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觉得没有必要，方凡这个人的思路简直太活跃了，而且他的盘子很大，都在鄱县，这要是轻而易举的把人得罪了，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不好弄。
而且，别忘了还有黄蓉。
那一句‘我的第一次留给她’，可是在圈内传开了，人人都知道了方凡是黄蓉的人，这就不好搞了。
所以廖百川不管是从人还是从事之上，都不会与方凡交恶了。
再说了，方凡打造汇海网咖，也是拿了战队股份跟他换的。
如今战队也是拿下了一块地，这里面多少钱，没有人知道，反正这一块地，是他们战队旗下的，只要他们一直做，这个地的使用权就是他们的。
他看了一下方凡的计划书，战队运营的计划已经达到了最少十年，也就是说，他们最好还要合作十年，十年啊，十年两个人早就是最好的兄弟了。
岁月这个东西，小时候的三五个月值钱，长大的三五年值钱。
途中的朋友，上上下下的，大家都不会在意。
“应该是你得的，要是家里人跟我没有说错，你高考结束那段时间，黄蓉应该就解除禁足了，要去哪里玩？我到时候给你们包机票。”
“这么隐私的事情，我们自己处理就好了。”
“可以可以。”廖百川说了一下黄蓉的事情后，便找了一个借口离开了。
方凡也没有在网吧里面多待，刘写把他想要知道的数据都早已经打印成了文件交给他，他看完之后便离开了。
用户增量很夸张，这个年代因为这种软件不是很多，所以大家图一个新颖，但是方凡知道，这个风口他接不住，他留不住这么多用户，只是好看而已。
他没有源源不断的良性内容进来留下这群用户，因为这群用户的属性，是猎奇。而他的产品，只能维持一定时间的热度。
给用户画像，这么简单的属性，一个老牌运营都知道。
唯独那种没头脑还在做梦的某些‘老板’在不懂自家产品属性情况下，也不知道用户画像以及需求才会胡乱指点江山。
当然，这还是蛮荒年代，完全可以用下三俗的东西区留住这些用户，但是方凡觉得没有太多的必要，因为他要做的只是一个华丽的数据，然后吸引大的投资商，接着变现走人。
至于这个产品未来的走向是如何，他们这个团队是完全做不起来的，需要强大资本疯狂砸钱运作。
而方凡也没有想过一辈子在这个产品里面做下去，这个产品依照他的实力完全把控不住。只有需要强大的资本不断的烧钱，在这个赛道里面杀出来，然后称霸，接着留下一地鸡毛给股民收拾烂摊子，其他的别无他法。
互联网产品的路大致就是这样，因为在互联网上，大家都是图一个新鲜，当这个新鲜劲过去了后，就没啥了。用户也是如此，当这个产品势头火热，年轻人都上来，可当这个产品的那个势头过去了，就一下子过去了。
在方凡正要下口时，李小倩打了一个电话给方凡，说她有点儿事，需要见一面。
五月的太阳已经开始逐渐往炙烤大地的方向发展，温度的攀升，让丝袜这个性感的神器走下了舞台，但是白白的大长腿又登上了舞台，满大街的青春少女穿着超短裙，晃悠着她们引以为傲的大长腿，走来走去，方凡吃着冰棍，心里盘算着，要不要做成人用品，毕竟那些黑色肉色油丝网袜各种，简直就是男人的最爱，这里面的利润大得很。
方凡正蹲在街角想着想着，这时一对大长腿直接走进了他的视线里，大腿根处的黑暗缝隙有一股让人强烈探索的欲望，方凡抬头一看，不是李小倩是谁。
“也不给我个消息，来的时候吓我一跳。”
“你刚才在想什么，想的那么入神？”
“我在想，满大街的大长腿，要都套上丝袜该多美？”
“小色狼！”李小倩脸一红，呸了一声。
“我这是怀揣着欣赏，而且不得不说，你刚才骂我这一击，让我更加笃定要做这方面的生意。”
“这都夏天了，谁还穿丝袜，你这头脑，真的是，原来也有些时候不灵验啊。”李小倩掩嘴轻笑。
方凡这才站起来看了她一眼，利落的齐肩短发，眉眼上化了淡妆，空气刘海的微微弯曲，略显俏皮，是的，在方凡眼里是略显俏皮。
因为以着方凡前世的经历而言，此刻的李小倩装扮青春活泼，略带俏皮。
“这你就不懂了吧，能穿出去的，和不能穿出去的丝袜，是两种款式，和两种美感。当然把不能传出去的传出去，那是一种变态行为，不提倡，但也不能阻止。”方凡嘿嘿说道。
“什么跟什么？”李小倩听着方凡说话跟绕口令一样，只是看着方凡那‘嘿嘿笑’，猛地反应过来，什么叫做穿不去的，有一种丝袜，叫做情趣……
好恶心！
“方凡，你、你怎么可以跟老师说这么恶心的东西！小小的脑袋瓜子里面不知道装了什么。”
“这还是老师给我提供的思路。好了不说这个了。”
“谁给你提供的思路，是你自己脑袋里面不干净好不好，真是气人。”李小倩生气的说道，在学校里面还能够装一装老师吓唬吓唬方凡，可是随着跟方凡呆的时间久了，这小子完全不在意自己的教师威严，还说什么，他马上高中毕业了，大家以后都是成年人，说话语气要放尊重点。
听这些话，真的让人恼火，还有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服了。
“……”方凡一阵大无语，近来英语老师变得有些柔情了啊，用词跟语气都有所改变。
“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你叫我出来，不是说有事吗？怎么了？”
李小倩说到这个眼睛就微微发红，那委屈的劲儿一上来，整个人都柔软了下来，哪里还有什么老师的形象，俨然一幅二十三四岁少女的灵动以及青春。
想来她好像也才没有毕业多久，自己等人还是她的第一届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