人回上海之事,说给了吴水秀听,吴水秀也没意见,就问大丫走了,星星月月怎么办?
大丫说带走。
吴水秀便放下心来,她不是不想给大丫带,她怕她看不到,两个小女娃实在是太调皮了,爬高上低的,一点都不知道害怕。
摔倒也不哭,除非摔的实在太疼了,才会哭几声,帮她吹吹呼呼就好了。
由于一早,大丫就给严成打了电话,让他晚上过来,告诉他自己明天要送二丫几人去上海,让他开车相送。
傍晚时分,严成开着皮卡来了。
他把车开到加油站,把油箱加满。
晚上,二人把孩子哄睡,好一番云雨温存。
翌日清晨,大丫的生物钟一到时间,她就醒来。
窗外薄光通过窗户纱帘透射进来。
大丫动了动身体,发现腰肢被严成搂抱着。
她抬手按亮台灯,然后轻轻抬起腰肢,把压在身下的严成胳膊给抽出来。
她这一动,严成也跟着醒来。
他睁开一双睡意朦胧的双眼,看着眼前让他百看不厌的一张容颜,严成的眼底欲望渐起。
让他没想到的是,经历了一夜滋润的大丫,此时一张俏脸容光焕发,体态丰莹,肤若凝脂。
丰润的少妇体态比起少女时期更加成熟,有魅力!
严成一把把大丫圈在怀里,把头埋在她的对峰中低喃细语,然后化身为狼,欺身而上!
看着靠墙一对熟睡的女儿,没有想醒来的迹象。
大丫便任由严成放肆折腾。
有爱就有激情,又经历一番云雨。
两人相拥而憩,小睡了一会,楼上有走动的声音。
大丫便果断起身,下床穿衣。
严成也不恋床,便也跟着起身穿衣。
已是早上六点。
三丫已经煮好了饭,正在洗衣服。
大丫也把自己和严成换下来的衣服给快速地用手给搓洗晾晒。
二丫四丫几人陆续也从楼上下来,洗漱吃早饭。
吃过早饭后,大丫就把要带的衣服和用得着的东西,都给提放在皮卡车后厢斗里。
孩子们要离开了,吴水秀还是不舍的,眼泪吧嗒吧嗒掉落下来。
大个子二丫一把把吴水秀抱了起来,“妈妈,我们要去上学,到了假期就会回来看你的,别难过啊!”
元宝也过来哄劝,三言两语就把吴水秀哄好了。
知道大姐也要离开家,熠熠和烁烁也要跟着去相送。
于是姐弟几个都跟去了。
大丫让四丫坐进副驾驶座位上,熠熠元宝坐在后排座位的两边,中间坐着烁烁,星星和月月则坐在他们三人的中间。
一个假期里,两个小人儿和他们三个玩的最熟,一会儿小舅舅,一会儿小姨姨地喊着。
后车厢斗里,大丫拿了几个用玉米棒外壳编制的蒲团,放在车厢里留坐,因为有行李,五人坐下去略显挤。
于是小军和金旺就选择站着。
皮卡车很快开进市里,直奔火车站,停好车,大丫下来就去售票处买票。
此时售票的窗口人不算多。
大丫看向大屏幕显示,买了8:32分的车票,四张上海票,一张南京票。
她询问了此次列车到南京站会停留多久?售票员是个年轻小伙,大概因为她长得好看,对于她的问话,耐心地告诉她,大概会停留六分钟的时间,而在蚌埠站只停留三分钟时间,并催促她快点带上行李去侯车室等候车次到来。
大丫微笑点头致谢,露出八颗雪白的牙齿。
窗口里的小伙红着脸也微笑说不用谢。
大丫抬手看了一下腕上的时间,距离上车还有半个多小时。
她快步走出售票大厅,抬眼四处看了一下,走进一家便利商店,花了五毛钱,打了一通郑希武的办公室电话,诉说四丫几点会到南京,让他派人到车站接一下。
打完电话,大丫就快步走回皮卡车,把行李搬上她自己焊制四轮拖运小推车。
上面有三袋花生,每袋约有二十斤,如外就是他们几人的行李。
谁的书包谁背在自己身上。
金旺与三丫帮忙拉着小推车往候车大厅走去,熠熠烁烁空手跟在后面跑着。
大丫与严成各抱一个女儿。
正常过了安检,
严成也通过安检巡查,帮忙把孩子送去里面,三丫与金旺及烁烁熠熠只能在外面等候。
严成一人抱着俩孩子,大丫自己拖运行李。
一阵忙乎到了候车大厅,几人寻了位置,略站一会儿,广播就传来播音员的声音提醒:xxxx次列车即将进站,登往此次列车的旅客请注意,请拿好您的行李,准备检票登车。
广播连播了三遍。
严成递给检票员一包香烟,让他通融一下。
进入站台,他一直抱着俩闺女,如抱珍宝,直到登上那列缓缓进站的列车。找到座位,看大丫安置好行李,才把孩子不放心地交给大丫。
他眼眶红红看着大丫娘仨,在三人的脸上各落下一个吻,才不舍地下了火车。
三分钟很快过去,严成站在站台上,望着远去的列车,心也跟着火车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