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街首城还是一片安宁繁荣之色,
以前修建的城墙,早就被城市覆盖,
现在已经变成孩童玩耍的地方,
很多小土人走在城头上,
嘴巴里还大喊着:
“虎子哥,你看我会飞,”
一名虎头虎脑的小孩,
连忙开口制止,
“小兴不能跳,这座城墙有三十多米高,你要是从这里跳下去,整个人都得摔成黑印牛粪,”
金州纯正的龙夏小孩,
从小就对黑印有免疫力,
他们很清晰的对待那些阿三,
所以说话会下意识的带上,”
那个叫做小兴的土人小孩,
听见会摔死,
连忙从城头上面走下来,
脸上露出了一些差异,
“黑印牛粪,虎子你怎么那样形容,”
“根据离心定律,从三十米的地方摔下去,会马上碎成渣渣,样子就是和黑印牛粪差不多,”
旁边还有一名小女土人,
他的脸上露出沉思的表情,
还用手指挠了挠头,
“虎子哥,你真的太聪明了,离心定律肯定是从学校那边学的吗?可我们的老师为什么不教,”
“小美,我也不知道你们老师为什么不教,也许是你们还没有到那个年纪,”
小虎子十分耐心的解释着,
随即又对着小兴笑了笑,
“你快看天上,太阳快要落山了,我该回家去吃饭,明天在来找你们玩,”
那个叫做小美的女土人,
连忙伸出手挥了挥,
“虎子哥再见,我们也该回家去了,”
小兴看着小美要走,
脸上露出笑容,
“小美你长得真好看,以后能不能嫁给我,”
“不可以啊小兴,我妈让我长大以后嫁给龙夏人,而且我可喜欢虎子哥,”
小兴刚刚从成头上站下来,
听见小美那么果决的拒绝了,
差点又站了上去,
“为什么?为什么?我也想成为龙夏人,小美,我舍不得你,”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我还不如跳下去,摔成金州牛粪,”
小美看着哭泣的小兴,
轻轻的摇摇头,
“不是你不够优秀,而是虎子哥太耀眼,原谅我小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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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残阳漫过金州城墙垛口,
街头钟楼敲响了钟声。
青石板路被早上的露水洗得透亮,
第一缕阳光斜斜切下来,
将两侧商铺的雕花门棂映得暖意融融。
王记布厂的掌柜王德福正踮着脚,
让伙计把新到的云锦挂上门楣,
那匹孔雀蓝的料子上绣着缠枝莲纹,
在光下泛着细碎的光泽,
刚一亮相就引得路过的妇人纷纷驻足。
“王掌柜,这云锦可是新材料?”穿月白色旗袍的女妇人,
抬手抚过布料,
指尖划过丝线的纹路,
眼里满是喜爱之色,
“看着可真好,要是做成旗袍,肯定会非常漂亮,”
王德福捻着山羊胡笑出声:
“李小姐你好眼光!这些布匹的原材料,材料是上个月托商船,从苏州一带弄来了的,全都是手工制作,整个金州就这一匹。您们大姑娘出嫁,做件霞帔再合适不过。”
“既然是纯手工制作的,需要多少钱,”
“不贵,不贵,就收你五十块金州币,”
“给本小姐包起来,回头我拿去西装店,让他们给我缝制一件红色的旗袍,”
“李小姐你真有眼光,我这就给你装上,”
这个李小姐本名叫做李彩星,
是牛勇的二姨太,
平时喜欢拿钱买布料,
然后做点好看的旗袍,
说话间,
街面上的人流渐渐密了起来。
挑着菜筐的老张头吆喝着走过,
筐里的菠菜带着晨露,
翠绿得能掐出水来。
他刚在街角站稳,
就有穿着土人服装的伙计跑过来:
“张叔,给酒楼留二十斤菠菜,再要十斤番茄!”
老张头应着,
手脚麻利地过秤,
秤杆翘得老高,
引得周围人打趣:“老张头还是这么实在!”
街心的空地上,几个孩童举着风车奔跑,
彩色的纸页在风里转得欢快。
领头的小男孩刚冲过茶摊,
就被茶博士李三喊住:
“小虎,别跑太快!小心撞着军爷!”
话音未落,
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传来
。三名金州军士兵并肩走过,
银质军徽在晨光中闪着冷冽的光。
领头的少校赵烈腰间佩着长刀,
脸上带着一道浅浅的疤痕,
那是上次和倭军战斗留下的勋章。
他看见小虎差点撞到货郎的担子,
伸手稳稳扶住了孩子的肩膀,
声音温和:“慢点跑,别摔着。”
小虎仰着小脸,
崇拜地看着他腰间的刀:“赵长官,您的刀是不是杀过好多鬼子?能不能让我看看,”
赵烈咧嘴一笑,
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刀有什么好看的,你在人群里面跑慢点,别撞坏其他的东西。”
旁边的士兵从行囊里摸出一颗糖递给小虎,
孩童欢天喜地地跑开了,
他手里的风车转得更欢。
“谢谢叔叔,我走了,”
沿街的商铺早已热闹起来。
同德药铺的柜台后,
白发苍苍的陈大夫正给一位老汉诊脉,
几名土人学徒药童在一旁研磨药材,
苦涩的药香混着檀香飘出门外。
“师傅这虎骨加上人参磨成粉,到底是什么人那么虚,”
“别乱说话,这是牛勇老板的私事,要是再问,我就用大巴掌扇你们,”
那些土人学徒纷纷闭上嘴巴,
开始用手摸药材,
他们把人参加入石磨,
看着师傅不在,
又开始继续吐槽,
“牛勇老板,每个月都要用掉几公斤㎏补药,他是不是身体非常空虚,”
“大师兄,牛勇老板喜欢蹦床,每天都要手撕一次女鬼子,”
“妈的,那些女鬼子真该死,等我存满一块大洋,非得手撕一次,”
聚鑫酒楼的伙计正将刚出炉的酱肘子摆上橱窗,
油光锃亮的肉色勾得人食指大动,
二楼雅间传来宾客的谈笑声,
夹杂着丝竹之声,悠扬婉转。
“老板,你们这里有特殊节目对吧,”
“客官,我们店里有倭女热舞,你稍微等一下,美柰子正在换衣服,你们可以边吃边看,”
“好好好,非常有特点,我下次还来看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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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尾传来一阵清脆的驼铃声。
一支从西域那边赶过来的商队,
在金州街头上行走,
领头的商人戴着尖顶毡帽,高鼻深目,
身上穿着绣着波斯纹样的长袍。
骆驼背上载着鼓鼓囊囊的行囊,
露出斑斓的香料和晶莹的宝石,
引得路人纷纷围拢过来。
“兄弟,您这香料怎么卖?”有人指着皮囊里的沉香问道。
西域商人咧嘴一笑,
操着略带生硬的汉话:
“上好的龙须沉香,一两换五块钱。还有西域的葡萄酿,甜过蜜糖,还有葡萄干和哈密瓜,我们第一次来这边做生意。”
“便宜点我们就买,”
阳光洒满长街,人流达到了顶峰。
茶摊座无虚席,
很多都在围观这支骆驼队,
看着那些洁白的水果和手工香料,
就有人忍不住开始询问,
“你们这些葡萄为什么长得那么大,而且还是玉色的,能不能在这边种植,”
一些胡人商贩,开始慢慢介绍,
“客人,你们可以买点试试,我们商队第一次来金州这边,也不知道这里的环境能不能适应,”
一些农业部门的科研人员,
立即开始大规模采购样品,
还开口询问:
“你们那边还有木瓜和人参果,能不能多走几趟,把这些种子和样品都带过来,”
“oK拉,客官只要你们肯加钱,我把女儿都给你们带过来,”
“这……,”
金州的繁荣程度,让周边大很多人都望尘莫及,
正所谓哪里有米,就会哪里有鸡,
这些游商也十分清楚,
都想过安稳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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