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嫣的脸颊发烫，手上的动作却不敢停。她小心避开紫女最私密的部位，只擦拭大腿内侧的污渍。那里的肌肤异常敏感，稍一触碰就会引起紫女无意识的轻颤。
“水...”芷嫣想起什么，连忙倒来一杯温水，扶起紫女的上半身，让她靠在自己怀中。紫女的头无力地后仰，芷嫣不得不一手托着她的后颈，一手将杯沿凑到她唇边。
“小姨，喝点水...”芷嫣轻声哄着，看着清水缓缓流入紫女口中。第一杯水下肚，紫女的喉间发出细微的吞咽声；第二杯时，她的睫毛开始轻微颤动。
当芷嫣准备倒第三杯水时，紫女突然睁开了眼睛。那双平日妩媚多情的凤眼此刻布满血丝，迷茫地聚焦在芷嫣脸上。一瞬间的困惑后，紫女的表情骤然变得无比尴尬，苍白的脸颊浮现出异样的红晕。
“芷...芷嫣？”紫女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她试图撑起身子，却因无力又跌回芷嫣怀中。
“小姨！你终于醒了！“芷嫣喜极而泣，“你不是刚才和父亲…怎么会...会这样...”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扫过紫女赤裸的身体，又迅速移开，耳根通红。
紫女顺着芷嫣的视线低头看自己，顿时羞得无地自容。她慌乱地想要遮掩身体，却发现四肢软得像棉花，连抬手都困难。更糟的是，随着她的动作，一股热流又从腿间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我...我...们没干什么”紫女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眼神闪烁不定，“我不小心...摔了一跤...姐夫为疗伤。”
这借口拙劣得连她自己都不信。芷嫣也知道不宜过多追问，而且...那些痕迹，那鼓胀的小腹，那不断流出的掺杂着血丝的...
“我扶您回房休息吧。”芷嫣体贴地帮紫女披上外衣，搀扶她起身。
紫女的双脚刚触及地面，就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她的双腿颤抖得厉害，几乎无法支撑身体重量。芷嫣连忙收紧手臂，让紫女靠在自己身上。两人就这样一步一步艰难地向内室挪动。
每走一步，紫女都会轻微地痉挛，更多的血丝顺着她修长的腿流下，在地板上留下蜿蜒的水痕。芷嫣能感觉到怀中人的颤抖与隐忍，紫女咬紧下唇，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小姨，父亲真的只是为你疗伤吗？”走到半途，芷嫣终于忍不住小声问道，目光落在紫女仍然鼓胀的小腹上。
紫女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瞬，随即强笑道：“当、当然...你还小不懂...”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变成了耳语，“有些...疗伤就是这样...”
芷嫣不再多言，只是更加用力地支撑着紫女。当她们终于来到床前时，紫女已经虚脱得几乎昏厥。芷嫣小心地帮她躺下，盖上锦被，又取来干净的布巾为她擦拭身体。
“芷嫣...”紫女突然抓住她的手腕，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今晚的事...不要告诉别人...”
芷嫣点点头，心中却有千万个疑问。她看着紫女疲惫地闭上眼睛，呼吸逐渐平稳，只是那鼓胀的小腹仍然明显隆起，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窗外，月光被乌云遮蔽，整个房间陷入更深的黑暗中。芷嫣坐在床边，听着紫女逐渐均匀的呼吸声，思绪却如乱麻般纠缠不清。她隐约感觉到小姨和父亲身上，似乎隐藏着她所不知道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