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你这是做什么？”
拎着礼物的刘海中，被何雨柱挡在了门口。
这大晚上的，刘海中过来，何雨柱还以为这老小子是为了房子的事情的。
“何主任，您让我进屋说，这大晚上的外边冷。”刘海中哈着气说道。
“行，进屋说就进屋说。”
一进屋，刘海中就放下手中的东西，何雨柱一看，东西还真不少。
两瓶白酒，一条带过滤嘴的香烟（大约是见过何雨柱只抽过滤嘴的烟），还有两包油纸包的，不知道是点心还是什么。总之，这可是下足了血本的。
“刘海中，你有什么事就说。但是我先申明一点，那就是这个东西你得带回去。
这快过年了，你这些可以留着招待客人，自己吃也行。”
“何主任，东西您一定得收。我说实话，我现在干的锻工，这年龄一天比一天大，过了一年有长了一岁。
我还能干几年啊。我就想托您帮帮忙，给我向领导说说，能不能安排一个干部岗。
我知道，以前我有对不住您的地方，我这里给你赔个不是。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您得帮帮我。”
何雨柱没有想到这刘海中居然异想天开的来找自己，他可还记得上辈子刘海中小人得志的样子。
特么是直接带人把自己关在了仓库里的，还有这兔崽子可是捞了娄小娥的黄鱼的。
老小子居然找自己，这自己还没有找他就烧高香了，这不是送羊入虎口嘛。
“老刘啊！你想当干部，这事情可不是这么简单的。呵呵，就这三瓜俩枣的可不行啊！
你以为我去找领导说话，就空口白牙啊？那说了等于白说，没用的。”
刘海中一听何雨柱这么说，他觉得这是有戏啊！
“何主任，您看那需要什么？我立马去准备！”刘海中学着何雨柱压低声音说道。
何雨柱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嘿嘿，老刘，这四合院里，我就瞧你最聪明，你果然没让我失望啊。
事情我可以替你办，不过你得去弄两条……不，为了稳妥期间，你最好能准备三条小黄鱼。
准备好之后，你晚上来找我，我在年前还得去给领导做一次菜的，我给你安排掉。
那明年你至少能当个技术员。”
“何……何主任，这就技术员啊？”技术员最多就是干事，刘海中觉得自己能干个副主任的。
技术员可没有权力，而且技术员工资还不如他七级工多，他觉得自己吃了大亏，不满意。
“老刘，你这么说的话，你的意思就是我这个副主任让你当咯？路要脚踏实地的走，饭要一口一口的吃。
先当上技术员，然后再想办法嘛。”
“可是以后不还是得花钱嘛。”刘海中嘀咕道。
“对了，你好像小学文化吧？小学毕业没有？你要是没毕业，这个技术员你也难当。”何雨柱现在是一副官样，说的刘海中低下了头，他确实没有什么文化。
看刘海中不说话，何雨柱就知道不行，得让他有点积极性。
“这样吧，三条小黄鱼，你再准备两条好烟，两瓶好酒，我去跟领导说说，让你先当一个小车间副主任。”
车间副主任，但是小车间的话那确实轧钢厂有一个小车间的，那里是一个专门负责修补的杂活的车间。
看着刘海中兴冲冲的离开，何雨柱就知道今晚上是一个不眠之夜。
果然，半夜里他等到了裹着脑袋的刘海中。
他晚上一定是去鬼市换黄鱼的，而何雨柱要的就是黄鱼。
盯着刘海中进鬼市，看着他换黄鱼，还没有出鬼市，何雨柱就撞上了他，并且神不知鬼不觉的换走了他身上的黄鱼。
接着，他没有理会骂骂咧咧的刘海中，直接跑回家假装睡觉。
而刘海中果然凌晨三点多就来敲门。
何雨柱让鬼鬼祟祟的刘海中进了屋。
“何主任，三条小黄鱼，您看看。”
“老刘，这么快。”何雨柱看着小黄鱼，然后对刘海中说着。
说完他就拿起小黄鱼，假装看看，然后牙一咬。
“不对啊！刘海中！你这是玩我呐！你特么拿假货糊弄我，你是想害我吧？”
“不可能！我这是刚在鬼市……我这是刚找人弄的，怎么会是假的？”
刘海中拿在灯光下仔细瞧瞧，然后也用牙用力一咬，牙都差点崩掉，可是这金块是毛线痕迹也没有。
丢地上，声音也不对劲，是假的！
这特么可是差不多两百块钱啊！刘海中愣愣的站在了那里。
“刘海中！刘海中！你快去找人啊！你这是被骗了！”
“啊对对对，我立马去找人！何主任，柱子，我可没有骗你。”
何雨柱看着慌慌张张出门的刘海中，他笑了。这老小子这要是找去鬼市，必然会被一顿毒打。
刘海中换黄鱼，可找的是鬼市那里的老字号，那里应该是鬼市自营的，贵是贵了点，但是是讲信誉的，不是那些流窜兑换黄鱼的，那些骗子多。
刘海中这次找去，别人就会把他当成找茬的，怎么算都是跑不掉被一顿毒打。
果然，天亮不久，院里就闹腾了起来，说是刘海中被人打进了医院，现在要他媳妇快点去医院交钱。
大过年的出了这趟子事，院里一些人就说何雨柱该去看看。
何雨柱自然要去的，这刘海中的惨样他岂能不看。
还好，脑袋被人开了瓢，骨头没断，都是一些软组织损伤，应该挨了不少拳脚的。
医院里，除了刘家人，就何雨柱一个外人。
“老刘，你怎么回事？怎么被人打成了这样？”何雨柱一脸的关切。
“唉，别说了，他们不认账，还把我打了一顿，现在东西的也没有了。”
假的你没有，我可是收了几十块的。何雨柱心里在笑。
特么敢算计聋老太太和何雨水的房子，上辈子更是坑老子，现在这三块小黄鱼还只是利息而已。
“老刘啊，你说你也这么大年龄了，怎么还会被骗。不过人没事就行了，事情不急。
今年都快过年了，那就明年再说吧。好好养伤，争取早日出院。
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啊。”
刘海中还对他感谢，哪知道何雨柱出了医院之后嘴都笑歪了。
就是脑子开瓢，没断他手脚，还算他运气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