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宠溺道:“知道你想吃了,特意让你大哥给你买的。
味道虽然不比县城里面的好吃,但味道也不差。”
夏荷接过鸡腿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看的夏老太更是一脸宠爱。
接下来的几天,夏家作坊又陆陆续续的收购了许多的地瓜,不停的在制作淀粉和粉丝。
随着时间越来越久,夏家的粉丝囤货数量已经非常可观了。
于是沈墨寒一行人,便又启程去了外地走商。
他们打算趁着年前这段时间,多跑两天,争取多挣一点,也好过个肥年。
这次他们带走的不只有粉丝,还有数量非常可观的番椒油。
据沈墨寒所说,番椒油的销量非常好,所以他们这次出发带了很多,全指望着靠着番椒油多挣一点呢。
值得一提的是,和以往不同这次走商分成了两队,分别朝着不同的方向出发。
一队由沈墨寒亲自带队,前往新的地方。
一队由大牛和夏来福带队,前往之前去过的地方。
两人虽然经验不足,办事也没有沈墨寒圆滑,但好在这次他们只负责送货和回来时采买当地的特产。
他们这次带去的货品,都是沈墨寒提前靠书信和当地的富商对接好的,只有少量货品,是需要他们到了地方后寻找买家的。
对于沈墨寒这个做法,夏荷也很赞同,大牛和夏来福已经跟着出去好多次了,让他们单独锻炼一下,也不错。
而且这次出门的时间不久,快的话,用不了一个月时间就能回来。
时间一天天的过着,转眼间来到了杜莟的预产期。
而夏有福也在两天之前就已经到了家,专门回来陪着杜莟待产。
夏家其他人,这段时间也是每天待命,随时准备杜莟生产的事情。
怕有什么危险,夏老太也是一早就请了镇上的接生婆,直接就住在了夏家候着。
还有张大夫那边,也是一早就已经打好了招呼。
张大夫也知道夏家人非常重视杜莟这一胎,再加上夏家提前给了他钱,让他随时待命,张大夫甚至连外出出诊都不去了。
这也就是夏家才能请的动他,才能让他连出诊都不去了,换成其他人家,就算是给再多的钱,他也不可能这样的。
话说到这里,就要说一说夏家和张大夫的事情了。
早在夏荷穿过来的时候,张大夫就经常给夏荷和大牛看病,时间长了两家人也慢慢有了交情。
再后来,大牛用海姆立克急救法救了人的事情传开后,张大夫便找到了夏家。
于是夏荷就把海姆立克急救法教给了张大夫,再后来夏荷又说了一些其他的急救常识,自从那之后,张大夫对夏家就不一样了。
再加上夏家开了作坊,给了村里很多人挣钱的机会,张大夫就更高看一眼夏家人了。
经过一系列的事情之后,两家人越走越亲密,时不时的还会互相送上一些自己家的东西。
张大夫也经常会配一些药材送给夏家,夏荷就会用张大夫送的药材,做成药膳给大家吃。
时间长了,夏家人的身体素质也越来越好,很少有生病的。
而自从崔青青有了身孕之后,也是张大夫一直负责看顾的。
杜莟回来之后,张大夫也一并照看。
虽说张大夫的医术算不上多好,但是这些简单的病症,还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夏家对张大夫的医品也相信,也很放心把家里的两位孕妇交给他照看。
这天早上,夏家人刚吃完早饭,夏老太等人一如既往的去作坊里面帮忙,夏荷也跟着一起去了。
好久没有回来的夏有福,回到家之后也没有闲着,夏荷派他帮忙整理最近一年的账本。
杜莟也会做账,于是两人便一起核对整理最近一年的账本。
可是两人刚坐下没多久,杜莟就感觉肚子有些疼。
刚开始她还以为是刚吃过早饭不舒服,便没有声张,继续坐下核对账本。
片刻之后,她便感觉有些不对劲,肚子开始坠痛。
她意识到自己可能是要生了,立马抓住一旁夏有福的手道:“锦程哥,我怕是要生了。”
还沉浸在核对账本中的夏有福,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杜莟的脸色不对。
闻言立马惊慌起来,慌乱的站了起来,顾住杜莟的胳膊问:“啊!要生了?小莟你现在怎么样?”
不等杜莟回答,夏有福又开始对着门外大声喊:“娘、娘、大嫂、二嫂,小莟要生了,你们在哪呢?快来呀?”
一声焦急忙慌的呼喊之后,夏有福慢慢的也镇定下来,意识到他们都在隔壁的作坊里面,便又开始喊梁妈。
梁妈和住在家里的接生婆子,早在夏有福喊出的第一声就听见了。
闻言两人立马从不同的方向来到堂屋,接生婆子便开始指挥夏有福把杜莟抱到屋里面去。
经历过多次接生的接生婆,对于生产的所有流程都特别熟悉,一边指挥夏有福把杜莟抱回屋,一边指挥梁妈把早就准备好的东西拿出来。
接生婆道:“小娘子这是第一胎,还早着呢。
你先去烧点热水,准备点鸡蛋面之类的吃食备着,一会儿好给产妇补充体力。”
梁妈也不是没有经历过事的人,闻言立马去准备东西去了。
而在隔壁作坊里面的几个人,自是听见了夏有福那惊天动地的呼喊声,立马就从作坊里面往夏家走。
一时之间,在作坊里面做工的人,都知道了杜莟要生产的事。
当夏老太带着两个儿媳妇赶回来时,稳婆已经安排好了所有的事。
夏老太等人来到杜莟住的屋子里面陪着她,夏荷和夏槿则是接过来梁妈的活计,让她进屋陪杜莟去了。
毕竟梁妈是从小照顾杜莟的,自是关心杜莟,杜莟也和她亲近。
有她在,杜莟或许能够安心一些。
初次经历媳妇儿生产的夏有福,这会儿整个人都有些懵。
好在他是见过世面的,也知道女子生产本就不容易,很是体谅杜莟,但也知道自己帮不了她什么,便一直在门口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