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初中就该反骨了，也就考不上一中了。”
“所以当时学校的传闻也不算空穴来风。”闻则辛想到的倒是重城一中的风闻，关于何辰和乔云的。
“那就真是杜撰了，和他说的话真的算少的。”
“那你呢，男朋友，我感觉爷爷其实也很看重你的。”她交换了她的故事，也该闻则辛交换他的故事，这样才公平。
“因为爷爷老了，反而有点人情味了。”闻则辛对乔云没有掩饰，“我和大哥的父母都不在了，但这个不在有个前提。”
乔云安静听闻则辛说。
“大哥的父母，是出国被绑架撕票走的，而且是因为爷爷的决策问题被对手怀恨，趁着出国，利用国外的漏洞绑架撕票。”
“爷爷把大哥带在身边教养，是将大哥当成继承人培养的。”
“而我的父母，不在的原因都不风光。”
他的父亲在在外流连花丛马上风，还被报导了出来。
母亲是精神不好，最后自杀。
连着在葬礼的时候都还有关于母亲的风流韵事传出，竟然还和三伯父有关系。
也是葬礼过后，三伯父出国开画展，他去重城，离开京都是非地。
乔云先前猜到了一些，但从闻则辛嘴里说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尤其是这原因，也确实不光彩。
难怪在重城遇见闻则辛的时候，分明是笑，是温润的，依然能透过面部看见内里的格格不入。
有和她一样的同类本质。
因为同类，昔昔相惜。
京都大的校门口，闻则辛停好了车，俩人又一同走进校园，先送乔云进女生宿舍，闻则辛在楼下目送乔云上楼，又转身回了他在校外附近的公寓。
乔云说，“还好，都过去了，我们都熬成年啦。”
“成年了，我们就是我们自己了。”
“就不要再去想过去的事，往前走。”
乔云说话的时候，杏仁眼很亮，还带着独有的水润。
反倒变成乔云反过来安抚闻则辛了。
尤其是乔云最后说的那句话。
“等十二月的比赛结束，如果长辈们还提，就顺着吧，不纠结了。”
“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如果在这个喜欢之外，还要纠结家庭关系，那就不纯粹了。”
闻则辛嘴角勾起一个几不可见的弧度，在夜色下，温柔缱绻，他还是那句，“我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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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女朋友松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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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启打来电话，问闻则辛今天的进展，闻则辛只说了加练，十二月的比赛，对于他，还有杨启，同样重要。
杨启倒是诧异，“对我肯定很重要啊，你是有后路退的……”
“我女朋友喜欢赢。”闻则辛说。
“乔云也跟着去？备选名单那个‘云月’？不是周星星说挂个名么。”
“嗯。”
“真带她啊。”杨启还是觉着女孩子参加会误事，哪怕电竞比赛没有限制男女，还是潜意识有这想法，默认这是一款属于男生的比赛。
“她会创造奇迹的。”
“阿辛，你对乔云的信任从哪里来？”杨启想说没想到闻则辛也是个恋爱脑，但还是委婉的转了一个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