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被祭天之后我法力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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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回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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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厮脚步匆匆走到他们跟前,利落地行了一礼,声音恭敬:“君上,老爷,长老院来人了。”

话音刚一落下,一阵脚步声自门外传来。

叶怀身着一席黑袍,如墨般的长发束起,面容冷峻,每一步都仿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自门外不疾不徐地走来。

玄知许瞬间捕捉到叶怀落在时少卿身上的每一个,下意识垂眸看向身旁的时少卿。

时少卿神色平静,眉眼间未显露出丝毫波澜,仿佛叶怀的到来不过是寻常之事。

玄知许这才稍稍安心了一些,紧绷的神情稍稍舒缓。

叶怀行至厅中,双手抱拳:“来晚了些,柳老爷莫怪。”

柳世宜连忙拱手回礼,脸上满是笑意:“长老院能来,已是我柳府莫大的荣幸。长老莫要这般客气。”

叶怀抬了抬手,一个壮实的侍从立刻走上前,抬着一个沉重的箱子。

叶怀伸手打开了其中一个精美的盒子,只见一株色泽鲜亮、形态独特的药材,静静地躺在盒中,散发着淡淡的光晕。

那药材的模样便极为罕见,隐隐透着一股灵动的气息。

“这…长老,这太贵重了…” 柳世宜宜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与不可思议。

这株药材在市面上极其罕见,有价无市,想要买都无处可寻,今日竟被叶怀当作礼物送来。

这里还是那么大一箱。

叶怀神色淡淡,仿佛这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柳府只管收下便是。长老院还有其他事,先行一步。”

说罢,叶怀转身迈步离开。

在他即将走出大厅时,却突然转头,目光若有若无地落在了时少卿和玄知许身上,那目光似有千言万语,却又在这短短一瞬,尽数收回。

时少卿愣愣地看着那一箱药材,脑海中思绪万千,心潮剧烈翻涌。

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手心被指甲攥得生疼,几乎要被抓烂,可他却浑然不觉。

对玄知许是无动于衷了,可叶怀仍旧三言两语便能激起他的情绪。

他知道的。

他不可能不知道…

可他还是把湖边那个小房子外面的药材全摘了。

当真毁得一干二净。

此刻,时少卿强压下内心翻涌的异常情绪,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如常。

他抬起双眸,紧紧盯着玄知许,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哥哥,何时回宫?”

玄知许还未开口,柳世宜便笑着迎上前,热情地挽留道:“今夜天色已晚,君上,二公子,不若在柳府再歇一晚。柳府的客房早已收拾妥当,定能让二位住得舒心。”

玄知许颔首,他垂眸看了眼时少卿,轻声道:“嗯,有劳。”

时少卿听了玄知许的回应,只是低下头,掩饰住眼中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

回到房内,时少卿缓缓张开紧握的双手。

白皙的手心之上,几道深深的印记清晰可见,犹如岁月镌刻的伤痕,那是他内心压抑情绪的无声见证。

他走到床边坐下,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的心绪平静下来。

柳弦大喜的日子,他必须稳住情绪,不能让任何人看出端倪。

可那些翻涌的思绪,如同脱缰的野马,在脑海中横冲直撞,让他难以平静。

时少卿闭上双眼,强迫自己冷静。

然而,越是强压,那些情绪便越是汹涌。

他猛地睁开眼,重新躺回床上,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他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袍,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似是在与内心的痛苦和愤懑做着顽强的抗争。

为什么要来逼自己这一下。

他不禁想起往昔种种,那些与涂牧歌的记忆,那些被伤害的过往,如同潮水般向他涌来。

是在催自己,该给涂牧歌陪葬吗?

这个可怕的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让他心中一颤。

在这静谧的夜里,时少卿的思绪越发清晰。

他们来时人多,众人或许未曾留意,但他却看得真切。

叶怀那衣裳款式虽与长老院的衣裳有几分相似,却又有明显不同。

叶怀所穿的衣裳是黑色的麻衣。

是服丧时才会穿的丧服。

穿丧服到柳弦的婚宴上来恶心人,当真可恶!

时少卿紧咬嘴唇,直至尝到一丝血腥味,可这丝毫无法缓解他心中的怒火和痛苦。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棂,轻柔地洒在屋内。

许是昨夜饮了酒的缘故,柳弦直到日上三竿才悠悠转醒。

他睁开双眼,睡眼惺忪间,映入眼帘的是坐在桌前静静装扮的裕轻云。

那如玉的模样,让柳弦的脸颊瞬间染上一抹红晕,恰似天边初绽的朝霞。

“轻云。”柳弦的声音带着几分刚睡醒的倦意。

裕轻云手中正拿着一张胭脂纸,动作轻柔地打湿,而后抿了抿嘴唇,那色泽淡雅的胭脂晕染在唇间,更添几分清雅气质。

她转头看向柳弦,轻声应了一句:“嗯。”

柳弦连忙拢好衣袍,动作略显慌乱。

他匆匆抬着凳子,坐到了裕轻云身旁,眼神中满是期待与小心翼翼。

“我替你描眉。”柳弦的声音很轻,却透着一股坚定,仿佛这是他此刻最重要的事情。

裕轻云一怔,随即嘴角微微上扬,眼中满是温柔:“好…”

她乖巧地侧头,将自己的面容送到柳弦眼前,静静等待着柳弦的动作,屋内弥漫着一种甜蜜而又温馨的氛围。

待二人梳洗完毕,柳弦满脸喜色,像只欢快的小狗般,紧紧扶着裕轻云的手,往正厅走去。

踏入正厅,侍女恭敬地将茶递到柳弦手边。

柳弦赶忙接过,微微弯腰,声音谦逊:“父亲。”

柳世宜看着眼前懂事的儿子和温婉的裕轻云,笑意瞬间爬满了脸庞,眼神里满是慈爱与欣慰。

他连声道了几声好,伸手接过茶杯,轻抿一口,细细品味后,脸上更是笑开了花。

“总算是成亲了!”柳世宜感慨万千,紧紧拉着柳弦的手,说道:“一看到轻云这丫头,我就觉得格外亲切。你往后可得好好顾家,别让轻云受了委屈。”

“是。”

就在这时,柳潇自门外走了进来,依次向众人见礼:“大伯,阿兄,嫂嫂。”

柳弦看到前来的柳潇,眸子微眯:“这位是柳潇,以后你就叫他潇潇就好。”

裕轻云点了点头:“好。”

说罢,柳弦便贴心地引着裕轻云入座,还细心地帮她理了理衣裙,那专注的神情,仿佛要把所有的爱意都倾注在裕轻云身上。

看着柳弦这般细心的模样,柳潇心中不由得翻起一阵苦涩。

曾经阿兄对他的好,如今都毫无保留地给了眼前这个女子。

“阿兄,沧洲那边的药铺我都已经去看过了,账本也一一对过。”柳潇强忍着心中的不适,平静地说道。

柳弦微微点头,余光却一直落在裕轻云身上。

他看着裕轻云品茶的侧颜,温柔得能掐出水来。

忽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伸手将裕轻云手中的茶杯轻轻拿过。

“嗯?”裕轻云有些疑惑地抬起头,看向柳弦。

柳弦对着身旁的侍女招了招手,轻声说道:“将府中的茶都换成红茶。”

“是。”侍女领命而去。

柳世宜见状,忍不住笑出声来:“好啊,可算见着你小子收心了。若让我知晓你敢欺负轻云,你的腿便不用留了!”

柳弦赶忙转头,看着裕轻云,眼神温柔:“必不会让轻云受一丝委屈。”

“嗯?!”柳世宜眉头一蹙,显然反应过来了柳弦这句话里细微的差别。

柳弦赶忙改口:“夫人,必不会让夫人受了委屈。”

裕轻云听到这话,白皙的脸颊瞬间泛起一抹红晕。

她抿了抿嘴唇,羞涩地低下头,没再说话,心中却泛起层层涟漪。

回门日。

柳弦小心翼翼地将裕轻云扶上马车,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

“夫人在马车内稍坐片刻,我去拿个东西。” 他微微俯身,在裕轻云耳畔轻声说道。

“嗯。” 裕轻云颔首,声音轻柔,带着她独有的温婉。

柳弦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宠溺的笑,转身朝后院走去。

那笑容,仿佛藏着无数的甜蜜,让周围的一切都染上了幸福的光晕。

没过多久,柳弦重新回到马车上。此时,他手中赫然握着两支簪子。

簪子通体精美,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芒。

“嗯?” 裕轻云听到动静,疑惑地轻声唤道。

柳弦听到裕轻云的声音,嘴角的笑意更深,轻轻勾唇:“方才见你没戴,我给你戴上。”

听闻此言,裕轻云点头,乖巧地低下了头。

柳弦拿起一支簪子,动作娴熟而温柔地将簪子簪进裕轻云的发间。

他仔细端详着,眼中满是爱意:“好看。”

裕轻云的脸泛起红晕,羞涩地说道:“并非是不喜,只是…这个与我今日所穿的衣裳不搭。”

柳弦这才仔细打量起裕轻云的装扮。

只见她今日着一袭淡紫长袍,优雅大方,清新脱俗。

而簪子上缀着的却是红色玉石,在这淡雅的装扮中,显得格外突兀。

“夫人貌美,搭什么都好看。明日我便去将各个颜色的都打一份。”

柳弦毫不在意簪子与衣裳的搭配,满心满眼都是对裕轻云的宠爱。

说着,他将裕轻云的手握在手心,凑近了些:“夫人,今日回门可得改口了。”

裕轻云的脸又是一红,:“嗯。”

柳弦挑了挑眉,眼中满是期待:“叫一声来听听?”

裕轻云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蝇:“夫…夫君。”

那声音虽轻,却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在柳弦心中泛起层层涟漪。

“什么?” 柳弦故意装作没听清。

裕轻云无奈,微微凑到柳弦耳边,悄悄道:“我说,夫…人。”

一股清幽的香气突然传来,那是裕轻云身上独有的味道,淡淡的,却带着无尽的温柔。

柳弦下意识地转头想看裕轻云,却不料脸庞在转头的动作间,不经意间蹭过了裕轻云的唇瓣。

裕轻云顿时羞红了脸,急忙后撤身子,转过视线,不敢再看柳弦。

她的心砰砰直跳,仿佛要跳出胸膛。

柳弦也愣住了,他抬手摸了摸刚刚被蹭到的脸颊,红印清晰地出现在手指上。

他的脸也瞬间红了起来,一直红到了耳根。

他曾经无数次设想过要如何对裕轻云好,如何能做到体贴入微,如何做才能让裕轻云不受委屈。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有这般肌肤之亲的意外发生。

一时间,马车内陷入了一片寂静。

两个人都面红耳赤,谁也没有开口讲话。

许久,柳弦才轻声说道:“夫人…好香。”

裕轻云的脸更红了:“夫君,马上到了。”

听到这句 “夫君”,柳弦不禁低喃:“什么…”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带着一丝未褪去的羞涩。

裕轻云转头看着柳弦,眼神认真,再次轻声唤道:“夫君。”

这一声 “夫君”,仿佛带着无尽的甜蜜与亲昵,让柳弦的心都化了。

柳弦小心翼翼地扶着裕轻云走下马车,仿佛生怕惊扰了这个人儿。

二人并肩步入裕府,庭院中张灯结彩,处处洋溢着喜气。

来来往往的仆人低着头,恭敬地行礼,轻声问安。

随着柳弦前来,裕府上下忙得不可开交。

下人们迅速地在正厅摆好筵席,各种珍馐佳肴摆满了桌案,香气四溢。

主宾落座后,酒过三巡,众人推杯换盏,一片欢声笑语。席间,众人对柳弦和裕轻云不断称赞。

宴会结束后,柳弦本想陪着裕轻云多说说话,却被众人以她回门后要多多陪伴娘家亲眷为由,自己暂时拉去与裕府其他男眷应酬。

“娘?” 裕轻云刚被拉至后院,便看到母亲严肃的面容,下意识地轻声唤道。

夫人紧紧拉着裕轻云的手,微微皱眉,开口道:“今日娘见这小子确实稳妥了不少,你们可得好好过日子。柳弦身世显赫,日后定有大作为。虽说你嫁过去,我们裕府得了不少好处,但你们二人若日子过得不顺,这亲事可就不稳当了。”

她神色一正,语气越发严肃:“今年抓紧些怀个孩子,柳府家大业大,他又与二公子交好,你嫁进柳府,是我裕府高攀。此刻若不抓牢了柳弦的心,日后柳府岂还有我们裕府说话的份。”

裕轻云眉头微蹙,心中不悦:“娘,您是不是操心过头了?”

“你懂什么!” 夫人神色严厉,紧紧盯着裕轻云,眼中满是不满: “你自己也会医术,好生将自己身子调理着,明年若生不出孩子便不用再回来了。”

裕轻云眸色沉了几分,看着眼前的母亲,不满地说道:“娘?”

“听懂了吗!” 夫人提高了音量,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裕轻云紧咬嘴唇,眼中闪过一丝受伤,她咬牙看向面前的妇人,语气坚定:“娘,您把我当什么了?”

夫人微微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孩子,娘也是为了你好…”

“我不会听您的,我与柳弦之间的事,不劳娘费心了。” 裕轻云站起身,眼中满是不耐与决然,转身便想往外走。

裕夫人见状,脸色一沉,旋即站起身,一把拉住了裕轻云。

“你这孩子,怎么如此不懂事!”裕夫人用力一拉,将裕轻云扯得一个踉跄。

裕轻云挣脱开母亲的手:“我已嫁人,有自己的想法和生活,您不该如此逼迫我。”

裕夫人气得脸色铁青,抬手就要打她,却在半空停住。

“你若不听娘的话,日后有你后悔的!”裕夫人颤抖着手指着裕轻云。

裕轻云眼眶泛红,倔强道:“我绝不后悔自己的选择。”

愤怒之下,裕夫人反手一耳光打在了她的脸上。

裕轻云偏过头,嘴角隐隐作痛,但她一言不发,眼中满是倔强。

“什么叫不劳我费心?你这是要与裕府断绝关系吗?!” 裕夫人怒目圆睁,声音提高了几度。

裕轻云深深看着妇人,眼中满是不解与失望:“娘,我只是成了个亲,您怎么就变成这般模样了。”

语毕,裕轻云不再理会裕夫人,用力拉开门走了出去。

身后传来裕夫人的怒骂声,但她没有回头,走出一段路后,她停下脚步,微微喘息,眼中闪烁着泪光。

难怪父亲和娘当初在知道柳弦与自己私下交好时一点都不介意。

自己那时竟觉得是他们开明。

原来只是想要靠自己搭上柳家这条线。

是因为柳府家大业大,所以在柳家上门提亲时,他们才会一口应下。

踏入前厅,裕彻正端坐在主位上,见着裕轻云走来,脸上顿时漾起一抹和蔼的笑容。

他微微眯起双眼,乐呵呵地对柳弦说道:“轻云既已归来,你呀,公务繁忙,就早些回去吧。陪我这把老骨头在这里闲聊,实在无趣得很呐。”

柳弦赶忙躬身行礼,谦逊地回应道:“岳父大人言重了,小婿怎敢有此念头。如今不过正忙,过一阵,待小婿将事情处理妥当,定当携夫人再来与岳父大人把酒言欢。”

裕彻听闻,不禁仰头大笑两声,笑声爽朗,回荡在前厅:“好好好!下次再来时,我定将那珍藏多年的佳酿取出,你我二人不醉不归,高低得痛饮上几杯。”

柳弦连忙点头应是,待行完礼后,便伸手去牵一旁的裕轻云。

这一牵,他瞬间怔住。

只见裕轻云白皙的脸颊上,一道醒目的红印极为刺眼。

柳弦面色瞬间微变,平日里温润平和的眼神中,此刻竟涌起一丝难以掩饰的自责与心疼。

他急忙轻声唤了句:“轻云…”

话未说完,便不再耽搁,一把牵起裕轻云的手,脚步匆匆,快步走出了前厅。

留下裕彻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马车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柳弦满脸急切地掰正裕轻云的身子,声音因担忧而微微发颤:“谁打你了?”

裕轻云低垂着头,长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一片阴影,声音轻飘飘地说:“不小心碰到了。”

“别瞒着我!那手印如此明显,怎会是碰到能造成的?!” 柳弦心急如焚,目光紧紧锁住裕轻云,试图从她的神情中找出一丝破绽。

裕轻云沉默了片刻,抬起头,眼神平静却又带着一丝深意:“那你可有事情瞒着我?”

柳弦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噎住,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沉默许久,他才缓缓吐出一个字:“有。”

“我猜也有。” 裕轻云的声音依旧平淡。

柳弦垂下眸子,心中满是愧疚,声音低沉:“确实不该瞒着你。”

“当初求娶你,原本只是为了摆脱一个人。” 柳弦深吸一口气,沉声说道。

“柳潇吗?” 裕轻云轻声问道,语气平静得让人捉摸不透。

“嗯…” 柳弦微微点头,眼中满是懊悔。

“我看得出来,他待你确实不同。” 裕轻云的声音淡漠,可柳弦却从中听出了深深的哀伤。

“我与他是有血缘的兄弟,他的想法着实荒唐。将你扯入其中…实在抱歉…” 柳弦连忙解释,脸上满是愧疚。

“还有坊间有传…我与少卿…便更是假的,我与他当真只有知己之情。”

“我知道。” 裕轻云依旧语气淡淡,这让柳弦的心猛地一揪,莫名地慌了起来。

“事情我都告诉你了,你可否告诉我,是谁打了你?” 柳弦急切地追问。

裕轻云却突然抬眸,目光直直地盯着柳弦,问道:“你可是因为柳潇才不愿与我同房?”

柳弦皱眉,解释道:“不是,我只是想给你留条退路。我怕你以后知晓柳潇的事情,想与我和离…”

“如今我知晓了,我不会同你和离。” 裕轻云的声音坚定而沉稳。

“这是你我的第一次,不可如此敷衍对待,我希望我们都是愿意的。” 柳弦认真地说道。

裕轻云深深地看着柳弦:“柳弦,如今你我成了亲,不论有没有同房,都已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做事之前,切记一定要考虑到柳府,考虑到裕府,考虑到…我。”

柳弦连忙点头,握住裕轻云的手,语气中满是坚定:“我知道。”

“万不可做出兄弟悖伦的丑闻。” 裕轻云再次强调。

柳弦目光中满是心疼与愧疚:“轻云,我保证,你我既成了亲,我便一定会事事以你为先。我已然决定与潇潇疏远,你大可放心。”

裕轻云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柳弦沉默片刻,小心翼翼地问道:“所以,是你娘打的你?”

在这裕府之中,除他的爹娘能动手,还有谁敢动她?而裕彻全程都与自己在一起,那就只剩下一个可能了。

裕轻云偏过头,轻声说道:“你便当我是碰着了吧…”

柳弦张开嘴,一脸疑惑:“为何打你…”

见裕轻云不愿意回答,柳弦握住她的手,急切地追问:“为何打你?可是对我有所不满?”

裕轻云摇了摇头:“没什么。”

这等心计,她当真不想让柳弦知道。

若他知道裕府是为了他的钱权才答应成亲,不知会有怎样的反应。

“我知道了。” 柳弦沉声问道,“是因为没有同房吗?”

裕轻云看着他,没有回话。

许久,她轻轻叹了口气:“不是。”

柳弦心疼地将裕轻云揽进怀里,两人陷入一阵沉默。

柳弦身上浓郁的药味弥漫在整个马车里,那是他每日泡在药材堆和炼丹房里留下的痕迹。

这味道,与小公子身上那种带着死气的药味截然不同。

时少卿身上的味道,闻着带着一股淡淡的苦味,仿佛承载了无数的哀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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