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当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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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追歼残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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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水对岸的白旗竖起第三日,五千名降兵踩着浮桥渡过洛水。他们大多赤着脚,甲胄上满是破洞,手里的兵器锈迹斑斑,走过吊桥时头埋得很低,像一群待宰的羔羊。陈峰让人在城外搭了临时营房,土坯墙刚砌好,还带着潮湿的泥土味。

“挑三百个会打铁的,送乌龙岭修火炮。”陈峰站在高台上,看着降兵们排队领干粮,“再选五百个熟悉黑风口地形的,当向导。剩下的编为辅兵,负责搬运粮草、修补道路,工钱按开平镇的雇工算。”

高宏不放心:“这些人会不会反水?”他手里的马鞭往地上抽了抽,惊得旁边的降兵一抖。陈峰指着正在给辅兵发棉衣的秦霜:“给他们棉衣穿,让他们吃饱饭,谁还愿意提着脑袋打仗?”

果然,领了棉衣的降兵们眼睛亮了。有个叫孙二的孟国士兵,以前是铁匠,捧着新棉衣哭得直抹鼻涕:“俺们营里三个月没发过棉衣,冻死的弟兄比战死的还多。”他当即就跟着火枪营的士兵去了铁匠铺,抡起锤子时比谁都卖力。

但联军的主力并未投降。孟国主将带着十万黑旗兵退进了黑风口,邢国将军则率五万红旗下了洛水南岸,沿着河道往东南方向撤。他们留下的降兵大多是老弱病残,精锐早跟着主力跑了。

“想跑?没那么容易。”陈峰在舆图上划出两道红线,“高宏带五千火枪兵、三千骑兵追黑风口;林燕率女护卫队和两千骑兵沿洛水南岸追击邢国残兵,我带中军在后接应。”他让人给骑兵们换了新马掌,马蹄铁上钉了防滑的尖钉——黑风口的山路多碎石,防滑最要紧。

黑风口的山路比想象中难走。两侧的山壁像被巨斧劈开,最窄处只能容两匹马并行,山风穿过峡谷,发出鬼哭般的呼啸。高宏让向导在前开路,骑兵们牵着马步行,火枪兵则举着枪警戒山壁——他怕联军设埋伏。

追出十里地,果然在一处转弯发现了异常。山壁上的碎石很新,像是刚被撬动过,路边还丢着几顶孟国的黑盔。“有埋伏!”高宏大喊,话音未落,山壁上就滚下无数巨石,砸得骑兵们人仰马翻。

“火枪营,朝上打!”高宏躲在一块巨石后,指挥士兵们向山壁射击。铅弹在岩壁上反弹,惊得埋伏的联军士兵惨叫着往下掉。有个孟国的千夫长举着刀想冲下来,被三发子弹同时击中,尸体撞在山壁上,血顺着石缝往下淌。

清除埋伏用了两个时辰。高宏让人在山壁上系上绳索,火枪兵们顺着绳索爬上去,把藏在岩洞里的联军士兵一个个拖出来。向导说前面有处开阔地,是孟国残兵的必经之路。高宏立刻让人快马传令,让骑兵们在开阔地两侧的树林里埋伏。

黄昏时分,孟国的残兵果然出现了。他们拖着疲惫的脚步,有的拄着长矛当拐杖,有的背着伤兵,队伍拉得有三里长。当先的将领举着黑旗,正催促士兵们快走,忽然听见树林里传来“咻”的一声,那是骑兵的号角。

埋伏的骑兵像潮水般冲出树林,马刀在夕阳下闪着寒光。孟国的残兵们根本来不及列阵,被砍得人仰马翻。火枪兵们则在开阔地的入口架起火枪,形成交叉火力,把试图逃跑的联军士兵成片放倒。

最惨烈的厮杀在开阔地中央。孟国主将挥舞着大刀,砍倒了三个骑兵,自己的胳膊却被火枪子弹打穿,鲜血染红了半边身子。他想往山壁的缺口冲,却被高宏拦住。两人在马背上激战,高宏的刀劈中了他的头盔,他的刀则划破了高宏的战袍。

“你不降?”高宏的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战马的鼻息喷在他脸上。孟国主将啐了口血:“我孟国只有战死的将军,没有投降的懦夫!”高宏没再说话,手起刀落,黑旗轰然倒地。

林燕的追击则像场猫鼠游戏。邢国的残兵沿着洛水南岸逃窜,每天只走十里地,却在身后的路上埋了无数陷阱,有的是伪装成石头的绊马索,有的是盖着茅草的深坑,坑里插着毒箭。

女护卫队的骑兵们学得快。她们让战马放慢脚步,前面派两人牵着马步行,用长矛试探路面。苏媚的马就差点掉进陷阱,长矛探下去时,毒箭“咻”地射了出来,擦着她的靴底飞过,箭头上的蓝汪汪的,显然涂了剧毒。

“不能这么追。”林燕让人找来几艘渔船,女护卫队分成两队,一队沿陆路追击,吸引敌军的注意力;一队乘船顺流而下,在前面的渡口设伏。“让他们以为咱们只会跟着跑,其实咱们早等着了。”

渡口的芦苇荡里,女护卫们藏在渔船里,手里的短铳上了膛。邢国的残兵果然来了,他们以为摆脱了追击,正坐在渡口的石头上休息,有的甚至脱了鞋在河边洗脚。林燕举起手,落下的瞬间,枪声在芦苇荡里炸响。

邢国的士兵们根本不知道子弹从哪来,纷纷往水里跳,想泅渡逃生。女护卫们驾着渔船冲出来,短铳近距离射击,河里的血水染红了洛水。有个邢国的百夫长举着盾牌想反抗,被苏媚一枪打中手腕,盾牌“哐当”落地,接着被马靴踩住了脖子。

陆路追击的骑兵们也赶到了,两面夹击下,邢国的残兵很快溃散。林燕让人把俘虏捆起来,其中有个穿着绸缎的军官,是邢国将军的侄子。“你叔往哪跑了?”林燕用短铳指着他的太阳穴,枪身还在发烫。

军官吓得浑身发抖,指着上游的峡谷:“往、往鹰嘴崖跑了,说、说那里有船……”林燕立刻让人兵分两路,一路继续沿河岸追,一路抄近路赶往鹰嘴崖。她知道,鹰嘴崖的河道狭窄,水流湍急,是截住敌军的最好地点。

鹰嘴崖的河道只有丈许宽,两岸是陡峭的石壁,像只巨大的鹰嘴,死死咬着洛水。陈峰的中军赶到时,林燕的女护卫队已经在崖顶架起了火枪,邢国将军的残兵正挤在河边,想把几艘破船推下水。

“放箭!”邢国将军挥舞着长刀,催促士兵们快点。但他们的箭刚射出去,就被崖顶的火枪子弹压制了。女护卫们的射击精准得可怕,每一发子弹都能放倒一个敌军,河边很快堆起了尸体,河水被染得通红。

陈峰让人在崖顶升起帅旗,中军的骑兵们沿着山道冲下来,马蹄声在峡谷里回荡,像无数面鼓在敲。邢国的士兵们看见帅旗,吓得腿都软了,有的扔下武器跪在地上,有的干脆往水里跳,却被湍急的河水卷走,连呼救声都来不及喊。

邢国将军想乘乱逃跑,他换上了普通士兵的衣服,混在人群里往船边挪。林燕早就盯上了他,纵马追过去,短铳“砰”地一响,子弹打在他的脚边,溅起的石子擦破了他的小腿。“站住!”林燕的马拦住他的去路,马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就在这时,鹰嘴崖的上游传来呐喊声,是高宏!他追完黑风口的孟国残兵,怕陈峰这边人手不够,带着骑兵抄近路赶来了。两队骑兵在河道两岸汇合,把剩下的邢国残兵团团围住,插翅难飞。

最后的厮杀只持续了半个时辰。当邢国将军的红旗下落时,洛水的水流渐渐平缓下来,夕阳透过鹰嘴崖的缝隙照进来,在河面上投下斑驳的光。林燕跳下马,看着水里漂浮的尸体,忽然觉得手里的短铳格外沉。

陈峰走过来,递给她一块干净的帕子:“结束了。”他望向峡谷外的平原,那里炊烟袅袅,是开平镇的方向,“黑风口的孟国残兵全灭,邢国将军被俘,这一仗,咱们赢了。”

骑兵们在清理战场,有的在救治伤员,有的在收拢武器。高宏牵着马走过来,甲胄上的血已经干涸,变成了暗红色:“郡王,咱们的骑兵折损了三百,火枪兵伤了五十,女护卫队……”他看了林燕一眼,“伤了十二个,都是皮肉伤。”

林燕忽然笑了,像卸下了千斤重担:“姐妹们都好,就是马跑得太累,得好好喂喂。”她指着河边的渔船,“这些船正好用来运伤员回青崖城。”

暮色降临时,鹰嘴崖亮起了火把。骑兵们围着篝火吃饭,干粮就着河水咽,却吃得格外香。陈峰坐在最高的石头上,看着峡谷里的星火,忽然想起刚组建火枪营的时候,那时谁也没想到,他们能打败三十万联军。

青崖城的城门在晨雾中缓缓打开,陈峰的帅旗率先探出,玄色披风在秋风里舒展如翼。三万得胜之师列成整齐的纵队,火枪营的士兵们扛着锃亮的枪管,枪管上的刺刀反射着朝阳,像一条流淌的光河,骑兵们的马蹄踏过青石板路,节奏铿锵,惊起檐下栖息的鸽子,鸽群盘旋着掠过城头,洒下一串清脆的哨音。

降兵们被编在队伍末尾,穿着新发的灰色号服,手里提着铁锹和箩筐,陈峰让他们沿途修补被战火毁坏的道路。

陈峰勒住马缰,看着沿岸跪迎的百姓。有白发苍苍的老者捧着泥土,说要把这染过英雄血的土带回家;有抱着孩子的妇人,教怀里的婴孩对着帅旗作揖。他忽然翻身下马,接过老者手里的泥土,攥在掌心——这沉甸甸的触感,比任何战利品都珍贵。

“前面就是开平镇了。”高宏催马跟上,指着远处的城楼,“秦夫人让人在城门口搭了彩棚,说是要给弟兄们接风。”

战后整顿的第一件事,是安置那五千降兵。陈峰没有将他们收编入伍,而是在开平镇以西十里处辟出一片荒地,取名“新民庄”,分给每人两亩耕地、一间草屋,还提供种子和农具。

“给他们三年免税期,”陈峰站在新民庄的田埂上,看着降兵们笨拙地翻土,“但要按咱们的规矩种,深耕三尺,轮作休耕,秋天得把谷草翻进地里当肥料。”他让人请来镇上的老农,手把手教降兵们耕作,孙二则被派去掌管农具坊,他打制的锄头又快又耐用,很快赢得了信任。

最棘手的是处理孟国和邢国的贵族战俘。有二十七个被俘的将领出身勋贵,家里派人送来金银细软,想赎回亲人。陈峰让人清点了财物,却没有放人:“让他们在新民庄教书,教降兵和庄户们认字、算数,什么时候教会一百个徒弟,什么时候再谈赎回的事。”

孟国的一个伯爵起初抵死不从,摔碎了教书用的木牌。陈峰没动怒,只让人断了他的酒肉,让他跟着庄户们一起下地。三日后,伯爵的手被磨出了血泡,终于乖乖拿起木牌,在晨光里教孩子们念“人、口、手”。有庄户说,听见他夜里偷偷哭,想家里的小儿子。

乌龙岭的火药坊在战后扩大了三倍。高宏带着工匠们改进了火药配方,用硝石、硫磺和炭粉按最佳比例混合,新制成的火药威力比以前大了三成,且不易受潮。“以后每月要生产五千斤火药,”陈峰看着工匠们将火药封装进陶罐,罐口用蜡密封,“还要试制开花弹,让炮弹落地能炸开,杀伤力更大。”

火枪营的装备也迎来升级。陈峰让人将枪管加长三寸,射程提高到百步之外;枪托处加装了木制护手,防止士兵被后坐力震伤;最关键的是改进了击发装置,用燧石取代火绳,下雨天也能正常射击。“给三个火枪营全部换装,旧火枪发给预备役,让他们加紧训练。”

火炮营新增了六门青铜炮,炮身刻着缠枝莲纹,是秦霜让人请青崖城的老铜匠铸造的。炮口口径比以前大了半尺,能发射二十斤重的实心弹,射程可达三里。陈峰让人在开平镇东门外修建了专门的靶场,每月组织火炮营实弹演练,炮声震得远处的洛水都泛起涟漪。

“光有武器不够,得有章法。”陈峰在军议上铺开新绘制的《操典》,上面详细规定了火枪营的射击队列、火炮营的瞄准角度、骑兵的冲锋阵型,甚至包括士兵的作息时间和饮食标准。“以后每日卯时操练,午时休整,酉时擦拭武器,谁也不能偷懒。”

洛水码头在战后十日就恢复了繁忙。陈峰让人将缴获的孟国商船改造成货船,满载着青崖城的粮食、乌龙岭的铁器顺流而下,与下游的城镇互通有无。王老五的渔船队也添了新船,是用联军的战船改造的,船舱宽敞,既能捕鱼,又能运货,他笑称这是“化剑为犁”。

被战火毁坏的房屋很快被重建起来。陈峰从战俘中挑选出会木工、瓦工的匠人,组成“修缮队”,按户分发木料和砖石,规定三个月内必须让所有灾民住进新房。李寡妇的茅草屋被改成了瓦房,房梁上还缠着红绸,她说这是托郡王的福,要讨个吉利。

乐坊重新开张那日,挤满了前来庆贺的百姓。张老汉的三弦弹得更欢了,新编的《凯旋谣》唱遍了开平镇的大街小巷:“青崖城下炮声隆,打得联军节节退;郡王回朝施仁政,百姓安康乐融融……”女护卫队的林燕和苏媚也来了,她们脱下铠甲,换上襦裙,与民同乐,引来阵阵喝彩。

最让人振奋的是新开的学堂。陈峰将没收的孟国贵族宅院改成校舍,请来镇上的老秀才执教,规定七岁以上的孩童必须入学,学费全免,还提供午饭。开学那日,一百多个孩子背着新做的布书包,排队走进学堂,朗朗的读书声穿过院墙,与乐坊的歌声、码头的号子声交织在一起,汇成开平镇最鲜活的晨曲。

战后的第一件新政,是改革税制。陈峰让人重新丈量土地,按土地肥沃程度分为上、中、下三等,上等田每亩缴粮三斗,中等田两斗,下等田一斗,比以前减轻了近半。“有灾年的地方,可申请延期缴税,甚至减免。”他在布告上用朱笔圈出重点,“不许有苛捐杂税,谁敢盘剥百姓,斩!”

为了方便百姓诉讼,陈峰在开平镇中心设立了“公堂”,由秦霜主持,每月初一、十五开堂审案。公堂外摆着鸣冤鼓,任何人有冤屈都可击鼓告状。有个佃农告地主克扣工钱,秦霜亲自带人查证,不仅让地主补足了工钱,还罚他给佃农赔礼道歉,百姓们都说:“这公堂,真是咱们穷人的靠山。”

为了整顿治安,陈峰组建了“巡街队”,由退役的士兵组成,穿着统一的青色号服,腰间挂着短棍,负责巡逻街市、调解纠纷。巡街队的队长是马六,他走路依旧飞快,却多了几分沉稳,看见小孩在街上追逐打闹会轻声劝阻,遇见商户占道经营会耐心劝导,街市上的秩序比以前好了十倍。

“要让百姓不仅吃得饱,还要活得体面。”陈峰站在乐坊的二楼,望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有穿新衣的孩童在放风筝,有摆摊的货郎在吆喝,有说书先生在讲述青崖城的战事,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安稳的笑意。秦霜递过来一杯热茶,水汽氤氲了她的眉眼:“你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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