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日后。
小姑娘揣着精心雕琢的木像站在寒水殿外。
她刚要抬手叩门，识海里的小小突然炸毛般跳了起来。
‘卿卿！！别进去！’小小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慌乱，‘你知道为什么大反派从来不过生辰吗？’
“为何？”她停下动作，指尖轻轻摩挲着木像。
‘因为他，’
‘是哔——，他哔——，所以过不了。’小小的声音像是被什么干扰，发出刺耳的电流声。
‘他是哔——！！他是哔——！’快气疯了的小小疯狂输出。
少女沉默，她耳朵里只能听见，小小在骂大反派事逼。
‘怎么还人身攻击呢？’
小小：‘......’（完了）
少女轻咳一声，正了正神色，‘你是想说大反派每月十五的秘密？’
小小：“！！！”
见小小的反应，谢意卿微微挑眉，仿佛某一件事得到了证实。
她今日特意选在此时来送生辰礼，本就存了几分试探的心思。
这时，殿内忽然传来一声低沉的轻笑——
“怎么，不进来？”
这声音......
谢意卿浑身一酥，这声音虽仍是巫泽的声线，却带着一丝慵懒的蛊惑，尾音微微上扬，像是钩子一般挠人心尖。
很熟悉......
没等她想明白，殿门无声开启，一股幽冷的香气飘散而出。
不似巫泽身上常有的雪松冷香，而是某种更危险、更靡丽的气息。
她下意识后退半步，却见殿内昏暗，唯有一抹修长的身影斜倚在玉座上，发如瀑垂落，衣襟半敞，露出一截冷白的锁骨。
那人的面容仍是巫泽的模样，可眉梢眼角却染着妖异的邪气，一双竖瞳泛着暗金色的光，正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师、师尊？”小姑娘声音微颤。
“师尊？”那人低笑一声，嗓音慵懒，“你认错人了。”
他缓缓起身，步履优雅如蛇游走。
待他走近，少女才发现，他的眼尾竟生着细小的鳞纹，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妖异的微光。
谢意卿被他一把拉入。
“我是...”他俯身，冰凉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嗓音低哑蛊惑，“你师尊身体里的......另一面。”
谢意卿浑身僵硬。
原来巫泽每逢十五闭关，是因为要压制体内的另一个存在。
而此刻站在她面前的，根本不是巫泽，而是......
“怕了？”祂低笑，指尖轻轻摩挲她的下巴，“不是挺大胆的？专挑今日来？”
谢意卿抬眸直视祂，嘴角一瘪，眼眶微微泛红：“你把师尊怎么了？”
祂挑眉，似乎对她的反应很感兴趣：“放心，他还在，只是......暂时睡一会儿。”
说着，又忽然凑近，嗓音低哑：“倒是你，”
“小家伙，”
“好香。”
说罢，便含住了谢意卿的指尖，
祂的唇舌冰凉，却带着不可思议的柔软，轻轻裹住谢意卿的指尖。
那截白玉般的手指被含在口中，隐约可见舌尖绕着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