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虽然身体不受控制，但是思维是十分清晰的。
听到秦淮茹说要给她灌尿，眼神瞬间慌乱了起来。
嘴里呜呜的，不知道在说什么，扭得更加卖力了。
“媳妇，你有身孕，你躲开点，我去拿绳子，先把妈捆起来。”贾东旭对秦淮茹说道。
秦淮茹点了点头，护住肚子，往后退了两步。
贾东旭转身出了屋，在外屋地翻箱倒柜，找了一根绳子。
贾东旭扥了两下绳子，确定绳子结实后，转身进了屋。
只见贾张氏还在手舞足蹈，可是从她的眼神可以看出来，她很不情愿，嘴里还在不停地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
“妈，你别乱动，我在伤到你。”贾东旭皱着眉头，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慢慢靠近贾张氏。
他试图抓住贾张氏的手臂，可贾张氏却像疯了一般，拼命扭动着身躯，贾东旭刚一靠近，就被她用力甩开。
“东旭，小心点，别让妈伤到你。”秦淮茹站在一旁，满脸担忧，一只手紧紧护着肚子，另一只手想要帮忙，却又因自己怀有身孕而不敢轻举妄动。
贾东旭深吸一口气，瞅准时机，猛地向前一扑，双手死死抓住贾张氏的一只胳膊，用力将其按在炕上，随后快速用绳子缠绕上去。
贾张氏嘴里发出尖锐的叫声，脑袋拼命摇晃，一头乱发肆意飞舞。
“妈，你老实点，一会还得给你灌尿呢。”贾东旭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费力地将绳子系紧。
贾张氏仍在挣扎，双腿不停地乱踢，贾东旭的手臂被她踢中好几下，疼得他直皱眉，但他还是咬着牙，继续将绳子在贾张氏的身上一圈圈缠绕，直到将她的上半身牢牢捆住。
捆好上半身，贾东旭顾不上擦去额头的汗水，又赶紧去对付贾张氏乱蹬的双腿。
他费了好大的劲，才将贾张氏的双腿并拢，用绳子紧紧绑住。
贾张氏此刻被捆得结结实实，躺在那里动弹不得，只能用充满怨恨的眼神瞪着贾东旭和秦淮茹。
“这下好了，暂时动不了了。”贾东旭瘫坐在床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上满是疲惫。
秦淮茹缓缓走过来，看着被捆住的贾张氏，心里不禁有些冷笑。
贾东旭缓了缓神，抬起头，神色有些尴尬又带着几分无奈，对秦淮茹说道：“媳妇，你有没有尿？”
秦淮茹点了点头，心里狂喜不已，儿媳妇喂婆婆喝尿，这时多少儿媳妇的梦想，就算没有尿也得挤出点，谁让自己老婆婆中邪了呢？
她极力控制着自己的表情，让自己的脸上看不出丝毫喜悦，转身朝屋外走去。
片刻后，秦淮茹端着一个小碗，脚步略显沉重地走进屋内。
她的脸颊微微泛红，那碗尿散发着猛烈的尿骚味。
贾东旭站起身，接过小碗，手微微有些颤抖，他知道这事儿荒唐，但是又不得不这么做。
两人走到贾张氏身旁，贾张氏眼中的怨恨更浓了，拼命扭动着被捆住的身体，嘴里发出愤怒又恐惧的呜呜声，脑袋左右摇晃，似乎在拼命抗拒即将到来的事情。
“妈，对不住了，等你好了，咋骂我都行。”贾东旭小声嘟囔着，蹲下身子，一只手轻轻抬起贾张氏的头，另一只手拿着小碗慢慢凑近她的嘴边。
贾张氏紧闭双唇，牙齿咬得死死的，脑袋拼命往后仰。
“东旭，要不，先撬开她的嘴？”秦淮茹在一旁小声建议道，声音里还带着一丝紧窃喜。
贾东旭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他用膝盖压住贾张氏的肩膀，腾出一只手，试图用手指掰开贾张氏的嘴。
贾张氏用力挣扎，下巴左右扭动，贾东旭的手指被她的牙齿狠狠咬了一口，疼得他“嘶”了一声，差点把碗打翻。
“不行，她咬得太紧了。”贾东旭皱着眉头，看着手上的牙印说道。
秦淮茹想了想，转身从柜子上拿了一根筷子过来，“用这个试试。”
贾东旭接过筷子，小心翼翼地伸进贾张氏的嘴里，试图撬开她的牙关。贾张氏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怒吼，拼命挣扎着，身子在炕上剧烈地扭动。
经过一番折腾，贾东旭终于撬开了贾张氏的嘴，他赶紧端起小碗，将碗里的液体缓缓倒进贾张氏的嘴里。
“呕——”
刚灌进去的尿液，被贾张氏给吐出来了。
“哎呦，妈呀，我可没那么尿给您漱口。”秦淮茹见贾张氏吐出来，连忙说道。
贾东旭迟疑了一下，说道：“要不然试试我的？我正好有泡尿憋着呢。”
秦淮茹点了点头：“也只能这么办，可能是我的尿不合妈的胃口吧，试试你的，如果还不行，咱们就满院收集一下。”
贾张氏一听，心里慌得不行，喝一个、两个人的尿就算了，还要全院收集尿，给自己喝？你们怎么不问问我喝不喝的下去啊？
贾张氏心里慌得不行，可手脚被捆，只能干着急。
贾东旭也顾不上许多，匆匆跑到屋外解决。
没一会儿，他端着满满一碗，神色尴尬地进来，那气味瞬间弥漫开来。
“妈，您就当药，忍忍。”贾东旭蹲下身，再次抬起贾张氏的头，把碗凑到她嘴边。
贾张氏紧闭双眼，脖子用力往后缩，可还是被贾东旭撬开了嘴，尿液缓缓流进去。
这次，贾张氏没吐，可脸色涨得通红，喉咙里发出奇怪的声音。
秦淮茹在一旁紧张地看着，突然，贾张氏猛地一睁眼，打了个震天响的饱嗝，那股味道瞬间让屋里的两人都皱起了眉。
“这……这啥情况？”贾东旭一脸懵，手里的碗差点又掉了。
秦淮茹捂着鼻子，哭笑不得：“难不成这尿还能在肚子里发酵了？”
贾张氏此刻也被自己这嗝弄得一脸懵，可紧接着，她肚子里传来“咕噜咕噜”的声音，像在开交响乐。
秦淮茹瞪大了眼睛，指着贾张氏的肚子：“东旭，你听，这肚子里咋跟敲小鼓似的。”
贾东旭刚想凑近听听，贾张氏又是一个嗝，这次，一股尿味直接喷到了贾东旭脸上。
贾东旭吓得往后一倒，手里的碗“哐当”摔在地上，尿液四溅。
“哎呀妈呀！”贾东旭手忙脚乱地擦脸，一边擦一边喊：“这比干活还累，早知道找全院人帮忙了。”
秦淮茹扶着肚子说道：“要不咱把全院人都叫过来，说不定妈一害羞，病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