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铜尸棺

妖之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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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红色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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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雾如同拥有生命般向两侧翻滚、退避,仿佛在畏惧那凝固的绿色箭头,又像是在为这口被“祭道人”抬着的活棺让开道路。船头那幽绿的光,是这片灰黄尸雾中唯一的方向。

突然!

前方翻滚的浓雾障壁深处,毫无征兆地,浮现出一点极其微弱、极其遥远的……暗红色光芒!

那光芒如同滴落在无尽黑暗幕布上的一滴污血,微小,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不祥。

它并非静止,而是在极其缓慢地、如同心脏般……搏动着!

每一次微弱的搏动,都牵动着船头那凝固的绿色箭头火焰随之轻轻一颤,仿佛在无声地呼应。

陈忘川的呼吸骤然一窒!他托着铜镜的手猛地收紧,指关节捏得咔咔作响。

镜背那阴刻的宫殿浮雕,在幽绿与暗红交织的光影下,仿佛活了过来,殿门深处的黑暗在蠕动。

“呜嗡————”

一声低沉、悠长、仿佛来自远古洪荒、穿透无尽时空的嗡鸣,毫无征兆地再次从他们脚下那片深不可测的黑暗深渊中,缓缓传来。

这一次,声音不再微弱。

它如同沉睡的深渊巨兽彻底苏醒,发出的第一声宣告!低沉、雄浑、带着令整个空间都为之共振的恐怖力量!

声音穿透了托举着小船的无数惨白手臂,穿透了浓稠的尸雾,狠狠撞在船体上!

嗡鸣声爆发的瞬间,那些深深嵌入船体朽木、如同船体一部分的惨白浮肿手臂,猛地一僵!

紧接着,所有的手臂,在同一时刻,如同被无形的电流狠狠贯穿,开始了无法抑制的、疯狂的痉挛和抽搐!

“咯…咯咯咯…”

无数条惨白手臂的肌肉在粘液覆盖的皮肤下剧烈地鼓胀、扭曲!

覆盖其上的深绿色苔藓和污黑淤泥被震得簌簌剥落!

那些粘连着蹼膜的僵硬手指,死死抠在朽木深处,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出不堪重负的、仿佛骨骼即将碎裂的可怕摩擦声!

整条小船在这无数条手臂同时爆发的剧烈痉挛中,如同狂风暴雨中的一片枯叶,开始疯狂地上下震颤、左右甩动!

船体朽木发出令人心胆俱裂的“嘎吱!嘎吱!”呻吟,仿佛下一秒就要被这股源自内部的狂暴力量彻底撕碎!

“啊!” 林玲珑和阿吉被这突如其来的恐怖震颤狠狠抛起,又重重砸在冰冷的船板上,骨头如同散架般剧痛。

陈忘川身体猛地一晃,单膝重重跪倒在剧烈震动的船板上才勉强稳住身形。

他死死抱住怀中那面如同烧红烙铁般剧烈震颤、甚至发出低沉嗡鸣的游月宫铜镜,脸色瞬间变得如同金纸!

他猛地抬头,目光穿透剧烈摇曳的幽绿鬼火和疯狂翻滚的浓雾,死死投向那点如同污血般在雾障深处缓慢搏动的暗红光芒!

那暗红色的光点,在深渊巨兽苏醒般的恐怖嗡鸣声中,搏动的频率骤然加快了数倍!

光芒也随之变得刺目了一分!仿佛一只沉睡万年的邪眼,在深渊的震动中,正缓缓睁开一条缝隙!

船头那凝固的绿色焰尖箭头,在这暗红光芒的刺激下,猛地爆发出更加刺目、更加怨毒的幽绿光芒,死死锁定那搏动的红点,仿佛在进行着无声的对峙!

托举着小船的无数惨白手臂,在船体和深渊嗡鸣的双重震颤中,痉挛抽搐得更加狂暴!

它们抠入朽木的手指,指缝间粘连的灰白蹼膜,在剧烈的痉挛中被生生撕裂!

暗红色的、如同稀释血液般的粘稠液体,混合着灰绿色的、如同腐烂海藻汁液的污秽,从撕裂的蹼膜和过度用力而崩裂的惨白皮肤缝隙中,

缓缓地渗了出来,滴落在冰冷的船板上,发出“滴答…滴答…”的轻微声响,腾起丝丝带着恶臭的白烟。

小船,就在这无数条痉挛、撕裂、滴淌着污血的惨白手臂的托举与震颤中,如同一个被无数痛苦灵魂推动的、失控的祭品。

此时铜镜那模糊的镜面,此刻也起了骇人的变化。镜中那片幽深粘稠的蠕动之物骤然加速、翻腾!

一缕缕更加深沉、更加不祥的黑色雾气,如同拥有生命的毒蛇,从镜面深处挣扎着、扭曲着渗透出来,丝丝缕缕,缠绕上镜面,甚至开始向镜框外缓缓弥漫。

镜面中心,那片水雾和裂纹之下,一个极其深邃、仿佛能吞噬所有光线的漩涡,正在飞速形成、扩大!

就在这鬼影狂舞、邪镜生变的诡异巅峰,船头那狂躁的鲛人灯火光,终于如同刺破脓疮的利刃,猛地向前一冲,狠狠扎进了前方那片最为浓稠、最为深沉的黑暗核心!船板之下是那个诡异的红点。

青白色的光如同实质的液体,瞬间泼洒开来,将河心方圆数丈的水面彻底照亮!

那光,惨白如裹尸布,冰冷如九幽寒泉。

就在这绝对惨白、绝对冰冷的光线下,原本浑浊幽暗的河水,刹那间变得如同透明的水晶!水下的一切,纤毫毕现!

林玲珑的视线,如同被无形的钩子猛地拽住,死死钉在了船边近在咫尺的水面上——那被青白灯光照得如同透明玻璃般的水面之下。

倒影。

她看到了倒影。

小船的倒影,船头那盏疯狂摇曳、投射着无数鬼影的鲛人油灯的倒影,陈忘川托举铜镜的僵硬倒影……还有她自己那张因极度惊骇而扭曲变形的脸的倒影。

以及,阿吉的倒影。

水下的那个“阿吉”,同样坐在船边,姿势与船上的阿吉一模一样,甚至连那直勾勾盯着前方的眼神都如出一辙的怪异专注。

然而,水下那个倒影的脖颈上,却紧紧缠绕着几圈湿漉漉、滑腻腻、呈现出腐败深绿色的粗壮水草!

那些水草如同活着的毒蛇,深深地勒进了倒影脖颈的皮肉里,勒得皮肉翻卷、变形,呈现出一种可怕的紫黑色。

几缕粘稠如同黑血般的液体,正从被勒破的皮肉缝隙里缓慢地渗出来,在透明的水中晕开丝丝缕缕的污浊。

水下倒影阿吉的脸,也因为窒息而呈现出一种极其恐怖的青紫色,嘴巴痛苦地大张着,像是在无声地呐喊,双眼暴突,眼球上布满了密密麻麻、蛛网般的血丝,几乎要从眼眶里迸裂出来!

那分明是一个被水草活活绞死、在水中痛苦挣扎了不知多久的溺毙者的模样!

“呃啊——!”

一声凄厉到完全走调的、不似人声的惨嚎,骤然撕裂了河面上死寂的空气!是阿吉!船上的阿吉!

她像是被滚烫的烙铁狠狠烫到,又像是被无形的重锤当胸击中,整个人从凝固的石像状态猛地弹跳起来!

她双手疯狂地抓挠着自己的脖子,指甲在皮肤上划出道道血痕,身体剧烈地抽搐、痉挛,

仿佛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抽气声,眼珠同样恐怖地暴突出来,死死地、难以置信地瞪着水下那个脖颈缠满水草、正在“溺毙”的自己。

极致的恐惧瞬间摧毁了他先前所有的镇定,她的脸在船头青白鬼火的映照下,扭曲得比水下那倒影更加狰狞可怖。

陈忘川猛地将铜镜翻转,镜面朝下狠狠一扣!那镜面深处翻腾的黑色雾气和漩涡,仿佛被强行压制,发出一声极其轻微、却又尖锐得直刺灵魂的嗡鸣。

船头狂暴的鲛人灯火像是被瞬间抽走了力量,骤然矮了下去,恢复到之前那种病恹恹的、幽幽摇曳的状态。

被照得如同透明水晶般的河心水面,瞬间重新被浑浊的黑暗吞没,水下的恐怖倒影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刚才那骇人一幕只是集体产生的幻觉。

只有阿吉粗重得如同濒死野兽的喘息声,还在船板上剧烈地回荡,伴随着他指甲抓挠脖颈皮肉发出的“嗤啦”声,在死寂中显得格外清晰刺耳。

她蜷缩在湿冷的船板上,身体筛糠般抖动着,暴突的眼球里充满了血丝和一种彻底崩溃的茫然。

“谢谢”

陈忘川缓缓地、极其费力地抬起扣着铜镜的手。

他的脸色在青白灯火的映照下,呈现出一种近乎透明的灰败,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托举铜镜的手臂微微颤抖,仿佛刚才那一下翻转耗尽了他巨大的心力。

他看也没看还在抽搐的阿吉,目光如同两柄淬了寒冰的匕首,穿透重新笼罩下来的黑暗,死死钉在远处河岸那片更浓重、更不祥的阴影轮廓上。

“看见了吗?”他开口,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在摩擦枯骨,每一个字都带着沉甸甸的、来自幽冥的寒意,砸在凝滞的空气里,也砸在林玲珑和阿吉濒临崩溃的心上,“这铜镜…映出的…从来不是现在的脸…”

他顿了顿,似乎在积蓄最后一丝力气,也似乎在品味着话语中那令人绝望的真相。船底渗入的河水冰冷刺骨,悄然漫过脚背。

“它映出的…是人最终咽气那一刻…真正的死状。”

林玲珑的声音像绷紧的弦:“你是说阿吉会死?!”

陈忘川的目光扫过阿吉脖颈:“你不是看见了吗?”

船头鲛人灯青焰忽地暴涨,将阿吉脚下水面映得一片惨白——

水波晃动间,缠满腐绿水草的紫黑脖颈倒影一闪而逝!

阿吉却抚上自己完好的脖子,竟扯出个惨笑:“现在我知道…为什么派我来了。”

此时陈忘川怀中的铜镜猛地渗出细密血珠!

浓雾粘稠如尸油,死死裹缠着被无数惨白浮肿手臂托举在空中的小船。

船身不再颠簸,却在那无数条痉挛抽搐、滴淌着污血的肢骸支撑下,发出持续不断的、令人牙酸的“吱呀…嘎吱…”呻吟,如同朽烂的棺木在送葬路上不堪重负的哀鸣。

船头那盏鲛人油灯凝固的幽绿焰尖,如同淬毒的箭头,死死指向浓雾深处那点搏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刺目的暗红光芒,每一次搏动都牵动着船上三人紧绷欲断的神经。

林玲珑蜷缩在冰冷滑腻的船板上,下半身被腥臭的海水和污血浸透,刺骨的寒意不断往骨头缝里钻。

她的目光死死钉在船尾的阿吉身上。阿吉抱着头,身体在无法控制的轻微颤抖,脸色惨白得如同刷了层石灰,但先前那种被怨毒冲击到崩溃的混乱似乎稍稍平复了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麻木的死寂。

然而,他脖颈上那几道被自己抓挠出的、暗红色的血痕,在幽绿灯火的映照下,却如同几条狰狞的毒蛇,死死缠绕在林玲珑的视野里,挥之不去。

水下倒影!那个脖颈被湿漉漉的腐绿水草活活勒断、紫黑肿胀、无声呐喊的恐怖景象,如同烧红的烙铁,深深烫在她的记忆里。

一个冰冷彻骨的念头,如同毒藤般缠绕上她的心脏,越收越紧。

她猛地抬起头,看向如同礁石般屹立在船头、死死盯着雾中红光的陈忘川,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和难以置信而尖锐、颤抖,像一根绷紧到极限、随时会断裂的弦:

“阿吉……” 她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喉咙里干涩得如同塞满了砂砾,“阿吉…真的会死?!”

陈忘川没有回头。他的侧脸在幽绿与暗红交织的诡异光芒下,线条冷硬如同石刻。托着铜镜的手臂稳如磐石,但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泛出青白色。

他沉默着,仿佛林玲珑的质问只是掠过船帆的一缕阴风。直到那雾中暗红光点的搏动频率骤然加快,如同濒死巨兽疯狂挣扎的心跳,他才缓缓地、极其轻微地侧过一点头。

目光如同冰冷的探针,扫过船尾阿吉那苍白脆弱的脖颈,在那几道刺目的血痕上停留了一瞬,最终落回林玲珑惊骇欲绝的脸上。

他的嘴唇翕动,声音低沉、平滑,不带一丝波澜,却带着一种洞穿灵魂的残酷力量:

“会死,但不是现在,那是河里的水藻,而我们现在在海上,那是以后要发生的事”

“所以,这是真的?!” 林玲珑像是被这句话狠狠刺中,猛地从船板上弹起半身,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尖利,如同困兽绝望的嘶鸣,

“这会不会是幻觉!!就像…就像沙漠里的海市蜃楼!骗人的鬼把戏!!” 她挥舞着手臂,试图驱散那恐怖的记忆,眼神里充满了歇斯底里的否定,

“没有人!没有人能提前看到自己死掉的样子!那不可能!!”

她的声音在浓雾中回荡,带着一种虚弱的、试图说服自己更甚于说服他人的疯狂。

仿佛是为了回应她这声嘶力竭的否定——

船头那盏凝固如箭的鲛人油灯,幽绿色的火焰毫无征兆地猛地向上一窜!

青白色的光焰核心瞬间爆发出刺目的惨白光芒!如同在浓稠的尸雾中骤然亮起一颗冰冷的太阳!

这惨白的光芒并非均匀扩散,而是如同被无形的力量操控,凝聚成一道粗大的、惨白刺眼的光柱,如同探照灯般,猛地向下照射在阿吉脚下的船板区域!

那一片被无数惨白手臂托举、距离下方粘稠墨海仅一尺之遥的虚空!

光芒所及之处,下方那原本如同凝固墨汁般粘稠、反射不出任何光线的海面,在接触到这惨白光束的刹那,竟变得如同最纯净的玻璃般透明!

“这…” 林玲珑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被扼住脖子般的抽气,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被抽干,脸色惨白如纸,身体晃了晃,几乎瘫软下去。

极致的恐惧和冰冷的绝望如同无数根钢针,瞬间刺穿了她的心脏,将她钉死在原地。

就在这时,船尾的阿吉动了。

她缓缓地、极其艰难地抬起了头。脸上没有林玲珑预想中的崩溃和恐惧。那张被幽绿鬼火映照得惨白的脸上,甚至没有多少血色,却诡异地浮现出一种近乎……平静的神色。

一种洞悉了宿命、接受了结局的平静。他的目光不再涣散,而是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越过剧烈颤抖的林玲珑,落在了陈忘川那如同铁铸般的背影上。

她抬起一只手,没有去抓挠脖子上的血痕,反而用一种近乎轻柔的、带着一丝自嘲的力道,缓缓抚过自己那完好无损、却已被死亡阴影锁定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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