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症疑云牵异邪,医灵仁心逆天命
一、寒雨叩门,悲声破静巷
辰时的江城老巷,被一场突如其来的寒雨浇得湿漉漉的。青石板路泛着水光,倒映着灵素中医馆古朴的木招牌,“针药济世,墨道传薪” 八个篆字被雨水打湿,却更显苍劲。医馆内,灵枢正用墨家 “机关药碾” 碾着艾草,铜碾转动时发出 “咕噜咕噜” 的声响,与窗外的雨声交织在一起;素问则坐在案前,整理着墨老栓修复好的《本草》复刻本,书页间的圣火草泛着淡淡的绿,驱走了雨天的湿寒。
“叮叮当当 ——” 挂在门口的青铜铃铛突然急促地响起来,打破了医馆的静谧。灵枢抬头望去,只见雨幕中冲进来两个人影,母亲穿着洗得发白的外套,头发被雨水淋得凌乱,紧紧抱着一个瘦弱的女孩,女孩裹在厚厚的毛毯里,脸色苍白得像纸,嘴唇干裂,连呼吸都带着微弱的喘息。
“大夫!求求你们,救救我的女儿!” 母亲一进门就 “扑通” 跪下,声音哽咽,泪水混着雨水顺着脸颊往下淌,“医院说…… 说她得了绝症,没法治了,让我们回家等着…… 可她才十二岁啊,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走!”
灵枢赶紧扶起她,素问递过干净的毛巾:“大姐快起来,先把孩子放在藤椅上,慢慢说。” 母亲小心翼翼地把女孩放在藤椅上,女孩虚弱地睁开眼,眼神空洞,像蒙着一层灰雾,她看了看灵枢和素问,嘴唇动了动,却没力气说话。
“她叫小雅,三个月前开始发烧、咳嗽,一开始以为是感冒,吃了药也没用。” 母亲抹着眼泪,断断续续地说,“后来去大医院检查,医生说是‘罕见血液病’,骨髓配型没找到合适的,化疗也做了两次,孩子越来越虚弱,医生说…… 说最多还有一个月的时间。”
素问伸手摸了摸小雅的额头,触手冰凉,再搭住她的手腕脉诊,眉头瞬间皱起:“脉象细弱如丝,元气耗损严重,但…… 这脉象不对,不像是普通的血液病。” 她转头对灵枢说,“灵枢兄,你用脉诊铜轮看看。”
灵枢取出墨家脉诊铜轮,让小雅把手指放在轮盘上。铜轮转动起来,原本该泛淡红或淡蓝的光芒,此刻竟泛出诡异的暗紫色,轮盘上的经络刻度疯狂跳动,最后停在 “任脉”“督脉” 交汇处,显示 “经络淤堵,异邪侵体”。
“异邪?” 母亲愣住了,“医院说的是血液病,怎么会是异邪?”
墨老栓从里屋走出来,手里拿着个青铜制的 “邪祟探测器”(墨家按 “阴阳感应” 制的医械),探测器靠近小雅时,指针疯狂转动,发出 “嘀嘀” 的警报声:“这孩子身上有‘戾邪之气’,跟之前污染仪器的电子戾气是一伙的,但比那个更厉害,已经侵入她的经络骨髓了!”
灵枢摸了摸袖中的神农鼎残片,残片突然发烫,映出一道模糊的虚影 —— 是医宗鸿蒙鼎,鼎身刻的 “镇邪” 二字,与小雅身上的暗紫色气息隐隐相克。“大姐,你别急,” 灵枢沉声道,“小雅这病,不是现代医学说的绝症,是异邪侵体,导致经络淤堵、元气耗损。中医讲‘正气存内,邪不可干’,只要我们能驱走异邪,疏通经络,再补回元气,她就能好。”
母亲眼睛一亮,又瞬间黯淡:“可是…… 大医院的专家都治不好,你们…… 你们真的能行吗?” 她从包里掏出一沓皱巴巴的钱,“我只有这些了,是给孩子治病剩下的,不够我再去借,求求你们,一定要救救她!”
灵枢把钱退回去:“大姐,治病要紧,钱的事以后再说。我们开馆是为了济世救人,不是为了赚钱。小雅的病,我们管定了!” 他转头对素问和墨老栓说,“素问妹,你用百草感应盘检测她体内的异邪属性;墨老丈,麻烦你把墨家‘经络疏通仪’和‘元气补充仪’准备好,我们得先稳住她的病情。”
二、墨械探邪,本草寻踪显玄机
素问将小雅的指尖血滴在百草感应盘上,盘心立刻亮起暗紫色的光,周围刻的草药名称中,只有 “圣火草”“艾草”“灵芝”“人参” 四个字泛着金光。“异邪属阴寒,需用阳热性的草药驱邪,” 素问指着感应盘说,“圣火草能镇邪,艾草能温经,灵芝和人参能补元气,但这异邪已经侵入骨髓,单靠草药不够,还得用针灸疏通经络,再用墨家的仪器辅助。”
墨老栓很快从铺子里搬来两台墨家医械:经络疏通仪是个半人高的铜柜,柜面嵌着经络图,能通过铜针精准刺激穴位,疏通淤堵;元气补充仪则像个小小的鼎,里面能煮制 “元气药膳”,通过蒸汽让药效直接被人体吸收,是墨家当年为久病体虚的百姓设计的。
“这仪器真能管用?” 母亲看着铜制的医械,心里还是没底。墨老栓拍着胸脯说:“大姐你放心!这是墨家传下来的宝贝,当年扁鹊用它救过不少濒死的病人!俺爷爷说,只要邪祟没彻底吞噬元气,就能救!”
灵枢让墨老栓启动经络疏通仪,校准到小雅的任脉、督脉穴位,细如发丝的铜针轻轻刺入,仪器发出 “嗡嗡” 的低鸣,小雅苍白的脸上渐渐泛起一丝血色。“感觉怎么样?” 素问轻声问,小雅虚弱地说:“身上…… 暖暖的,不那么冷了。”
就在这时,百草感应盘突然 “滋滋” 作响,暗紫色的光越来越浓,盘面上竟浮现出一个狰狞的鬼脸,鬼脸发出刺耳的声音:“不自量力的医灵!这孩子的命是我的,你们救不了她!”
“又是你这邪祟!” 灵枢亮出青铜符,符面泛出金光,鬼脸瞬间消散。母亲吓得抱住小雅:“这…… 这是什么东西?太吓人了!”
“这是戾邪的虚影,” 灵枢沉声道,“它附在小雅身上,吸收她的元气,之前的电子戾气也是它的分身,目的就是破坏中医,让百姓只信西医,方便它作恶。” 他摸了摸神农鼎残片,残片的光芒更盛,“看来要彻底救小雅,光靠现有的草药和仪器不够,还得找到‘千年灵芝’和‘野山参’,这两种药材能增强药效,才能彻底驱走异邪。”
“千年灵芝?野山参?” 母亲急了,“这都是稀世珍宝,哪里能找到啊?”
墨老栓突然想起什么:“俺爷爷的日记里写过,江城西边的云雾山,有个‘墨道药圃’,是当年墨家传人种植草药的地方,里面可能有千年灵芝和野山参!但那地方地势险峻,还有瘴气,很少有人敢去。”
灵枢眼神坚定:“为了救小雅,再险也要去!素问妹,你留在医馆照顾小雅,用圣火草和艾草煮水给她泡澡,稳住她的病情;我和墨老丈去云雾山找药材。”
素问点点头:“你放心去,这里有我。路上小心,云雾山的瘴气能用艾草和生姜驱散,记得带上墨家的‘防毒面具’(复刻版,用麻布浸药制成)。” 她从药篮里拿出一包圣火草和艾草,“把这个带上,既能驱邪,又能防瘴气。”
母亲看着灵枢和墨老栓,感激得热泪盈眶:“谢谢你们!你们真是小雅的再生父母!” 灵枢摆摆手:“大姐不用谢,这是我们医者的本分。等我们回来,一定治好小雅。”
三、云雾探药,墨道遗迹遇险境
午时的云雾山,被厚厚的云雾笼罩,山路湿滑,长满了青苔,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瘴气,闻起来让人头晕目眩。灵枢和墨老栓戴着墨家防毒面具,手里拿着墨家 “登山杖”(杖尖嵌着铜钉,能防滑,还能拨开草丛),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山里走。
“按俺爷爷的日记,墨道药圃在山顶的悬崖边,” 墨老栓边走边说,“当年墨家传人在这里种植草药,还设了机关,防止外人破坏。” 他指着前面的一片竹林,“穿过这片竹林,就能看到药圃的入口了。”
竹林里静悄悄的,只有风吹竹叶的 “沙沙” 声。灵枢突然停下脚步:“不对劲,这里的瘴气比刚才浓多了,而且…… 有邪祟的气息。” 他掏出青铜符,符面泛出红光,指向竹林深处。
两人顺着符的指引往前走,只见竹林深处有一块巨大的岩石,岩石上刻着 “墨道药圃” 四个篆字,旁边有个小小的石门,门上刻着墨家的齿轮机关。“就是这里了!” 墨老栓兴奋地走上前,想推开石门,却被灵枢拦住:“等等,石门上有戾邪的气息,可能有陷阱。”
灵枢掏出神农鼎残片,放在石门上,残片的金光与石门的机关共鸣,石门 “咔嗒” 一声打开。门后是一个小小的山谷,山谷里长满了各种草药,有艾草、圣火草、当归、黄芪,在山谷的中央,果然长着一株千年灵芝,菌盖有盘子那么大,泛着淡淡的金光;旁边还有几株野山参,根茎粗壮,须根繁多,一看就是百年以上的珍品。
“找到了!” 墨老栓刚想上前采摘,山谷里突然刮起一阵阴风,阴风化作无数黑色的丝状物,缠向千年灵芝和野山参。“不好!戾邪想毁掉药材!” 灵枢赶紧抛出青铜符,符面金光爆发,黑色丝状物被灼烧得 “滋滋” 作响,消散在空气中。
山谷深处传来刺耳的笑声:“灵枢、素问,你们以为找到药材就能救那孩子?太天真了!这云雾山是我的地盘,你们今天别想活着出去!” 话音刚落,山谷两侧的岩石上突然冒出无数黑色的影子,都是之前见过的戾邪分身,手里拿着黑色的利爪,扑向灵枢和墨老栓。
“墨老丈,你去采摘药材,我来挡住它们!” 灵枢拔出腰间的墨剑 “针灸剑”(剑身上嵌着针灸铜针,能刺穴位,也能御敌),剑身泛着金光,与戾邪分身缠斗起来。墨老栓赶紧跑到山谷中央,小心翼翼地采摘千年灵芝和野山参,放进墨家机关药箱里。
戾邪分身越来越多,灵枢虽然武功高强(当年在终南山修炼的医家内功),但架不住分身数量多,渐渐有些体力不支。“灵枢兄,我来帮你!” 墨老栓举起铜锤,砸向靠近的戾邪分身,铜锤上的 “墨” 字泛着金光,戾邪分身一碰到铜锤,就化作黑烟消散。
两人背靠背,与戾邪分身缠斗了半个时辰,终于把所有分身都消灭了。灵枢喘着气,擦了擦额头的汗:“这戾邪的力量越来越强了,看来它在暗中积蓄力量,想彻底破坏中医传承。”
墨老栓把药箱背在背上:“赶紧走,不然它再派分身来,我们就麻烦了。” 两人刚走出石门,石门突然关上,山谷里传来戾邪的怒吼:“你们等着!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两人顺着原路返回,一路上再也没遇到阻拦。回到医馆时,已经是傍晚,雨已经停了,夕阳透过窗户照进医馆,素问正给小雅喂药,小雅的精神比之前好了不少,能坐起来说话了。
“灵枢兄,你们回来了!” 素问看到他们,高兴地迎上去。灵枢打开药箱,拿出千年灵芝和野山参:“药材找到了,现在可以给小雅配药了。”
四、辨证施药,异邪异动藏悬念
申时的医馆,阳光正好,灵枢和素问正在案前配药。灵枢用墨家 “药材研磨仪” 把千年灵芝和野山参磨成细粉,素问则加入艾草、圣火草、当归等草药,按 “君臣佐使” 的原则,配成了一副 “驱邪补元汤”。
“这副药,每天煎服一次,能驱邪补元,” 素问对母亲说,“再配合针灸和墨家仪器治疗,不出十天,小雅体内的异邪就能被驱走,元气也能慢慢恢复。”
母亲激动得说不出话,只是一个劲地磕头:“谢谢你们!谢谢你们!你们真是活菩萨!” 灵枢赶紧扶起她:“大姐快起来,治病救人是我们的本分。”
灵枢让小雅躺在床上,用针灸剑刺激她的任脉、督脉穴位,再启动经络疏通仪和元气补充仪,将 “驱邪补元汤” 的药效通过仪器导入小雅体内。小雅闭着眼睛,脸上渐渐泛起红晕,呼吸也变得平稳有力。
就在这时,小雅突然浑身抽搐起来,体内冒出暗紫色的气息,气息化作一个狰狞的鬼脸,对着灵枢和素问怒吼:“我不甘心!我不会让你们得逞的!” 鬼脸扑向灵枢,灵枢赶紧掏出神农鼎残片,残片金光爆发,鬼脸被弹了回去,重新钻进小雅体内。
“不好!异邪要强行离体,会伤害小雅的经络!” 素问赶紧用圣火草煮的水擦拭小雅的穴位,试图稳住异邪。灵枢则将青铜符贴在小雅的胸口,符面金光与神农鼎残片的光芒交织,形成一道金色的屏障,困住了异邪。
“灵枢兄,异邪的力量太强了,我们的药和仪器只能暂时困住它,” 素问焦急地说,“要彻底消灭它,还需要更强的力量,可能需要找到另外两块神农鼎残片,合三为一,才能镇住它。”
墨老栓突然想起什么:“俺爷爷的日记里还写过,江城东边的‘古墨书院’里,藏着第二块神农鼎残片,是当年墨家传人供奉的。但那书院现在变成了博物馆,里面有很多现代设备,可能被电子戾气污染了。”
灵枢握紧青铜符:“不管有多难,我们都要找到另外两块残片。不仅是为了救小雅,也是为了镇住戾邪,不让它再伤害更多人。” 他看着小雅,眼神坚定,“小雅,你要坚持住,我们一定会治好你,让你像其他孩子一样健康成长。”
小雅虚弱地点点头,眼里泛起泪光:“谢谢灵枢大夫,谢谢素问大夫,我相信你们。”
母亲坐在床边,握着小雅的手,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以前我以为,现代医学治不好,小雅就没救了,现在才知道,中医这么神奇,能创造奇迹。以后我要让更多人知道中医的好,不让老祖宗的智慧被埋没。”
灵枢望着窗外渐渐落下的夕阳,心里清楚,救小雅只是第一步,要彻底镇住戾邪,传承中医,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他摸了摸袖中的神农鼎残片,残片的光芒越来越亮,仿佛在指引着他们寻找另外两块残片的方向。
可他们没注意到,医馆外的电线杆上,那个黑色的电子设备还在闪烁,屏幕上的幽绿光芒更浓了,一道黑色的影子从设备里钻出来,消失在夜色中 —— 戾邪已经知道他们要找神农鼎残片,一场更大的危机,正在悄然逼近……
而在江城的另一端,那家网红中医馆的二楼,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正看着监控屏幕,屏幕上显示着灵素中医馆的一举一动,他的手里把玩着一块刻着 “戾” 字的铜片,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灵枢、素问,游戏才刚刚开始,我倒要看看,你们能不能斗得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