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的话语仿佛带着某种不容置疑的魔力,贝弗利太太迷迷糊糊地依言而行,在温热的水流和弥漫的金色光点中,凭借着本能和耳畔低沉的引导,艰难而缓慢地移动到了浴室的门口。
“哦买噶的,真是不容易。”
她感到自己有些没有了力气。
浴室内,水汽氤氲,混合着神圣经文念诵的余韵,以及一种私密的气息。
陈浩对此非常满意!
“贝弗利太太,能感受到教皇的意志吗?能感受到上帝赐福的降临吗?”
陈浩故意再度问道,就连声音都变大了不少。
“耶斯,耶斯,我想当然是的,真是神圣的意志,哦买噶的!”贝弗利双手撑在冰凉的门板上,潮湿的秀发贴在泛红的脸颊和颈侧,温热的水珠不断从她光滑的脊背滚落。
她感觉这前所未有的祷告仪式,让她灵魂都在颤栗。
甚至要远远超过前面好几次的祷告仪式,有些让人迷失…
门板,隔绝了视线,却无法完全阻隔声音,甚至传递着细微的震动。
……
……
浴室门外,格蕾丝和斯嘉丽几乎将耳朵贴在了门板上。
格蕾丝穿着一件宝蓝色的紧身包臀裙,此刻裙摆因为她弯腰的姿势而向上收缩,勾勒出饱满浑圆的弧线,透肉的黑色丝袜包裹着丰腴的双腿。
脚上的高跟鞋让她有些站立不稳,不得不一只手扶着墙壁。
她脸颊潮红,呼吸急促,白色真丝衬衫的领口不知何时松开了两颗纽扣,露出一片细腻的肌肤和深深的沟壑。
“哦,我的上帝,说真的,里面……里面的动静真是奇怪,”格蕾丝压低了声音,语气中充满了难以置信,感觉有一种燥热在蔓延,“这真的是驱魔吗?或者说……是某种更神圣的仪式,专门为了祈求上帝赐福,从而诞下圣子!”
斯嘉丽相较于格蕾丝则显得经验丰富一些,毕竟她刚刚在车上已经经历过一场短暂而激烈的驱魔仪式。
她穿着一身紧致的黑色瑜伽服,将前凸后翘的丰腴身段勾勒得淋漓尽致,尤其是那挺翘的臀型,在瑜伽裤的包裹下如同成熟的水蜜桃。
她虽然也面色泛红,但眼神中更多是了然和一丝狡黠。
“嘘,格蕾丝,专心感受,小声些好嘛,不要影响到此刻的氛围,嘻嘻,”斯嘉丽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声音带着一丝沙哑,“教皇阁下的方式,总是如此特别而有效,你仔细听贝弗利的声音,她体内的邪气一定正在被猛烈地驱逐,这是肯定的!”
“是吗?”
格蕾丝似懂非懂。
门内传来***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的呻吟,混合着水流声和撞击声。
这声音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格蕾丝心中某种被压抑已久的枷锁。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内部也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正和那股盘踞的邪气仿佛被引动,在四肢百骸间流窜,让她双腿发软,几乎要站不住。
“斯嘉丽,感觉不太对,我…我感觉我也不太对劲了……”格蕾丝眼神迷离,求助般地看向斯嘉丽,“那股阴冷的邪气,好像又冒出来了,哦买噶的,我的上帝,该怎么办?”
斯嘉丽伸出手,轻轻揽住格蕾丝微微颤抖的肩膀,在她耳边低语:“别担心,格蕾丝,教皇阁下肯定不会坐视不理,他可是有名的热心肠,他一定能帮到你的!”
就在两位太太意交谈时,浴室门锁咔哒一声轻响。
门被从里面拉开了一条缝隙,温热的水汽和那股独特的气息扑面而来。
格蕾丝和斯嘉丽顿时目瞪口呆。
“哦买噶的,”浴室内的声音陡然拔高,贝弗利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哦买噶的,邪气总算是出来了,伐克,伐克。”
“简直要死了。”
短暂的寂静后,陈浩裹上那身庄严的法袍,只是领口微微敞开,额角带着细密的汗珠。
他的眼神很是坚定,带着一丝疲惫,目光平静地扫过门口衣衫不整、脸颊绯红的两位太太。
“格蕾丝太太,斯嘉丽太太,”陈浩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但却有着和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站在门口,是也想接受上帝的赐福,驱逐体内的邪气?”
面对半开玩笑的语调,格蕾丝和斯嘉丽同时一惊,在看到圣物降魔金刚杵之后,脸上瞬间飞起红霞。
格蕾丝下意识地想整理一下凌乱的衣领和裙摆,却显得欲盖弥彰。
斯嘉丽则强作镇定,但微微颤抖的手指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教……教皇阁下,”格蕾丝鼓起勇气,声音细若蚊蝇,“我……我确实感觉身体里的邪气没有被清除干净,一阵阵发热……”
“很热,可以帮我驱逐邪气吗?”
斯嘉丽也赶紧附和,眼神恳切:“是的,大人,求您也帮帮我们。”
“当然可以,两位虔诚的信徒!”
陈浩内心一喜!
他侧身让开通路,目光在格蕾丝被丝袜包裹的修长双腿和斯嘉丽瑜伽服下起伏的曲线上扫过,淡淡开口:“上帝的仁慈无处不在。既然你们诚心祈求,那就进来吧,趁圣物降魔金刚杵的力量尚未完全平息,或许可以一并为你二人驱邪。”
他的话语如同赦令,格蕾丝和斯嘉丽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羞涩,以及一丝难以抑制的期待。
两人不再犹豫,像是被无形的线牵引着,一前一后,迈动着有些僵硬的步伐,走进了那间充满神秘与神圣气息的浴室。
浴室内,贝弗利太太正虚脱般靠坐在巨大的按摩浴缸边缘,身上裹着一条宽大的浴巾,眼神迷离,脸上带着满足而疲惫的红晕,看到两人进来,她只是无力地笑了笑,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空气里弥漫着沐浴露的香气,以及一种……仿佛生命精华般的躁动气息。
陈浩反手关上了浴室门,并轻轻锁上。
狭小的空间内,气氛瞬间变得更加暧昧而私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