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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永夜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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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内,一片寂静,只有身旁的仪器发出规律而单调的滴滴声,仿佛是命运无情的倒计时。沈砚清静静地躺在病床上,眼神空洞而茫然,如同深邃的幽潭,没有一丝波澜。他望着医院病房那略显斑驳的天花板,思绪却早已飘远。

沈砚清数到第六十三滴药水时,窗外的霓虹灯恰好扫过输液袋。淡黄色的药液在塑胶管里泛起涟漪,像极了母亲最后那条朋友圈的滤镜光晕。他抬起未扎针的左手,电子纹身在阴影中泛着幽蓝,与监护仪的心率曲线诡异同步。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程野缓缓走了进来。他的脚步很轻,生怕惊扰了病房内的宁静。程野走到床边,缓缓坐下,脸上满是担忧与心疼。他轻声说道:“你助理已经连夜回北京了,去料理你母亲的事了,剧组那边我也已经帮你请好假了,你经纪人明天早上就到。网络上的舆论,你经纪人已经给你处理好了。砚清,你好好的,等你病情稳定了,我就陪你回北京。”

沈砚清动了动嘴唇,努力发出一丝沙哑的声音:“她死了?”程野的眼神闪过一丝不忍,犹豫了一下才开口:“伯母……”话到嘴边,他却再也说不下去。沈砚清突然笑了起来,那笑声干涩而又悲凉,仿佛从灵魂深处被硬生生地挤出来一般。“也是解脱了,不然在那里折磨别人,也折磨自己,这也许也是我的未来走向。”

沈砚清突然扯掉心率贴片,金属电极在皮肤上留下梅花状红痕:\"你说人死后会变成什么?\"他的指尖划过床头柜上的黑皮笔记本,封面上烫金的\"沈\"字缺了半边,\"像这页纸?烧成灰还是...\"

程野的眉头紧皱,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和心疼:“你再说这么胡话,你的病情已经控制的很好了,也怪我,没有及时去看伯母。”沈砚清微微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落寞:“你说她死之前想的是什么,我猜她从头到尾都没有想过我。”说完,沈砚清便陷入了沉默,不再说话。

程野默默地陪在他身边,心中满是无奈与心疼。过了一会儿,程野起身从旁边的柜子里把药拿过来,走到沈砚清身边,温柔地说:“来,把药吃了,吃了病才能好得快。”沈砚清没有反抗,顺从地接过药,就着水吞了下去。程野看着沈砚清把药吃了,心中稍微松了一口气。因为今天的药里加了安神的成分,不一会儿,沈砚清的呼吸渐渐平稳,似乎进入了梦乡。

程野观察了一会儿,确定沈砚清已经睡着,这才轻轻起身,缓缓地推门出去。然而,就在程野刚离开病房的瞬间,沈砚清的眼睛猛地睁开,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他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坐起身来,然后用力地抠着自己的喉咙,把刚才吃下去的药全部吐了出来。

吐完之后,沈砚清无力地躺回床上,他没有再做什么,只是静静地躺着。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种无形的压抑感笼罩着他。他的眼前开始出现很多人影,那些人影模模糊糊,却又无比真实。每一个人都在和他说话,声音嘈杂而混乱,在他耳边充斥着。

沈砚清知道自己犯病了,大脑里面有个声音一直再喊他,“沈砚清,你母亲的结局就是你的结局,你就是精神病”。他的双手紧紧地抓住床单,身体微微颤抖着,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泪水无声地从他的眼角滑落,滴落在枕头上,洇出一片湿痕。他仿佛置身于黑暗的深渊,找不到一丝光明和希望,只能在痛苦和迷茫中挣扎。

第二天清晨,柔和的阳光洒在片场,给一切都披上了一层金色的薄纱。江浸月如往常一样准时来到片场,她身着戏服,妆容精致,整个人散发着专业演员的气质。

还没等她做准备工作,导演便匆匆走进了她的房车。导演脸上带着一丝无奈和歉意,开口说道:“浸月啊,今天你的通告单要临时调整一下。砚清请假了,可能要好几天都不在剧组,所以这两天先拍你和其他演员的对手戏。另外,后天和大后天咱们剧组也休息两天。”江浸月微微一愣,不过很快便恢复了平静,她礼貌地回应道:“好的,导演。”声音轻柔却透着职业的素养。

导演走后,江浸月的助理轻手轻脚地走进了房车。助理脸上带着好奇的神色,小声问道:“浸月,你知道沈砚清为什么请假嘛?”江浸月轻轻摇了摇头,眼神中也带着一丝疑惑:“不知道呢。”助理凑到她身边,神秘兮兮地说:“我打听到了,他母亲去世了,他好像昨天晚上就连夜回北京了。剧组不是从后天开始放两天假嘛,听说造成的损失都由沈砚清的公司来补。早上他的经纪人特意来剧组找导演说的,说沈砚清可能需要一段时间调整,所以耽误的时间造成的损失他们来承担。”

江浸月微微一怔,脸上露出些许惊讶的神情:“他母亲去世了?我记得我还见过一回呢,很有气质,也很漂亮,就是当时觉得她没有什么气色,不过一点都不影响她的气场。”助理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我听别人说,好像是自杀,但是网络上一点都没有讨论,应该是公司出手处理了。”

江浸月听后,脸上露出吃惊的表情,她轻轻拍了一下小助理的肩膀,语气略带责备地说:“好了,别讨论了,这样对逝者不尊重,也不要再去打听了。”助理连忙点点头,意识到自己的不妥。

江浸月拿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滑动,点开了沈砚清的对话框。她盯着屏幕,陷入了短暂的沉思。虽然在相处中,她后来觉得沈砚清为人太过阴暗,不是自己所欣赏的类型,可此时,想到他母亲离世,心中还是泛起了一丝同情。毕竟,那是生他养他的母亲,这样的失去该是多么痛苦。

江浸月犹豫了一会儿,手指在键盘上轻轻敲击,打下“节哀顺变,不要伤心”几个字,然后咬了咬嘴唇,还是按下了发送键。发送完消息后,她放下手机,眼神望向车窗外。沈砚清的经纪人红姐在剧组与导演进行了一番细致的沟通后,神色匆匆地赶到了医院。她步伐急切,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医院的长廊里回响。走进病房,看到躺在病床上的沈砚清,红姐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心疼。

她缓缓走到床边,轻轻坐下,伸手拍了拍沈砚清的手,柔声说道:“砚清,你别太伤心了。工作方面我已经帮你处理得妥妥当当了,你就安心养病。那场火虽然闹得有点大,动静不小,不过公司已经花了不少心思和资金帮你把事情平息下去了。现在网上一点关于伯母的讨论都没有,不会有人揪着这件事不放的。我刚才问过程大夫了,只要你病情稳定下来,明天就可以回北京了。你放心,助理那边已经在全力处理伯母的后事了,一切都会安排好的。”

沈砚清微微抬起头,目光有些黯淡地看着经纪人,轻声说道:“好的,谢谢红姐,让你费心了。”他的声音有些虚弱,透着深深的疲惫。红姐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我出去打个电话,看看还有没有什么需要跟进的事情。”沈砚清轻轻点了点头。

红姐离开病房后,沈砚清下意识地在身边摸索着,想要找自己的手机。他的手在床单上、枕头下四处探寻,摸了好一会儿,却始终没有找到手机的踪影。就在他有些着急的时候,程野推门走了进来。沈砚清看到程野,连忙问道:“你看见我手机了嘛?”

程野嘴角微微上扬,从兜里掏出手机,递给沈砚清,说道:“在我这儿呢,怕你病中拿着手机分心,就先帮你收着了。”沈砚清接过手机,手指轻轻滑动屏幕解锁,一眼就看到了江浸月给他发的消息。他的目光停留在那简单的“节哀顺变,不要伤心”几个字上,眼神变得有些复杂,没有立刻回复,只是静静地看着,仿佛陷入了某种思绪之中。

程野悄悄看了一眼沈砚清的表情,没有多问,只是一边把准备好的药递到他面前,一边说道:“明天早上回北京,一切都安排好了。”沈砚清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依旧直直地盯着手机屏幕,眼神有些发愣。程野见状,又叫了他一声:“砚清?”沈砚清这才缓缓抬起头,看向程野。他的目光有些涣散,过了一会儿才聚焦到程野手中的药上。沈砚清伸出手,接过药,没有多言,就着水杯里的水把药吃了进去。吃完药后,他又把目光移回到手机上,只是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满是难以言说的情绪。这边,沈砚清的经纪人红姐轻轻带上病房的门,脚步有些沉重地朝着楼梯间走去。医院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周围的一切都显得冰冷而寂静。红姐走到楼梯间,找了个角落站定,从包里掏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滑动,拨通了程海生的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红姐微微挺直了身子,开口说道:“程董,我已经看见砚清了。”电话那头传来程海生低沉的声音:“他怎么样?”红姐皱了皱眉头,脸上露出一丝担忧,说道:“状态不算太好,精神比较萎靡,可能要调整一阵子才能缓过来。”

程海生冷哼了一声,语气中满是不屑:“真是个赔钱货,他母亲的照片还有火灾现场的照片是不是都保留好了?”红姐连忙应道:“嗯呢,都有,都妥善保存着,一张都没少。”程海生满意地“嗯”了一声,接着说道:“留着,等过段时间放出来。这次老子花了这么多钱给他善后,还让他休息,真当我是干慈善的?这种事情当然要我们自己发,热度要我们自己拿,不能白白浪费了这么好的机会。”

红姐听着程海生的话,心里有些犹豫,她咬了咬嘴唇,小心翼翼地说道:“程董,这样做会不会不好……,如果砚清又受刺激了怎么办?他现在本来就很脆弱,要是再因为这些照片出了什么事……”程海生打断了她的话,不耐烦地说道:“放心,不会随便发的。如果真发出去了,就证明沈砚清已经没有价值了,到时候我需要在他身上挣最后一笔的时候,自然会考虑周全。好了,先挂了,东西保留好,别出岔子。”

还没等红姐再说什么,程海生就挂断了电话。听筒里传来“嘟嘟”的忙音,红姐拿着手机,愣了一会儿。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和不忍,但很快又恢复了冷静。她深吸了一口气,把手机放回包里,犹豫了一下,然后转身朝着病房的方向走去。楼道里的灯光有些昏暗,红姐的身影在光影中显得有些孤寂,她的步伐不再像来时那样急切,每一步都仿佛带着沉重的心事。江浸月给沈砚清发送完“节哀顺变,不要伤心”的消息后,便将这件事暂时抛到了脑后。她很快调整好状态,全身心地投入到拍戏当中。在片场,她认真研读剧本,与对手演员仔细磨合每一个动作、每一句台词,脸上满是专注与投入。对于江浸月来说,给沈砚清发那条安慰信息,不过是尽到一个身为同事的基本情分罢了,她并未过多在意。

然而,她或许从未想到,自己这个不经意间的举动,会在时隔十来年之后,再次如同一束温暖的光,照亮沈砚清的世界。在沈砚清的记忆深处,小时候的那一幕始终清晰如昨。那时,小小的他跪在校门口,周围是同学们异样的目光和窃窃私语,满心的难堪与无助如潮水般将他淹没。就在他感到绝望的时候,江浸月不经意间出现,随手为他撑起了伞,还将一枚徽章塞到他的手中。那一瞬间,仿佛有一股暖流涌入他的心田,让他突然觉得,原本难堪的处境似乎也没那么难以忍受了。

而如今,在母亲离世的痛苦和内心的挣扎中,江浸月出于同情发来的这条信息,又一次在他处于极端情绪的时刻,给他的内心带来了一丝光亮。这简单的几个字,如同黑暗中的一点星火,点燃了他心中那快要熄灭的希望。

深夜,医院的病房里弥漫着寂静与冷清。沈砚清吃过药后,静静地靠在病床上。四周一片静谧,只有仪器偶尔发出的轻微声响。他微微抬起手,手心里躺着那枚旧旧的徽章。徽章经过岁月的打磨,表面已经有些斑驳,但在沈砚清眼中,它却是无比珍贵的宝物。这枚徽章陪伴他度过了一个又一个黑暗时刻,每当他感到孤独、无助或是被世界抛弃的时候,只要看到这枚徽章,他就会想起小时候江浸月给予他的那一份温暖与善意。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徽章,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温柔与眷恋,仿佛在那一刻,他又回到了那个被保护、被关爱的时光里,心中的痛苦也似乎减轻了几分。

沈砚清在清晨的微光中悠悠转醒,缓缓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病房窗户上那洁白如雪的纱帘,在轻柔的微风拂动下,宛如灵动的舞者,姿态轻盈地微微晃动着。纱帘半掩着窗户,阳光透过纱帘的缝隙,洒下细碎的光影,在地板上勾勒出斑驳的图案。那光影随着纱帘的晃动而摇曳生姿,仿佛是时光在无声地流转。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程野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进来。他看到沈砚清已经醒来,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开口说道:“来吃早饭吧,出院手续我都办好了,一会儿咱们就回北京。”沈砚清微微点头,眼神中透着一丝疲惫与淡然。

中午时分,北京的天空一片晴朗,阳光炽热而耀眼。沈砚清戴着一顶黑色的帽子,口罩将脸庞严严实实地遮住,只露出一双深邃而略带忧郁的眼睛。他与经纪人、程野并肩走在一起,三人步伐匆匆地朝着北京机场的VIp通道走去。通道内人来人往,但他们却仿佛置身于自己的世界,周围的喧嚣与热闹都与他们无关。很快,他们便顺利抵达停车场,坐上了那辆黑色的保姆车,向着与助理约定的地点驶去。

车子在城市的街道上疾驰,窗外的景色如幻灯片般快速闪过。沈砚清静静地靠在车座上,眼神空洞地望着车窗外,思绪却早已飘远。不知过了多久,保姆车缓缓停在了警察局的门口。沈砚清一行人走下车,走进警察局内。一进门,他们便看到了焦急等待的助理。助理连忙走上前来,向警察介绍道:“这是死者的儿子。”警察微微点头,随后向沈砚清详细说明了案件的情况:“经过调查,是你母亲点燃了婚纱,从而引发了火灾。现场的种种迹象表明,可以排除他杀的可能,确定是自杀。”沈砚清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露出丝毫的波澜,只是平静地在报告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随后,他便开始着手处理母亲的后事。

三天的时间转瞬即逝,天空中飘起了细密的雨丝。沈砚清、程野等人一同来到了墓园。沈砚清身着一身黑色的服装,手中撑着一把黑色的雨伞,宛如一尊沉默的雕像,静静地伫立在墓碑前。雨水顺着伞檐滑落,滴落在地面上,溅起一朵朵小小的水花。他望着工作人员将母亲的骨灰缓缓放入墓中,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但脸上却依旧没有任何表情,既没有流泪,也没有言语。

黑伞沿垂落的雨帘中,沈砚清数着墓碑上的刻痕。墓碑上母亲的遗照是年轻时候的照片,亡者永远定格在最光鲜的时刻。

\"砚清,该走了。\"助理第三次提醒。

沈砚清将淋湿的百合放到在墓杯前,花瓣粘在黑色大理石上像凝固的血渍。转身时,他摸到西装内袋里的旧徽章——这是江浸月当年塞给他的\"护身符\",此刻正隔着衣料烙着心口。

雨越下越大,仿佛是天空也在为这逝去的生命而哭泣。待一切事宜都处理完毕后,沈砚清一行人回到了车里。沈砚清坐在车座上,沉默了许久,终于开口问保姆:“她的东西都烧没了吗?”保姆轻轻叹了口气,回答道:“是的,太太把她所有的东西都放在那个房间里,然后就点着了。不过还有一个笔记本,这是太太说不要的,让我放到车库的箱子里去。”说着,保姆从包里掏出一个黑色封皮的笔记本,递给了沈砚清。沈砚清接过本子,目光在保姆的脸上停留了片刻,缓缓说道:“你也辛苦了这些年,我已经让人给你卡里打了钱,安心回老家养老吧。”保姆听了,眼中泛起了泪花,哽咽着说:“少爷……”沈砚清微微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没事,放心吧。”

把保姆送走后,沈砚清独自坐在车里,缓缓打开了手中的笔记本。那熟悉的字迹跃然纸上,仿佛母亲的身影就在眼前。他一页一页地翻看着,直到翻到最后一页,上面写着:“如果可以我不要认识沈家每一个人,我更不想生下他,然后让他跟我一样有病,我恨沈启山,更恨沈砚清。”沈砚清看着这些字,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随后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笑声很大,在车内回荡着。他终于在母亲去世以后,不得不接受了这个残酷的事实——母亲不爱他,甚至是恨他。那笑声中,饱含着无尽的痛苦、绝望与释然,仿佛要将这些年来心中的委屈与不甘都一并释放出来。

沈砚清站在焦黑的画室门前,指尖抚过碳化的钢琴键。当《致爱丽丝》的破碎音符响起时,他听见童年那个被锁在阁楼的自己在哭。他想起母亲的笔记上写着:\"他的眼睛和那人一样,都是诅咒。\"

手机突然震动,特别关注跳出来,视频里林竞野笑着接受采访:\"伤病就像老球友...\"背景音里的橘子汽水开罐声,与十四岁离别时的声响完美重叠。

沈砚清突然将手机砸向焦墙,飞溅的玻璃渣中,江浸月安慰短信的残影与母亲笔记本交替闪现。他跪在灰烬里疯狂翻找,直到摸到那枚烧变形的长命锁——内侧刻着的\"北极星\"正在月光下

沈砚清攥着变形长命锁时,忽然明白母亲为何独爱梵高的《星月夜》——那些扭曲的星云不是疯子的幻想,而是被囚禁者的星空。就像江浸月随手送的徽章,在无数个崩溃的深夜,成了他唯一能直视的光源。

此刻老宅的余温正在雨中消散,烧焦的琴键仍记着未完成的摇篮曲;此刻厦门的房车亮起夜灯,改动的剧本在台风雨里泛潮。我们都是命运赌桌上的筹码,有人押上真心换取虚妄,有人捧着灰烬守望星光。唯有真正勇敢的人,敢在永夜里把自己燃成火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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