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儿胡同
阎解放下午忙完就去了雨儿胡同,刚到家,就见陈雪茹脸色不是很好。
“哼!”陈雪茹抱着孩子掉了个头。
嘿,这又怎么了?
阎解放摸不到头脑,直到看到桌子上的钱包,已经被打开了,最显眼的地方,何佳涵笑盈盈的照片夹在其中。
啪,他一拍脑门,完蛋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毕竟回了四九城谁还用钱包,都是直接放兜里,用的时候掏出来就是。
结果愣是没想到,陈雪茹给他收拾东西翻出来了。
“雪茹~”
“哼!”陈雪茹依旧没给好脸色,起身将孩子放到摇篮里面,不冷不热道:“小姑娘长得可真好看,长得白净,腿又长,还是原装新的,比我这个九成新的好多了。”
嘶!
阎解放真想抽自己嘴巴子,藏来藏去,还是没藏好。
他舔着脸凑了上去,嬉皮笑脸道:“这是什么话,我爱你,也不耽搁我爱她。”
恩!!!!
陈雪茹瞪大了双眼,被他这番无耻的话气的胸口剧烈起伏,偏偏她还不能怎么着。
没办法,打从一开始她就试探过,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所以他做好了准备,可终归还是有些心酸。
抬起拳头就往他身上砸去,“你怎么这么不要脸,祸害人家小姑娘,我…我打死你算了。”
“你还爱,爱个屁,见一个爱一个,你到底想找几个…”
阎解放一边闪躲一边解释:“就你们两个,绝对没了,你相信我,要是骗你,天打雷劈。”
“呸呸呸,别乱说。”陈雪茹赶紧捂住他的嘴,又气又恼。
她也知道,阎解放终归是要结婚的,只是怕被忘了而已,所以才要闹腾。
阎解放嘿嘿一笑,搂住她柔声道:“我说的是真的,我只有你们两个人,再也没别的了。”
爱太少了,不能分给太多人,可是,喜欢就不一样了,他心中暗自嘀咕。
玛德,我怎么这么不要脸。
好在他也没说错,无论蒲春桃还是贝琳达,都只是表面关系,何佳涵还有陈雪茹不一样,这两个是家人般的存在,是最重要的。
“我信你这张破嘴才怪,当初我真是瞎了眼,看上你这个黑心的。”陈雪茹虽然嘴上这么说,可心里甜滋滋的。
嘭!
她随手一推,恶狠狠把阎解放推倒在床上,“我不管,你要去港城,这么长时间见不到,你必须补偿我。”
说着踢掉鞋子走了上去…
…
次日
阳光洒在卧室里,满地狼藉,阎解放拨开雪白的玉臂,捂着腰子坐了起来。
妈耶,这都什么事,等回了彭城,他怎么交公粮,累坏了。
看了眼容光焕发的女人,他忍不住苦笑起来。
哇哇哇…
小祖宗又太闹腾了,他赶紧坐起来给孩子换尿布,之后抱着来到了厨房。
没心情做饭了,随手从空间取了些现成的,又给家里补充了一些水果,端着盘子来到了卧室。
“起来吃饭!”
阎解放用脚踹了下床上的娘们儿,陈雪茹揉着眼睛坐了起来,“几点了?”
“都中午了,还几点?”
“孩子太闹腾了,我就没睡几个好觉。”
两人坐在床上吃饭,家里的小炕桌终于有了用处。
陈雪茹边吃边问:“东西我收拾好了,还给你做了两件西装…”
“不是大红色吧?”阎解放心惊胆战,没办法,这娘们儿对红色情有独钟,连他的裤头子都是红的。
“你想什么呐!哪有红色的西装。”
那是你见识少,也幸亏没见过,否则他就惨了。
“你还会做西装?”
“有什么难的,都是衣服,我一个卖衣服布料的,拿过来看一眼就知道怎么做。”陈雪茹满脸不屑。
“几点走?”
“待会就走,家里有什么事就去找张二柱跟何必用,处理不了给我打电话。”
陈雪茹点了点头,这两个来家里吃过饭,都是认识的。
两人说着话结束了午饭,吃完她便搂着孩子躺了回去,不想动,想休息。
阎解放赶紧收拾了,拎起箱子叮嘱:“走了,有事打电话,有空我就回来,挣钱别太拼命,今年分红我放你藏钱的地方了,别省,可劲花…”
“滚啊,你个大老爷们,嘴巴跟娘们裤腰带似的,我现在只想睡觉。”陈雪茹没好气道。
玛德,这娘们儿真不是个东西,一片痴心喂了狗,阎解放上去狠狠拍了一巴掌,在她的惊呼中出了门。
…
市局
阎解放带着老四出现在这里,小家伙嘴巴甜,一下子把方文瑶逗开心了,于是便看到她掏出各种各样的零食,放了满满一桌子。
“哎!”杜向荣拍了拍张成杰的肩膀,叹息了一口气。
遇上这么个败家媳妇,多少钱够造儿的。
张成杰翻了白眼,他总算明白了为什么杜向荣没对象,有钱自己买甜食,不去哄女孩,怎么找对象。
再说了,一点零嘴才多少钱,在港城,他靠着打麻将就赢了好几万,什么概念,六三年的万元户。
所以他一点不在乎,方文瑶愿意吃,他就愿意买。
只是他有点可惜,这次自己不能跟着去港城,张太太,李太太,高太太…以后咱们还能见面吗?
于是拉着张成武言辞凿凿,“小李,去了之后,如果有机会,你一定要跟几位太太多来往,她们打牌是我见过最烂的几个女人…”
本来还以为是张成杰放心不下朋友,让他关照,或者看看,万万没想到,居然聊这个,张成武摇了摇头,“张哥,我不打牌的。”
“你懂什么,不打牌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张成杰恨铁不成钢,义正言辞把他训斥了一顿,并教了一些怎么跟几位太太打牌的技巧。
他心里是那么的庆幸,一去港城就遇到了最不会打牌的几位太太,让他的人生有了意义,如果有机会,他还想再去一趟港城。
可他从来没想过,会不会是他的牌技太好了。
张成武就是被他这一通忽悠,然后才傻乎乎的跑了过去玩牌,结果裤衩子差点没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