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是什么？”她拿起图纸看了看，眉头微皱，“这种设计太过前卫了，我们这里的消费者能接受吗？”
张明有些意外：“我觉得这些设计正好迎合了年轻人的喜好。”
“迎合？”李雨语气中带着不屑，“服装设计不是迎合，而是引导。我们应该做一些更稳重、更实用的款式。”
“稳重实用的款式我们做了这么多年，结果呢？”张明忍不住反驳，“库存积压成山，工人工资都发不出来。”
“那是因为质量控制不严格，而不是设计的问题。”李雨坚持自己的观点。
父女俩的争论让厂长有些尴尬，他连忙打圆场：“你们都是专业人士，可以多交流交流。”
接下来的几天，张明和李雨经常因为设计理念发生冲突。李雨主张保守稳重的设计，而张明则坚持要做时尚前卫的款式。
“你看这个格子夹克，颜色太亮了，应该用深色。”李雨指着设计图说。
“深色太老气了，现在年轻人喜欢亮色。”张明解释。
“可是这样的设计风险太大，万一卖不出去怎么办？”
“不试试怎么知道卖不出去？”
两人争论不休，谁也说服不了谁。
终于，张明决定用事实说话。他按照自己的设计做了一批格子夹克，然后在广场上销售。
出乎李雨意料的是，这些“过于前卫”的夹克竟然卖得很好。
“这不可能！”李雨看着销售数据，简直不敢相信。
“市场不会说谎。”张明平静地说，“消费者用脚投票，证明了我们的设计是正确的。”
李雨沉默了很久，然后抬起头看着张明：“也许我确实太保守了。”
“我们可以合作，你的专业功底很扎实，我的市场敏感度比较强。”张明伸出手，“强强联合，怎么样？”
李雨握住了他的手：“好，我们合作。”
从那以后，两人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李雨开始认真听取张明的建议，而张明也开始重视李雨的专业意见。
“你说得对，这个领口确实需要再修改一下。”张明认真地说。
“你的这个想法很有创意，我们可以尝试。”李雨也开始接受张明的设计理念。
随着合作的深入，两人之间的默契越来越好。有时候，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的想法。
“你们两个配合得真好。”厂长看着忙碌的两人，欣慰地笑了。
“是啊，我们是最佳搭档。”张明和李雨几乎同时说道，然后都笑了。
工厂里，模特队也在紧张地训练中。张明从工人中选出的俊男美女们，在专业教练的指导下，学习走台步、摆造型。
“挺胸，抬头，眼神要自信！”教练大声喊道。
看着这些原本朴实的工人逐渐变得专业，张明心中充满了成就感。
“等模特队训练成型，我们就可以办一场真正的时装秀了。”他对李雨说。
“我已经开始期待了。”李雨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夕阳西下，两人并肩站在工厂的天台上，看着远方的城市。
“你说，我们的工厂会变成什么样？”李雨问道。
“会变成这个城市最时尚的服装厂。”张明坚定地说，“我们要让全国的人都知道，这里生产的不仅仅是衣服，更是梦想和希望。”
李雨转过头看着张明，这个充满理想和激情的男人，正在用自己的方式改变着一切。而她，也在这个过程中，悄悄地改变着自己的内心。**第十二章鹅颈藤壶的发现**
张进的眼中闪过一丝震惊，手中的铲子都差点掉到海里。鹅颈藤壶！这可不是什么普通的寄生物，而是海鲜中的顶级美味，价格堪比黄金！
“哥，你看到了吗？”张进压低声音，生怕惊动了这头座头鲸。
张大海定睛一看，立刻倒吸一口凉气。密密麻麻的鹅颈藤壶几乎覆盖了鲸鱼大半身躯，这些藤壶个头饱满，看起来至少有五六厘米长。按照市场价格，这些鹅颈藤壶少说也值几万块钱！
“我的天，这是发财了啊！”张大海咽了咽口水，眼中露出贪婪的神色。
可张进却皱起眉头：“哥，这些藤壶长在鲸鱼身上，我们这样取下来，是不是有点…”
“有什么不对的？”张大海反驳道，“这头鲸鱼本来就在求救，我们帮它清理藤壶，它还得感谢我们呢！再说了，这些藤壶不清理掉，它迟早会被折磨死的。”
座头鲸似乎听懂了兄弟俩的对话，又发出一声低沉的鸣叫，那声音带着明显的恳求。它庞大的眼睛看向张进，眼中竟然带着人性化的哀求。
“好吧，我们帮它。”张进拿起铲子，“不过得小心点，千万别伤到它的皮肤。”
“等等！”张大海突然想到什么，“我们得先准备些容器，这么好的鹅颈藤壶，可不能浪费了。”
张进翻了个白眼：“现在哪有时间准备容器？这鲸鱼都快痛死了。”
“那就用我们的鱼篓啊，反正今天也没抓到什么好鱼。”张大海说着，已经把鱼篓拿了过来。
张进开始小心翼翼地用铲子撬动藤壶。这些鹅颈藤壶附着得很紧，每撬下一个都要费不少力气。好在座头鲸很配合，即使疼痛也尽量保持不动。
“嗯？”张进突然停下动作，“哥，你发现没有，这些藤壶好像特别大，而且颜色也不太对。”
张大海凑近一看，果然发现这些鹅颈藤壶与平常见到的有些不同。它们的外壳呈现出淡淡的蓝色，而且每一个都异常饱满，肉质看起来格外紧实。
“管它什么颜色，只要是鹅颈藤壶就行。”张大海催促道，“快点撬，别让它跑了。”
张进继续工作，很快就撬下了十几个藤壶。这些藤壶一离开鲸鱼的身体，就散发出一股特殊的海腥味，但却不让人反感，反而有种淡淡的甜香。
座头鲸感受到身上的痛苦减轻了一些，兴奋地在海水中轻轻摆动尾巴，溅起阵阵水花。
“别激动，还有很多呢。”张进拍了拍鲸鱼的头部，“你忍着点，我们会把它们全部清理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