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急。
急也没用,练功不是赶集,不能剁手抢购。
一进筑基,整个人跟换了个芯片似的。
力量暴涨一截,寿命还多添了三年。
值了!
又闷头练了几天,阮晨光顺手把金宫里那堆天竺姑娘全打发了。
陪练这阵子,几个妹子腰酸背痛腿抽筋,再练下去怕是要当场归西。
得歇了。
好在第四轮选美快收尾了,这次直接筛出六百号漂亮妹纸——连名字都懒得编,直接当编号。
他根本不愁没替补。
天竺这地儿,信教的比上厕所的还多,只要不造反、不烧庙,政府压根懒得管。
选美?家常便饭。
女人多得能当沙子撒,你挑你的,我睡我的,谁管得着?
再说,神庙底下站着一亿多铁粉,真敢动手,怕不是第二天全国暴动,总理都得连夜逃命。
更别提那些政客,早就收了神庙的黑钱,嘴里念的是佛经,裤兜里揣的是美金,能不给神庙当保镖?
所以第四批选美,干脆利落。
全是高学历、高颜值、身材还带滤镜的顶级款。
第三批里,阮晨光挑了四个特别有天赋的:阿黛西丽、艾西娅、卡芙、帕柯尼。
前俩,聪明加貌美,走路都带光;卡芙出身高种姓家族,皮肤白得像新磨的牛奶,连眼神都透着贵气;帕柯尼呢?瑜伽疯子,光靠自己琢磨,都快成宗师了。
瑜伽这玩意儿,是天竺的祖传功法,谁练谁上头。
但凡有点灵性,阮晨光都当宝贝供着。
为啥?他缺打手啊!
天竺这么大,人却多得像蝗虫,素质嘛……凑合能用就不错了。
没一帮硬茬镇场子,根本管不住这烂摊子。
瑜伽大师就完美——有面子,有实力,连高种姓家族碰见了都得弯腰叫一声“大师”,不敢甩脸色。
算算日子,来天竺也有一阵子了。
阮晨光琢磨着,该回大夏看看了。
柳蜜蜜和虞芳敏带着产业,搞得风生水起,账本漂亮得像艺术展。
可女人孩子不能老撂一边。
再忙,也得抽空陪陪她们。
说走就走。
他留下个分身坐镇金宫,自己一溜烟使出土遁术,悄无声息地开溜。
不过他没直飞大夏,拐了个弯,往中东溜达。
修士嘛,脚底下不踩遍天下,怎么叫“行走天地”?中东他还没去过,正好凑个热闹。
顺路还能瞅瞅天竺几个大邦——锡金、比哈尔、北方邦、中央邦、拉贾斯坦,一个个踩过去,风土人情全收入眼底。
锡金这地儿,藏在喜马拉雅南腰上,小得像块抹布,但第三高峰干城章嘉就蹲在它头上。
这儿人,九成是尼泊尔后裔,信的是藏传佛,拜的是喇嘛,寺庙比菜市场还密。
满山遍野都是坡,城镇全建在悬崖边,上下全靠索道——嗖一下,从这山蹦到那山,比网约车还快。
当地人,黑发黑眼,长得跟大夏人一个模子刻的。
吃的也像——煎包、热汤面,一吃就知道,祖上肯定来过大夏。
但这里有个规矩:大夏人不准进。
阮晨光不慌,换脸术一捏,秒变白皮肤、高鼻梁的“上等人”。
当地人一看,自动退后三步,连查身份证的勇气都没有。
他在锡金溜达,最大惊喜——兰花。
这儿的兰花,多到离谱,六百多种!农民干脆拿兰花喂牛,就当饲料。
走进林子,空气中全是花香,混着点泥土和腐叶味儿,闻得人头晕,像误入了异世界。
深处,他逮到一株血红血红的兰花,活像吸了血的妖怪。
它根须一冒,见肉就吞。
阮晨光随手宰了三头野鹿,扔在它旁边。
那花疯了一样钻地、抽根、猛吸——血肉眨眼没了,花瓣越红越亮,香气浓得能熏晕一头大象,生机也翻了三倍。
他蹲着看了三天,最后一把薅走,揣进怀里。
这玩意儿,能用。
这株兰花,要是搁在有灵气的年代,那绝对是稀世宝贝。
可现在?也就是棵长得怪点的草,没啥实际用处。
不过呢,要是把它挪到风水好的地方,好好伺候两年,没准儿又能长出点名堂来,变成真正的好东西。
这两年,阮晨光手下的人可没闲着,满世界到处跑,专门找那些稀奇古怪的植物。
像这种红兰花,他们碰见不少,全养在药园里,当宝贝似的护着。
从这花就能看出来,这世上藏着的异草还真不少。
平时看着就是普通杂草,没人当回事,可只要像阮晨光这种人一眼扫过去——嘿,马上能觉出不对劲。
找这种东西,最管用的办法就是用神识。
说白了,就跟雷达似的,能感应到灵气的痕迹。
可这玩意儿不能一直开着。
就算阮晨光现在境界不低,撑个十几分钟就得歇菜,真当自己是永动机啊?
把兰花挖出来后,他四下扫了一眼,嘿,这儿居然是个小龙脉的汇聚点,算是个风水小福地了,怪不得能养出这玩意儿。
以前这种地儿,他天天抢着来打坐修行。
可现在突破了筑基,这些小脉冲早就不够看了,连他脚后跟都暖不热。
他没打算在这儿修炼,但也没打算白来一趟。
随手掐了个小阵,把周围的地气往这朵兰花底下引,像是给土地灌营养液。
等个几年,这儿铁定会冒点好货出来。
到时候再回来,不就赚了?
顺着山脚往下走,几十公里外,是个小县城。
阮晨光可不是苦行僧,立马订了当地最贵的酒店,总统套房直接包了。
办入住的时候,他连身份证都没掏,就用点小催眠术,前台服务员眼睛一眨,就跟见了亲爹似的,笑嘻嘻地递上房卡。
他现在早就没沾什么尘灰了,但洗澡这习惯,真改不了。
热水冲着,热气蒸着,人这才感觉活过来了。
刚瘫在沙发上,门就被敲响了。
“咚咚咚!”
阮晨光懒洋洋一挥手,门开了。
门口站着个戴鼻环的黑皮男,身后缩着个天竺小姑娘。
那男人一见他,立马点头哈腰,脸上的笑能挤出油来:“尊敬的贵客,我们这儿有新鲜水灵的姑娘,要不要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