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卫国身子一顿，直视着她的眼睛，确认道：“你想清楚了？”
于莉的眼神无比坚定：“想清楚了。我不在乎能不能嫁给你，我就是喜欢你，就是想把自己给你。”
方卫国听完，不再客气，一把掀开了被子。
事毕，方卫国点上一支烟，靠在床头，慢悠悠地吐着烟圈。
他侧过头，欣赏着身边沉睡的于莉。
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在她身上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
他脑海里回味着刚才的滋味，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笑意。
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让于莉从迷蒙中醒了过来。
她缓过劲儿，脑子也渐渐清醒。
看着身边抽烟的男人，她没有半分后悔，反而主动靠了过去，将头枕在方卫国的臂弯里，柔声说道：“卫国哥，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人了。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男人。”
方卫国先是夸赞道：“我知道，你是个好姑娘，干净纯洁。”
随即，他话锋一转，语气里带着一丝遗憾，“只是我已经有未婚妻了，而且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我不能负了她。”
于莉听到这话，如同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瞬间怔住了。
她眼里的光彩迅速黯淡下去，所有的美好幻想在这一刻化为泡影。
紧接着，巨大的委屈和伤心涌上心头，她“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怎么也止不住。“我……我以后还怎么嫁人啊……”
方卫国倒也不担心她这哭声会引来旁人。
这小院位置偏僻，周围不是高墙就是仓库，根本没人会注意到这里的动静。
他任由她宣泄着情绪，等她哭声渐小，才将她搂入怀中，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温声宽慰道：“别哭了，哭坏了身子可不值当。我虽然不能娶你，但不会亏待你。工作的事你放心，我保准给你找个好单位，让你当上正式工。有了铁饭碗，条件好了，以后找对象还不是由着你挑？”
听到“工作”两个字，于莉的哭声果然小了不少。
在这个年代，一份好工作，尤其是一个大单位的铁饭碗，意味着什么，她心里比谁都清楚。
那不仅能减轻家里的负担，更能大大提高自己嫁人的身价。
她见过太多为了一个工作名额，不得不陪着单位那些糟老头子睡觉的姑娘，跟她们比起来，自己委身于方卫国这样一个年轻英俊、又有本事的人，好像……也不算太亏。
只是，心里的那份遗憾和不甘，却怎么也挥之不去。
“卫国哥，我是真心喜欢你，”于莉抽噎着，再次表明心意，“我想继续跟你好，我不想嫁人。”
“我也喜欢你，”方卫国叹了口气，“可我确实给不了你名分。这样吧，你提个要求，只要我能办到，一定补偿你。”
“除了工作，我什么都不要。”
方卫国闻言，心里对这姑娘又高看了一眼。
他抬起自己的手腕，将那块价值上百块的上海牌手表解了下来，戴在了于莉纤细的手腕上。
“这个也给你。”
于莉看着手腕上崭新的手表，又惊又喜。
这可是个大件儿！可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失落。
她明白，这是方卫国给她的补偿，也意味着，他们之间可能就要到此为止了。
一想到再也不能和他这样亲近，她的心就像被针扎了一样难受。
方卫国看穿了她的心思，提议道：“你要是愿意，咱们以后就偷偷地处着。哪天你遇上如意郎君，想结婚了，我绝不拦着你。”
于莉的眼睛瞬间又亮了，她用力地点了点头，主动凑上去，在方卫国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她重新靠在他怀里，小声问道：“那要是我结婚了，咱们还能像今天这样吗？”
方卫国轻笑一声，捏了捏她的脸蛋：“我可是自由身，只要你那边没意见，咱们好一辈子都行。”
“你真坏！”于莉娇嗔地捶了他一下，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方卫国关心道：“还疼吗？”
于莉红着脸摇了摇头：“不太疼了……”
她的大胆子又上来了，主动邀请道，“卫国哥，我们再来吧？”
“不急，”方卫国拍了拍她，“先歇会儿，我出去买点吃的，填饱了肚子，咱们有的是力气。”
“嗯。”于莉乖巧地点了点头，像一只温顺的小猫，蜷缩在被窝里，满心欢喜地等着她的男人回来。
方卫国刚一出门，脑海中便突兀地响起一道机械提示音。
他脚步一顿，脸上闪过一丝意外。
这空间大半年没动静了，怎么今天突然有了反应？
他左右看了看，胡同里静悄悄的，便闪身进入了空间。
眼前的景象让他精神一振。
原本的农田牧场旁边，赫然出现了一座占地数公顷的现代化工厂，正从虚幻的光影中缓缓凝实，金属的冷光在空间内恒定的光源下熠熠生辉。
是一座崭新的制药厂。
方卫国心中大喜。
这年头什么都缺，药更是金贵，尤其是西药，普通人想买比登天还难。有了这座制药厂，以后就不愁缺医少药了。
他甚至立刻就想到了更实际的用处，比如避孕这种事，总不能每次都靠着掐算日子，风险太大了。
想到这里，他又想起了空间里的刘天仙和热芭。
两人如今都已显怀，行动多有不便，自然也无法再服侍自己。
她们俩早就催促着方卫国再增添些“劳力”了。借着这次空间升级的契机，正好办了。
方卫国心念一动，开始构想新的人选。
第一个，黄蓉。他选她，一是贪图那份古灵精怪的聪慧，二是喜欢她俏丽的模样。
第二个，东方不败。选这位“教主”，一是因为他本人很喜欢那位林姓女演员的英气，二也是存了一份恶趣味，想确认一下这位教主到底是男是女，能不能给自己生孩子。
随着他的意念确定，两道光芒闪过，两个活色生香的人儿便出现在他面前。
一个正是那翁姓女星版的黄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另一个则是林姓女星版的东方不败，英气逼人，眉宇间带着一股睥睨天下的傲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