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空流浪从手搓飞船开始

木易煜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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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170章 )惊险越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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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 配制假死药与制造混乱

伊芙和洛克斯早就在牢里演惯了病秧子,洛克斯更是成天佝偻着背,眼神发直,时不时还对着墙壁傻笑,活脱一个被折磨傻了的糟老头。

这日清晨放风,伊芙扶着斑驳的石壁缓缓挪步,每走一步都伴随着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仿佛肺腑都要被咳出来。

她脸色难看,瞅上去虚弱不堪,眼角的余光却像淬了冰的针,死死钉在走廊尽头那枚闪烁着红光的监控探头。

忽然,她藏在身后的手快速比出个极细微的手势,食指与中指并拢,在掌心轻轻叩了两下。

牢房另一角的洛克斯瞬间收了脸上痴傻的憨笑,浑浊的眼珠里飞快闪过一丝清明。

他瘦小的身板,像株被狂风压弯的枯树,脚步蹒跚地挪向角落的金属桌,嘴里还嘟囔着没人能听懂的胡话。

弯腰捡拾散落的营养剂空管时,他枯瘦的手指在墙角下灵活地动着,指尖划过粗糙的墙面,精准地摸到了某个不起眼的缝隙。

“那玩意儿每47秒扫过这儿,”伊芙的声音压得像蚊子哼,眼睛仍盯着探头,“是时候了,动手!”

洛克斯手速突然变快,从墙缝里摸出个简陋的封装单元,里面是灰黑色絮状物。

那是他趁疯傻模样没人注意,偷偷从通风口滤网上刮的霉菌菌丝。

“这是辐射霉菌的瞌睡虫,”他一边用碎玻璃片碾着菌丝,一边装作胡言乱语含混地嘟囔,“见了胃酸就醒,能掐住喘气的地儿,比草里的毒劲儿快十倍。”

这些灰黑色的絮状物藏着洛克斯的巧思,它们是辐射霉菌的菌丝,在通风口滤网的阴影里悄悄滋生。

这东西看似不起眼,却带着辐射环境催生出的诡谲特性。

平日里像蛰伏的虫豸,一旦接触到胃酸的强酸性环境,便会瞬间“苏醒”,释放出特殊的生物活性物质。

这种物质专与呼吸系统的神经受体结合,像只无形的手扼住气管与肺部的联动,让呼吸骤然变得微弱如游丝。

比起自然界那些起效缓慢的植物毒素,它的分子结构更易穿透黏膜,起效速度快了十倍不止,恰好能在短时间内营造出“气绝”的假象,却又留着一线生机,堪称假死计划里最阴差阳错的“利器”。

洛克斯碾着菌丝的动作不停,碎玻璃片与金属桌的摩擦声,刚好掩盖了他话语里的真实信息,这疯傻模样下,藏着对生物特性的精准算计。

他把霉菌粉倒进缺角的金属碗,又从墙角抓了把灰白墙灰。“这是带钡的渣子,”洛克斯用指尖拌匀,声音依旧含混,“能挡挡胃酸的烧劲儿,不然没等起效就被化了。昨儿修管子掉的,刚够使。”

洛克斯抓来的灰白墙灰里,藏着钡元素的秘密。

钡的化合物在胃酸的强腐蚀环境中,会像一层无形的保护膜,它们不溶于胃酸,却能均匀裹住霉菌粉末,延缓胃酸对菌丝的分解速度。

就像给脆弱的火种罩上一层防火纱,既不阻碍它最终引燃,又能撑过最灼热的灼烧期。

那些修管子时掉落的墙灰,恰好含着足量的钡渣,不多不少,刚好能让霉菌在被胃酸彻底“消化”前,完成它“掐住呼吸”的使命。

金属碗里,灰黑菌丝与灰白钡渣在指尖交融,看似随意的搅拌里,藏着对化学特性的精准拿捏。

这粗糙的混合物,实则是份计算精密的“时间胶囊”,要在人体内卡着点释放威力。

伊芙突然屏住咳嗽,用鞋跟轻敲地面三下。

洛克斯立刻停手,把混合物拢成小堆盖块碎布,重新对着墙壁嘿嘿傻笑。

监控探头的红光扫过角落,在墙边停了两秒才移开。

“还有三分钟换岗,”伊芙咳得更凶,声音发颤,“量咋控?多了就真没气儿了。”

“看色儿,”洛克斯捏起一点对着光晃,傻气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清明,“灰里带点银亮正好,这俩搭着最得劲。”

伊芙的担忧并非多余,这信手拈来的混合物里,霉菌与钡渣的比例是生死的关键。

霉菌太少,假死的迹象不足;过量则会让呼吸抑制超出可逆范围,真成了索命的毒药。

洛克斯对着光捻起的那一点粉末,藏着肉眼可见的平衡密码。

钡渣的灰白色中若隐若现着银亮光泽,正是两种成分比例恰好的信号。

银亮来自钡渣颗粒对光线的反射,当它与霉菌的灰黑色形成微妙的交织,意味着钡渣既能恰到好处地保护菌丝抵挡住胃酸的首轮侵蚀,又不会因过量而阻碍霉菌活性物质的释放。

这看似凭“色儿”判断的经验,实则是对两种物质物理形态与化学反应速率的默契把握。

就像老药师看药粉的色泽辨药性,在这方寸之间,藏着让“假死”精准卡在“可逆”边缘的平衡术。

他把混合物分两份塞进掏空的营养剂胶囊,趁低头时飞快说:“得空肚子吃。等下送早饭,你就装作吐,说昨儿的糊糊坏了,他们准收走所有吃的,这是唯一能保证空肚子的法子。”

伊芙握紧冰凉的胶囊,指尖发颤,借着咳嗽问:“他们会验……验尸不?”

“那帮恶鬼怕病毒怕得要死,”洛克斯又开始傻笑,声音却透着笃定,“染了病毒的尸首直接烧,绝不敢细看,这就是空子。”

走廊传来守卫脚步声,伊芙赶紧把胶囊藏进舌下,继续低咳。

洛克斯把金属碗倒扣进废料桶,又对着墙壁嘿嘿笑起来,两人都恢复了那副病恹恹、傻呆呆的囚徒样。

次日上午送餐时,伊芙依计装作呕吐不止,声称昨日的糊糊坏了肚子。

守卫果然嫌恶地收走了所有食物,确保两人空腹。

待牢房重归寂静,他们趁着监控探头转向的间隙,飞快将胶囊吞入舌下,这是计划中最稳妥的服药时机,既避开了守卫的视线,又能让空腹状态确保药物按预期起效。

不到半小时,洛克斯先“犯病”,浑身抽抽,皮肤青灰得像块旧抹布,喘气细得像快断的线,活脱一副油尽灯枯的模样。

伊芙紧随其后“高热昏迷”,脸烧得通红,体温飙到41c,嘴唇干裂出血,喉咙里嗬嗬作响,跟病毒重患没两样。

隔壁牢房的囚徒见状炸开了锅,有人捶着能量屏障喊:“他们中病毒了!快挪我们走!”

“这破地方要成死牢了!”

恐慌像水一样漫开,连巡逻的守卫都慌了,举着扫描仪的手直抖,汇报时声音发颤:“头儿!b区俩病秧子不行了,一个没气了,一个快断气了!其他人都在闹!”

地牢负责人赶来,看着监控里的乱劲儿和“一死一危”的两人,脑门青筋直跳。

为了压下恐慌,他立马下令:“把这俩拖到隔离禁闭室!其他人关紧门,再吵直接电晕!”

守卫们套上简易防护服,七手八脚把“尸体”和“重症者”抬进负三层最深处的隔离禁闭室。

这里离停尸间就隔条走廊,墙是加厚的防辐射合金,本是关高危感染者的,这会儿倒成了林轩计划里最妙的转运起点。

禁闭室的能量屏障刚落下,外面的骚动还没停,看守的守卫就捂着鼻子退到三米外,显然怕“病毒”怕得厉害。

而屏障里头,看似没气儿的洛克斯,眼角悄悄瞟了眼墙上的钟。离计划中的殡葬车来,还有不到两小时。

8.2 伪造指令与截停转运车

这时,在迷雾孤岛丛林中,埃隆正不断调整设备,窃听着地牢内的通话。

地牢负责人正向其上级主管汇报:“报告长官,地牢里有两名犯人,一个感染了不明病毒,生命垂危,另一个已经死亡。”

上级主管恼怒回应:“这种事怎么会发生?你们是怎么办事的!”

当地牢负责人询问处理办法时,上级主管表示需要向上头请示,让他待命。

通讯线路的某一处,埃隆和其他几人交换了一个眼神,迅速在通讯设备上调整参数,模拟出上级主管的通讯信号。

亚瑟则在一旁操作设备干扰通讯线路,确保地牢负责人短时间内联系不上上级。

随后,林轩按下通讯按钮,用厄煞语言不容置疑的口吻,模仿上级主管说道:“是我,刚刚请示了上头,地牢环境特殊,不能让病毒扩散,马上把感染者和尸体运出去处理!找殡葬人员,立刻、马上!要是出了问题,唯你是问!”

林轩故意模仿出急躁又威严的语气,托尼则在一旁不断添加背景噪音,让通话更真实。

地牢负责人听到后丝毫没有怀疑,连忙应下。

午后,林轩四人潜伏在黑松林的弯道处,这里正是昨日计划中转运车必经的信号盲区。

林轩化作一株覆盖着灰绿色苔藓的灌木,量子意识流牢牢锁定远处驶来的转运车能量核心。

那是由电磁力约束等离子体、弱核力介导能量转化的反重力装置,运转时会释放出特定频率的力场波动。

当碟状车辆驶近弯道,他调动分形念力网,如同一面细密的能量筛子精准罩向车辆控制系统。

0.13秒内切断了反重力场与地面控制台的耦合链路,车辆瞬间失去浮力,“哐当”一声坠落在地。

三名殡葬人员骂骂咧咧地下车检查,刚弯腰查看底盘,林轩四人便如猎豹般从灌木丛中扑出。

林轩左手锁住一人后颈动脉使其瞬间昏厥,右手夺过对方腰间的电击棍,精准磕向另一人手腕。

托尼紧随其后,一记肘击撞在最后一人的太阳穴上。

埃隆和亚瑟迅速拖起昏迷者,将他们塞进茂密的荆棘丛。

这些植物刚好长在测温探头下方,本想借浓密枝叶遮挡身形,却没料到这正是巡逻车的重点监测区。

他们没注意到,被托尼击晕的那人喉结滚了滚,睫毛颤了两下,竟在昏迷前挣脱了半只被按在荆棘里的手。

8.3 险破伪装与惊险离港

换上殡葬人员的制服后,林轩周身掠过银蓝色残影,0.3秒内幻形成其中一人的模样,连制服上沾染的油渍位置都分毫不差。

他们四人迅速钻进转运车,林轩量子态意识流瞬间渗透进车辆控制系统,目光扫过黑松林的地形投影。

这片被辐射尘笼罩的林地,处处是盘根错节的枯木和深不见底的沼泽,常规路线要绕着三道能量监测网迂回,至少得浪费五分钟。

而伊芙和洛克斯体内的霉菌毒素效力窗口只有二十分钟,多一秒变数就增一分。

林轩指尖在操控台上轻点,将车头转向地图上未标注的盲区。

那里是片被废弃的矿道L缓冲区,地面布满尖锐的黑曜石碴,连巡逻无人机都不会靠近。

车轮碾过碎石发出刺耳的刮擦声,车身不断撞开横生的荆棘。

林轩调动念力在车头形成层薄薄的能量护罩,挡开迎面扑来的断枝,同时用意识流锁定矿道尽头的隐蔽出口。

那是条被塌方石块半掩的裂缝,仅容转运车勉强通过。

车头擦着岩壁挤进裂缝时,车身两侧的漆皮被刮得簌簌掉落。

他盯着中控屏上跳动的倒计时,耳中仿佛能听见伊芙和洛克斯微弱的呼吸声。

终于在最后一分钟,转运车猛地冲出狭窄的矿道,轮胎碾过积着辐射尘的地面发出“嘎吱”声响,稳稳停在通往地牢的隐蔽入口外。

林轩抬手按住操控台,银蓝色的念力波动顺着线路扫过车厢:“你们三个呆在车上别动。”

他转头看向托尼三人,眼神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审慎:“这入口的守卫认脸比扫描仪还灵,你们生面孔一露面,准得被盘查。我这张脸刚做了登记,最稳妥。”

说着指了指自己身上那套沾着油渍的殡葬制服,又瞥了眼入口处闪烁的生物识别灯,“呆在车里把反重力环调到最低功率,别让能量信号飘出去,等我信号再动。”

托尼三人点头应下,林轩才推开车门。

辐射尘被带起的气流卷成小漩涡,他拍了拍制服上不存在的灰尘,故意佝偻着背咳嗽两声,迈着和真殡葬人员别无二致的拖沓步伐,大摇大摆地走向那道伪装成废弃通风口的入口。

阳光透过高墙的缝隙,在他身后拉出长长的影子,恰好遮住了转运车的轮廓。

推着载尸体的推车抵达地牢门口时,守卫果然皱起眉:“今天怎么就你一个?”

林轩一边释放念力干扰对方胸前的通讯器信号,通过微调其内部晶体振荡器的引力场,使其无法接入主通讯网,一边用厄煞语随口应付:“他俩昨晚吃坏了肚子,正躺在车上休息,我先来接‘货’。”

守卫对着通讯器喊了两声没回应,不耐烦地挥挥手放行。

就在林轩推着推车走向负三层b区时,黑松林里的真殡葬人员猛地从荆棘丛中咳出一口血沫。

他挣扎着扯掉缠在腿上的藤蔓,恰好撞见一辆定时路过的巡逻车驶过,嘶哑着嗓子狂喊:“站住!有人劫了转运车!冒充殡葬人员混进地牢了!”

巡逻车紧急刹车,两名守卫架起他直奔地牢。

进入牢房区,林轩刚将“昏迷”的伊芙和洛克斯抬上推车,身后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名巡逻守卫从拐角走出,厉声喝止:“站住!出示尸体搬运许可!”

林轩背过身的瞬间,分形念力网同时启动两项操作。

一是顺着守卫的终端接口侵入系统,用量子意识流伪造出一条匹配的许可记录,连审批人员的数字签名都完美复刻。

二是干扰周围五米内的监控设备,通过在高维空间制造力场褶皱,暂时扭曲光信号的传播路径,使其量子成像模块出现5秒雪花屏。

“终端已确认。”守卫刚要放行,地牢入口突然传来骚动。

“那人是冒充我的!拦着他!”那名苏醒的殡葬人员和几个巡逻队员冲进牢房区,指着林轩的背影嘶吼:“就是他!他是冒充的!”

林轩缓缓转身,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惊愕。

此时值班长官已闻讯赶来,看着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殡葬人员,眉头拧成了疙瘩。

“把监控调出来!”长官厉声下令。

屏幕上,信号雪花刚从林轩幻形的“殡葬人员”身上褪去,画面便清晰起来。

那身影正推着推车走向伊芙的牢房,与现场的“他”分毫不差。

“长官!他是假的!”真殡葬人员急得浑身发抖,“我的制服被扒了,转运车也被抢了!”

林轩却突然冷笑一声,用念力悄悄触碰到长官腰间的终端。

量子意识流顺着数据线钻进监控系统,将自己0.3秒切换形态时残留的银蓝色残影,篡改成真殡葬人员挣脱荆棘时溅上的荧光汁液反光。

同时释放出一道低频念力波,精准作用于真殡葬人员的杏仁核,放大他的焦虑情绪。

“长官请看,”林轩指着对方的裤腿,“他说被劫,可裤子上的荆棘划痕是新的,却没沾半点转运车的油渍。

倒是我这一身,刚从抛锚的车里爬出来,油渍位置和监控记录完全吻合。”

他故意挺了挺胸膛,让制服上的污渍与屏幕画面重叠。

真殡葬人员被念力波搅得心神不宁,说话都开始结巴:“不是……我是……”

长官盯着屏幕上被篡改过的“荧光汁液”,又看看两人的神情。

林轩始终镇定自若,反观那名真殡葬人员,却眼神慌乱、语无伦次。

更关键的是,终端调出的许可记录里,某位‘殡葬人员’早已登记入内,时间线严丝合缝。

地牢的身份核验系统正处于新旧版本切换阶段,临时启用了本地离线缓存模式,数据同步延迟7分钟,刚好绕过了‘同一身份重复准入’的冲突警报。

这正是林轩幻形时用的身份。

“够了!”长官突然暴怒,“竟敢冒充工作人员!把他带下去,按‘蓄意扰乱狱务’罪关起来!”

真殡葬人员被拖走时还在疯狂挣扎,却只换来守卫的一记闷棍。

林轩低头推着推车,掩去眼底一闪而过的冷光。

刚才篡改监控时,量子意识流与系统防火墙产生的能量对冲,让体内的量子之芯突突直跳,但总算险之又险地蒙混过关。

他推着推车快步穿过三层能量护盾的衔接带,途经最内侧生物识别屏障时,念力再次微调体内分子的引力场分布,模拟出殡葬人员的基因特征,顺利通过扫描。

穿过最后一道闸门,阴影里的转运车正候着。

托尼三人已在此接应,车身上还沾着黑松林的荆棘划痕。

他迅速将“昏迷”的伊芙和洛克斯抬上车,车门闭合的瞬间,转运车便沿着地牢外围的废弃管道疾驰,一路驶向早前藏着悬浮车的熔岩洞穴方向。

抵达洞穴入口,岩壁的电磁屏蔽场在念力触发下悄然解除,那辆银灰色悬浮车正安静停在洞穴内侧空地上。

众人动作麻利地将伊芙和洛克斯转移到悬浮车,托尼跳上驾驶座预热引擎,林轩则最后检查了一遍转运车的痕迹,确认已用碎石掩盖轮印。

悬浮车缓缓驶出洞穴时,引擎低鸣融入夜色,顺着低空磁轨朝着星港方向潜行,车窗外,笼罩迷雾孤岛的灰黄色云层正被远远抛在身后。

一个多小时后,悬浮车贴着低空磁轨的阴影滑行,引擎的低鸣被城市背景音揉成模糊的嗡响。

抵达星港边缘时,林轩透过布满细微划痕的车窗眯眼望去,远处的停泊区像被一块脏污的灰布罩住。

原商务舰的泊位已围上暗灰色的警戒带,那颜色在星港冷白的探照灯下泛着发青的光,边缘处还残留着能量灼烧的焦黑痕迹。

几名身着黑甲的警卫正沿着警戒带踱步,靴底踏在金属地面的“咔嗒”声隔着空气都能听见。

他们手里的扫描仪不断射出淡红色探测束,在舰体表面来回扫动,光束掠过之处,商务舰侧面的能量识别灯突然急促闪烁起来,像是在发出无声的警报。

更远处,两个背着脉冲步枪的守卫正蹲在舰桥下方检查什么,其中一人抬手对着通讯器说了句什么,另一人便从腰间摸出了封锁用的电磁锁,“啪”地扣在了舱门把手上。

林轩指尖在方向盘上轻轻敲击,视线扫过警戒带外新增的几台自动哨兵机。

它们的光学镜头正360度旋转,机身上的警示灯每两秒闪一次红光,显然这里的安保等级已提升到二级戒备。

林轩猛地打了把方向盘,悬浮车轮胎碾过地面的碎石发出细碎的声响,悄无声息地滑向货运区的隐蔽通道。

他的量子态意识流敏锐发现了危机。

实际上,此前冒名顶替的“灰皮肤星港工作人员”身份虽未完全暴露,但那名人员下班后发现个人终端异常登录记录,已向安保系统提交了可疑报告,舰体正处于二级核查状态,几名警卫正拿着扫描仪在舱外踱步,暂未采取强制措施。

“不能靠近,”悬浮车已来到货运区的隐蔽通道,“咱从伊瑟拉坐过来的商务舰已被标记非法闯入,靠近百米就会触发动态识别。”

他指尖泛起银蓝微光,念力如细网铺开,捕捉到货运区边缘一艘维修中的小型货舰。

舰体侧面还架着检修平台,几名工人正围着引擎舱调试设备,防御系统处于半休眠状态。

悬浮车悄无声息滑入检修平台下方的阴影,林轩率先跃出,熵晶石能量顺着机械关节流转,0.5秒内幻化成穿着油渍工装的维修员模样。

他走向货舰主控室时,故意佝偻着背咳嗽两声,将掌心的超导体残片“不经意”蹭在门禁传感器上。

这是用念力从废弃引擎核心剥离的超导体残渣,凝结着星港特有的高频能量场印记,恰好能模拟维修主管的权限波动。

传感器接触碎片的刹那,内部的能量识别模块突然发出细微的嗡鸣,原本呈红色的认证指示灯开始不规则闪烁。

超导体残渣释放的能量场正顺着传感线路逆流,像一把无形的钥匙,强行篡改着门禁系统的权限比对数据。

三秒后,指示灯骤然转绿,伴随着内部齿轮咬合的轻响,锁芯处的电磁栓在能量场干扰下自动弹开。

更精妙的是,这种残渣在接触空气后会启动分子链崩解程序,30秒内便会化作无色无味的惰性气体,连最精密的分子探测器都查不出丝毫残留。

“咔嗒”,舱门轻响着滑开。

托尼三人迅速将伊芙和洛克斯扶进货舱,亚瑟反手扯下检修平台的电源接口,控制台屏幕瞬间黑屏,几名工人骂骂咧咧地围过来检查线路,没人注意到阴影中货舰的反重力环已悄然启动。

林轩坐在驾驶座,指尖在控制台快速点选,念力顺着线路钻进星港导航系统的后门。

这是他此前突破安检时预留的量子后门,此刻正像枚隐形钥匙,悄无声息旋开禁飞区的虚拟围栏。

货舰引擎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低鸣,贴着货运区的能量屏障边缘滑行,舰体表面的伪装力场将红外信号折射成与周围货柜一致的频率,连监控探头的量子成像都只捕捉到“待检修空舰”的虚影。

当货舰缓缓滑出星港闸口,融入厄煞星灰黄色的云层时,检修平台的工人才刚接好电源。

主控屏幕上的故障警报突兀消失,他们揉着发麻的后颈站起身,眼神里还带着几分恍惚。

就在五分钟前,电路爆出火花的瞬间,一股莫名的困意突然缠上四肢,像是被无形的棉絮裹住,连抬手拿工具都觉得费劲。

有人靠着平台栏杆打了个盹,有人蹲在地上盯着电缆接口发呆,直到电源接通的嗡鸣传来,这股奇异的麻痹感才像潮水般退去。

他们哪知道,这正是林轩登舰时布下的手脚。

指尖溢出的念力如细密的网,悄无声息缠上工人的神经末梢,暂时放缓了他们的反应速度。

趁着几人意识模糊的间隙,他已操控货舰启动隐形力场,将舰体轮廓与周围货柜的红外信号同化,反重力引擎的嗡鸣被调成与星港背景噪音一致的频率。

当工人迷迷糊糊拼接电缆时,货舰已如幽灵般滑离泊位,顺着货运通道的能量流缓缓移动,穿过闸口才解除伪装。

“哎,船呢?”一个工人突然指着泊位处空荡荡的平台,手里的扳手“当啷”掉在地上。

其他几人猛地回头,只见原本停在那里的货舰连影子都没留下,只有检修梯还孤零零架在半空,仿佛刚才的检修只是一场幻觉。

他们你看我我看你,摸着后颈发愣,谁也说不清那艘船是何时消失的,更想不起自己刚才为何会突然犯困。

而那艘商务舰的停泊位,警卫们仍在拿着扫描仪反复核查,对百米外悄然溜走的货舰毫无察觉。

8.4 劫后余生的温情

林轩望着舷窗外逐渐缩小的星球轮廓,他低声道:“暂时安全了。”

伊芙望着林轩制服上泛着酸腐味的硫磺污渍,又瞥见他耳后还沾着点地牢岩壁的灰屑。

那是刚才为了躲巡逻队,在石缝里蹭到的。想起他冒死闯过三层能量护盾,用念力硬抗扫描仪的警报,甚至敢在厄煞守卫眼皮子底下篡改监控,她的鼻子突然一酸,眼眶“唰”地红了。

“老林头儿,我……”她刚想开口说谢谢,话到嘴边却被一股说不清的激动堵着,眼泪先不争气地滚了下来。

不等林轩反应,她往前一扑,在他脸颊上“吧唧”亲了一大口,带着娇柔的气音喷在他耳边:“谢谢你……”

林轩整个人都僵住了,他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话,手在半空挥了挥,又猛地背到身后,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你、你这是……”他结结巴巴地转头,眼神飘到舱顶的管线又慌忙落回来,最后盯着伊芙沾着泪痕的脸,突然挠了挠后脑勺,傻笑着冒出一句:“咳,这、这有点让人措手不及……”

旁边的托尼“噗嗤”一声笑喷了,用胳膊肘捅了捅亚瑟:“瞅瞅,咱天不怕地不怕的老林头儿,害羞得跟小女生似的!”

亚瑟憋着笑点头,埃隆更是直接掏出个微型记录仪:“这画面得存着,以后谁再说老林头儿是冷硬机甲,我就把这个甩他脸上。”

林轩的肢体语言更不自在了,狠狠瞪了他们仨一眼,却在转头看见伊芙被逗笑的模样时,自己也忍不住咧开了嘴,耳后那点灰屑随着他的动作轻轻颤动,透着股难得的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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