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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茶烟袅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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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封旧事浮茶影,

一线残票系古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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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港市的雨,总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潮湿咸意。

车窗外的霓虹招牌,在雨幕中晕染成模糊的光团,光怪陆离。

阮白釉看着窗外倒退的街景,手指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

两天时间,她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人脉,将五十年代雾港市那个显赫一时的周家翻了个底朝天。

航运起家,暴富又迅速衰败,家族成员星散,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从历史中抹去。

线索在周家第二代幼子周世昌那里,戛然而止。

他似乎与威廉·阿什福德有过短暂交集,之后便下落不明。

而关于那套骨瓷茶具,除了它曾是周家收藏外,再无更多信息。

仿佛一个断点。

“在想周家的事?”

沈青临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平静无波。

阮白釉回过神,轻轻点头。

“线索太少了。”

“周世昌这个人,像是凭空消失了。”

“也许不是消失,只是隐匿。”

沈青临看着前方拥堵的车流,语气笃定。

“那个年代,改名换姓,远走他乡,并不罕见。”

“但我们现在没有方向。”

阮白釉眉心微蹙,一丝焦虑浮上心头。

沈青临转过头看她。

“所以,我们换个方向。”

“还记得那份基因检测报告吗?”

“除了你和梁慕晴的线粒体dNA高度相似,还有一项发现。”

阮白釉心中一动。

“什么?”

“样本中残留的微量有机物。”

“经过比对,指向一种非常特殊的茶叶。”

“1942年的武夷山母树大红袍。”

阮白釉的眼睛瞬间睁大。

“四二年的母树大红袍?”

“那可是传说中的东西!”

“据说当年总共就采摘了不到一斤,大部分被当时的政府征用,只有极少量流入民间,价值连城。”

“没错。”

沈青临确认。

“这种等级的茶叶,绝不可能出现在普通场合。”

“它一定与茶具的某任主人,或者某个特定事件有关。”

“而雾港市,恰好有一家茶馆,以收藏陈年武夷岩茶闻名。”

“你是说…‘尘香馆’?”

阮白釉立刻反应过来。

那是雾港市老茶客心中的圣地,老板何先生更是圈内传奇,据说藏品无数,眼光毒辣。

“何老板或许知道些什么。”

沈青临说道。

“至少,能接触到四二年大红袍的人,非富即贵,圈子很小。”

“顺着这条线,也许能找到新的突破口。”

车子在一条僻静的老街巷口停下。

雨势渐小,留下湿漉漉的青石板路,倒映着昏黄的路灯。

尘香馆的门面并不起眼,一块 weathered 的木质牌匾,透着岁月的沉淀。

推开那扇厚重的雕花木门,一股浓郁醇厚的茶香混合着老木头的味道扑面而来。

与外面潮湿阴冷的空气截然不同,茶馆内温暖而宁静。

灯光柔和,照着墙上挂着的几幅水墨山水,以及博古架上陈列的各式老茶罐。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缓慢而悠长的节奏。

一位穿着靛蓝色对襟褂子的老人,正坐在靠窗的茶台后,专注地摆弄着一套紫砂茶具。

他头发花白,梳理得一丝不苟,脸上皱纹深刻,眼神却清亮平和。

这便是尘香馆的主人,何松年。

听到门响,何松年抬起头,目光在阮白釉和沈青临身上短暂停留。

“两位,喝茶?”

他的声音苍老,却中气十足。

阮白釉走上前,微微欠身。

“何先生,打扰了。”

“我们想向您请教一些关于陈年岩茶的事情。”

何松年放下手中的茶盏,做了个请的手势。

“坐。”

两人在茶台对面的木椅上坐下。

何松年没有立刻询问他们的来意,而是不紧不慢地开始温杯、置茶、冲泡。

他的动作行云流水,带着一种虔诚的仪式感。

沸水注入紫砂壶,氤氲的热气升腾,茶香愈发浓烈。

那是一种复杂的香气,带着岩石的矿物气息,花果的甜香,还有经过岁月沉淀的木质陈韵。

“尝尝这个。”

何松年将两杯琥珀色的茶汤推到他们面前。

“八十年代的肉桂。”

阮白釉端起小巧的品茗杯,凑到鼻尖轻嗅。

香气霸道而醇厚。

她轻啜一口,茶汤入口顺滑,滋味饱满,岩韵明显,回甘持久。

“好茶。”

她由衷赞叹。

沈青临也端起茶杯,细细品味,目光却不着痕迹地观察着四周和何松年。

何松年微微一笑,拿起茶壶,继续冲泡。

“茶是好茶,也要看喝茶的人。”

“看两位的气度,不像是寻常茶客。”

阮白釉放下茶杯,神色郑重起来。

“何先生,我们这次来,是想向您打听一种更老的茶。”

“哦?”

何松年挑了挑眉,似乎来了兴趣。

“多老?”

“1942年,武夷山,母树大红袍。”

阮白釉一字一句,清晰地说出。

空气仿佛凝滞了一瞬。

何松年冲泡的动作停了下来,抬眼看向阮白釉,眼神变得锐利。

茶馆内只剩下壶中沸水轻微的咕嘟声。

过了几秒,何松年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

“四二年的母树……”

“你们打听这个做什么?”

“那不是茶,是历史,是传说。”

沈青临接口道:

“我们正在追查一件与那个年代相关的旧物。”

“线索显示,这件物品可能与当年接触过那批母树大红袍的人有关。”

何松年沉默着,手指轻轻摩挲着温热的紫砂壶壁。

他的目光变得悠远,仿佛穿透了时空,回到了那个战火纷飞、物资匮乏的年代。

“四二年……”

他喃喃自语。

“那年头,不太平啊。”

“母树大红袍,更是稀罕物中的稀罕物。”

“当时主事采摘制作的是林家,但采下来的茶,大部分都被官方收走了。”

“只有极少一部分,通过各种隐秘的渠道,流到了港岛,还有……雾港市。”

“您知道些什么吗?”

阮白釉追问,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

何松年看了她一眼,没有直接回答。

他重新拿起茶壶,又给他们续上茶。

“那批茶,经手的人不多。”

“能拿到手的,都是当时最有权势、最有门路的人。”

“英国人,商会大佬,还有一些……背景神秘的家族。”

他的话语点到即止,却让阮白釉和沈青临的心同时一沉。

英国人…家族…

这些关键词与威廉·阿什福德,与周家,隐隐重合。

“当年雾港市,谁有可能拿到这种茶?”

沈青临冷静地提问,试图获取更具体的信息。

何松年摇了摇头。

“具体是谁,我说不好。”

“时间太久了,很多事情都成了谜。”

“不过……”

他话锋一转。

“我这里,或许有样东西,能给你们一点线索。”

他站起身,走到茶馆角落一个上了锁的老旧樟木箱子前。

箱子打开,一股混合着樟脑和陈年纸张的味道散发出来。

何松年在里面翻找着,动作小心翼翼。

阮白釉和沈青临交换了一个眼神,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期待与紧张。

片刻后,何松年拿着一个泛黄的纸包走了回来。

他将纸包放在茶台上,轻轻解开系着的细麻绳。

里面露出的,是一沓颜色深浅不一、边缘磨损的旧票据。

“这些是我父亲留下来的。”

何松年说道,语气带着一丝怀念。

“他是当年雾港市一家老字号茶行的伙计。”

“这是茶行的收据存根,还有一些……特殊的交易凭证。”

他仔细地翻动着那些脆弱的纸张,指尖拂过褪色的墨迹。

忽然,他的动作停住了。

他从中抽出一张格外陈旧、几乎要碎裂的票据。

那是一张手写的茶票,纸张是旧式的毛边纸,已经黄脆不堪。

上面的字迹是用钢笔书写,部分墨迹已经晕开,但依然可以辨认。

“找到了。”

何松年将那张茶票小心翼翼地推到他们面前。

阮白釉的心跳骤然加速。

她凑近细看。

茶票的抬头,写着“永裕茶行”四个繁体字。

日期是:民国三十一年,冬。

换算过来,正是1942年。

交易内容一栏,赫然写着:“武夷山大红袍(母树)”,数量是“贰两”。

而在买家签名处,是一个略显潦草,却依然能辨认的英文签名:

william. Ashford.

威廉·阿什福ード!

阮白釉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滞了。

真的是他!

他果然在1942年的雾港市,买到了传说中的母树大红袍!

她的目光急切地向下扫去。

在签名的下方,还有一行更小的中文备注,字迹娟秀,与英文签名风格迥异。

写的是:“周府,留仙裙宴用”。

周府!

周家!

阮白釉的手指微微颤抖。

线索在这里接上了!

威廉·阿什福德购买这批珍稀的大红袍,是为周家的一场宴会准备的!

那个所谓的“留仙裙宴”又是什么?

沈青临的目光同样锐利。

他注意到茶票的编号,以及票据背面一个模糊不清的印章。

“何先生,这张茶票…”

阮白釉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激动。

何松年看着她的反应,眼神复杂。

“看来,你们找对地方了。”

“这张茶票,记录的应该就是当年极少数流入雾港市的母树大红袍中的一笔交易。”

“永裕茶行是我父亲当年工作的地方,这家茶行背景很深,专门做一些达官贵人的生意。”

“这个威廉·阿什福德,还有这个周府,显然是当年的大客户。”

沈青临指着那个模糊的印章。

“这个印章,能看清是什么吗?”

何松年拿起放大镜,仔细辨认。

“像是一个……商会的标记。”

“但具体是哪个,看不清了,年代太久远,印泥也褪色了。”

阮白釉努力平复着激动的心情,大脑飞速运转。

阿什福德为周家宴会购买大红袍。

周家收藏过那套骨瓷茶具。

茶具上残留了大红袍的有机物。

时间、人物、物品,三者通过这张小小的茶票,被串联了起来!

那场“留仙裙宴”,很可能就是关键!

“何先生,这个‘留仙裙宴’,您听说过吗?”

阮白釉迫切地问道。

何松年皱着眉头,仔细回忆。

“留仙裙……”

“好像有点印象,是很久以前听老辈人提起过。”

“说是当年周家办的一场极尽奢华的宴会,请的都是当时最有头脸的人物。”

“至于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就不清楚了。”

“可能是宴会上有什么特别的表演,或者……穿了什么特别的衣服?”

他的语气充满了不确定。

“您父亲后来还在永裕茶行工作吗?他有没有提起过关于周家或者阿什福德的更多事情?”

沈青临追问。

何松年叹了口气。

“我父亲在解放前就离开茶行了。”

“后来的事情,他也很少提起。”

“那个年代,知道太多,未必是好事。”

他看着眼前的两个年轻人,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这些陈年旧事,牵扯很深。”

“你们……”

阮白釉迎上他的目光,眼神坚定。

“何先生,谢谢您。”

“这张茶票对我们非常重要。”

“我们并非猎奇,而是…有些真相,必须被揭开。”

何松年沉默片刻,点了点头。

“这张茶票,你们拿去吧。”

“留在我这里,也只是一张旧纸。”

“或许在你们手里,能让它背后的故事,重见天日。”

他将茶票小心地放回那个泛黄的纸包里,递给阮白釉。

纸包很轻,阮白釉接过来,却觉得沉甸甸的。

这不仅是一张茶票,更是通往过去的钥匙,连接着诅咒的源头。

“谢谢您,何先生。”

沈青临也郑重道谢。

“我们会谨慎使用。”

告别了何松年,两人走出尘香馆。

外面的雨已经停了,湿润的空气带着一丝清冷。

老街寂静,只有远处传来隐约的车流声。

阮白釉紧紧攥着那个纸包,指尖能感受到里面那张薄脆茶票的轮廓。

“留仙裙宴……”

她轻声念道。

“这一定和茶具有关。”

“周家,阿什福德,1942年,大红袍,骨瓷茶具……”

沈青临的眼神深邃。

“所有线索都指向了那场宴会。”

“我们需要查清楚,那场宴会究竟发生了什么。”

“周家为何在那之后不久便开始衰落?”

“阿什福德又在这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迷雾似乎被拨开了一角,露出了更深邃、更复杂的内里。

那套散发着不祥气息的骨瓷茶具,像一个沉默的见证者,经历了那场神秘的宴会,承载了不为人知的秘密,甚至…罪恶。

阮白釉抬起头,看向雾港市阴沉的天空。

追查的方向,已经清晰。

下一步,就是那场被遗忘在历史尘埃里的——

留仙裙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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