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小雅这话，让先前那些羡慕云染运气好的弟子，纷纷倒戈。
“我艹，云小雅竟然当众指控云染作弊，正道的光啊！”
“怎么说，云染都算是她妹妹，她这么做，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云小雅一定是知道什么内幕，她这是大义灭亲。”
“我就说云染怎么运气这么好，原来又是使了阴招。”
“会不会，是家主……”
众人议论纷纷，越说越不像话。
云小雅的唇角翘得老高，她乐得看云染的笑话。
伍林见状，低声在云老爷子耳边低语道：
“家主，我去处理那生事的人。”
他话音刚落，云老爷子便抬手制止了他。
伍林只得止步。
云老爷子注视着擂台上，那个泰然自若宠辱不惊的云染。
他布满褶皱的眉心，沟壑更深。
云染将目光投向莫长老。
莫长老却是一怔，站在一旁，目光复杂地看着她。
他不太相信，云染会作弊。
可云小雅言之凿凿，他若不快些想个法子，只会让云染越加被动。
云染收回目光，瞥了云小雅一眼。
随即，她高声道：
“云小雅，我不过是昨夜看到你跟府外的男子私会，你也不用这么报复我吧！”
此言一出，在场的所弟子又沸腾起来。
“我的天，云小雅竟然跟府外男子私会，还被云染看见了！”
“原来云小雅是这种德行，亏我还一直拿她当女神，我呸！”
“这般不自爱，我再也不喜欢她了。”
“先前她跟云染在府门前拉扯，我还听云染说她肖想水逆呢，当时我还不信，现在看来，十有八九是真事儿。”
“她这么贱，说不定，早就不干净了，却还在咱们面前装纯洁，真恶心！”
“……”
周围弟子你一言我一语，仿佛利剑一般，将云小雅的自尊寸寸击溃、割裂。
就连云树看着云小雅的目光，都不自然了。
见自家亲哥哥看着自己时，眼中满是不信任，云小雅连连摇头。
“二哥，我没有！”
云树还不了解自己的亲妹子吗？
云小雅爱慕水逆，他是知道的。
他低声质问她：“那个人是不是水逆？”
云小雅当时就傻眼了。
她何时受过这种侮辱！
云小雅当即暴跳如雷，指着云染面红耳赤道：
“云染，你这个贱人，你在胡说什么？”
“我何时……”
“呵呵……”云小雅正要解释，却被云染的闷笑声生生打断。
她清澈冷冽的声音，非常具有穿透力。
场中杂乱的议论声，安静下来。
“你笑什么？”一见云染笑，云小雅就情不自禁地紧张。
她问出的，也是在场众人的疑惑。
云染冷声道：“哦，我胡说八道？”
云小雅一听就急了：“我没有做过的事情，你怎么能知道？”
“云染，你根本就是在污蔑我！”
“是吗？那我没有做过的事情，你怎么就知道了？”云染逼视着她，反问道：
“你难道不是在污蔑我？”
“你……”被这么一问，云小雅突然就答不上来话。
缓了一下，她嘴硬道：“你没有作弊的话，怎么能两次都拿到白签？”
“你能证明我作弊吗？”云染道。
云小雅：“……”
见云小雅不说话，云染步步紧逼：“既然不能，那就是污蔑。”
“可你也不能证明你没有作弊，不是吗？”云小雅才不会承认她污蔑云染。
云染似乎早就料到，她会这么说。
她从容自若，微微勾起唇角：“谁说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