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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落花洞女的夜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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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花洞女的夜邀

>跑湘西深山的老司机都听过警告:莫在洞神岭过夜。

>我仗着十年驾龄偏要试试,谁知半夜货车无故熄火。

>月光下,穿苗绣嫁衣的女子赤脚站在悬崖边,红盖头在风中飘动。

>“师傅,捎我一程去老洞祠吧,”她声音像山泉般清冷,“洞神大人等我们行礼呢。”

>我猛踩油门,后视镜里——

>她悬空立在车斗上,绣花鞋尖离木板三寸。

---

湘西的盘山路,是盘踞在巨人嶙峋脊骨上的一条细长伤痕。我那辆老旧的重型卡车,像一头不堪重负的老牛,喘息着,一寸寸碾过这陡峭的“之”字拐。车灯劈开前方浓得化不开的夜雾,只勉强照亮几米开外粗糙的石壁和深不见底、吞噬一切光线的悬崖边缘。

驾驶室里,烟味、机油味和汗水发酵后的酸馊味顽固地纠缠在一起。窗外,只有引擎单调的轰鸣,以及车轮偶尔碾过松散碎石时发出的、令人心悸的滑落声,仿佛随时会坠入那无边的深渊。夜风带着刺骨的湿冷,从关不严实的车窗缝隙里钻进来,蛇一样缠绕在裸露的脖颈上。

洞神岭。

这三个字像淬了冰的针,无声无息扎进我的脑海。出发前,那个蹲在货运站门口抽旱烟的老苗人,布满皱纹的脸在烟雾里显得格外凝重。

“后生仔,”他浑浊的眼睛盯着我,“跑这条线的规矩,晓得不?”

我那时正给轮胎打气,满不在乎地嗯了一声。无非是些慢点开、小心落石的老生常谈。

老苗人狠狠嘬了一口烟,浓重的烟雾从他鼻孔里喷出来,形成两股白龙。“别的岭随你停,”他声音压低了,带着一种山石摩擦般的沙哑,“洞神岭……莫过夜!天塌下来,你也得滚过去!山神老爷要清净,不喜欢生人浊气冲了他的地界。”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远处雾霭沉沉、轮廓狰狞的山岭,那里仿佛盘踞着某种不可名状的巨兽。“尤其是……落花洞女。”最后几个字,他几乎是含在喉咙里吐出来的,带着一种莫名的敬畏和深沉的恐惧,仿佛光是念出这个词,就会惊动黑暗中的什么东西。

“落花洞女?”我直起腰,抹了把汗,不以为然地笑了,“老伯,这都啥年代了?”我拍了拍身边钢铁铸就的卡车,引擎盖还散发着灼人的热气,“我这铁疙瘩,还怕那些老古话?”

老苗人没再说话,只是深深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得让我心头莫名一跳,像被冰冷的山泉水突然浇了一下。他摇摇头,把烟锅在鞋底上磕了磕,起身佝偻着背走了,很快消失在货运站杂乱的人影和堆积如山的货物后面。

此刻,车轮下的路仿佛被无限拉长。老苗人那张沟壑纵横的脸和那句冰冷的警告,却在这逼仄的驾驶室里反复回响,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沉重,压得我有些喘不过气。十年!整整十年风里来雨里去,湘黔线上哪条鬼门关我没闯过?什么山精野怪、魑魅魍魉的传说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我嗤笑一声,把嘴里叼着的半截烟屁股狠狠摁灭在塞满烟头的铁皮罐里,发出“滋”的一声轻响,像是在嘲笑自己那一瞬间的动摇。铁打的汉子,还能被几句老掉牙的忌讳吓住?

看看表,午夜刚过。盘山道像一条冻僵的巨蟒,沉默地盘旋在无边的黑暗里。前方,一块被风雨侵蚀得几乎看不清字迹的旧路牌,像墓碑一样杵在浓雾边缘——“洞神岭”。

就是这里了。

一股莫名的、混杂着挑战与疲惫的冲动猛地攫住了我。十年驾龄积累的胆气和对那些“老规矩”根深蒂固的不屑,如同烈酒般在血管里燃烧起来。我猛地一打方向盘,沉重的卡车发出一阵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庞大的身躯笨拙地挪动着,车头大灯的光柱在浓雾中徒劳地扫射了几下,最终稳稳地停在路边一处稍显平整的泥地上。旁边,是刀劈斧削般的石壁,另一侧,几步之外,便是吞噬一切的虚空。引擎的轰鸣戛然而止,巨大的寂静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整个驾驶室,只剩下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咚咚咚地撞击着耳膜。

熄了火,拔下钥匙。车厢彻底沉入黑暗与死寂的深渊。浓雾贴着车窗无声地流淌,仿佛有生命的活物。我靠在驾驶座上,长长地、带着点胜利意味地舒了口气,像是对着这片沉默的山岭宣告自己的无畏。看,什么洞神岭,什么过不得夜,我老周不就在这儿安安稳稳停着了?那些传说,不过是山民自己吓唬自己的把戏罢了。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连日奔波的疲惫感如同沉重的铁块,瞬间压上眼皮。

就在意识即将滑入混沌边缘的刹那——

“咔哒。”

一声极其轻微、却清晰得如同在耳边敲响的脆响,从脚下传来。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猛地一抽!睡意瞬间被驱散得无影无踪,头皮一阵发麻。我几乎是弹坐起来,手指下意识地摸向钥匙孔,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

钥匙还插在那里,冰冷的金属触感真实无比。

不是幻觉。

冷汗,毫无征兆地顺着我的脊梁沟涮地淌了下来,比车窗外的山雾还要冰冷刺骨。那声“咔哒”像一枚冰冷的钢针,深深扎进了我的听觉神经里,余音似乎还在狭窄的驾驶室里回荡。我僵硬地坐在驾驶座上,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耳朵极力捕捉着车外的任何一丝动静。只有死寂,浓稠得如同凝固的墨汁,将我和这辆铁皮棺材紧紧包裹。浓雾无声地贴着车窗蠕动,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老苗人那句“落花洞女”和“莫过夜”的警告,此刻不再是虚无缥缈的传说,它们化作无数冰冷的、带着倒刺的藤蔓,瞬间缠裹住我的心脏,越收越紧,勒得我几乎窒息。

不行!必须离开这里!立刻!马上!

恐惧像滚烫的岩浆一样在血管里奔涌,冲垮了所有强撑的镇定。我猛地拧动车钥匙!

“咔哒……咔哒咔哒……”

钥匙徒劳地在锁孔里转动,发出干涩而绝望的摩擦声。引擎毫无反应,连一丝喘息般的抖动都没有。启动马达像一具彻底咽了气的尸体,对我的疯狂指令置若罔闻。

冷汗浸透了后背的衣服,黏腻冰冷地贴在皮肤上。我发疯似的反复拧动钥匙,每一次“咔哒”声都像重锤砸在心脏上。手指因为用力过度而颤抖,指关节泛出青白色。汗水沿着额角滑落,模糊了视线。可回应我的,只有一片死寂,以及车窗玻璃上自己那张因极度惊恐而扭曲变形的脸。

“操!”我低吼一声,拳头狠狠砸在冰冷坚硬的方向盘上,指骨传来一阵剧痛,却丝毫无法驱散心头的寒意。一股冰冷的绝望感,如同车窗外那些无声流淌的浓雾,丝丝缕缕地渗透进来,缠绕住四肢百骸。

就在这时,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攫住了我。仿佛有一道冰冷的目光穿透了浓雾和冰冷的车窗玻璃,直直地钉在我的后颈上。那目光没有温度,却带着一种沉甸甸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实质感。

我的脖颈像是生了锈的轴承,僵硬而缓慢地,一寸寸转向左侧的车窗。

就在我刚刚停车的、紧挨着悬崖的那一侧。

浓雾不知何时淡薄了一些,惨白的月光,像被稀释的石灰水,吝啬地泼洒下来,勉强勾勒出悬崖边缘狰狞的轮廓。

就在那悬崖的最边缘,再往前一寸便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一个身影,静静地立在那里。

月光冰冷地勾勒出她的轮廓。一身鲜艳到刺目的苗家嫁衣,大红的底子上,用金银丝线绣满了繁复到令人眼晕的缠枝花纹和鸟兽图案,在惨淡的月光下泛着一种诡异、冰冷的光泽。宽大的裙裾垂落,纹丝不动,仿佛凝固的血液。她没有穿鞋,一双苍白的赤足踩在冰冷粗糙的岩石上,脚踝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

最诡异的是她头上那块红盖头。那方方正正、遮住整个面容的鲜红绸布,在死寂的山风里,竟然像有生命般,无声地、剧烈地飘动着,猎猎作响,如同招魂的幡!

我的血液仿佛在那一瞬间冻结成了冰。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头皮炸开,全身的汗毛根根倒竖!那身嫁衣,那赤足,那飘动的红盖头……每一个细节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记忆里那个禁忌的词上——落花洞女!

她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她站在那要命的地方多久了?!

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注视。那覆盖着红盖头的脸,极其缓慢地,朝我这边转了过来。盖头下,完全看不到任何五官的起伏,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令人窒息的鲜红。

然后,一个声音响起了。

那声音很轻,像初春时节刚刚解冻、从极高极冷的山涧石缝里渗出的第一缕泉水,清冽得没有一丝杂质,也冰冷得没有一丝人间的温度。它穿透了车窗玻璃的阻隔,清晰地钻进我的耳朵里,每一个字都像冰锥,扎进我的鼓膜。

“师傅……”

我的心跳骤然停止。

“……捎我一程吧。”那冰冷的声音继续流淌,语调平直,没有任何祈求或商量的意味,只是在陈述一个冰冷的事实。

“……去老洞祠。”

老洞祠!那个废弃在山坳深处、据说早已被藤蔓和传说吞噬的破败祠堂!传说里,那是供奉洞神的地方,也是……落花洞女最终归宿的所在!

“……洞神大人……”那声音顿了顿,红盖头在风中飘拂的弧度似乎更大了一些,像某种无声的催促,“……等我们行礼呢。”

“行礼”!

这两个字像淬了剧毒的针,狠狠扎进我的神经!行礼?和谁行礼?行什么礼?一股无法形容的、混合着极致恐惧和恶心反胃的寒意瞬间攫住了我的五脏六腑!眼前仿佛闪过古老的、被鲜血浸透的祭祀画面!

“呃啊——!”

一声非人的、被恐惧彻底扭曲的嘶吼从我喉咙深处迸发出来!什么熄火,什么故障,什么理智,全都被这灭顶的恐惧碾得粉碎!求生的本能如同火山爆发!我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所有的力量都灌注到踩在油门踏板上的那只脚!

右脚带着全身的重量和疯狂的意志,不顾一切地狠狠跺了下去!力量之大,几乎要将那金属踏板踩穿!同时,左手以平生最快的速度,闪电般拧动了车钥匙!

“轰——!”

奇迹发生了!引擎舱里猛地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近乎撕裂般的咆哮!那声音狂暴、嘶哑,完全不似平日运转的沉稳,更像是濒死的野兽发出的最后绝唱!在巨大的轰鸣声中,整个驾驶室都在剧烈地颤抖、呻吟!

成了!能动!

巨大的狂喜和更深的恐惧交织在一起,肾上腺素狂飙!我甚至来不及去看那个悬崖边的身影!右手猛拉档杆,离合器几乎是被我踹开的,左手同时猛打方向盘!

沉重的卡车轮胎发出刺耳的尖叫,在泥地上疯狂地空转、打滑,卷起大片的泥浆和碎石,猛烈地拍打在车身上,发出密集的“噼啪”声!庞大的车头在巨大的牵引力下猛地一甩,笨拙却迅猛地调转了方向,车灯的光柱如同两把狂乱挥舞的利剑,瞬间刺破浓雾,照亮了前方蜿蜒下行的盘山路!

走!离开这个鬼地方!永远不再回来!

我死死盯着前方被车灯照亮的一小段湿滑路面,油门几乎踩到了油箱底,引擎的咆哮声在寂静的山谷里疯狂回荡。车头已经冲出了刚才那片该死的平地,驶上了下坡的主道!

就在这时,一股无法抑制的、源自骨髓深处的寒意,迫使我眼角的余光,不由自主地、颤抖着扫向了驾驶室上方那块小小的、布满灰尘的后视镜。

镜面肮脏,映出的景象扭曲而模糊。

就在那狭窄的、晃动着的镜框里——

一个鲜红的身影,正无声无息地悬浮在我身后空荡荡的车斗上方!

正是那个穿苗绣嫁衣的身影!鲜艳的红色在污浊的镜片里像凝固的血块。

她没有站在车斗的木板上。

她悬空而立。

那双没有穿鞋、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赤足,脚掌向下,脚尖微微垂落,距离下面沾满泥污的深色木板,不多不少,恰好三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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