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他很是挫败，他很努力地去克服，尝试了很多方法，但关键时刻总是掉链子，久而久之，他也就不勉强自己了。
他也知道自己不是不行，看着郁景言的照片，或者晚上梦到郁景言以后，往往控制不住。除此之外，就是出国前那一晚。他有过怀疑，只是没想到真得这么幸运，那晚就是阿言。
“后来，我在交往之前会说清楚不上床，谈的次数也越来越少。”
身体上的寂寞解决不了，心理上也觉得枯燥乏味，千篇一律的牵手、拥抱、亲吻，无法牵动他半分。
他终于不再逃避，选择回国，面对五年前的自己，面对已有家庭的郁景言。
“你——”郁景言心绪十分复杂，他知道钟虞说的应该是真的，可也许是和原来的印象太过相反，他此刻仍恍若置身在梦境中。
信息量太大，他一时都不知道该问些什么，说些什么。
突然，他抓到了一个线头。
“你不行？可......你之前在床上......”郁景言后面的话说不出来了。
明明……五年前是，五年后也是，哪里不行了？
“不不不”钟虞慌忙解释，不能让未来对象丧失信心，“我行......我只是对别人......不行......我对你行，不然今晚就可以给你验验。”
“咳！”郁景言没忍住嘴角上翘，嘴上喝斥道，“乱说什么，我才不想验”
钟虞连忙表忠心，“是我想给你验，只给你验。”
郁景言撇撇嘴，那是你没找别人验吗？那是你不行！不过，啧，这事怎么听着这么离奇呢？男人这种东西，真得只能对着一个人冲动？哪怕心里有人，郁景言也不认为能出现这种违反生理现象的诡异情况。
他狐疑地打量着已经恢复镇定的钟虞，对方脸上仍带着几缕轻微红晕。
“你真得只能对我……你要是只是拿话哄我，我劝你早点儿老实交代，如果之后露馅了，我一定把你踢得远远的，让你再也见不到我......们。”
钟虞自己其实也觉得这事儿挺匪夷所思的，但事实就摆在那儿，他还去看了心理医生来着，“我觉得一方面可能是我惦记着你，一方面是......你当年说‘恶心’......我可能就对这方面比较排斥......”
准确的说，是ptsd了。
郁景言一愣，他好像真的说过，他一时有些心疼，那两个字他当时冲动说出口，没想到会对钟虞有这么大的打击，但他又有点庆幸，庆幸这心理阴影让钟虞没能和其他人搞上。
“所以，我只喜欢你，只和你有关系，别生气了，好吗？”
谁生气了，郁景言瞥他一眼，面无波澜，夹菜，“看你表现！”
钟虞差点没笑出来，他赶紧低头掩饰，肩膀抖了两下。阿言，你那眼里的笑意、愉悦的语调都出卖了你呀！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是这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