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你,是我唯一能做事

默染青山客

首页 >> 守护你,是我唯一能做事 >> 守护你,是我唯一能做事最新章节(目录)
大家在看网游:拾荒少年封神网游:开局2888亿个属性点林夜是什么小说变身女天师,生死看淡,不服就干八零农家小事率土之开局满抽火系法爷修炼指南陈浩苏雪超气人影帝不为人知的那些年透视牛医
守护你,是我唯一能做事 默染青山客 - 守护你,是我唯一能做事全文阅读 - 守护你,是我唯一能做事txt下载 - 守护你,是我唯一能做事最新章节 - 好看的网游动漫小说

第213章 我不想,骗你

上一章目录下一章阅读记录

“回家吧。”灰原望着窗外,声音轻得像羽毛,“洗胃这件事,根本瞒不住小兰。”

毛利小五郎叹了口气,帮她拎起外套:“我来跟她说,就说你在学校被人下药,没什么大事。”

“不用。”灰原摇摇头,扶着墙慢慢站起来,“该面对的总得面对。”

柯南跟在后面,看着她苍白却倔强的背影,忽然想起毛利小五郎刚才的话,从口袋里掏出个小小的金属挂件——是博士新做的报警器,按下就能发出高频声响。

“这个你拿着。”他把挂件塞进灰原手里,“以后你和谁做什么事,弄个随身的东西,一碰就会发出声音。这样至少能让人知道你有危险。”

灰原捏着冰凉的挂件,没说话。

回到家时,小兰正系着围裙在厨房忙碌,听到开门声立刻迎出来,看到灰原的样子,手里的锅铲“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志保!你怎么回事?柯南说你在医院洗胃?到底发生了什么?”

灰原避开她伸过来的手,低着头走到客厅:“小兰,对不起。”

“对不起有什么用?”小兰的声音带着哭腔,“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早上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被人下药了?你的胳膊……”她忽然注意到灰原一直捂着左肩,“你的胳膊怎么了?是不是很疼?”

毛利小五郎赶紧打圆场:“兰啊,你先别激动,洛保她……”

“叔叔别说了。”灰原抬起头,眼眶泛红却没哭,“小兰,我没告诉你,是怕你担心。但我保证,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她慢慢卷起袖子,露出缠着纱布的胳膊:“昨天在酒宴上被碎玻璃划到了,怕你追问,就没敢说。今天在学校又被人下药……对不起,让你受惊吓了。”

小兰看着纱布上隐约的血迹,眼泪瞬间掉了下来:“你这个傻瓜……受伤了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是你的谁啊?你连这种事都要瞒着我?”

“我不是故意的。”灰原的声音软了下来,“我只是……不想让你卷进这些麻烦里。”

“我们是一起的,你的麻烦就是我的麻烦!”小兰蹲下来,轻轻碰了碰纱布边缘,“很疼吧?医生怎么说?”

“说没事,过几天就好了。”灰原看着她通红的眼睛,忽然笑了笑,“倒是你,哭起来真丑。”

“还笑!”小兰被她逗得又气又笑,擦掉眼泪,“赶紧去沙发上坐着,我给你炖了粥,养胃的。”

看着小兰转身走进厨房的背影,灰原轻轻舒了口气。柯南凑过来:“没想到你真敢说。”

“她说得对,”灰原靠在沙发上,“我们是一起的。而且……小兰不是笨蛋,她迟早会发现的,与其让她胡思乱想,不如说实话。”

毛利小五郎坐在旁边,喝着啤酒点点头:“这丫头总算想明白了。”他忽然想起什么,放下酒杯,“对了,那个报警器,你可得随身带着。还有那个闯进学校的混蛋,我已经让同事去查了,估计很快就能有消息。”

灰原捏着手里的报警器,看着厨房门口小兰忙碌的身影,忽然觉得心里踏实了很多。原来诚实面对,比独自硬扛要轻松得多。

粥的香气弥漫开来,混合着阳光的味道,驱散了医院里消毒水的气味。灰原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麻烦也不会少,但只要身边有这些人,她就什么都不怕了。

她轻轻按下报警器的按钮,细微的“嘀”声在安静的客厅里响起,小兰立刻从厨房探出头:“怎么了?”

“没事,”灰原笑着摇摇头,“试试这个能不能用。”

“我的水杯能不能装上这个报警器?”灰原举起手里的粉蓝色保温杯,眼神里带着点期待。

柯南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你是说把报警器的芯片嵌进杯子里?”他接过杯子看了看,“这杯子是密封的,倒是能装。我回头让博士改改,弄个触碰式的,你手指碰到杯底的花纹就能触发警报,平时还看不出来。”

“这样最好。”灰原摩挲着杯壁,“这杯子是你送我的,天天带着也不显眼。”

小兰端着粥走出来,正好听到这话,笑着说:“我也帮你想想办法?比如在杯套上缝个小口袋,把报警器藏进去?”她放下碗,拿起杯子掂量了一下,“不过还是柯南说的嵌芯片靠谱,不容易掉出来。”

毛利小五郎凑过来,指着杯盖:“我看啊,直接在盖子里装个感应器,拧盖子的时候用力转半圈就能响,这样最方便!”

灰原看着他们七嘴八舌出主意的样子,忽然觉得那杯被下过药的水,好像也没那么难喝了。她拿起勺子舀了口粥,温热的米香在舌尖散开,带着淡淡的甜味。

“那就麻烦你们了”她轻声说,嘴角扬起一个浅浅的弧度。

柯南掏出手机给博士发信息,屏幕上飞快地敲着字:【志保你想把报警器装在保温杯里,记得弄成触碰式的,隐蔽点】。

小兰坐在旁边,一边帮灰原吹凉粥,一边絮絮叨叨地叮嘱:“以后水杯千万别离身,陌生人递的东西绝对不能碰,放学我一定准时去接你……”

灰原乖乖听着,偶尔“嗯”一声,心里却暖烘烘的。原来被人放在心尖上惦记,是这样具体的感觉——是为你的水杯操心报警器,是把粥吹到刚好能入口的温度,是明明自己也吓坏了,却还要强装镇定地护着你。

她偷偷按下口袋里的报警器,细微的“嘀”声再次响起,

夜深了,客厅里的灯光调得很暗,毛利小五郎和柯南早就回房休息了。灰原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伤口的隐痛和心里的愧疚搅得她辗转反侧。

她悄悄爬起来,走到小兰的卧室门口,轻轻推开一条缝——小兰还没睡,正坐在床边翻看着相册,月光透过窗帘落在她温柔的侧脸上。

灰原深吸一口气,推门走了进去。

“还没睡?”小兰抬起头,笑着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过来坐。”

灰原走过去,却没坐下,而是从身后轻轻抱住了小兰,脸颊贴在她的背上,声音闷闷的:“对不起,小兰。”

小兰的身体僵了一下,慢慢转过身,扶住她的肩膀:“怎么了?”

“我的伤不是擦伤,也不是被玻璃划的。”灰原低着头,手指紧紧攥着小兰的衣角,“昨天晚上的酒会,我不是被博士叫走的。”

她抬起头,眼眶泛红,却倔强地不让眼泪掉下来:“那天我本来想叫新一,刚要开口,就被后面的人捂住了嘴,还被迷晕了……我是被丢到酒窖里去的。”

“酒窖?”小兰的心猛地一沉。

“嗯。”灰原咬着唇,声音带着颤抖,“我喝了点中国的老白干,暂时恢复了成人的身体……就是我之前卧底的那个国际犯罪团伙,他们找到了我,给了我一枪。”

她掀起袖子,露出纱布下那道狰狞的伤口轮廓:“我不该瞒着你,对不起。我说过不骗你的,可是我食言了……我怕你担心,怕你像担心新一那样,整天为我提心吊胆。”

“明明不想让你像对工藤那样为我操心,可我……”灰原的声音哽咽了,“可我还是忍不住依赖你,忍不住想告诉你真相。”

小兰静静地听着,眼泪无声地滑落,滴在灰原的手背上。她伸出手,轻轻抱住灰原,动作温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珍宝:“傻瓜,你以为我担心的是这些吗?”

她捧起灰原的脸,用指腹擦去她眼角的湿润:“我担心的不是你有没有骗我,是你受了这么多苦,却要一个人扛着。你以为我看不出你强装的镇定吗?你以为我听不出你语气里的害怕吗?”

“我从来没觉得你依赖我是麻烦,”小兰的声音哽咽却坚定,“我只恨自己没能保护好你,没能早点发现你的不对劲。”

灰原再也忍不住,扑进小兰怀里哭了起来,积压了太久的恐惧、委屈和愧疚,终于在这一刻全部爆发出来。她像个迷路的孩子,紧紧抓着小兰的衣服,仿佛那是全世界最安稳的港湾。

“对不起……我又骗了你……”

“没关系,”小兰轻轻拍着她的背,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以后不许再这样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们一起面对,好不好?”

“嗯。”灰原在她怀里用力点头,眼泪浸湿了小兰的睡衣,却让两颗心靠得更近了。

窗外的月光变得格外柔和,静静洒在相拥的两人身上。灰原渐渐哭累了,靠在小兰怀里睡着了,眉头却舒展开来,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

小兰抱着她躺回床上,轻轻为她盖好被子,在她额头印下一个轻柔的吻:“睡吧,有我在。”

她看着灰原熟睡的脸,心里暗暗发誓——这一次,她绝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这个让她心疼的小家伙。无论是国际犯罪团伙,还是那些隐藏在黑暗里的危险,她都会挡在前面,像守护珍宝一样守护着她。

夜很静,只有彼此平稳的呼吸声在房间里回荡,温柔而坚定,

小兰沉默了片刻,轻轻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医药箱,打开时发出轻微的声响。她蘸了点碘伏,动作轻柔地擦过灰原胳膊上的纱布边缘,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我来帮你换药吧。”

灰原下意识想躲,却被小兰按住肩膀。“别动,”小兰的指尖带着暖意,“你说过我们在一起了,这话不算数吗?”

她小心地解开纱布,看到那道贯穿伤时,呼吸还是顿了一下——伤口边缘狰狞,子弹擦过的地方还泛着红肿,显然恢复得并不容易。“这伤口是贯穿伤吧?子弹直接穿过去了。”她抬起眼,眼神清亮,“你别忘了,我是警察的女儿,从小看惯了这些,没那么脆弱。”

“可是我怕……”灰原的声音发颤,眼泪又涌了上来,“我怕把你带到危险的地方。我不是工藤,他至少有把握保护你,可我……我怕我害了你。那群人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我怕你受伤,怕你躺在手术室里,我怕……”

她攥着小兰的手腕,指节泛白:“我不敢,兰。如果因为我让你出事,我会恨死自己,我会疯掉的。我可以救很多人,可我不允许自己给你带来一丝危险。就像之前新一,他总在查案时让你陷入险境,我做不到!”

小兰放下手里的纱布,捧起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志保,危险不是你能独自挡住的。就像你说的,你能救很多人,那是因为你懂得识别危险,可你不懂,两个人一起面对,危险就会变轻一半。”

她拿起新的纱布,一圈圈仔细缠好,动作稳得不像第一次处理这样的伤口。“你不用教我识别危险信号,因为我会学。但你也别想把所有危险都挡在自己身前——你挡不住的,就像我也挡不住你想保护我的心一样。”

“我是警察的女儿,也是空手道冠军,”小兰笑了笑,眼里闪着韧劲,“我不是只能被保护的菟丝花。你忘了吗?上次在游乐园,是我把抢匪踹倒在地的。”

灰原愣住了,看着小兰眼里的光,那光芒里没有恐惧,只有并肩作战的决心。

“那群人再可怕,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小兰帮她系好纱布结,轻轻拍了拍她的胳膊,“你救过那么多人,现在换我来护着你,不行吗?”

她躺下,把灰原搂进怀里,让她的头靠在自己肩上:“别一个人扛着了。你挡住的危险越多,我越心疼。我们一起面对,好不好?就像你说的,把所有危险都挡在外面,不管是卧底的事,还是别的什么,我们一起挡。”

灰原在她怀里蹭了蹭,声音闷闷的:“可是我还是怕……”

“我知道。”小兰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但别怕,我在。”

窗外的月光透过纱帘,在她们身上投下淡淡的光晕。灰原听着小兰平稳的心跳,渐渐放松下来,紧绷的神经一点点舒缓。或许,她真的可以试着不那么坚强,试着相信身边这个人,能和她一起扛起那些沉重的过往和未知的危险。

“下次换药,还让我来”小兰的声音带着困意,却很清晰,“这是我们在一起的约定,不许反悔。”

几天后的一个深夜,灰原突然发起高烧,浑身烫得吓人,迷迷糊糊中总觉得胳膊上的伤口在灼烧,

灰原蜷缩在被子里,额头却烫得惊人。她昏昏沉沉地翻了个身,胳膊上的伤口突然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像是有无数根针在同时扎进皮肉里。

“唔……”她低低地哼了一声,意识在清醒与模糊间反复拉扯。伤口发炎的肿痛顺着血管蔓延到四肢百骸,连带着心口也一阵阵抽痛,像是有只无形的手攥住了心脏,每跳一下都带着钝痛。

“志保?”小兰被她的动静惊醒,伸手一摸她的额头,指尖瞬间传来灼人的温度。“怎么烧得这么厉害?”她慌忙掀开被子想去找体温计,目光却猛地顿住——

先是骨骼发出“咔咔”的轻响,像是被人硬生生拆开又重新拼接。她的四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拉长,原本合身的儿童睡衣被撑得紧绷,布料在关节处崩出细微的裂痕。领口随着脖颈的舒展而敞开,露出线条清晰的锁骨,短发也在悄然变长,发尾堪堪垂落在肩颈交界处,泛着黑曜石般的光泽。

“啊……”灰原疼得蜷缩起来,手指死死抓着床单,指节泛白。这种痛比任何一次都要剧烈,骨骼像是被强行敲碎重组,内脏也跟着移位,心口的剧痛让她几乎窒息。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皮肤在拉伸,每一寸肌肉都在尖叫着抗议,冷汗瞬间浸透了单薄的睡衣。

小兰僵在原地,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她看着那个蜷缩在床中央的身影从孩童的轮廓逐渐舒展成少女的形态,黑色短发垂落在脖颈间,发梢还沾着冷汗。当变化终于停止时,床上的人已经彻底褪去了孩童的稚嫩——那是个十八岁左右的少女,身形纤细却挺拔,黑色短发恰好落在锁骨上方,皮肤在月光下泛着冷白的光泽,明明是脆弱的模样,却透着一种让人移不开眼的吸引力。

只是那身儿童睡衣早已在变化中被撑得支离破碎,布料挂在身上,根本起不到遮蔽的作用。

“痛……”宫野志保缓缓睁开眼,声音带着刚从剧痛中挣脱的沙哑,却意外地染上了成年女性的磁性,像浸过温水的黑曜石,低沉中透着难以言喻的质感。她低头看着自己布满红痕的手臂,又看了看身上破碎的衣服,瞳孔猛地收缩,下意识想拉过被子遮挡,却因为动作太急牵动了伤口,疼得倒抽一口冷气。

“别碰!”小兰猛地回神,几乎是扑过去按住她的手。目光触及她胳膊上发炎红肿的伤口时,心脏像是被狠狠攥了一下——那道贯穿伤在成年的身体上显得更加狰狞,周围的皮肤已经泛出不正常的潮红,甚至能看到渗出的脓液。

宫野志保的呼吸还很急促,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滑落,滴在锁骨上。她避开小兰的目光,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狼狈:“出去……”

“什么?”小兰没听清,正忙着在衣柜里翻找自己的衣服。

“我说出去!”宫野志保提高了音量,磁性的嗓音里染上了尖锐的窘迫。她能感觉到小兰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那种被完全看穿的羞耻感让她浑身发烫,比发烧的热度更甚。“我现在这个样子……”

“现在这个样子怎么了?”小兰拿着一件长袖衬衫和长裤走过来,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你是我爱的人,不管是七岁还是十八岁,在我面前不用躲。”她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帮宫野志保褪去破碎的睡衣,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伤口发炎得厉害,必须重新处理,不然会更严重。”

宫野志保的身体僵得像块石头,指尖紧紧攥着床单,指节泛白。当小兰的指尖触碰到她后背的皮肤时,她甚至控制不住地颤了一下。这具成年的身体对触碰格外敏感,尤其是在这样毫无遮蔽的状态下,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羞耻,可心底却有另一种情绪在悄悄蔓延——被珍视的暖意,像温水一样漫过冰冷的羞耻感。

“别动,会疼。”小兰拧开碘伏瓶盖,用棉签蘸了药水,轻轻涂抹在伤口周围。药水碰到发炎的皮肉时,宫野志保疼得闷哼一声,额头上又渗出一层冷汗。

“忍一忍。”小兰的声音放得更柔了,另一只手轻轻按住她的肩膀,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传过来,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很快就好。”

宫野志保侧过头,目光落在小兰专注的侧脸。月光勾勒出她柔和的轮廓,睫毛很长,垂下来的时候在眼睑下方投下一小片阴影。她忽然想起很久以前,在组织的实验室里,自己也曾这样专注地盯着显微镜下的细胞样本,那时的世界只有冰冷的仪器和数据,从未想过有一天,会有人这样温柔地为自己处理伤口。

“为什么不躲?”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问,磁性的嗓音里带着一丝茫然,“看到我这个样子,你不觉得奇怪吗?甚至……害怕?”毕竟这具身体里藏着太多黑暗,连她自己都厌恶。

小兰抬眸看了她一眼,眼里没有丝毫恐惧,只有心疼:“奇怪什么?你本来就该是这个样子啊。”她低下头继续包扎伤口,动作仔细得像在完成一件重要的艺术品,“十八岁的志保,会因为伤口发炎发烧,会疼得冒冷汗,会在被看穿时脸红——这样的你,很真实,也很可爱。”

“可爱?”宫野志保愣了一下,这个词和她的名字似乎从来都不沾边。在组织里,别人叫她“雪莉”,语气里要么是敬畏,要么是恐惧,从来没有人用“可爱”形容过她。

“嗯,很可爱。”小兰笃定地点头,帮她系好纱布结,又把衬衫递过去,“先穿上我的衣服吧,虽然可能有点大。”

宫野志保接过衬衫,指尖触碰到柔软的布料时,忽然想起自己刚才的窘迫,脸颊不受控制地泛起红晕。她转过身背对着小兰,慢慢穿上衬衫——衬衫的长度刚好遮住大腿,袖子太长,她只好往上卷了两圈,露出纤细却有力的手腕。

“心口还疼吗?”小兰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担忧,“刚才看你疼得厉害。”

“好多了。”宫野志保转过身,黑色短发垂在脸颊两侧,遮住了大半红晕。她不得不承认,成年的身体让她能更清晰地感受到小兰的存在——她的呼吸,她的体温,甚至她说话时胸腔的轻微震动,都带着让人安心的频率。

小兰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眉头还是皱着:“烧还没退,得吃点消炎药。”她起身想去拿药,却被宫野志保拉住了手腕。

“兰。”宫野志保的声音很低,磁性的嗓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别开灯。”

“嗯?”

”她看着小兰的眼睛,黑色的瞳孔在月光下像浸在水里的墨石,“我不想……让你看到我狼狈的样子。”发烧让她脸色苍白,伤口的疼痛让她眼神涣散,这样的自己,实在算不上有魅力。

小兰却笑了,在她身边坐下,伸手轻轻拂开她额前汗湿的碎发:“在我眼里,你从来都不狼狈。”她的指尖带着暖意,触碰到宫野志保的皮肤时,让她忍不住微微战栗,“不管是七岁时假装冷漠的灰原哀,还是现在十八岁、会疼会脸红的宫野志保,都是你。是那个明明害怕却要逞强,明明脆弱却要假装坚强的你。”

宫野志保的心脏猛地一颤,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她别过头,看向窗外的月光,忽然想起组织里那些关于“完美实验体”的论调——他们追求没有感情、没有弱点的存在,可此刻她却觉得,自己这些所谓的“弱点”,或许才是最珍贵的东西。

“其实……”她顿了顿,声音低得像耳语,“我一直很怕变成这个样子。”成年的身体意味着要直面过去的罪孽,意味着要承担那些沉重的记忆,“我怕你看到真实的我,会觉得失望。”毕竟这个“宫野志保”,双手沾满了鲜血,连自己都无法原谅。

小兰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很暖,指尖带着薄茧,是常年练习空手道留下的痕迹。“失望什么?”她的目光很亮,像盛着星光,“失望你会疼?失望你会害怕?还是失望你也会依赖别人?志保,这些都不是缺点,是你作为‘人’的证明啊。”

她凑近了些,鼻尖几乎要碰到宫野志保的额头,声音温柔却坚定:“我爱的从来不是那个完美的、无坚不摧的雪莉,是会疼、会怕、会在我面前脸红的志保。不管你是七岁还是十八岁,不管你穿着儿童睡衣还是我的衬衫,你都是你。”

宫野志保的呼吸停滞了。她看着小兰近在咫尺的眼睛,里面清晰地映出自己的影子——黑色短发,苍白的脸,还有眼底那抹来不及掩饰的动容。心口的疼痛不知何时已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温热的、几乎要满溢出来的情绪。

她忽然伸出手,轻轻环住小兰的腰,将头埋在她的颈窝,

成年的身体让这个拥抱变得格外契合,她能闻到小兰头发上淡淡的樱花香,能感受到她胸腔平稳的心跳。

第二天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满房间时,宫野志保缓缓睁开眼,动了动手指,身上的酸痛感减轻了不少,但身体的轮廓依然是成年的形态。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身边熟睡的小兰,轻轻叹了口气——看来这次变回去没那么快。

小兰被她的动静吵醒,揉着眼睛坐起来,看到她还是成年模样,并不惊讶,反而笑着问:“感觉好点了吗?伤口还疼不疼?”

“好多了。”宫野志保的声音依旧带着磁性,她撑起身体,身上的衬衫滑落肩头,露出包扎好的伤口,“就是没想到还没变回原样。”

“没关系,慢慢等就好。”小兰起身下床,打开衣柜翻找衣服,“我给你找身合适的衣服,总不能一直穿我的衬衫。”

宫野志保看着她手里的一条黑色连衣裙,下意识皱了皱眉:“不用给我穿裙子,什么衣服都行,但别是黑色的。”

小兰愣了一下,随即想起她对黑色的抵触,笑着换成一件浅蓝色的长袖t恤和米色长裤:“这样总行了吧?”

“嗯。”宫野志保接过衣服,目光落在门口,“出去真的没关系吗?叔叔他们……”

“有什么关系?”小兰打断她,语气轻松,“你是卧底,又不是通缉犯,怕什么?再说,叔叔他们也看过你长大的样子,没什么好惊讶的。”

宫野志保套上t恤,动作略显生疏——成年身体的协调性还没完全适应。“话是这么说,但总觉得怪怪的。”

“怪什么?”小兰帮她理了理衣领,“我爸又不是没见过你的样子,我妈也见过,新一更不用说了,园子上次视频通话时不也看到过吗?大家早就习惯了。”

她顿了顿,想起什么似的补充道:“你上次自己私自变大三天,副作用发作吐血的时候,我们不也都看到了?现在出去有什么好怕的?”

宫野志保沉默了。确实,那些狼狈的、脆弱的样子,他们早就见过了。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尖修长,骨节分明——这才是她原本的模样,却在一次次变小变大中,变得陌生又熟悉。

“走吧,该下去吃早餐了。”小兰拉起她的手,指尖相触时,宫野志保下意识攥紧了些。

下楼时,毛利小五郎正坐在餐桌旁看报纸,看到走下来的宫野志保,只是抬了抬眼皮:“哟,变回来了?正好,今天的煎蛋多做了几个。”

柯南端着牛奶从厨房走出来,看到她,推了推眼镜:“看来副作用还没完全消退,博士说这种情况偶尔会发生,别太担心。”

宫野志保看着他们习以为常的样子,心里的不安渐渐消散。她走到餐桌旁坐下,拿起叉子的手顿了顿——成年的手用儿童餐具,确实有些滑稽。

小兰笑着把自己的筷子递给她:“用这个吧,方便点。”

阳光透过窗户落在餐桌上,映着每个人的身影。宫野志保低头咬了一口煎蛋,温热的口感在舌尖散开,忽然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或许,不用刻意隐藏,不用时刻紧绷,在这些人面前,就算是成年的宫野志保,也可以安心地做自己。她抬眸看向身边的小兰,对方正冲她笑,眼里的暖意像阳光一样,熨帖了所有的不安。

“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小兰把牛奶推到她面前。

宫野志保点点头,拿起筷子,第一次觉得,以这样的模样坐在这张餐桌旁,是件很安心的事。

上一章目录下一章存书签
站内强推顶级Enigma的专属抑制剂宇宙职业选手虚竹传人的足球之旅福妻嫁到柠檬精老公的马甲掉了陆太太复婚吧修仙界的捡尸人阴阳先生太吾传人响当当破产后,大佬千亿哄她领证绿茵三十六计她想咸鱼躺,非逼她造反转乾坤之凡缘世华娱从男模开始我有修真界绿卡女主她恶毒且万人迷2行走的正能量甜蜜婚令:陆少的医神娇妻给勇者们添麻烦的勇者我的谍战岁月
经典收藏诡秘:高维俯视者金牌辅助的王者时间第五人格:对囚上隐全民仙游:你们这群试玩帐号网游之命轮之主电竞王者:池神,别碰我buff网游:开局觉醒唯一SSS天赋网王:冰帝拿冠军?理所当然!英雄联盟之正能量我在游戏杀敌成神网游之倒行逆施得分狂魔谁动了我的老婆小漂亮npc美貌值爆表什么叫游走型辅助啊网游之全职法神综影视,准备好了吗?木心来也!娄卿卿容淮的小说免费阅读我在仙侠手游广结良缘有请下一位天才中单
最近更新战锤40K:四小贩的梦想神选四合院:参军归来,我教众禽做人萌学园:时空之轮穿越植僵世界!我的植物会说话火影:盘点漂泊带土,忍界震惊!达拉斯三剑客:复仇者联盟三角洲:穿成铁驭开局加入赛伊德星神大人挖美少女当令使太过花心传奇法爷:开局隐身戒指综影视,准备好了吗?木心来也!火影:我纲手之夫,统战木叶机械降神,我的子弹无穷无尽港综:癫过砵兰街!全民转职:我有亿万神将!七零,军官老公怀疑人生了足坛中场神!世一中横空出世公路求生:开局拿下十倍宝箱!说好的综漫世界,漫威是什么鬼?MC:成为巨龙开始游历世界海贼:这个大将他要闹革命
守护你,是我唯一能做事 默染青山客 - 守护你,是我唯一能做事txt下载 - 守护你,是我唯一能做事最新章节 - 守护你,是我唯一能做事全文阅读 - 好看的网游动漫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