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牧侯转头看去,是颜婉青,身上还穿着自己那件格子衬衫,一看就是刚下班的样。
“辅导员?怎么又是你?”
“这话应该我问你吧?大晚上的不回去休息跑我家楼底下干嘛?”
“你家?”
杨牧侯这才反应过来,这脏东西是跑对象家里躲着了。
“对啊,你也赶紧回去休息吧,明天去学校逛逛熟悉一下环境。”
颜婉青说着自顾自的往楼里走。
“哎哎,导员,你现在还不能上去。”
杨牧侯跑到颜婉青前面抬手拦住。
“杨牧侯!虽然在小巷里你救了我,但是不代表你现在可以跑到我家骚扰我!”
“我…”
“我什么我,我有男朋友!别来骚扰我!”
说完一把打开杨牧侯的手往前走去了。
杨牧侯站在原地浑然不动。
“你男朋友不是好人,刚才在酒店里和其他女人躺一起呢。”
说完杨牧侯掏出根烟点了起来。
听到这话的颜婉青突然不走了,转身走了过来。
“对吧听我的没…”
“啪”的一声,杨牧侯话没说完就被打了一巴掌,嘴上的烟也被打落。
“杨牧侯!你有病吧!用这种话挑拨离间觉得我会相信?”
杨牧侯揉着脸并没有生气说道:“他现在就在你家里,赤身果体被我一直追到这。”
“真好笑,你这种招数我见多了,恶心!你这样的垃圾学生我不会带的,明天我就上报到学校!”
说完立马跑进电梯里。
杨牧侯默默捡起地上的烟吹了两下又叼在嘴里。
无奈的低头笑道:“垃圾…”
杨牧侯一直在电梯前看着电梯停在十一楼立马跑进楼梯间向楼上赶去。
跑的过程中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
“喂!没事吧?”
“没什么事了,现在在去医院路上,咋了?”
“把刚才房间里的视频发给我,顺便给海昆打电话让他过来这边抓人,我一会儿发位置给你。”
“oK!”
杨牧侯跟胖子要了视频后挂了电话。
不一会儿就收到了消息,转手将视频发给了颜婉青,然后把位置发给了胖子。
“真是个垃圾!居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几分钟前的颜婉青刚进电梯就开始骂。
“叮”电梯到了十一楼,颜婉青快步走了出去,生怕杨牧侯跟上来。
掀起地上的毯子拿起钥匙。
“咔哒”开了门,颜婉青进屋换了拖鞋疲惫的瘫坐在沙发上。
“哐当”卧室里传出关衣柜的响声。
“谁!谁在里边!”
颜婉青颤颤巍巍的拿起桌上的玻璃水杯朝着卧室慢慢走去。
“出来!不出来我报警了!”
“哈…哈尼,是我。”
皮尔克松开了卧室门探出脑袋来。
颜婉青松了口气放下了水杯。
“你怎么突然跑我这来了?不是说好了婚前不做那种事吗?”
“我…这不是太想念你了来看看你嘛亲爱的。”
“行吧行吧,有什么事出来说吧。”
“亲爱的…你这有…别的衣服吗?我的衣服刚才不小心弄脏了要换一件。”
“衣柜最底下你自己找找。”
说完后又走到沙发前躺了下来。
“衣服脏了而已,垃圾杨牧侯还说赤身果体,真的是越来越讨厌。”颜婉青自言自语道。
“不行!我得跟皮尔说一声,要不然下楼遇到那个垃圾就不好了。”
颜婉青立马起身大步朝着卧室走去,开门后一瞬间愣住了。
“你…你的身体怎么会…”颜婉青捂着嘴巴惊讶道。
此时皮尔克松的身体因为刚才的膨胀再加上没来得及吃解药开始有些头脑模糊不清,嘴里也开始有些倒沫子。
“嘟嘟”颜婉青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拿起手机点开一看杨牧侯发来的房间视频。
“他…他说的是真的!”
“亲咔…爱…咔咔…”
皮尔克松此时已经半清醒半迷糊了,讲话也是带着咔咔声朝着颜婉青走来。
“你…你不要过来啊!”
说着转身朝着门口跑去。
皮尔克松立马抄起一边的椅子扔了过来,砸在了颜婉青后肩膀上。
“啊!”
颜婉青吃痛一下叫了出来倒在了离门口不到一米的距离。
这一切说来话长,却都发生在眨眼之间。
这时候的皮尔克松已经被药效的副作用蒙蔽了大脑,已经彻底癫狂,只想发泄最原始的兽性。
随即冲了过来不停撕扯着衣服。
“救命啊!”
颜婉青拼命哭喊反抗着,随着衣服被撕碎,身上也被皮尔克松的指甲划伤。
此刻心里极度后悔刚才没有听杨牧侯说的话。
“咔聒…燥!咔咔。”
皮尔克松似乎是听烦了抬手就准备捶爆颜婉青的脑袋。
“哐当!”大门被一脚踹开。
“哎哟卧槽!”
杨牧侯立马冲进来一脚踹在皮尔克松脑门,往后滚了过去。
“咔咔…又…是你!咔咔。”
“是你爷爷我!看样子你嗑药磕的忘祖宗了?”
说着把自己身上最后一件衣服脱了下来扔给蜷缩在一角吓哭发抖的颜婉青。
“脏东西我看你这会儿往哪跑!”
说着赤裸上身的朝着皮尔克松攻去。
一记鞭腿抽了过去,皮尔克松这次不紧不慢的抬起一只胳膊轻松挡住。
“我靠!那么超标?!”
紧接着皮尔克松抓住杨牧侯肩膀一击膝撞顶了过来,杨牧侯连忙双手顶住但还是被撞的踉跄后退。
杨牧侯甩了甩手腕。
“嗑药发疯干到三品天行者,太不合理了!”
随即摆开架势,运转起将王诀,浑身内力在此刻沸腾。
“拼了!死了拉到!”
说完冲了过去,拳头伴随着劲风朝着皮尔克松面门轰去,每一拳都充斥着爆炸性的力量。
后者开始吃力抵抗,但却也没落下风。
二人打的有来有往,交手了片刻杨牧侯不慎被打中肋骨,肉眼可见的肋骨处凹进去些许。
“牛魔的!这玩意跟坦克一样没感觉怎么打!”
“咔咔…这就咔…让你死!”
皮尔克松丝毫不给杨牧侯喘气的时间再次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