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静静注视着她们俩。
片刻过后，他轻轻点头：\"公演结束后，我们好好谈谈。\"
第二天天还没亮，阳小月就悄悄起床，独自来到练习室。
黎明前的天空呈现出深邃的蓝色，微凉的风拂过脸颊。
阳小月深吸一口气，突然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
\"来得真早。\"
李明穿着休闲装走来，手里拿着一个文件袋。
\"李老师...\"阳小月紧张地攥着衣角。
李明将文件袋递给她：\"看看这个。\"
阳小月打开文件袋，里面是一份启明星传媒的艺人合约。
\"这...这是...\"
\"你不是一直没签公司么？\"
李明的声音在晨光中格外温柔。
\"如果你愿意，可以来我们的公司。\"
阳小月的手不住颤抖，泪水模糊了视线。
这一刻，所有的委屈和不安都化作了幸福的泡沫。
\"我愿意！\"她几乎是喊出来的。
随即又害羞的低下头，\"谢谢李老师...\"
李明轻笑一声，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叫明哥哥就行。\"
阳小月感觉脸颊发烫，心跳快得几乎要蹦出胸膛。
她偷偷抬眼看向李明，晨光中他的轮廓镀着一层柔和的金边。
\"明...明哥哥...\"
她小声呢喃，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
李明满意的笑了笑。
阳小月站在原地，感觉整个人都飘在云端。
直到练习室的门再次被推开，其他三女走了进来。
\"这么早就来练习？\"
张子柠扫了眼阳小月手中的文件袋，眼神一暗。
阳小月慌忙将文件袋藏在身后：\"啊...是啊，想多练习一下...\"
张子柠没有多说什么，径直走到音响旁开始调试设备。
但阳小月分明看到她握麦克风的手因用力而泛白。
接下来的排练中，阳小月总感觉张子柠的目光如影随形。
每当她想和李明互动时，张子柠总会恰到好处的插入他们之间。
午休时分，阳小月独自躲在洗手间隔间里，反复翻看那份合约。
合约条款非常优厚。
她小心翼翼的将合约放进贴身口袋，刚推开门，就看见张子柠靠在洗手台前。
\"你拿的是李老师公司的合约吗？\"张子柠开门见山的问道。
“嗯...是的。”阳小月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
“真羡慕你的运气。”张子柠面带羡慕的说道。
阳小月看着眼前这个一向高冷的张子柠，此时脸上露出的憧憬神色。
“子柠，你...你是不是也想进明...李老师的公司？”
“咱们这里的人谁不想啊，唉，算了不说了，加油吧，别辜负李老师的期望。”
张子柠的声音很轻，却让阳小月心头一颤。
接下来的练习，张子柠对阳小月的标准更加严格。
就连另一队的付晶都听说了这件事。
这天，付晶对张子柠说道：\"子柠，你最近对小月是不是太严格了？\"
张子柠愣了一下，随即笑道：\"我...我只是希望团队能表现得更好。\"
\"是吗？\"付晶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张子柠反问道。
付晶摇摇头道。
\"没什么，其实大家都知道小月拿到启明星传媒合约的事儿。不过我觉得小月已经很努力了。\"
晚上训练结束后，阳小月独自留在练习室加练。
她反复练习着那段被张子柠指出的部分，直到嗓子都有些哑了。
\"休息一下吧。\"
一个温和的声音突然响起。
阳小月转身，看到张子柠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
\"子柠...\"阳小月慌忙站起来。
张子柠走进来，递给她一瓶水。
\"嗓子都哑了还练？\"
阳小月接过水，小声说道：\"我怕拖累大家...\"
\"你唱得很好。\"
张子柠在她身边坐下，\"是我对你太......\"
阳小月低头看着手中的水瓶：\"可是你白天不是说我...\"
张子柠叹了口气。
\"对不起，我可能只是...\"
\"只是什么？\"阳小月抬头问道。
张子柠摇摇头：\"没什么。记住，你以后是李老师公司的人了，要相信自己。\"
阳小月感觉心里暖暖的，重重点头：\"嗯！\"
接下来的几天，阳小月发现张子柠对她的态度有了微妙的变化。
虽然排练时依然严格，但休息时间总会不经意的递来润喉糖，或是默默帮她调整麦克风的位置。
公演当天，后台一片忙碌。
李明召集所有女孩：\"记住，明天站在舞台上时，不要想着比赛，只要享受音乐带给你们的快乐。\"
到唱作组开始表演的时候，首先上场的是付晶、邬萱怡、许萌婕、徐静芸演唱的《鞋子特大号》组。
舞台灯光暗下，四位女孩站在升降台上，随着轻快的爵士乐前奏缓缓升起。
付晶戴着夸张的圆框眼镜，第一个开嗓：
\"如如如如如，如果不小心跌倒，马上就爬起来装没事......\"
俏皮的wink瞬间引爆全场尖叫。
镜头切到导师席。
文梦佳惊讶的捂住嘴。
李明笑着点头。
邬萱怡一个滑步来到舞台中央。
\"别什么你都想要，快乐却找不到......\"
突然摘下外套露出亮片舞裙，与付晶完成高难度托举动作。
观众席瞬间沸腾！
\"天啊这个配合！\"
\"萱怡帅炸了！\"
徐静芸的rap如机关枪般扫射。
同时四人整齐划一的甩掉皮鞋，露出彩色袜子跳起踢踏舞。
后台监控室。
张阳激动的拍桌。
\"这段绝对要上热搜！\"
王雷盯着数据屏。
\"实时投票数飙升了30万！\"
四人摆出卓别林经典姿势，大屏幕上打出\"wE ARE cRAZY\"字样。
杜子安还在跟着节奏抖腿：\"这是我见过最欢乐的舞台！\"
章嘉帅拿起话筒刚要说话。
突然观众席传来整齐的安可声：
\"再来一遍！再来一遍！\"
刚下台的四人抱作一团。
付晶声音发抖：\"我们做到了......\"
邬萱怡突然指着许萌婕的脚：\"你袜子破洞了！\"
四人看着彼此狼狈又兴奋的样子，笑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