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扉合上的沉闷声响在芷嫣耳中如同丧钟。她纤细的身子猛地一颤，双腿再也支撑不住重量，整个人如断线木偶般瘫软在紫檀桌上。打翻桌子上的酱料沾湿了她雪白的衣袖，晕开一片幽蓝。
“唔...”芷嫣发出一声幼猫般的呜咽，试图撑起手臂，却发现连指尖都在颤抖。她的眼中盈满春水，长睫上挂着晶莹泪珠，每一次眨眼都滚落一串。脸颊上的红晕从耳根一直蔓延到纤细的脖颈，白色纱裙被汗水浸透，紧贴在初显曲线的身躯上，隐约透出底下樱粉色的肚兜系带。
东皇太一从她裙底缓缓起身，玄色锦袍上沾着可疑的水痕。他舔了舔唇角，喉结滚动间将少女的芬芳尽数咽下。“比想象中更甜美呢，我的小芷嫣。”他低沉的嗓音里带着餍足的沙哑，修长手指抚过少女汗湿的鬓角，将那缕粘在唇边的青丝别到耳后。
芷嫣的瞳孔剧烈收缩，被触碰的肌肤激起一片细小的战栗。“你...你怎么能...”她的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本该是愤怒的质问，出口却成了娇软的嗔怪。
身体深处涌上的熟悉本能让她羞耻得脚趾蜷缩，绣鞋里的足弓绷成一道诱人的弧线。
“嘘一”东皇太一的拇指按上她红肿的唇瓣，另一只手突然掀起层层叠叠的裙摆。 凉风袭上赤裸肌肤的瞬间，芷嫣惊喘一声，慌忙去遮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雪臀。 那两团软玉似的嫩肉在她掌心下可怜地颤抖，指尖陷入的凹陷处还留着方才被咬出的红痕。
“不行的...母亲、母亲会听见...”芷嫣的声音带着哭腔，她扭头望向紧闭的雕花木门，仿佛能透过厚重的檀木看见焰灵姬静立的身影。这个认知让她浑身发冷，挣扎间玉簪脱落，如瀑青丝铺了满桌。
东皇太一解开玄玉腰带的声音清脆如裂帛。他俯身咬住芷嫣通红的耳垂，灼热吐息灌入耳蜗:“只要你不发出声音，灵姬不会听见的。”说话间，已经褪去长裤，顿时让芷嫣瞬间白了脸色。
“你那太吓人了...真的不行...”芷嫣徒劳地扭动腰肢，胸前的衣服被她的挣扎揉皱。当东皇太一突然挺起腰身，她仰起脖颈发出一声无声的尖叫，喉间小巧的软骨在薄皮下剧烈滑动。
没有任何预兆，剧痛席卷全身。芷嫣的瞳孔骤然放大，指甲在桌上刮出数道白痕。她看见东皇太一俊美阴的面容在视线里扭曲变形，听见自己骨骼仿佛被撞碎的可怕声响。黑暗如潮水般涌来，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她恍惚听自己身体开裂的声音。
东皇太一看着昏厥过去的少女，唇角勾起残忍的弧度。他掐着那不盈一握的纤腰将人提起，任由芷嫣的脑袋无力后仰，露出天鹅般的颈线。冷汗顺着她锁骨滑落，在雪肤上绘出妖异的痕迹。
“才这种程度就受不了了？”他嗤笑着抚摸着芷嫣的身体，再次长驱直入，昏迷中的芷嫣竟条件反射地痉挛起来，脚背绷得笔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