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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阴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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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被一股腥甜的铁锈味呛醒的。

不是从床上,而是从一片粘稠的黑暗里。

意识像沉在冰水里的破棉絮,沉甸甸地往上浮,每一寸都带着刺骨的冷。我想睁开眼,眼皮却重得像焊死了,耳边是呼啸的风,还有……女人压抑到极致的哭声。

“念念!念念你醒醒!”

这声音好熟悉,像砂纸擦过我的耳膜,疼得我想皱眉头。我想应她,喉咙里却像卡着一块烧红的烙铁,不仅发不出声,连呼吸都带着“赫赫”的怪响,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在用钝刀割开气管。

“妈……”我在心里喊,可身体完全不听使唤。

突然,一股大力将我捞了起来,紧贴着一个温热的怀抱。那怀抱在剧烈地颤抖,带着一股熟悉的、淡淡的皂角香——是我妈,林慧。

“没事了,念念没事了……”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手掌反复搓着我的后背,“是不是着凉了?都怪妈,不该带你去那条巷子……”

巷子?

哪个巷子?

我的脑子像一团浆糊,零碎的画面闪了一下:湿漉漉的青石板路,墙角堆着腐烂的菜叶,还有一个挂着褪色红灯笼的破院子,门口蹲着个穿蓝布衫的老太太,手里摇着一把黑纸扇……

然后呢?

然后好像是一阵头晕,眼前一黑……

“妈,我难受……”我终于从喉咙缝里挤出一丝气音,可那声音嘶哑得厉害,完全不像个六岁孩子该有的嗓音,倒像是个七老八十、肺痨晚期的老头,每一个字都带着“赫赫”的痰鸣声。

林慧的身体猛地一僵,她低下头,借着路边昏暗的路灯看我的脸,我能感觉到她的指尖冰凉,正颤抖着探上我的额头。

“怎么这么烫?!”她低呼一声,抱我的手臂骤然收紧,“不行,得赶紧回家!”

我被她抱得有些喘不过气,可更难受的是喉咙里那股异物感。就像有一团黏糊糊的东西堵在气管口,上不来,下不去,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赫赫”的怪响,像是有人在我喉咙里拉锯。

林慧几乎是小跑着往家赶。她个子不高,平时抱我走几步就喘,可此刻却像有使不完的力气,脚步踉跄却飞快。路过小区门口的便利店时,玻璃门映出我们的影子——她脸色惨白,头发凌乱地贴在额角,而我软塌塌地靠在她怀里,小脸烧得通红,嘴唇却泛着青紫,喉咙里还在不停地“赫赫”作响。

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像是什么不祥的预兆。

一进家门,林慧就把我放在床上,连鞋都没顾上脱,就冲进厨房烧开水。我躺在床上,视线模糊地看着天花板,感觉身体越来越沉,越来越热,像被扔进了蒸笼。喉咙里的“赫赫”声越来越响,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痰鸣,我甚至能感觉到那团东西在喉咙里滑动,好像下一秒就要堵死我的气管。

“念念,来,喝点姜汤驱驱寒。”林慧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姜汤跑过来,小心翼翼地扶起我,用勺子舀了一勺,吹了吹才凑到我嘴边。

可我的牙关却咬得死紧,任凭她怎么掰,就是张不开嘴。那碗姜汤的热气扑在我脸上,带着辛辣的味道,呛得我喉咙里的“赫赫”声更响了。

“念念!你张嘴啊!”林慧急了,眼圈瞬间红了,“听话,喝了姜汤就好了……”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手上的动作却更轻柔了,用勺子轻轻敲着我的嘴唇,试图撬开一条缝。可我的下颌像是被无形的手锁住了,不仅张不开嘴,连舌头都僵硬得动弹不得。

更可怕的是,我能感觉到喉咙里的那团东西越来越大,越来越沉,仿佛有一只冰冷的手,正从里面扼住我的喉咙,一点点收紧。

“赫赫……赫赫……”

那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急促,像破旧的风箱,每一次“赫赫”都伴随着身体的剧烈颤抖。林慧吓得手一抖,姜汤洒了几滴在我胸前的衣服上,烫得我皮肤一缩,可我连哼都哼不出来。

“不行……不能等了!”林慧猛地把姜汤碗放在床头柜上,顾不上收拾,又一把将我抱了起来,“去医院!去医院看医生!”

去医院的路上,林慧一直紧紧抱着我,不停地跟出租车司机说“师傅开快点,孩子生病了”。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皱了皱眉,脚下的油门踩得更猛了。

我靠在林慧怀里,能闻到她身上混杂着的汗水和焦虑的味道。窗外的灯光飞速掠过,像一道道模糊的光带,映在我半睁半闭的眼睛里。喉咙里的“赫赫”声已经变成了一种规律的、令人心悸的响动,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耗尽我最后一丝力气。

“念念,坚持住,马上就到医院了……”林慧不停地在我耳边念叨,声音哽咽,“医生一定有办法的,一定没事的……”

可我心里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那不是生病的感觉,而是一种……被什么东西盯上了的寒意。从昏迷前在那条巷子里开始,那种冰冷的注视就一直跟着我,现在,它好像钻进了我的喉咙里,要把我活活憋死。

到了医院急诊室,林慧抱着我一路小跑,对着护士台大声喊:“医生!医生快来!我孩子昏迷了!还发烧!”

很快,我被推进了抢救室。白大褂们围了上来,听诊器的冰凉触感贴在我胸口,手电筒的光晃得我眼睛生疼。林慧站在一旁,紧张得手指都在绞着衣角,不停地重复着:“医生,我孩子下午还好好的,就是去了趟巷子,回来就晕倒了,现在还发烧,喉咙里一直响……”

医生们眉头紧锁,又是抽血,又是做心电图,各种仪器在我身上摆弄。林慧在一旁急得直掉眼泪,不停地问:“怎么样了医生?我孩子到底怎么了?”

一个戴眼镜的医生摘下听诊器,疑惑地摇了摇头:“孩子生命体征还算平稳,体温是有点高,但血常规和心电图都没什么异常,生理机能都很健全……”

“没什么异常?”林慧愣住了,“可他一直昏迷不醒,喉咙里还响个不停啊!”

“昏迷的原因有很多,现在还不好判断。”医生沉吟了一下,“先办住院吧,观察一晚上,明天再做个详细检查。”

就这样,我被送进了病房。林慧守在我床边,不停地用湿毛巾给我擦脸擦手,嘴里还在念叨:“怎么会没事呢……明明难受成那样……”

我躺在病床上,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清醒的时候,能感觉到林慧的担忧,能听到自己喉咙里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赫赫”声;模糊的时候,就掉进一片黑暗,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蠕动,发出“嘶嘶”的声音。

第二天,各种检查做了个遍,ct、核磁共振……结果出来,医生还是那句话:“身体器官没有任何器质性病变,生理指标都正常,就是一直昏迷,还伴有发烧和……喉咙里的异常响动。”

“那他为什么醒不过来?!”林慧的声音都喊哑了,“他喉咙里到底是什么东西?能不能用仪器看看?”

“喉镜也做了,喉咙里很干净,没有异物。”医生也显得很无奈,“我们怀疑可能是中枢神经的问题,但各项检查都不支持……”

检查不出问题,就意味着无法治疗。林慧在医院走廊里哭了很久,最后还是咬着牙办了出院手续。她知道,再耗下去也没用,城市里的医院只看“科学”,可我这病,根本就不“科学”。

回家的路上,林慧的脸色凝重得吓人。她没再抱我,而是牵着我的手,走得很慢。我像个木偶一样跟着她,脚步虚浮,喉咙里的“赫赫”声在安静的小区里格外刺耳。

一进家门,我就感觉身体里的热度又上来了,比在医院时更烫,烫得我眼前发黑。林慧刚把我扶到床上,我就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不是正常的咳嗽,而是那种从胸腔深处发出的、带着“赫赫”痰鸣的干咳,好像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

“念念!”林慧吓坏了,赶紧拍着我的背,“慢点咳,慢点……”

可我根本停不下来,每一次咳嗽都伴随着“赫赫”的声音,那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密集,像有人在我喉咙里敲鼓。更恐怖的是,我能感觉到喉咙里的那团东西在随着咳嗽上下移动,离我的嗓子眼越来越近,几乎要冲出来了。

林慧看着我憋得发紫的脸,看着我喉咙里那团若隐若现的、灰白色的阴影,她猛地想起了什么,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她颤抖着伸出手,想去摸我的喉咙,却又猛地缩了回来,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一种……绝望的了然。

“招了……真的是招了……”她喃喃自语,声音抖得不成样子,“那条巷子……怪我……都怪我不该带你去……”

我不明白她在说什么,但我能感觉到她身上散发出的恐惧,那恐惧像冰冷的潮水,将我也淹没了。

“不行,不能再等了!”林慧突然像是下定了决心,她猛地站起来,开始翻箱倒柜地收拾东西,“回老家!回你姥姥家!那里有人能看!”

老家?

我模糊的记忆里,老家是个山坳里的小村子,四周都是连绵的山,村里的房子大多是土坯房,晚上能听到猫头鹰叫。姥姥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林慧很少带我回去,她说那里太偏僻,不方便。

可现在,她却要带我回去。

收拾好一个旧布包,林慧又把我抱了起来。这一次,她的怀抱不再是温热的,而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冰冷。

“念念,别怕,跟妈妈回老家,找王奶奶,她一定有办法的……”她在我耳边低语,声音里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

去老家的车是一辆破旧的长途大巴,车里弥漫着柴油味和汗味。林慧把我紧紧搂在怀里,靠窗坐着。车启动后,颠簸的路途让我更加难受,喉咙里的“赫赫”声就没停过,一声接一声,像是在为我倒计时。

车上的乘客大多是昏昏欲睡的农民工,没人注意到我们。直到一个急刹车,车子猛地晃了一下,我喉咙里的“赫赫”声突然拔高了一个调,像是被什么东西掐住了脖子,发出一阵急促而尖锐的响动。

旁边一个靠窗睡觉的老汉被惊醒了,他揉了揉眼睛,不满地看向我们。可当他的目光落在我脸上,听到我喉咙里那诡异的声音时,他的脸色瞬间变了。

那是一种极度震惊,甚至带着恐惧的表情。

老汉猛地坐直了身体,探过头,凑近了看我的脸,又仔细听了听我喉咙里的声音,眉头皱得像个疙瘩。

林慧被他看得有些不安,下意识地把我往怀里揽了揽:“大爷,您看什么?”

老汉没理她,只是盯着我的喉咙,嘴里啧啧有声,眼神越来越凝重。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抬起头,看向林慧,眼神里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复杂光芒。

“你这娃娃……”老汉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股浓重的乡音,“可是招了不干净的东西啊。”

林慧的身体猛地一震,脸色瞬间白了。

老汉叹了口气,指了指我的喉咙:“你听这动静,‘赫赫’如老痰,喘喘似游丝,这哪是孩子该有的声音?这是有东西盯上你家娃娃,要锁他的喉,取他的命呢!”

“取……取他的命?”林慧的嘴唇都在哆嗦,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大爷,您……您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求您救救我孩子!”

老汉看了看四周,压低了声音:“看这娃娃的样子,怕是冲撞了什么厉害的‘东西’。你们是不是去过什么阴气重的地方?比如……老坟地,或者……荒废的老宅?”

林慧猛地想起了什么,失声叫道:“那条巷子!对!下午我带他去了城西那条荒废的巷子,里面有个破院子,门口蹲着个老太太……”

“老太太?穿什么衣服?手里拿什么?”老汉追问。

“穿……穿蓝布衫,手里摇着一把黑纸扇……”林慧的声音越来越小。

老汉听完,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重重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唉……是‘扇婆婆’啊……这下麻烦了……”

“扇婆婆?那是什么?”林慧急切地问。

老汉没再说话,只是从怀里掏出一个用红绳系着的、黑乎乎的小布包,塞到林慧手里:“这是我老婆子给我缝的护身符,你先给娃娃戴着,能挡一时是一时。到了老家,赶紧去找村里的‘神婆’,记住,一定要找真正有本事的,别找那些骗钱的!”

说完,老汉就不再开口,重新靠在窗边,闭上了眼睛,好像刚才的对话只是一场幻觉。

林慧紧紧攥着那个热乎乎的小布包,上面还带着老汉身上的烟味和汗味,可她却觉得那是此刻唯一的救命稻草。她把布包系在我的脖子上,然后将我抱得更紧了,嘴唇哆嗦着,在我耳边一遍遍地念叨:

“念念别怕,妈妈带你回家……回家就好了……一定没事的……”

可我喉咙里的“赫赫”声,却越来越响,越来越急,像是在回应她的话,又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某种恐怖的东西,敲响了丧钟。

车窗外,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连绵的群山像一个个沉默的巨兽,蹲伏在远方。老家越来越近了,可我感觉,那喉咙里的寒意,也越来越深了。

那个穿蓝布衫、摇着黑纸扇的“扇婆婆”,到底是什么?她为什么要盯上我?而老汉说的“神婆”,真的能救我吗?

黑暗中,我仿佛又看到了那条湿漉漉的巷子,看到了那个破院子门口,蹲着的那个模糊的身影,她手里的黑纸扇,正一下,一下,不紧不慢地摇着……

“赫赫……赫赫……”

我的喉咙,就是她的扇子,正在为这场索命的仪式,伴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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