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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3章 梦回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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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的手指在键盘上敲下最后一个句号,屏幕上闪烁着关于“心理时间”与“伪装实相”的研究笔记。夜深了,窗外的城市灯火阑珊,他却感到一种奇异的抽离感,仿佛那些光点不是真实的灯火,而是投射在幕布上的幻影。

“柳儿,你相信我们看到的这个世界可能只是某种伪装吗?”他转头问坐在沙发上看书的妻子。

柳儿抬起头,金丝眼镜后的眼眸含着笑意:“又在你那些赛斯资料里找到什么了?”

“就像两军作战时穿的迷彩服,”李明起身坐到她身边,“我们肉眼所见的一切,或许只是宇宙披上的伪装,背后是完全不同的能量实相。”

柳儿轻轻合上手中的书,封面上《内观修行》几个字依稀可见。“佛教说‘色即是空’,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妙。”她顿了顿,声音柔和下来,“不过现在,我觉得我们应该休息了,明天还要去稷下学院参加校庆呢。”

夜深人静,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在熟睡的两人身上。

不知过了多久,李明发现自己站在一条熟悉的林荫道上,四周雾气缭绕。远处,稷下学院的钟楼在雾中若隐若现。

“柳儿?”他转头发现妻子就在身旁,同样困惑地环顾四周。

“我们这是...在做梦吗?”柳儿轻声问,声音在奇异的静谧中格外清晰。

李明捏了捏自己的手臂,有感觉却不痛。“像是进入了某种‘心理时间’,注意力完全转向了内在。”他想起自己的研究,“看周围,是不是有种如梦似幻的感觉?”

柳儿点头,眼前的景象确实真实却又虚幻,树木的轮廓微微波动,如同热浪中的海市蜃楼。更奇特的是,她能同时感知到树木内在的生命流动,仿佛肉眼所见只是表相,背后还有更深层的能量实相。

远处传来熟悉的钟声,两人不约而同地沿着林荫道向前走去。雾气随着他们的行进渐渐散去,稷下学院的全貌逐渐清晰——红砖建筑爬满藤蔓,图书馆的玻璃穹顶在某种看不见的光源下闪烁,广场中央的青铜雕像一如往昔。

“比记忆中的还要真实,”柳儿轻声道,伸手触摸路边的梧桐树,指尖传来的不仅是树皮的粗糙触感,还有某种生命能量的脉动,“这就是你说的‘伪装实相’背后的东西吗?”

李明没有立即回答,他的注意力被远处一群人影吸引。那些人影逐渐清晰,竟然是他们大学时期的同学和老师,穿着当年的服饰,言谈笑语仿佛从未中断过。

“这不是简单的回忆,”李明喃喃自语,“我们好像真的回到了过去的稷下。”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向他们走来——已故的哲学系陈教授,他们最喜欢的导师。

“李明,柳儿,你们终于来了,”陈教授笑容和蔼如昔,“每次校庆都盼着你们这些优秀毕业生回来呢。”

柳儿下意识地抓紧李明的手臂,低声说:“陈教授他...不是已经...”

李明心中一震,但随即意识到在这个状态下,一切似乎都有可能。他稳住心神,微笑道:“陈教授,好久不见。”

“不久不久,时间在这里其实很弹性,”陈教授意味深长地说,眼睛似乎能看透他们的思绪,“跟我来,有个讲座你们一定会感兴趣。”

随着陈教授穿过熟悉的走廊,李明和柳儿都注意到周围的异常现象:墙上的画作内容在缓慢变化,窗户外的景色时而白昼时而星空,偶尔有光影如流水般从天花板淌下,在地面形成奇异的图案后又消失。

讲座在103阶梯教室举行。当他们推门而入时,里面已经坐满了“人”,有些是他们认识的,有些则完全陌生,甚至有些人的形态似乎并不完全稳定,偶尔会呈现出半透明的状态。

“今天我们要探讨的是‘心理时间与实相本质’,”陈教授站在讲台上开场,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在座各位能够参与这个讨论,都因为你们已经开始意识到了一个真相——你们所谓的物质世界,其实是一种精妙的伪装。”

柳儿和李明对视一眼,惊讶于话题与他们睡前讨论的内容如此契合。

“就像两军作战时穿的迷彩服,”陈教授继续道,用了与李明睡前完全相同的比喻,“宇宙用形形色色的物质现象伪装了自己,让我们误以为这就是全部。而当我们进入心理时间,注意力从外在转向内在...”

随着陈教授的话语,教室的环境开始变化。墙壁逐渐透明消失,周围的场景融化为流动的光影图案,在座的人们也变成了发光的存在体,彼此之间由纤细的光线相连,形成一个复杂的网络。

“...我们开始感知到实相的本质是能量和意识。”陈教授的声音直接在他们脑海中响起,不再通过空气传播。

李明感到自己的意识在扩展,能够同时感知到柳儿的思绪、周围其他人的意识片段,甚至教室之外广阔的能量场。他看向柳儿,发现她的形态也在发光,比平日更加美丽和真实。

“催眠状态、内观冥想、梦境体验,”陈教授的声音继续回荡,“这些都是通往真实认知的门户。现在,让我们实践一下...”

一阵柔和而有力的能量波动穿过整个空间,李明感到自己的意识进一步深入内在。忽然间,他不再是“观察”稷下学院,而是成为了稷下学院的一部分——他同时是砖石中的一块,是树根下的一方泥土,是图书馆里的一册书籍,也是钟楼上敲响的钟声。

在这种奇特的意识状态中,他感知到了柳儿同样融入了这个场域,她是春风拂过走廊的轻柔,是黑板上的粉笔痕迹,是教室里智慧碰撞的火花。

他们既是独立的个体,又是整体的一部分;既保持着自我意识,又体验着与万物的联结。

“这就是实相的本质,”陈教授的声音如同背景音乐般柔和,“分离是假象,联结才是真理。时间是一种错觉,此刻即永恒。”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瞬,也许是永恒——李明和柳儿的意识逐渐回归到较为集中的形态,教室的环境也恢复了原状。

讲座结束后,陈教授特地走到他们面前:“记住这次体验。在你们所谓的醒时生活中,也可以触及这种状态。注意力向内,感知能量,看破伪装。”

“可是我们醒来后还会记得吗?”柳儿问,声音里有着不舍。

陈教授微笑:“就像梦中的深刻体验,你们会记得其中的智慧和感受,尽管细节可能会模糊。现在,该回去了。”

走廊尽头出现一扇发光的门,其他人纷纷走向那里并消失在其中。当李明和柳儿携手穿过那扇门时,感到一阵轻柔的旋转和下坠感...

...然后他们在自己家的床上睁开了眼睛。晨光透过窗帘,窗外传来清晨的鸟鸣。

两人静静地躺了一会儿,感受着熟悉的现实环境,却又觉得一切都有些不同了。

“那个梦...”柳儿轻声开口。

“不只是梦,”李明转向她,眼神清明,“我们确实经历了什么。”

柳儿点头,她仍然能隐约感知到房间内物品的能量场,以及与她丈夫之间那种深刻的联结感,不再局限于物理身体的接触。

那天早晨,他们比平时更加安静,沉浸在各自的思绪中,尝试着将那种内在的注意力带入日常生活。

上午,当他们真正站在稷下学院的广场上参加校庆活动时,两人相视而笑。眼前的学院与“梦中”所见既相同又不同,但他们现在能以双重视角来看待这一切——既看到物质的表象,也感知到其下的能量实相。

“看破伪装,不是否定这个世界,”李明轻声对柳儿说,一边向走过的老同学点头致意,“而是更深刻地理解和体验它。”

柳儿握住他的手,指尖微微收紧:“就像同时清醒和做梦。”

在校庆讲座中,当一位教授恰好讲到“人类感知的局限性”时,他们再次相视而笑。讲座结束后,李明甚至举手分享了一些关于“心理时间”的见解,引起了在场不少人的兴趣。

傍晚时分,两人漫步到梦中的林荫道,夕阳透过树叶洒下斑驳光影。

“你觉得我们还能再次进入那种状态吗?”柳儿问。

李明停下脚步,闭上眼睛片刻,然后重新睁开:“不需要完全进入,我们已经带回了最重要的部分。”

他指向周围的世界:“现在我知道,这个‘伪装实相’既是遮蔽,也是启示。就像迷彩服上的花花草草,它们既是伪装,也是自然之美的一部分。”

柳儿会意地点头,随着他一起静静地站立,感受着肉眼所见的世界和其下流动的能量实相,如梦似幻,却又真实不虚。

当稷下学院的钟声再次响起,回荡在暮色中,他们知道这一次,钟声既在外部空气中振动,也在他们内心的空间回响。

夕阳的余晖穿过稷下学院古老的梧桐树,在红砖道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李明和柳儿站在钟楼前,感受着钟声在空气中产生的振动,同时也感知到那振动在他们意识深处引起的共鸣。

“钟声从未如此...立体过。”柳儿轻声说,闭上眼睛,“我能听到它的音调高低,还能感觉到它的振动频率,就像能看到声音的形状。”

李明点头,他也有类似的体验。自从那个奇特的“梦”后,他们的感知似乎开启了某种双通道模式——既能接收外部信息,又能同步感知内在的能量映射。

“李明!柳儿!”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他们转身,看到大学时期的好友周涛正快步走来,脸上洋溢着惊喜的笑容。

“听说你们也来了,我找了半天!”周涛与他们热情拥抱,“十年不见了,你们一点没变。”

寒暄中,李明注意到自己能够同时感知到周涛的情绪状态——那喜悦的表象下隐藏着一丝焦虑和疲惫,像是一曲交响乐中不和谐的音符。

“你最近是不是经常熬夜工作?”李明突然问道,“心脏区域有点能量阻塞。”

周涛愣住了,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口:“你怎么知道?最近项目赶工,确实经常心悸。”

柳儿轻轻碰了李明的手臂,示意他不要贸然透露太多。但周涛却来了兴趣:“你们是不是学了什么中医诊断的技巧?能看出来我心脏不好?”

三人沿着林荫道漫步,李明和柳儿交换了一个眼神。他们意识到,那种在“心理时间”中获得的感知能力,在醒时世界中依然部分保留着。

在校庆晚宴上,这种能力变得更加明显。

宴会厅里人头攒动,老同学们推杯换盏,笑语喧哗。对李明和柳儿而言,这场景既熟悉又新奇。他们不仅能听到人们的谈话,还能感知到话语背后的情绪能量——真诚的喜悦、客套的敷衍、隐藏的嫉妒或是真切的关怀,所有这些情绪都以微妙的能量形式在空间中交织流动。

“看那边,”柳儿轻声对李明说,目光投向角落的一桌,“张教授虽然笑着,但他的能量场显示出深深的悲伤。”

李明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果然发现虽然张教授面带笑容与同事交谈,但他周围的能量场却呈现出灰蓝色的波动。“我们应该过去打个招呼。”

交谈中他们得知,张教授的妻子不久前刚被诊断出重病。尽管他努力保持平静,但内心的担忧和悲伤却无法完全隐藏。

“很奇怪,我通常不会对外人说这些,”张教授在倾诉后略显惊讶地说,“但和你们交谈,有种莫名的安心和理解。”

晚宴进行到一半时,周涛带着一位女士来到他们桌前。

“这是我同事林薇,心理学家,”周涛介绍道,“刚才我跟她说了你们能看出我心脏不适的事,她很好奇。”

林薇目光敏锐地打量着李明和柳儿:“周涛说你们似乎有某种直觉诊断能力。能多告诉我一些吗?”

柳儿斟酌着词语:“更像是...扩展的感知。我们最近在练习注意力向内,可能因此对能量的敏感度提高了。”

“能量?”林薇的兴趣明显被激发了,“你们是指情绪能量还是生物能量场?”

李明接过话头:“更像是一种整体的感知。当我们把注意力从外在转向内在时,发现外在世界其实是一种‘伪装’,背后是能量的交互作用。就像...”他寻找着合适的比喻,“就像看到迷彩服上的花纹,同时也能感知到穿着迷彩服的士兵的存在。”

林薇的眼神变得深邃:“这听起来很像一些意识研究的前沿理论。你们听说过‘心理时间’这个概念吗?”

李明和柳儿再次交换眼神,这次带着惊讶。

“我们知道一些,”柳儿谨慎地回答,“为什么问这个?”

“我正在做一个相关研究,”林薇压低声音,“关于人类意识在特定状态下能够扩展感知能力的现象。如果你们不介意,明天我想请你们参加一个小型讨论会,有几个学者会对你们的体验感兴趣。”

第二天上午,在一间安静的会议室里,李明和柳儿面对着小群学者,分享了他们的经历和感知变化。林薇在一旁偶尔提问引导,但大部分时间让两人自由描述。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教授在听完后若有所思:“你们描述的体验,与一些古老智慧传统中的‘内观’实践惊人相似。佛教中观‘真空妙有’,道家讲‘致虚极守静笃’,都是在说看破表象直探本质。”

“在现代术语中,”另一位年轻研究者补充,“这类似于‘扩展意识状态’下的感知。有些实验表明,在深度冥想或特定催眠状态下,人确实能够感知到通常意识过滤掉的信息。”

讨论进行得热烈,李明和柳儿逐渐放松,更详细地描述了那个“梦回稷下”的体验,以及之后持续的这种双通道感知能力。

“最奇妙的是,”柳儿说,“我们并没有刻意做什么,这种能力似乎自然而然地保留了下来。现在我能同时感知到房间内每个人的情绪状态,就像同时听到多声部音乐中的每个声部。”

会议结束后,林薇单独留下他们。

“你们的体验非常珍贵,”她说,“大多数人需要多年修炼才能达到你们似乎一夜之间获得的状态。我能感觉到,你们之间有一种特殊的能量共鸣,可能相互强化了这种感知。”

她犹豫了一下,继续说:“事实上,我研究‘心理时间’和意识扩展多年,是因为我自己也有过类似体验。只不过我的没有你们这么强烈和持久。”

三人聊了很久,发现彼此有许多共同的理解和体验。临走时,林薇邀请他们参加一个定期举行的“意识探索小组”,两人欣然同意。

校庆的最后一天,李明和柳儿再次来到103教室——那个在“梦”中听讲座的地方。

阳光透过高大的窗户洒进空无一人的教室,灰尘在光柱中缓缓舞动。两人静静地坐在后排,感受着这个空间的宁静与能量。

“即使没有那个奇特的夜晚,这里也一直是个特殊的地方,”柳儿轻声说,“记得大学时,我们常来这里自习,总是感觉思维特别清晰。”

李明点头:“也许某些地方的能量场确实更有利于内省和意识扩展。”

他们闭上眼睛,尝试将注意力转向内在,不再抗拒那种双重视角的感知方式。渐渐地,教室的物质形态似乎变得略微透明,他们再次感知到那些流动的能量图案和连接的光线,只是这次没有那么强烈和清晰,像是透过毛玻璃看到的影像。

“不需要完全进入那种状态,”李明闭着眼睛说,“就像林薇说的,我们可以学会在日常生活中保持这种扩展的感知。”

柳儿握住他的手:“就像学会同时聆听旋律和每个单独的音符。”

当离开稷下学院时,两人有一种奇异的平静和确信。他们知道,某种重要的转变已经发生,不只是那一夜的奇特体验,更是他们对实相本质的理解发生了根本变化。

回程的火车上,柳儿望着窗外飞逝的景色,轻声道:“看那些田野和远山,我依然能看到它们的美丽形态,但同时也能感知到它们内在的生命力和能量流动。这不但没有减少它们的美,反而让一切更加丰富和深刻。”

李明微笑点头:“看破伪装不是为了否定表象,而是为了更全面地体验实相。”

火车穿过隧道,车窗暂时映出他们的面容。在那一瞬间,两人都仿佛看到自己的影像微微发光,眼中有着比往常更深邃的光芒。

当列车驶出隧道,重见天日时,李明轻轻说:“也许我们每个人都是如此——既是物质的,也是能量的;既是分离的个体,又是整体的一部分。”

柳儿靠在他的肩上,感受着双重视角下的丈夫——既是熟悉的肉身,又是广阔能量场中的一个焦点,既近在咫尺,又连接着无穷远方。

“回北京后,”她说,“我想正式开始学习内观冥想。”

“我们可以一起,”李明回答,“还有参加林薇的那个小组。”

火车隆隆向前,承载着他们和他们对实相的新理解,驶向日常生活的方向。但两人知道,日常生活已不再完全“日常”,因为感知的门户一旦开启,就再也无法完全关闭。

窗外,夕阳西下,天空呈现出绚丽的色彩。在李明和柳儿的眼中,那不仅是光线在大气中的散射现象,更是能量的一场视觉交响乐,既短暂易逝,又永恒常在。

李明的手指停在键盘上方,最后一个句号的触感还留在指尖。窗外的城市灯火阑珊,霓虹灯的光晕在夜空中微微颤动,像是一幅投射在幕布上的幻影。

他揉了揉眼睛,转向沙发上的柳儿:“我刚才说到哪儿了?”

柳儿从书本中抬起头,金丝眼镜后的眼眸含着温和的笑意:“你说到伪装实相,像是迷彩服上的花花草草。”她轻轻合上手中的书,封面上《内观修行》几个字在灯光下依稀可见。

“对,”李明恍惚了一瞬,仿佛刚才经历了一段奇异的旅程,但具体内容已经模糊不清,“有时候我觉得,我们看到的这个世界可能只是...”

“一种伪装?”柳儿接过他的话,嘴角带着若有所思的微笑,“佛教说‘色即是空’,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妙。”她顿了顿,声音柔和下来,“不过现在,我觉得我们应该休息了,明天还要去稷下学院参加校庆呢。”

李明点点头,关掉了电脑。屏幕暗下去的瞬间,他感到一阵莫名的失落,像是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却又想不起来究竟是什么。

夜深人静,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在熟睡的两人身上。窗外,城市的灯光依旧闪烁,如同一场永不落幕的幻梦。

晨光透过窗帘,唤醒了卧室中的宁静。

李明先睁开眼睛,望着熟悉的天花板,感到一种奇异的平静。他转头看向仍在熟睡中的柳儿,忽然有一种双重的感知——既看到妻子安宁的睡颜,又仿佛能感知到她梦境中的柔和波动。

“早安,”柳儿醒来,迎上他的目光,微微一笑,“我做了个很奇怪的梦,但记不清内容了。”

“我也是,”李明说,一边起身拉开窗帘,“只觉得醒来后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阳光涌入房间,柳儿眯起眼睛:“今天的阳光好像特别...立体?”

李明闻言一愣,他也注意到了类似的感觉。光线不再仅仅是照亮物体的工具,它本身似乎具有了某种质感和深度,像是能够同时被眼睛和另一种内在感官所感知。

准备出门时,这种奇异的感知变得更加明显。他们不仅能听到街上的车流声,还能隐约感知到那些声音背后的振动模式;不仅能看见邻居打招呼的笑脸,还能感受到那笑容背后的真实情绪。

“张阿姨今天心情很好,”柳儿在电梯里轻声说,“虽然她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不同。”

李明惊讶地发现自己也感知到了这一点:“而且楼下的老王虽然笑着问好,但其实正在为什么事情烦恼。”

两人对视一眼,都没有解释自己是如何知道这些的。

前往稷下学院的路上,李明开着车,忽然说:“其实我昨晚做了一个片段的梦,梦到我们已经在学院里了。”

柳儿怔了一下:“我也梦到了类似的片段,梦到陈教授还在那里讲课。”

一阵舒适的沉默在车内蔓延,两人都沉浸在各自的思绪中,感觉某种难以言喻的联系正在他们之间加强。

当稷下学院的大门终于出现在眼前时,两人都有一种奇异的熟悉感,仿佛不久前刚来过这里,尽管他们实际上已经五年没有回来了。

校庆活动热闹非凡,老同学们相聚畅谈。李明和柳儿发现自己能够异常敏锐地感知到交谈中的真诚与虚伪,喜悦与忧虑,甚至是一些人自己都未完全意识到的情感。

“你的研究听起来进展不错,”李明对一位正在夸夸其谈的老同学说,“不过你其实对当前的方向有些不确定,对吧?”

那位同学愣了一下,随即放松下来:“说实话,确实如此。你怎么看出来的?”

柳儿在一旁微笑,她发现自己也能够感知到人群中那些微妙的能量流动——谁与谁之间有未解决的情感纠葛,谁在光环之下隐藏着不安,谁的笑容背后有着真诚的祝福。

中午在校园里漫步时,他们遇到了周涛。与记忆中相比,他显得疲惫许多。

“好久不见!”周涛热情地拥抱他们,然后下意识地揉了揉胸口,“最近工作太拼了,老是觉得这里不太舒服。”

李明和柳儿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都立即感知到了周涛心脏区域能量的不平衡。

“你得注意休息,”柳儿关切地说,“心脏问题不能忽视。”

周涛惊讶地看着他们:“你们怎么知道是心脏?我都没说啊。”

两人一时不知如何解释,只好含糊地说是猜的。

下午的讲座中,一位教授正好讲到人类感知的局限性。李明发现自己不由自主地举手发言:“我认为我们的感知不仅有限,而且是被刻意限制的。就像...就像一种伪装,让我们只看到实相的一部分。”

讲座结束后,一位女士走向他们:“你们的观点很有趣。我是林薇,研究心理学和意识科学。你们是否听说过‘心理时间’这个概念?”

听到这个词,李明和柳儿都感到一阵莫名的熟悉和共鸣。

“为什么问这个?”柳儿谨慎地反问。

林薇微笑:“只是觉得你们可能对这个领域感兴趣。我在组织一个小型讨论会,关于意识扩展的研究。如果你们有空,欢迎参加。”

他们交换了联系方式,答应会考虑参加。

傍晚时分,大部分校庆活动已经结束。李明和柳儿漫步到校园里那条着名的林荫道上,夕阳透过树叶洒下斑驳光影。

“今天一整天,”柳儿轻声说,“我都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我们能感知到的东西比平时多了许多。”

李明点头:“我也有同感。像是...像是梦中的某种能力被带到了醒着的生活中。”

他们走到103教室外,透过门上的玻璃窗看向里面空无一人的房间。两人同时感到一阵强烈的熟悉感,仿佛不久前曾在这里经历过什么重要的事情,但记忆却模糊不清。

“也许我们真的共同做了一个梦,”柳儿若有所思,“而那个梦改变了我们感知世界的方式。”

李明握住她的手:“不管是梦还是什么,我觉得这种变化是真实的,也是好的。”

当稷下学院的钟声响起,回荡在暮色中,两人静静地站着,感受着钟声既在外部空气中振动,也在他们内心的空间回响。

回程的路上,夜色已深。柳儿望着车窗外飞速后退的点点灯火,忽然说:“那些灯光,既是实际存在的物体,也是能量的一种表现形式。我们能同时看到这两个层面,不是很美妙吗?”

李明微笑点头,没有回答,但心中涌起一股奇异的平静和喜悦。

他知道,有些事情发生了变化——不是世界变了,而是他们感知世界的方式发生了微妙的转变。就像同时能够听到旋律和每个单独的音符,看到迷彩服上的花纹和穿着迷彩服的士兵。

当他们到家时,夜空中有星星隐约可见。柳儿抬头望去,轻声道:“即使在最黑暗的夜晚,也有光的存在。只是有些光我们的肉眼看不见,但并不意味着它们不存在。”

李明搂住她的肩膀,感受到一种超越物理接触的联结。他知道,梦或许已经醒了,但梦所带来的启示却留在了醒着的生活中,如同一道细微却持久的光亮,照亮了实相的不同层面。

进屋后,他们不约而同地看了一眼沙发和电脑桌,那里是前一晚他们讨论“伪装实相”的地方。一切如常,却又完全不同了。

“明天,”柳儿说,“我想正式开始学习内观冥想。”

“我们可以一起,”李明回答,然后补充道,“还有联系林薇,参加那个意识探索小组。”

夜深了,城市渐渐安静下来。在这个充满“伪装”的物质世界里,两颗心却感知到了那伪装之下的真实连接,如同黑暗中微弱却坚定的星光,提醒着他们:实相比眼睛所能看到的,要广阔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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