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林枫也不太在意，像这种基层人事招聘，根本不值得林枫花时间关注。
不过在看了第一眼后，林枫就感觉这个姑娘有些脸熟，便多看了两眼。
“哎哎哎，你怎么回事，刚刚还说我能，现在就死命盯着别人姑娘看啊，你几个意思啊。”老曹抓住难得的机会，跟林枫逗闷子。
“滚，你知道个屁。”
这是，陈静很有眼力劲，连忙打圆场道：“林导，这是咱天恩新来的前台，叫张燕，江南人。”
哦~~一听到这个名，林枫就想起来了，这在林枫的前世，也是位顶级美女来着，众多宅男的女神。
就算网上的黑料很多，但对大部分宅男来说，舔的就是她的颜值和身材，又不是要娶她，黑料不黑料的，关我屁事。
不过这一世，林枫倒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点点头：“嗯，长得很漂亮，那就好好干，说不定在天恩还有成为演员的机会，不要想着走捷径。”
说完，没等张燕反应过来，林枫又拍了老曹一下：“赶紧走，来我办公室。”
等林枫和老曹走后，陈静碰了碰张燕：“燕子，林导对你很特别啊，不要错过机会哦，咯咯。”
“哎呀，静姐，你说什么呢，林导就是看我年纪小，提点我两句，哪有你说得那么夸张啊。”
“小？你还小？哪里小了？一个手都握不住还小啊？咯咯~~”
前台出来一阵少女的银铃笑声。
虽然张燕是这么说，但是心却不争气地剧烈跳动着，感觉机会就在眼前。
今年刚刚技校毕业的她，就是因为不甘心平凡才选择了北漂。
可是只有中专学历的她，哪怕长相和身材再好，除了一些不正规的夜场，怎么可能马上有什么出人头地的机会。
正好，这时碰上了天恩传媒招前台，这可是一条迂回路线，于是张燕想也没想就报名了。
可能是因为天生条件太好，哪怕她的学历低，待人接物还很生疏，但17岁的她依旧被天恩传媒录用了，上个月正式上岗，成为了天恩的一位前台。
但前台是她的追求吗？显然不是。
在这里，她见过很多电视上才能看到的大人物，哪怕是电视上那些个大明星，来到天恩都客客气气的，对她这个前台都会微笑打招呼，情绪价值直接拉满。
而今天，就遇到了那位真正的大boss林枫，而且好像林枫对自己有些特别，这怎么可能不让这个17岁的少女多想。
而此时的林枫，根本没想到自己随口说的一句话，就让一个少女心思浮动，胡思乱想，春意盎然。
“《天黑请闭眼》你真的拍完了？”
林枫一边泡茶，一边不可置信地再次确认。
这项目从立项到现在，满打满算才两个多月啊。
如果这个人是其他导演，哪怕是个新人导演，林枫都不会过于惊讶，可这是老曹啊，那个拖延症严重，吹毛求疵的老曹啊。
“当然，我骗你作甚，真拍完了，现在做后期呢。”老曹淡定地回答。
“不是，你怎么有这速度了，受什么刺激了吗？”
“滚，你能不能盼我点好。一部破惊悚片，能有多难，总不能还弄个一年半载吧？”在私下，老曹还是习惯性地与林枫平等交流，没有生疏，这点很好。
林枫见他不像说假话，又问道：“你演员什么的都怎么选的，不会是新人吧？”
这本来就是一部低成本的惊悚电影，老曹拉一帮新人演出问题也不大。
“怎么可能，新人能拍这么快？”
“那你成本怎么控制？”
在天恩，是有一套很完整的成本审核机制的，什么类型的电影，制作成本都是有模型规定的，只有特殊战略意义的，才能突破这个成本机制，比如说冲奖。
“这个好办啊，从美亚仑拉几个朋友，让他们过来帮忙一个月，少收点就行啦，很难吗？”老曹还有些不屑。
“都有谁啊都，说来听听。”林枫更好奇了。
“都是美亚仑的熟人。主演祖风、段奕洪、黄博、王保强、李晓冉、左青、白百合，常姐再塞几个刚签的新人配戏，齐活，真花不了你林大老板几个子儿。”
好吧，如果是这些人，现在确实不值什么钱，可是放在十年、二十年后，那可就是妥妥的全明星阵容了，王炸级别的。
“行吧，要是拍完了就赶紧上映吧，我还有任务给你呢？”
“又来？这次不会是又搞什么合拍电影吧？那个可就辛苦了。”
老曹听到林枫的话，脸一下就苦了，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
“什么乱七八糟的，没让你自己拍，这次是帮我。”
“哦~~这样啊，那没问题，你就说句话的事，指哪打哪。”
听到不是自己拍戏，那就没什么问题了，等着林枫指示呗，小事儿！
“那行，你看看剧本，这部戏，你做我的副导演兼摄影师。”说罢，林枫将一个剧本递给老曹。
老曹接过剧本，看了一眼剧名，然后就翻开证人看了起来。
林枫见老曹读剧本，也就没再管他，而是回到办公桌前，开始处理这段时间堆积的一些文件。
大约半个小时后，沙发上的老曹突然叫道：“我去，原来是这样，你这布局有些大啊。”
“好好说话，大喊大叫像什么话。”
林枫起身，缓缓走到沙发上坐下，拿起公杯给老曹倒了一杯茶：“先喝口茶。”
老曹拿起茶杯牛饮而尽，看得林枫直摇头。
“枫啊，我原以为你是想拍续集，没想到你是想打造一个地下世界啊，牛逼！”
“哟，你怎么看出来的，说说。”林枫没有否认。
“这不是简单吗。在拍《史密斯夫妇》的时候，我就对剧本最后的那枚金币感到好奇。还有就是，刘业到港岛客串《飓风营救》时，依旧以杀手的身份拒绝了程龙递来的金币。再加上看到这本《疾速追杀》，整个世界就被串联起来了。”
“你觉得怎么样？”看见老曹吃惊的模样，林枫还是很有成就感的。
“怎么样？牛逼啊，你是怎么想到将这些电影都串起来的？还要打造这么一个地下世界，我真想打开你的脑袋，看看里面的构造到底有什么不同。
赶紧的，给我说说你的具体设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