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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梦舞轻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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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将计就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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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哑声音的主人又道:“如此也不是不可以,只是需如此如此……”他们的声音渐小,模糊不清,韦睿伏在屋顶上,屏住呼吸,努力倾听,却只捕捉到零星的词句。夜风吹过,带着一丝刺骨的凉意,屋顶的瓦片在风中微微颤动,发出一阵细微的“吱吱”声。韦睿的手紧贴着冰冷的瓦面,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心中暗自警觉:再留下去,恐有暴露的风险。他深吸一口气,缓缓挪动身体,动作轻盈如猫,悄无声息地退下屋顶。双脚落地的一瞬,他迅速隐入夜色,身影融入黑暗之中,朝江梅山庄疾行而去。耳边风声呼啸,马蹄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他的心跳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沉稳。

天边刚泛起鱼肚白,晨雾如薄纱般笼罩着江梅山庄,院内的树影在雾气中若隐若现,透着一股清冷的寂静。韦睿快马加鞭赶回山庄,勒住缰绳,翻身下马,马儿鼻息间喷出白气,蹄子不安地踏着地面。他脚步匆匆穿过庭院,靴底踩在石板上发出轻微的“嗒嗒”声,直奔公主的居所。守夜侍卫远远见他归来,低声行礼,声音沙哑而恭敬:“韦大人。”韦睿摆手示意无需多言,目光坚定,径直推开房门。木门“吱呀”一声轻响,屋内灯火摇曳未熄,赵希若端坐在桌前,手捧一卷书,眉心微蹙,显然彻夜未眠。烛光在她脸上投下柔和的光影,映衬出她眼底的疲惫与坚韧。听到门响,她抬头见是韦睿,眼中闪过一丝关切,放下书卷,轻声道:“你回来了。”

韦睿上前一步,拱手行礼,声音低沉而郑重:“公主,属下有要事禀报。”赵希若微微点头,示意他坐下,语气柔和却难掩一丝疲惫:“此行可还顺利?”韦睿点了点头,坐到一旁矮凳上,腰背挺直,开始将昨夜在逍遥酒馆的所见所闻娓娓道来。他详细描述了钱瑞福等人的密谋,如何计划用替身对付所谓的“狗官”,语气平稳却带着一丝按捺不住的激动。屋内的烛光映在他脸上,勾勒出一双坚毅的眼睛,眉宇间透着果断。赵希若静静地听着,玉手轻握书卷,指尖微微用力,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显然内心并不平静。

待韦睿说完,赵希若沉思片刻,纤细的手指轻叩桌面,发出清脆的“嗒嗒”声,仿佛在梳理思绪。她缓缓开口,声音冷静而清晰:“如此说来,商会口中的狗官,必定是太守无疑了。”韦睿闻言,眉头微皱,疑惑道:“何以见得?”赵希若目光微抬,眼中闪过一丝锐利,耐心解释道:“在这一城之下,要做这等勾当而不惊动太守,除非太守本身就是同党,否则绝无可能。”她顿了顿,声音渐沉,带着几分冷意:“你可能不知,我弼麟国官员体系分立,太守与司马各司其职,正是为防一地官员权势过大,无法无天。如此分权,若有不法行为,极易暴露。如今商会敢如此大胆,太守宫柏墨必定脱不了干系。”

韦睿听罢,眼中闪过一丝恍然,点头道:“公主洞察秋毫,属下佩服。”赵希若唇角微扬,露出一抹淡笑,转而道:“既已查明端倪,我们需尽快行动,不能让商会阴谋得逞。”她起身,缓步走到窗边,推开窗扇,一阵凉风吹入,拂动她鬓边的青丝,发丝在风中轻舞。她凝望窗外,晨雾中远处江面隐约可见,波光粼粼,似在低语。她低声道:“骞州的风云,即将变幻。”

赵希若摆了摆手,唤来侍女小寒,声音低沉却坚定:“你去通传太守宫柏墨,即刻来江梅山庄见我。”小寒脆声应下:“是,公主。”她转身离去,裙摆在晨光中微微晃动,脚步轻快却带着一丝急促。赵希若复又坐下,端起茶盏轻抿,热气氤氲间,她的眼神越发深邃,仿佛已洞悉一切。韦睿站在一旁,心中暗忖:公主此举看似简单,却如同一记重拳,直击要害。他对她的智慧不由生出更多敬佩,目光中多了几分坚定。

屋外,晨雾渐散,山庄内的鸟鸣声此起彼伏,清脆悦耳。小寒的身影消失在院落尽头,脚步声渐渐远去。韦睿低声道:“公主,若太守真是商会同党,他会如何应对?”赵希若放下茶盏,淡淡道:“若他心虚,定会露出马脚。若他嘴硬,我们便给他些颜色瞧瞧。”她的语气平静,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一切尽在掌握。韦睿点头,心中已有计较,静静等待小寒归来。

约莫半个时辰后,小寒快步返回,气喘吁吁地禀报道:“公主,太守已到,正在正厅等候。”赵希若闻言,缓缓起身,整了整衣襟,沉声道:“走 m?ng,去会会他。”韦睿紧随其后,两人步出居所,朝正厅走去。沿途,山庄内的侍卫和婢女纷纷低头行礼,目光中带着敬畏。

江梅山庄的正厅内,烛火摇曳不定,数十根粗大的红烛插在鎏金烛台上,火苗在微风中跳跃,映得四壁昏黄一片。墙上悬挂的古朴字画在光影中若隐若现,透着一股肃穆与沉重。厅中央摆放着一张雕花紫檀木案桌,案上香炉轻烟袅袅,淡淡的檀香味弥漫开来,与烛火的暖光交织,平添了几分压抑的气氛。赵希若端坐主位,身着一袭素雅白色长裙,裙摆处绣着几朵淡雅的梅花,外罩一件淡青色披风,披风边缘以银线勾勒出流云纹路。她双手交叠置于膝上,脊背挺直,气度沉稳而威严,眉宇间却隐隐透着一丝冷意。她的发髻简单却不失端庄,一支碧玉簪斜插其中,在烛光下泛着幽幽绿光。

韦睿站在她身侧,身姿挺拔如松,他身着一袭黑色劲装,腰间佩着一柄长剑,剑鞘上雕刻着繁复的花纹,透着一股肃杀之气。他的目光冷峻如冰,宛若深潭般深不可测,紧盯着厅门的方向,似在等待着什么。厅内的空气仿佛凝滞,唯有烛火偶尔发出轻微的“噼啪”声,打破这令人窒息的寂静。

忽然,厅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木门上雕刻的山水纹路在烛光中微微晃动。小寒低着头走了进来,她身着浅灰色婢女服,步伐轻盈却谨慎,身后跟着太守宫柏墨。宫柏墨约莫四旬,身材微胖,脸颊上带着些许油光,着一袭深蓝色官袍,袍角绣着精致的云纹,腰间系着一条白玉带,玉带上镶嵌着一枚雕工精美的龙形玉扣。他面上带着几分恭敬,眼角却微微下垂,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与不安。他一进门便双膝跪地,袍摆铺开如同一摊墨水,双手抱拳,声音洪亮却略带颤意:“下官宫柏墨,参见公主殿下。”他的声音在空旷的正厅内回荡,带着一丝余音,显得格外清晰。

赵希若冷哼一声,鼻息轻吐,声音虽不大,却如寒风掠过,令人不寒而栗。她的目光如刀般直刺宫柏墨,瞳孔中映着跳动的烛火,低声道:“宫柏墨,你死到临头了,可知罪?”她的声音虽轻,却如惊雷炸响,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厅内的气氛骤然紧张起来,连烛火似乎都抖动得更加剧烈,投下摇曳的影子,在地上交错成一片诡异的图案。

宫柏墨脸色微变,圆润的脸庞上闪过一抹苍白,额角隐隐渗出细汗,但他很快镇定下来,抬起头,目光尽量平稳地迎向赵希若。他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腰杆,语气不卑不亢:“下官不知,公主殿下何出此言?下官自掌管骞州以来,克己奉公,虽无大功,但求无过。殿下此言,折杀下官。”他的声音平稳如水,态度滴水不漏,似是早有准备。他双手依旧抱拳,指尖却微微用力,指节处泛着一丝白痕,显然内心并不如表面那般从容。

赵希若唇角微扬,露出一抹冷笑,笑容中带着几分嘲讽与不屑。她缓缓起身,长裙曳地,发出轻微的沙沙声,淡青色披风在她身后微微摆动,如同湖面泛起的涟漪。她步下主位,每一步都带着沉稳的节奏,鞋底踩在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嗒嗒”声,逐渐靠近宫柏墨,最终停在他身前,俯视着他。她微微低头,乌黑的发丝从肩侧滑落,映衬着她冷若冰霜的面容:“克己奉公?好一个克己奉公。”她顿了顿,声音骤然转冷,如寒冰坠地:“可若是商会要除掉你呢?”

此言一出,宫柏墨脸色瞬间煞白,如同被抽干了血色,眼底闪过一丝慌乱,瞳孔微微放大。他喉头滚动了一下,似要辩解,却又强压下情绪,低头避开赵希若的目光,颤声道:“下官不知公主何意,商会与下官并无瓜葛。”他的声音虽尽力保持平稳,却掩不住那一丝颤抖。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官袍一角,深蓝色的布料被捏出几道褶皱,指尖因用力而微微发抖,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安。

赵希若见状,步步逼近,裙摆在她脚边轻轻晃动,淡青色披风的银线在烛光下闪着冷光。她俯身靠近,声音凌厉如刀:“宫柏墨,你以为自己行事天衣无缝?商会密谋用替身取你性命,你却在此装聋作哑。”她的语气如利刃般锋利,直刺宫柏墨心底。她微微侧头,使了个眼色给韦睿。韦睿会意,上前一步,黑色劲装在烛光下泛着幽暗的光泽,他沉声道:“宫大人,你与商会勾结已久,如今他们嫌你胃口太大,要弃你这颗棋子。你若还不说实话,出了这山庄,怕是性命难保。”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几分威慑,目光如炬,直视宫柏墨,仿佛要将他内心的伪装彻底撕开。

宫柏墨闻言,额头冷汗涔涔,如豆大的汗珠顺着鬓角滑落,打湿了官袍的领口。他的双唇微微颤抖,牙关紧咬,发出轻微的“咯咯”声。他抬头看了眼赵希若,又迅速瞥了眼韦睿,眼中闪过挣扎与恐惧,瞳孔中映着摇曳的烛火,显得格外无助。半晌,他终于支撑不住,膝盖一软,低头伏地,声音颤抖而沙哑:“公主,救我。下官一时糊涂,愿将功赎罪,求公主饶我一命。”他膝行两步,袍摆拖在地上,沾了些许灰尘,双手撑地,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姿态卑微至极,再无方才的从容与镇定。他的额头几乎触地,汗水滴落在木地板上,晕开一小片水渍。

赵希若与韦睿对视一眼,她的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心中暗喜,知道此人已然屈服。她缓缓转身,长裙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复又坐回主位,披风垂落在座椅两侧。她双手轻搭在扶手上,语气稍缓,却依旧带着一丝冷意:“既知悔改,便说实话。你与商会如何勾结?刘一平失踪,又是怎么回事?”她的声音虽柔和了几分,却依然透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宫柏墨抬起头,满脸汗水,官袍的领口已被浸湿,显得狼狈不堪。他用袖口擦了擦额上的冷汗,手指微微颤抖,低声道:“公主容禀,下官这就交代。”他深吸一口气,胸口起伏不定,似在努力平复心情。他的目光低垂,盯着地面上的木纹,不敢直视赵希若,开始娓娓道来,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与悔意。韦睿站在一旁,双手负后,黑色劲装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形,他的目光冷峻而锐利,静静听着,心中却暗自警惕,生怕此人有所隐瞒。他微微侧身,长剑的剑鞘在烛光下泛着寒光,似在无声地警告着宫柏墨。

正厅内的烛火依旧摇曳,昏黄的光影投在三人身上,勾勒出各自不同的轮廓。空气中弥漫着檀香与紧张的气息,窗外隐约传来江水拍岸的声响.

宫柏墨跪在地上,声音低沉而颤抖,开始交代自己的罪行。他低头望着地面,官袍下摆因跪地而微微散开,露出一双微微发抖的手。他缓缓道:“下官初到骞州时,本欲清廉为官,造福一方。谁知商会头目钱瑞福等人找上门来,以重金诱之。下官一时鬼迷心窍,便收了他们的贿赂。”他顿了顿,似是不愿回忆,却又不得不说。

赵希若冷眼旁观,语气平静却带着压迫:“继续说,如何为他们充当保护伞?”宫柏墨咽了口唾沫,低声道:“商会私下贩卖禁物,囤积货物,逃避税赋。下官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时还帮他们打通关节,压下检举的风声。”他抬起头,眼中满是懊悔:“下官知道此事有违律法,可利欲熏心,早已回不了头。”

韦睿上前一步,沉声问道:“刘一平的失踪,与此有何关联?”宫柏墨身子一颤,声音更低:“刘一平是骞州衙门里的差役,为人清廉,尽忠职守。他偶然发现了商会私运禁物的证据,暗中查探,甚至找到下官对质。下官不敢声张,便将此事告知钱瑞福。之后……之后他便失踪了。”他低头不敢看二人,双手紧握,指节泛白。

赵希若眉头紧锁,追问道:“你是说,刘一平的失踪是商会所为?”宫柏墨点头,声音几不可闻:“是。下官虽未亲手参与,但此事定是钱瑞福等人下的手。 ”他顿了顿,补充道:“这些年,像这样失踪或意外身亡的差役也有不少,只是他们大多有污点,无人深究。可刘一平不同,他清白得让人挑不出错,所以此事才显得蹊跷。”

赵希若闻言,玉手紧握,指尖微微泛白。她沉声道:“好一个商会,竟敢如此猖狂。”她起身踱步,目光深邃,似在思索对策。韦睿站在一旁,低声道:“公主,刘一平若还活着,或许还有救。”赵希若点头,转向宫柏墨:“你既知悔改,可愿将功赎罪?”宫柏墨忙叩首:“下官愿意,只求公主饶命。”

赵希若冷哼一声,目光如刀:“你既愿配合,便随我商议对策。商会既要除掉你,我们不如将计就计。”宫柏墨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希望,连声道:“下官定当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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