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寒思记

寒妄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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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意外之客的到来,林毅澜大战钟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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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历3771年12月9日戌时

几人站在夜王馆大门口目送着凌奈何和林毅澜二人的离开。

“大哥,我们就这么放他们走了?”朱成罡摸了摸鼻子问道。

“嗯。”夜无寒道。

“哈哈,呆子!难不成,你还想与他斗上一番不成?”孙天侯揶揄笑道。

“哼!我倒是想!要不是他跑得快!这真是个令人不悦的家伙!”朱成罡搐了搐嘴,挺直胸膛道。

“这可不成啊小贤弟。”一旁的狮驼王开口道,眼中带着些许深远地望向夜王府大门处,“那不是个简单货色。”

“哈——?”朱成罡瞠目结舌而又不乏嗤之以鼻地伸出一根手指,“就他?嘁!要不是刚才那么多人拦着,俺……”

“你早就死了。”紫蛛儿的声音突然从朱成罡背后响起,戏谑而严谨。

朱成罡蹙眉转过头:“蛛儿这怎么个说法?”

“进去吃饭吧。”

夜无寒转身回到了馆内,其余几人也都一一跟了进去,就剩朱成罡一人还愣愣地留在外面。

不过少时也被饥饿唤了过来,匆匆跑进屋中。

馆内济济一堂,欢声一片。

吃到一半,深思熟虑后的夜无寒对那边座上的何文道唤道:“何文道。”

“嗯?在!”何文道愣神片刻才反应了过来,忙站起身,鞠躬问道,“不知教主有何吩咐。”

“即日起,你将拥有自由进出天机司密阁的资格。”夜无寒道。

“啊……哦!属下明白了!多谢教主信任!我定当不负所望,鞠躬尽瘁!”何文道郑重感谢一声后坐了下去。

只见右手边的白仁生听到这个消息也是满意地抚了抚长须,仿佛理所当然。

而这边突然被赋予巨大权力的何文道心里却是纳闷:怎么突然之间就如此信我?

但他那聪慧的头脑很快便是反应了过来:是凌奈何!没错!就是他!他刚才那对我充满杀意的眼神恰好证实了我初来极夜教下的誓言。未曾想教主大人竟是观察得如此细致。

夜王馆内的欢声笑语还萦绕在梁间,陈林手中的斩尘剑却突然发出嗡鸣,剑穗无风狂舞。他猛地搁下碗筷,周身凛冽的剑气瞬间刺破了暖融融的饭香。

秋本九泉的血魔之刃已出鞘半寸,猩红的刃光映着他冷沉的眼:“西南角,能量波动诡异。”

二人身影如两道流光般掠出馆外,众人尚未反应过来,便听见庭院中传来兵刃交击的脆响。

待夜无寒带着朱成罡、孙天侯等人步出时,正见漫天飘落的牡丹花瓣在青石板上汇聚,一道身着暗纹黑袍的身影缓缓凝实——发束玉冠,面覆半张银质面具,露在外的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正是牡丹方士明世隐。

而他脖颈两侧,斩尘剑的寒光与血魔之刃的猩红已交叉成网,剑刃距他皮肤不过半寸。

“嗯?”感受着那股死亡的威胁,明世隐却声音温润,指尖却悄然摩挲着袖中龟甲,“极夜教的待客之道,便是对远道而来的访客动刀动剑?”

话语间,一诡异的法器出现在他的身后,两道幽紫色的能量激光乍然间射向面前的二人。

可那能量激光刚至二人面前,却被两股蛮不讲理的能量轰散,不见其踪。

见状,明世隐也不再有所动作。

他不慌不忙地从袖中取出一张泛黄的纸卷,轻轻一扬便飘向夜无寒:“在下不过是看到这张极夜教黑市招聘书,特来应征。只是未曾想竟会是这般情景。”

夜无寒伸手接住纸卷,目光扫过上面“极夜教广纳天下异士”的字样,眼底掠过一丝了然——他早从穿越前的记忆里识得明世隐这张脸,此人看似温润,实则心思深沉如渊,手中的算筹从不会为无用之人拨动。

“原来是应征的朋友。”夜无寒上前一步,抬手示意陈林与秋本九泉收武器,脸上漾开温和的笑,“陈兄与九泉君护府心切,多有冒犯,还望海涵。既是来投,便是极夜教的客人,快随我进馆一同用些晚膳。”

明世隐眼底闪过一丝讶异,似是没料到夜无寒这般轻易松口,随即又恢复了那副从容模样,颔首道:“墨离教主盛情,在下却之不恭。”

待明世隐入座,夜无寒亲自为他斟了杯酒,笑道:“既然是来投极夜教,按规矩得先过考核。今日天色已晚,你先在府中客房歇息,明日我亲自考你。若是够格,便让你入司任职。”

朱成罡闻言忍不住凑到孙天侯身边,压低声音嘀咕:“哎,侯哥,你觉不觉得奇怪?往日来应征的,不都先安排到教里的偏院,第二天跟着一群人一起考核吗?这小子怎么能住夜王府客房?”

孙天侯也挠了挠头,瞥了眼走在前面的明世隐:“谁知道呢?大哥做事,向来有他的道理。”

一旁的狮驼王摩挲着掌心的老茧,若有所思地看着明世隐的背影——那黑袍下隐隐流动的能量,绝非寻常术士所有。

而陆凡握着筷子的手微微一紧,心头暗叹:此人不在任何已知的势力名录中,看来随着自己的提前到来,原本的轨迹早已偏移,这蝴蝶效应,竟比他预想的来得更快、更烈。

明世隐举杯回敬,面具后的眼睛深不见底:“在下明世隐,全凭教主安排。”

“可以真容示人?”夜无寒问道。

“自然可以。”明世隐缓缓取下面具,只见面具下的面孔竟生得极是俊朗——

肤色是常年不见日光的冷白,眉峰如墨画般斜飞入鬓,眼尾微微上挑,瞳仁是深不见底的墨色,似含着一汪化不开的秋水,却又在眼底深处藏着几分若有似无的疏离与算计。

鼻梁高挺,唇色偏淡,笑时嘴角会勾起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既显温润,又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掌控感。

“嚯!”朱成罡刚夹了块红烧肉塞进嘴里,见了这张脸,差点没噎着,含糊不清地嚷嚷,“你这小子长得倒像个白面书生,怎么偏偏穿得跟个老道士似的?”

夜无寒笑着鼓起了掌:“明先生好样貌,难怪敢以半面面具示人——这般容貌,若是全露在外,怕是要让长安的姑娘们都抢着来夜王府提亲了。”

明世隐闻言,眼底的疏离淡了几分,嘴角的笑意真切了些,抬手端起酒杯:“教主过誉了。容貌不过是皮囊,在下更愿凭本事在极夜教立足,而非这副无用的皮肉。”

“哦?”夜无寒挑眉,故意追问,“不知明先生擅长什么本事?”

他这话看似随意,实则在试探——他清楚记得,穿越前的明世隐最擅长的便是卜算天命,甚至能以自身为棋,搅动整个长安的风云。

明世隐放下酒杯,指尖轻轻点了点桌面,墨色的瞳仁转向夜无寒,似笑非笑:“教主不妨猜猜?在下的本事,向来只对‘值得’的人显露。”

夜无寒抬手微摆:“不必了,明日自见其源。”

“拭目以待。”明世隐微微低头道。

朱成罡眯着眼,抿着唇,又是小声凑到孙天侯耳边:“侯哥你看,又来一个。”

说着还望向那边安静吃饭的陆凡。

“你我别管那么多,大哥有的是办法治。”孙天侯无所谓地拿起一颗桃就吃了起来。

酒过三巡,夜无寒忽然放下酒杯,目光扫过众人:“过几日,我打算去一趟稷下学院。”

“稷下学院?”朱成罡当即放下啃了一半的酱骨,眼睛瞪得溜圆,“大哥去那儿干嘛?听说那儿有个被称作世间最强的夫子,老古板得很。”

“最强?”陈林一听,瞳孔不自主地睁大了一分,心中默念。

狮驼王也放下酒碗,语气带着几分关切:“夜小哥,这稷下学院我听说过,卧虎藏龙,你孤身前往,怕是不妥。”

“我陪你去。”陈林简单道。

“好。”夜无寒缓缓看向他,“你在,我到底也安心。”

他话音刚落,角落里正低头啃着骨头的哮天犬突然抬起头,耳朵直直竖起,眼睛望向夜无寒,尾巴尖悄悄动了动,“汪汪”了两声。

“哦?怎么?你也想去?”夜无寒饶有兴致地看着哮天犬。

而哮天犬却是通人性地连连点头,仿佛在说:去去去!我当然要去!

而夜无寒有着自己的考量,便点头道:“带你去也不麻烦。”

哮天犬闻言更是高兴了几分,尾巴甩得越来越快。

……

幽暗的长安街上。

凌奈何和林毅澜站在一处十字路口。

“没想到连他也在。”凌奈何轻笑道,“我这位七长老还真是频频给我惊喜呢。哦对了,你也一样。”

林毅澜懒得与凌奈何多言,只是挥了挥手:“别了,我还有事,下次再聚。”

“与我何干?”凌奈何扭头便走了。

林毅澜望着凌奈何的背影消失在巷口,转身便往长安西市的方向走——那里是钟馗常守的地界,传闻这位长安守卫者总在人烟渐稀的街巷中徘徊,以勾魂锁链镇杀潜藏的魑魅魍魉。

夜色渐浓,街边的灯笼在风里晃出昏黄的光,林毅澜刚走到一座石桥下,便见桥栏边倚着一道高大的身影。

那人头戴兽面鬼盔,身披玄色锁子甲,背后的勾魂锁链缠在臂弯,链尖垂在石板上,泛着幽幽的蓝光,正是钟馗。

钟馗本在闭目养神,察觉到有人驻足凝视,猛地睁开眼——那双铜铃大的眼睛里翻涌着幽冥鬼火,扫过林毅澜时,先是愣了愣。

他自长安诞生之际便存在,守护着长安的深夜的和平。每每宵禁,他便会四处巡逻。

但一般的人看不到他,唯有心怀罪恶之人,手握大权之人,以及境界高于钻石的强者才能看到他。

城内的权贵、强者乃至藏得深的恶徒,他闭眼都能辨出气息,可眼前这满头红色长发,气质威严的男子,既不是他认得的任何一位权贵,身上也没有寻常恶徒的污秽之气,却偏偏让他生出了几分警惕。

林毅澜毫不客气地唤出魔剑绝罪·天殇,指向钟馗,抬头道:“听闻长安城的守护者无敌于世,且与我对决一番如何?”

钟馗紧紧盯着他手上的那把魔剑,片刻之后却毫无征兆地甩动手中的夺魂钩:“荡尽魑魅魍魉!”

话音未落,钟馗猛地扬手,那根缠满黑气的勾魂锁链如毒蛇般窜出,链端的铁钩泛着幽蓝鬼火,直取林毅澜的咽喉——他要勾出这“鬼魅”的魂魄,看究竟是何方邪祟敢在长安撒野。

林毅澜早有防备,脚下轻轻,他手腕轻抖,剑身在月光下划出一道圆弧,“当”的一声脆响,精准挡在铁钩前——金铁碰撞的瞬间,火花四溅,一股阴冷的寒气顺着剑身往上窜,林毅澜指尖微动,体内的能量顺着剑刃涌出,燃烧着熊熊血光的魔剑将寒气逼退。

钟馗收回钩子,再次正式地审视起了对方,随后用力锤击地面,一阵充斥着魂狱之气的能量波自他的锤击中心向四周扩散。

感受着迎面而来的威能,林毅澜也不再隐藏——血灵共生!

绝罪·天殇上的罪业恶灵猛然而出,附着于林毅澜身后,林毅澜的灵魂也随之浮现而出,那赤面尖牙的恶灵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将林毅澜的灵魂吃下。

随后林毅澜的身体爆发出一阵巨大的暗红色能量,一头红发转而变白。

再度睁开眼时,他的眼睛流现出重重血气。

林毅澜皮肤下的血管突突跳动,泛出蛛网般的暗红,周身空气被罪业之力炙烤得扭曲,连石桥下的流水都停滞了一瞬——那是恶灵与他灵魂共生的异象,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般的腥气。

他抬手抚过魔剑剑身,那些嵌在剑纹里的冤魂似被唤醒,发出细碎的嘶吼,顺着他的指尖爬满手臂,在皮肤上游走成诡异的图腾。

“罪业·千魂斩!”

林毅澜猛地旋身,魔剑在月光下划出一道满月般的弧光,剑刃所过之处,无数半透明的冤魂虚影从剑身挣脱,有的披头散发,有的胸口插着半截断刃,皆带着生前的怨怼,汇聚成一道丈许宽的黑色剑气。

剑气裹挟着刺骨的阴风,卷向钟馗时,冤魂们竟齐齐张开嘴,露出惨白的牙齿,似要将眼前的“阻碍者”一同拖入无间地狱。

钟馗眼中鬼火骤亮,他虽在长安拥有无穷能量,却也能感受到这剑气里的邪祟——那是无数枉死者的执念,比寻常鬼魅更难缠。

他不慌不忙地将臂弯里的勾魂锁链往身前一甩,锁链瞬间绷直,链节上的幽冥符文亮起,如同一道幽蓝的铁壁横在石桥中央。

“铛——”黑色剑气撞在锁链上,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冤魂们扑在锁链上撕咬,却被符文灼烧得发出尖啸,化作一缕缕黑烟消散。

可没等钟馗松气,那些消散的黑烟竟又在他身后凝聚,重新化作冤魂的模样,伸出惨白的手往他后颈抓去——这便是“罪业·千魂斩”的诡谲之处,冤魂不死不灭,只要魔剑还在,便能源源不断地从罪业之力中滋生。钟馗冷哼一声,左手握拳,猛地锤向地面:“虚空清道!”

一股带着幽冥寒气的能量波自他脚下炸开,地面裂开蛛网般的缝隙,黑色的罪业汁液与幽蓝的幽冥之力在石缝中纠缠、抵消。

那些刚凝聚的冤魂被能量波震得粉碎,可剑气本体仍未消散,反而趁着钟馗分心的瞬间,猛地转向,擦着他的肩甲划过,在锁子甲上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伤口处没有鲜血流出,只有黑色的罪业之力在不断侵蚀着甲胄,发出“滋滋”的声响。

林毅澜敏锐地发现,尽管二人已经进行了这么久的战斗,可周边的房屋,甚至长安的地板都没有丝毫的损伤。

“难不成……”他很快想到了什么,问向钟馗,“难道整个长安都是你的领域吗?有趣。”

“好个邪异的剑法!”钟馗并未回答他的话,眼中闪过一丝厉色,他在长安守护数百年,还从未被鬼魅伤过。

他猛地攥紧勾魂锁链,链端的铁钩在空中打了个旋,突然分裂成数道细小的锁链,如群蛇般窜向林毅澜:“今日便让你见识,真正的力量!”

那些细小的锁链上都缠绕着幽冥鬼火,所过之处,空气都被冻结成霜。

林毅澜却不闪不避,反而将魔剑往地上一插,“天殇·万罪领域”骤然展开——半径十丈之内,粘稠的罪业之力如潮水般涌出,地面汇成没过脚踝的黑沼,无数冤魂之手从沼底伸出,死死抓住那些窜来的锁链。

锁链被冤魂拖拽着往沼底沉,铁钩上的鬼火也渐渐被罪业之力压制,变得黯淡。

“你以为这就能困住我?”钟馗大笑一声,猛地抬头,双眼望向长安的夜空——刹那间,整座长安城的灯笼都亮了几分,一道道肉眼可见的金色光流从街道、城墙、宫殿中涌出,顺着空气汇聚到他身上。

他在长安,便等于拥有整座城的能量,这点罪业领域,还困不住他。

只见他周身的幽蓝鬼火骤然暴涨,将黑沼都烤得沸腾起来,那些抓住锁链的冤魂之手瞬间被烧成灰烬。

他猛地拽回锁链,链端的铁钩泛着比之前更盛的幽蓝光芒,直直刺向林毅澜的心脏:“今日便勾出你的魂魄,看看你究竟藏着多少罪业!”

林毅澜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压力扑面而来,呼吸都变得困难。

他知道,再不动用更强的力量,今日怕是真要栽在这里。他猛地拔出魔剑,将剑身横在胸前,眼底的血气更盛:“既然你要魂,那便给你看看!”

他再次挥出“罪业·千魂斩”,这次的剑气比之前更粗、更黑,冤魂的数量也翻了数倍,它们不再分散攻击,而是齐齐凝聚成一个巨大的鬼头,张开血盆大口,咬向钟馗的锁链。

鬼头与锁链碰撞的瞬间,整个石桥都在颤抖,黑沼被震得掀起数丈高的巨浪,周围的房屋瓦片“哗啦啦”地往下掉。

钟馗只觉得手臂一麻,锁链险些脱手,他没想到这凡人竟能爆发出如此恐怖的力量。

可他毕竟是长安的守护者,无数能量从四面八方涌来,修复着他手臂的酸麻,锁链上的光芒也越来越盛。

“该结束了。”钟馗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猛地闭上眼,再睁开时,那双铜铃大的眼睛里翻涌的不再是鬼火,而是一片死寂的黑暗——

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了。

林毅澜挥剑的动作停在半空,巨大的鬼头悬在钟馗身前,连黑沼里的冤魂之手都不再动弹,唯有钟馗一人还能自由行动。

这便是他作为长安守护者的底牌,在长安的地界里,他能短暂地掌控时间,哪怕只有一瞬,也足以决定胜负。

钟馗缓缓走向林毅澜,勾魂锁链在他手中轻轻晃动,链端的铁钩泛着幽蓝的光,精准地对准了林毅澜的眉心。

他轻轻一扬手,铁钩便如一道闪电般窜出,毫无阻碍地穿过林毅澜的眉心——没有鲜血,没有疼痛,只有一道淡白色的魂体被铁钩勾了出来。

那魂体正是林毅澜的魂魄,起初还带着与魔剑共生的黑色罪业之气,可当钟馗将魂体拉到眼前,用幽冥之力驱散那些罪业之气后,魂体深处竟透出一道纯净的金光。

钟馗仔细看去,只见那金光里,是无数百姓的笑脸,是被战火蹂躏的土地重获生机的景象,是林毅澜在深夜里对着魔剑起誓的画面——“我愿以寿命为祭,借罪业之力,终结这乱世,救济天下苍生。”

钟馗愣住了。

他见过无数罪大恶极的魂魄,也见过心怀苍生的圣人,可他从未见过这样的人——以罪业为刃,以寿命为祭,灵魂深处却藏着比圣人更纯粹的慈悲。

那些缠绕在他身上的罪业,不过是他为了实现理想而背负的枷锁。

“原来如此……原来你不是鬼魅,而是……”钟馗喃喃自语,眼中的黑暗渐渐褪去,时间也恢复了流动。

林毅澜的身体失去魂魄的支撑,软软地倒在黑沼里,魔剑“当啷”一声掉在地上,剑身的罪业之气也渐渐收敛。

钟馗轻轻取下勾在铁钩上的魂体,小心翼翼地将它送回林毅澜的体内。

他抬手一挥,一道淡金色的光盾笼罩在林毅澜身上,将他身上的罪业之气与黑沼的污秽隔绝开来。

随后,钟馗俯身抱起林毅澜,身形如一道流光般掠过长安的街道,最终停在城外的郊野。

他轻轻将林毅澜放在一片开满野花的草地上,那道金色光盾仍笼罩着他,防止他被野兽所伤。

“你虽身负罪业,心却向光。”钟馗望着林毅澜苍白的脸,轻声道,“今日便饶你一次,望你日后莫要被罪业吞噬,忘了初心。”

说完,他转身离去,身影渐渐消失在夜色中。

月光洒在林毅澜身上,那道金色光盾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芒,与远处长安的灯火遥相呼应。

血穹裂处剑鸣幽,万魂噬夜锁勾幽。

石桥黑沼冤魂舞,铁甲寒芒鬼火浮。

时滞一瞬乾坤定,钩透眉心魂影抽。

罪雾散时金光现,方知此魄不类浮。

剑承罪业非为恶,心向苍黎志未休。

青丝尽白抛残命,只愿人间战火收。

身染邪尘终不改,赤诚一片照荒丘。

莫以邪名判忠骨,人间正道在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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