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天放学，何雨柱第2次来到学校接人，顺便来看看自个儿女儿和那个男同学比分数的考试。
为此何雨柱故意早点来，直接在自个儿媳妇的办公桌边上等着，直到下课铃声响起齐玉楠才带着男孩来到了办公室里。
这个名字叫做章国富的男孩身高大概1米2左右，身上的衣服洗得发白的同时全是破洞，甚至衣服的大小也有一些不合适一看就能够看得出来，哪怕是在四九城里，这个孩子的家庭条件也非常差。
不过这个时代的穷人多了去了，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让何雨柱眼前一亮的是这个孩子哪怕很穷身上也没有太多比较脏的地方，浑身清爽清爽的看得出来这孩子哪怕家里过得不怎么样，但是绝对不会不幸福。
更有意思的是这个孩子眼神中并没有对几个大人的一丝畏惧，目光始终平淡，甚至好奇的看了一会儿何雨柱，兴许是在好奇何雨柱跟自个儿班主任是什么关系。
齐玉楠带着两个孩子来到这儿之后就直接来到办公桌前掏出了昨天他手写下来的两份试卷放在桌子上说：“既然你们两个都有意愿参加奥数考试，那么你们两个就比一场，看谁的成绩高，谁就能够代表学校参加这一次考试。”
“对了章国富，这一次的奥数比赛好像是有10块钱还是多少的奖金，甚至有机会好像还能够被专家看上专门教导，所以你可要抓住这一次机会。”
“专家的专门教导是不用交学费的，也就是说你只要被专家看上就能够不用交学费的上学。”
章国富听着老师的话顿时精神起来，将目光看向面前的试卷，何雨柱也伸头去看了看发现试卷上的知识点已经来到了初中，甚至很多题目何雨柱看了都不敢保证自个儿能够做出来。
何雨柱也就一普通人，这一辈子他又没专门去学数学，一时间还真没办法解出这几道题，主要原因还是他没思路。
仅仅是多看几眼何雨柱就已经明白这个女儿没有胜算了，何?云的学习进度他也有些了解，小学的那些数学何?云的确都完成了。但是类似这些脑筋急转弯以及更高惩治难度的题目何?云完全就没接触过恐怕连解题思路都想不到，因此何?云能做得出来就怪了。
齐玉楠接着将两张卷子推到两人面前，并且每人给了一支笔之后说：“可以了，奥数考试题目可比我写的要难得多，所以时间也会消耗更长时间，因此不管你们是谁先交，只要第1个人做完了卷子，另外一个人也必须跟着交，否则只能判为认输。。”
“当然拿到卷子之后乱写一通也是不行的，我可不是让你们来比谁做题做的快的，等会儿，可是得看谁的分高，谁才能够代表学校去参加考试”。
“好了，你们两个开考吧，限时半个小时”。
齐玉楠将事件推了过去之后，就给两人各自带来了两个小凳子，一大一小两个学生分别拿起试卷和笔开始写了起来。
刚开始何?云脸色就变得难看起来，看着面前一堆她从来没见过的题目愁得直挠头，着急的她观察了一下一边下笔如有神的章国富，看着他几乎是不加思考的写上单就有一些着急了。硬着头皮开始用自己所有学到的知识开始解题。
何雨柱看着自己女儿的操作无语的摇了摇头，何?云哪怕再聪明时间也不够，光是他这种胡乱做题的方式就已经出了一筹，更何况对手章国富做题速度不但快而且心态还稳，双方的高效仅仅是看双方的态度就能够完美比较出来。
只能说何?云年纪还太小了，学习的时间不够，何雨柱等人也没有强行逼迫这姑娘进行超前的学习所以比不上另外一个小天才是正常的。
只能说这姑娘愿意过来做的事情，就是因为好胜心，最后的结果恐怕会打击到这个优秀，倔强的女孩子。当然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每个人都会经历挫折。何雨柱在平常生活中也经常遇到一件件的烦心事自然不会觉得遇到点困难或者挫折不会是什么坏事，遇到这种事情习惯就好。
齐玉楠准备的题目是从往届奥数比赛的卷子上抄下来的，难度还是比较高，何雨柱看着卷子上的题目一时间都有些转不过头来，完全没有解题的思路。
由此可见章国富这个小孩是挺不错的，本来限定时间为半个小时，没想到仅仅10分钟过后章国富就已经将所有的题目做完。
齐玉楠接过试卷之后看了一看自己那个花10分钟只做到了1\/3的女儿无奈地摇了摇头，差距实在是太大了，她女儿在数学方面几乎全面不如章国富，唯一比他好的也就只有他女儿写的一手好字。
兴许是这小孩没有经常写字的原因字迹有些歪歪斜斜，但是字体并不耽误奥数考试的成绩，所以齐玉楠最后的意向还是把名额给章国富。
齐玉楠在稍微看了看章国富的答案之后就知道对方的答案基本上都是正确的，顺手把答案放在桌面上看着表情有些焦急等待的何?云说：“看样子你自己也大概知道自己的成绩如何了吧。怎么样，到现在你还不愿意认输吗。”
何?云听着这话小脑袋耷拉下来，都已经这样了她怎么还好意思继续倔强，十分不高兴的撇了撇嘴这话说：“这一次是我输了，不过你别得意，这一次是我比你小，而且还没专门去学这些，只要我去学我肯定比你长，所以以后我迟早有一天能够超过你了”。
章国富听着何?云的话一脸的迷茫，他搞不明白何?云这个他也见过好几次了，学妹怎么会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他记得自个儿跟对方是不是没仇吧。
何雨柱走过去无奈的抱起来还想要说什么的何?云说：“你要真觉得自己不是不如他那你还不如先想办法追上对方，你追都没追上对方，怎么好意思在这儿跟别人放狠话的，你就不怕别人笑话吗？”。
“哼，反正回去我就要学数学，下一次奥数考试我一定会拿到冠军回来。”
何?云倔强的说，何雨柱只能好好好的安抚自己的女儿，压根没有注意到章国富眼中的羡慕。
“好了，没事我就走了，媳妇儿你还要忙吗？不忙的话咱们一起回去吧。”何雨柱转头看着自己媳妇儿，齐玉楠摇了摇头，摆了摆手说：“今天我们要开一个会议，暂时脱不开身，你先带着小鱼回去吧我后面再跟过来”。
“好”。何雨柱没有拒绝，齐玉楠作为老师，开课时间还是挺长的，何雨柱可真没必要一直守在她的身边。
走出学校，何雨柱看着心情依旧不佳的何?云无奈的揉了揉她的脑袋问：“怎么现在心情还这么差，难道比别的人差就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吗？”
“俗话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都已经这么优秀了，难道就不愿意让别人比你强吗？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何?云的心情何雨柱还真没办法理解，他从小到大又不是什么学霸，怎么可能知道学霸被人操过之后是什么心情，他从小就是那个听着别人的孩子是怎么怎么长大的人，时间长了自然对别人比自己强没有太大的波澜。
何?云听到这话却依旧嘟囔着一张小嘴像是要哭出来一样，何雨柱看着自己女儿快哭出来的样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想了半天他只憋出来一句这样的话。
“你想想，那小子也就只有一项数学比你强，你想想你的语文俄语还有力气，哪一项比那个小屁孩差，你没必要跟他比数学。”
何雨柱笑着安慰，本来他对自己的劝告不抱什么希望，但是何?云这姑娘听到这话之后却眼睛一亮，顿时双手插兜一脸得意的说：“对呀，我咋没想明白呢。那小子也就只有数学比我强，其他的我都比他强我纠结什么。”
“回头我就要去跟他比一比谁跑步快谁打架厉害，姑奶奶就不信了我就不信了，我没有一项能力比他强。”
何雨柱听这话一脸哭笑不得，算了，孩子之间有点战斗也好这样还能够促进双方成长，他也懒得管更多。
…………
贾家，贾张氏悄咪咪的把一块脏兮兮的黄糖交给了棒梗。棒梗也不问这块糖是哪来的，二话不说就往嘴里塞。
秦淮茹在这时候进来看着棒梗嘴里的东西紧着眉头看着一旁的贾张氏问：“妈，这东西又是谁给你的，那一块糖可值好几毛钱谁能给你，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又到外面去偷东西了。”
“这一次又是哪家的。”
贾张氏听着秦淮茹的指责顿时插曲，要一脸得意的说：“你管我是从哪儿来的，反正这是我好不容易弄到的，有的吃就不错了，要你多管闲事。你不过就是一个外人而已在这多嘴什么”。
秦淮茹听着自己婆婆扎心窝的话无奈的叹了口气，她倒不是有多生气，只是贾张氏现在已经成了半个傻子了，虽然有基本的生活自理能力，但是说话还是跟个痴呆一样，这些天不知道给她惹了多少麻烦。
秦淮茹说不动贾张氏只能将目光看向棒梗说：“棒梗，不是说了你奶奶给你什么东西，你不能乱吃吗？咱们也不敢保证那东西有没有问题你就往嘴里塞万一生病了怎么办。”
棒梗听这话无所谓的点了点头，一副认真认错的样子但是他嘴里依旧不停的嚼着那块糖，完全是知错不改的样子，让秦淮茹十分的无奈。
就在这时一道漂亮的倩影走进了四合院，秦淮茹看到那一个人影顿时脸色难看起来，浑身充满了局促双手下意识的摸了摸自个儿衣服都结果摸了个空。
来人正是上门家访的齐玉楠，说是家访但是齐玉楠过来的目的就是督促秦淮茹赶紧交学费。要是再不交学费棒梗这小子恐怕只有退学了。
秦淮茹一想到要交钱脸色就非常难看，但她又没办法只能满脸笑容的走上去问：“齐老师？您过来这是棒梗有闹事的吗，就是麻烦你了，回头我就去教育棒梗那小子，你完全没必要过来专门找我一趟怪麻烦的。”
齐玉楠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说：“棒梗同学的确有很多问题，不过这些问题都不是很重要，最重要的还是学费。”
“秦淮茹同志，我知道你家里困难，但是一学期两块钱的学费你都挪不出来吗？要不你再想想办法，棒梗要是再不交学费的话，学校就只能让他退学了。”
齐玉楠说到这脸上难免露出了一抹厌烦的神色，对于那些真正困难的家庭她还是了解的，面对那些人她当然不可能露出这样的表情，但是秦淮茹就是她男人手底下的员工。
对方的薪资待遇她也清楚，要说三十几块钱的工资养活一家三口，完全是绰绰有余的。再怎么看秦淮茹再怎么样也不至于连学费都交不起，连续来了好几次之后她也有一些不耐烦的，这一次她也是来下最后通牒的。
秦淮茹听到的话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看着一旁贾张氏虎视眈眈的表情只能无奈的说：“齐老师你有所不知，我家的情况的确很困难，先不提最近越来越难买的粮食光是每个月我要给我婆婆的养老钱，就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齐玉楠听到这话眉头一皱连忙问：“不都是一家人吗？怎么还会分出个你我来。”
秦淮茹脸上都说不笑看了一眼自己的婆婆之后说：“齐老师有所不知，这件事其实跟你丈夫还有些关系。自从我婆婆被你男人送进去几年之后出来就出了问题，大脑有些不清醒，整个人偏执的很。”
“养老钱是一定要我给的，不给她就会闹，一闹起来，周围的人不但要指责我，我自个儿的生活也会被搅乱，到现在说实话我这个儿媳都有些烦她了，但是没办法，老人的情绪必须照顾着，这才导致我手里没钱，甚至为了买粮食和饭菜，还得自个儿找地方借钱才能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