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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埂腿·沙场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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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鼓擂到第三通时,石禾的手心全是汗。他攥着长矛的手像握了根烧红的铁钎,双腿却在不由自主地打颤——直到将军的“冲锋”声炸响,他身体的本能突然压过了恐惧。

常年在田埂上追野兔、赶田鼠练出的腿脚,此刻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石禾感觉脚下的泥土在向后飞,身边的战友被他甩了老远,连骑兵的马都被他甩开半个马身。“这憨货疯了?”身后传来老兵的惊呼,“那是敌军主力阵地,跑那么快是去送菜!”

他确实没多想。常年插秧时“抢农时”的习惯,让他听见“冲”字就只想往前跑,根本没看清前方密密麻麻的敌军刀枪。等他冲到近前,看见敌军举着长矛对准自己时,才猛地回过神——手里的长矛早被他甩得不知所踪,只剩两只空拳在胸前乱挥。

“妈呀!”石禾的魂都吓飞了,猛地一个急刹车,转身就往回跑。他这一停一拐,倒让敌军的长矛刺了个空。身后的战友正好冲上来,双方瞬间绞杀在一起,没人注意这个跑出去又跑回来的壮丁。

石禾撞进自家队伍里,顺手捡起地上一把不知是谁掉落的短刀。刀刃沉甸甸的,握在手里竟和他平时用的柴刀手感相似。当一个燕国士兵举刀劈来时,他想都没想就侧身躲开,抬手用刀背狠狠砸过去——就像他在田里劈砍顽石时的姿势。

“咚”的一声闷响,那士兵竟被他砸得晕了过去。石禾自己都愣住了,看着手里的短刀,又看了看倒在地上的敌人,突然觉得这比驱赶野猪简单多了。他索性甩开膀子,凭着田里练出的灵活身法左躲右闪,遇见敌人就用刀背砸、用脚踹,活像在田里清理石块。

就在他砸晕第三个敌人时,一阵尖锐的鸣镝声突然划破战场。这声音像极了村里收工的铜锣,石禾浑身一激灵——这是撤退的信号!他也不管队形,扭头就往将军指的方向跑,双腿翻飞间,又把溃退的战友甩在了身后。

跑进树林时,身后的喊杀声渐渐远了。石禾靠在树干上喘气,喉咙干得像要冒烟。他摸了摸怀里的粟种,袋子还在,只是被汗水浸得更湿了。正要往回找大部队,却听见草从里传来痛苦的呻吟。

拨开半人高的野草,石禾看见个穿着银色铠甲的将军正靠在树下,左腿被箭射穿,鲜血染红了裤腿。那将军看见他,挣扎着想拔剑,却疼得倒抽冷气。石禾一眼就认出他铠甲上的燕国旗纹——这是敌军的将军!

“老天爷!”石禾的心跳突然擂起了鼓。他想起村长说过“擒敌将者赏百金,授田千亩”,想起阿杏说想在院里种棵石榴树,想起自己藏在陶罐里的铜钱……这不就是立功的机会?

他握紧手里的短刀,一步一步挪过去。那燕将咬着牙瞪他:“赵国的匹夫!要杀便杀,休要辱我!”

石禾的脚步顿住了。他看着燕将胸口的血迹,想起自己田里被马蹄踏坏的豆苗;看着对方痛苦的神情,又想起阿爹当年被毒蛇咬伤时的模样。短刀在手里越来越沉,他突然想起五行家老者的话:“灾异非天罚,是人心之火借天象显形。”

“俺不杀你。”石禾突然蹲下身,从怀里掏出阿杏给的艾草帕子,“俺媳妇说艾草能止血。”他笨手笨脚地想解开燕将的铠甲,却被对方一把推开。

“你想干什么?”燕将警惕地盯着他。

“将军,你看这树。”石禾指着头顶的老槐树,树干上还留着去年乱兵砍的刀痕,却照样抽出了新枝,“俺们农人说‘伤能好,仇难消’。你伤成这样,杀了你俺也睡不着觉。”他把帕子塞进燕将手里,又从衣袋里倒出发芽的粟种,“这些种子你拿着,等伤好了,种在土里比握刀强。”

燕将看着掌心的艾草帕子和发了芽的种子,突然愣住了。石禾已经扛起短刀往林外走,走了两步又回头:“往西走三里有山泉,水里泡着芦苇根,能消炎。别让俺们的人看见你。”

等石禾走出树林,夕阳正把战场染成暗红色。他看见己方的士兵在收拢尸体,听见有人在哭丢了兄弟的老兵。掌心的玉佩微微发烫,他摸了摸怀里的粟种袋子,突然觉得今天跑这一趟,比在田里干三天活还累,却也比收十担粮食还踏实。

远处传来集合的号角,石禾握紧短刀往营地走。他不知道自己算不算立功,只知道那袋发芽的种子,终于找到了比藏在衣袋里更好的去处——就像人心,哪怕在战火里,也总能找到生出希望的缝隙。

密林遇·粮草情

第二天清晨的校场上,石禾成了全营的笑柄。士兵们见了他就踮着脚学他冲锋的模样,连伙夫都打趣:“石禾兄弟,你这腿脚不去送信可惜了!”将军却在队列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小子跑得比猎犬还快,今天给你个差事——去营地四周十里探查,见着敌军踪迹就回来报信。”

石禾背着半袋干粮钻进树林时,太阳刚爬过树梢。他踩着露水往深处走,耳朵竖得像警惕的野兔——常年在田里听风声辨雨晴的本事,此刻全用在了听动静上。草叶摩擦的沙沙声、鸟雀惊飞的扑棱声、远处溪流的潺潺声……突然,一阵压抑的咒骂声钻进耳朵。

他猫着腰拨开灌木丛,心脏猛地一跳——昨天遇见的燕军将军正趴在地上,左腿膝盖处缠着渗血的布条,右腿脚踝被个锈迹斑斑的狩猎夹死死咬住,夹齿深深嵌进皮肉里。将军手里的剑早就不见了,只能用手肘撑着地面往前挪,身后拖出一道暗红的血痕。

“你这将军不是吹自己武力超雄吗?”石禾忍不住嘀咕,声音刚出口就后悔了。

燕将猛地回头,看见是他,先是一愣,随即咬牙骂道:“该死的猎户夹子!昨夜好不容易爬离战场,谁知竟踩中这鬼东西!”他试着掰动夹子,疼得额头青筋暴起,“要不是这条腿被夹伤,老子早回营了!”

石禾看着那渗血的伤口,想起阿杏处理牲口外伤的法子——用艾草捣敷止血,再用布条扎实包扎。可他手刚摸向腰间的艾草帕子,又猛地缩了回来:“俺不能帮你治伤,那叫通敌,要砍头的!”

燕将冷笑一声,挣扎着想坐起来:“不敢就滚,别在这儿碍眼。”可刚一动,脚踝处就传来剧痛,疼得他闷哼一声,额头上滚下豆大的汗珠。

石禾看着他干裂的嘴唇,又摸了摸自己背着的干粮袋。袋子里有两个麦饼,是阿杏用新收的麦子做的,还带着麦香。他想起自家老爹常说“见死不救,不如草木”,心里像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喊着“他是敌人,活该受苦”,一个却在说“都是爹娘养的,渴了饿了都难受”。

“俺……俺给你口吃的吧。”石禾最终还是掏出个麦饼,扔了过去。麦饼落在将军手边的草堆上,沾了些泥土。

燕将愣住了,看着麦饼,又看看石禾,眼神复杂:“你不怕我回去带兵杀了你们?”

“杀不杀是你的事,饿不饿是我的事。”石禾梗着脖子别过头,“俺爹说‘种庄稼要留余地,做人也得留三分情’。你吃了饼有力气,爱往哪爬往哪爬,只要别让俺们将军看见就行。”他说完就要走,却被将军叫住。

“等等。”燕将捡起麦饼,吹了吹上面的土,突然问,“你叫什么名字?哪个村的?”

“石禾,咸阳城郊的。”石禾下意识答完,又觉得不妥,“问这干啥?俺可不要你报答。”

燕将咬了口麦饼,麦香混着泥土味在嘴里散开,竟让他想起家乡麦田的味道。他从怀里掏出块玉佩,扔给石禾:“这是燕国的‘土行佩’,能安神。你拿着,下次若在战场遇见,我不杀你。”

石禾接住玉佩,冰凉的触感从掌心传来,玉佩上刻的纹路竟和自己的星纹玉佩隐隐相合。他脸一红,把玉佩塞进怀里:“谁要你不杀,俺才不想再遇见你。”说完转身就往营地跑,跑了老远还听见将军在身后喊:“那夹子是你们赵人设的!记得告诉你们将军,别在林子里乱放这鬼东西!”

回到营地复命时,石禾没提遇见燕将的事,只说四周十里没见敌军主力。将军见他跑得满头大汗,赞许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小子,脚程真快!今晚赏你碗肉粥。”

夜里躺在草堆上,石禾摸着怀里两块玉佩。燕将给的土行佩凉丝丝的,自家的星纹佩暖烘烘的,贴在一起竟有种奇妙的安稳感。他想起将军啃麦饼时的样子,突然觉得那些被喊作“敌人”的人,好像也和村里的老少爷们一样,会疼,会饿,会想念家乡的麦子香。

远处的篝火噼啪作响,士兵们在唱思乡的歌谣。石禾悄悄从怀里掏出那袋粟种,借着月光数着发芽的种子——又多了两颗。他把种子凑近鼻尖,仿佛闻到了田埂的泥土味,闻到了阿杏洗衣时的皂角香。

他不知道这场仗还要打多久,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着回家种庄稼。但他突然明白,不管是赵国的麦饼,还是燕国的玉佩,不管是田埂上的种子,还是沙场上的伤兵,其实都连着同一片土地,都揣着同样的念想——活着,像庄稼一样好好活着。

断粮令·田埂谋

石禾刚把探路的消息报给将军,营地突然爆发出一阵欢呼。只见几个亲兵抬着面染血的敌军大旗回来,将军手提长剑站在高台上,甲胄上还沾着未干的血迹:“弟兄们!燕军主将已被我砍伤,敌军士气大挫!”

欢呼声浪刚起,将军的脸色却沉了下来:“但咱们的粮草只够支撑三日。”他长剑指向西方,“三日之后,便是决战!咱们一鼓作气冲垮敌营,到他们的粮仓里吃饱饭!”

士兵们的欢呼顿时哑了一半。石禾听见身后传来低低的啜泣声,是个刚入伍的少年兵,怀里还揣着母亲给的平安符。他摸了摸自己的干粮袋,里面只剩半块麦饼——那是阿杏塞给他的最后口粮。

夜里,石禾躺在草堆上翻来覆去。他想起村里的粮仓,想起阿杏晾晒的粟米,突然坐起身:“将军,俺有话说!”他冲到将军的帐前,被亲兵拦了下来,却还是梗着脖子喊,“不能硬冲!敌营在山坳里,咱们仰攻吃亏!”

将军掀帘而出,眉头紧锁:“你个种地的懂什么兵法?”

“俺不懂兵法,但俺懂种地!”石禾急得满脸通红,“就像种麦子,得看地势浇水。敌营在高处,咱们从下往上冲,就像逆着坡插秧,费力气还长不好!”他指着帐外的地图,“那片林子后面有片洼地,俺今天探路时看见的,能藏人!”

将军盯着地图沉默半晌,突然拍了拍他的肩膀:“细说!”

“燕军主将受伤,必定防备松懈。”石禾的手指划过地图上的溪流,“这溪水从他们营寨流过,下游就是洼地。咱们派些人夜里顺着溪流摸过去,就像薅田埂上的杂草,悄悄摸进他们的粮仓……”

“胡闹!”副将呵斥道,“敌营守卫森严,怎可能让你轻易摸进粮仓?”

“俺们不用带兵器。”石禾想起自己偷挖邻居家红薯的本事,“就带镰刀和麻袋,像割麦子似的搬粮食。他们的哨兵都盯着正面,谁会防着水里钻出来的‘田鼠’?”

将军的眼睛亮了起来。他盯着石禾看了半晌,突然下令:“备绳!让这小子带路,挑二十个水性好的弟兄,今夜行动!”

三更时分,石禾带着小队顺着溪流往下游摸。冰凉的溪水没过膝盖,他却走得稳稳当当——常年在河边插秧练就的水性,让他在水里比在陆地上还灵活。月光透过树叶洒在水面上,像极了田埂上的露珠。

摸到敌营粮仓附近时,石禾示意大家停下。他学了声夜鸟叫,见没动静,便猫着腰摸向粮仓的木栅栏。栅栏上的荆棘被他用镰刀轻轻割断,动作轻得像在割稻穗:“粮仓的柱子是松木的,虫蛀过,推这边能开缝。”

果然,几人合力一推,栅栏就裂开道缝隙。石禾第一个钻进去,看见堆成小山的粟米,眼睛都直了。他指挥大家用麻袋分装,动作麻利得像秋收时的农忙:“轻点儿!别碰翻旁边的陶罐,那是油罐,动静大了会炸!”

就在麻袋快装满时,突然传来脚步声。石禾眼疾手快,拉着众人躲进粮堆后面。借着月光,他看见个熟悉的身影拄着拐杖走来——竟是那个被狩猎夹伤了腿的燕军将军!

将军一瘸一拐地查看着粮仓,嘴里还骂着:“一群废物!粮仓守卫都敢打瞌睡,等我伤好……”话没说完,突然踉跄了一下,竟是腿伤发作站不稳。

石禾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看见身边的士兵握紧了刀柄,赶紧按住他们的手,摇了摇头。等将军走远,他才压低声音:“快撤!他受伤了还来查粮仓,说明他们也缺粮!”

带着粮食回到营地时,天刚蒙蒙亮。士兵们看见满麻袋的粟米,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将军拍着石禾的肩膀大笑:“你这小子,种地的本事用到战场上,比刀枪还管用!”

石禾却没笑。他望着敌营的方向,掌心的两块玉佩贴在一起,传来微微的暖意。他想起那个啃着麦饼的燕军将军,想起彼此都在为粮草发愁的士兵,突然觉得这仗打得真傻——就像两块田埂上的庄稼,明明能一起接受雨露,却非要被人逼着互相踩踏。

决战的鼓声在第三日响起时,石禾握着短刀站在队列里。他看见燕军阵中那个熟悉的身影,正拄着长矛勉强站立。当将军喊出“冲锋”时,石禾没有像上次那样往前冲,而是突然大喊:“他们的粮仓也空了!咱们有粮,分给他们些行不行?”

喊声被战鼓声吞没,却有几个士兵愣了愣神。石禾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对不对,只知道怀里的粟种又发了新芽,那些嫩芽顶破泥土的力气,比刀枪碰撞的力道更让他心安。

他想起阿杏说的“庄稼要顺着节气长”,想起五行家老者说的“行顺则天和”。或许这场仗总会打完,但那些藏在泥土里的种子,那些握过锄头也握过刀枪的手,终会回到田埂上——因为土地从不会记仇,只要你肯种下希望,它就会给你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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