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洪荒演义

陈皮阿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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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环境灾难?工业污染毁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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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东麓,曾经的“万山之祖,灵气之源”,如今只剩下最后一座孤峰,如同被时代巨轮碾过、侥幸残留的半截断指,倔强地刺向被工业尘埃永久染成灰褐色的天穹。峰顶,“小瑶池”道观——昆仑道脉最后的香火苟延之地。观墙斑驳,朱漆剥落,露出底下饱经风霜的青石。檐角的铜铃早已锈死,再无法在昆仑山风中奏响清越的道音,只在污浊的空气中偶尔发出几声喑哑的呻吟。

道观正殿,香炉冰冷,三清圣像蒙尘。殿门敞开着,对着山下那片曾经云海翻腾、如今却被浓稠雾霾永恒笼罩的深渊。老道玄尘,昆仑最后的守山人,枯槁的身影倚在褪色的门框上,如同道观本身延伸出的一道残影。他手中一柄拂尘,玉柄温润依旧,尘尾却早已灰败稀疏,此刻正被他无意识地、一遍又一遍地拂拭着殿门的门槛。门槛上,积着一层永远扫不尽的、混合着煤灰和重金属颗粒的粘腻黑尘。

呜——呜——

山风呜咽着穿过残破的殿宇,带来的不再是松涛竹韵的清气,而是山脚下那座昼夜不息的“昆仑工业城”排出的废气。那风裹挟着硫磺的刺鼻、重金属粉尘的腥涩、以及无数种化工原料混合发酵后形成的、难以名状的腐败恶臭,如同一条无形的、肮脏的裹尸布,死死缠绕着这座孤峰。

“又…开始了…” 玄尘浑浊的老眼望向山下。工业城的方向,数百根高耸入云的巨大烟囱,如同插在大地肺腑上的黑色输液管,正肆无忌惮地向天空喷吐着滚滚浓烟。浓烟并非纯黑,而是呈现出一种病态的、混杂着暗黄、深褐、铁锈红的污浊色调,如同巨兽呕出的秽物,沉甸甸地压向大地,与低垂的灰云融为一体,不分彼此。阳光艰难地穿透这厚重的污浊云层,在大地上投下昏黄、惨淡的光,将孤峰投下的影子也染得污秽不堪。

突然,几滴冰冷的、浑浊的液体,带着刺鼻的酸涩气息,砸在玄尘布满老人斑的手背上,溅起微小的、带着灼烧感的麻点。

滴答…滴答…

紧接着,是淅淅沥沥的声响。

雨,落了下来。

但这绝非滋润万物的甘霖!这是“酸雨”!浑浊的雨滴,带着工业废气的所有毒性凝结,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如同稀释血液般的淡红色!它们从天而降,落在道观的青瓦上,发出“嗤嗤”的轻响,腾起缕缕带着硫磺味的白烟;落在殿前那几株仅存的、叶片早已枯黄卷曲的古松枝干上,如同强酸泼下,迅速蚀穿本就脆弱的树皮,留下焦黑的灼痕;落在玄尘灰白的道髻和洗得发白的道袍上,留下点点迅速扩散的淡红污渍,布料发出轻微的、被腐蚀的嘶嘶声。

玄尘没有动,只是缓缓抬起手,看着手背上被酸雨灼出的红痕。他浑浊的眼中没有愤怒,只有一种深不见底的、近乎麻木的悲凉。他艰难地抬起枯瘦的手指,掐了一个极其简单的“净尘咒”法诀——一个连刚入门道童都能轻易施展、用以驱散尘埃污秽的小法术。指尖,艰难地凝聚起一丝微弱得几乎看不见的、米粒大小的灵光。

然而,就在这缕微弱的灵光即将触及空中落下的浑浊雨滴时——

嗤!

一声极其轻微、却清晰无比的湮灭声响起。

那缕微弱的灵光,如同投入浓硫酸的水珠,甚至来不及展现任何“净化”的威能,就在接触到酸雨所携带的、污浊空气中蕴含的庞杂而剧毒的工业废气质点瞬间,无声无息地…熄灭了!仿佛从未存在过!

玄尘枯瘦的手指僵在半空。指尖残留着一丝微弱的灼痛感,如同被最细微的毒针扎了一下。他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指尖,又看看漫天落下的、污浊的淡红酸雨,布满皱纹的脸上肌肉微微抽搐了一下,最终化作一声微不可闻的、悠长而沉重的叹息。这叹息声被淹没在雨打瓦片的“嗤嗤”声和山下工业城永不疲倦的轰鸣中,消散无踪。

---

曾经的“玉带河”,一条发源于昆仑雪峰、滋养了沿河无数生灵、更被下游诸多小型修行门派奉为“灵泉母河”的清澈河流。如今,它流经昆仑工业城的下游河段,已沦为一条巨大的、流淌着死亡和绝望的排污沟渠。

河水不再是记忆中的澄澈碧蓝或雪山融水的清冽,而是变成了一种粘稠的、如同劣质油彩搅拌混合的诡异酱紫色!水面上,漂浮着厚厚的、五颜六色的油污泡沫,在昏暗的光线下折射出令人作呕的、如同腐烂彩虹般的诡异光泽。刺鼻的气味几乎凝成实质:化工溶剂的甜腻、重金属的腥锈、有机物腐败的恶臭…种种气味混合发酵,形成一股足以让飞鸟绝迹、走兽避之不及的毒瘴,弥漫在河道两岸。

河岸边,寸草不生。曾经水草丰美、绿柳成荫的堤岸,如今只剩下裸露的、被污水长期浸泡侵蚀成惨白色的嶙峋怪石,以及大片大片干涸龟裂、析出白色盐碱和斑斓有毒结晶的污泥滩涂。一具具翻着惨白肚皮的鱼尸,如同被随意丢弃的垃圾,密密麻麻地漂浮在酱紫色的水面上,或搁浅在散发着恶臭的岸边淤泥里,尸体肿胀腐败,蛆虫蠕动其间。更远处,一些体型稍大的水兽骸骨半埋在污泥中,惨白的骨骼在昏黄的光线下格外刺目。

河边不远处,一座依托玉带河支流灵眼而建、早已破败不堪的小门派——“清水观”的废墟。观门倒塌,仅剩半截残碑斜插在污泥里,碑文被厚厚的、油腻的黑色污垢覆盖,难以辨认。

一个身影,艰难地跋涉在散发着恶臭的河滩污泥中。是清水观最后的弟子,道号清源,一个不过十六七岁的少年。他脸色蜡黄,眼窝深陷,身上残破的道袍沾满了黑黄色的泥浆,早已看不出本色。他手中紧紧攥着一个残破的、布满裂纹的黄皮葫芦——师门留下的最后一件能盛水的法器。

清源的目光死死盯着浑浊的酱紫色河面,眼中充满了绝望的饥渴。他已经三天滴水未进了。山下唯一的水源,那口曾经清甜的古井,早已被工业废水渗透污染,打上来的水泛着铁锈红,散发着刺鼻的怪味。这玉带河…这流淌着剧毒的河,成了他最后的、也是唯一的选择。

他走到一处水流稍缓的河湾,不顾脚下淤泥的陷溺和刺鼻的恶臭,颤抖着跪下,将葫芦口伸向那酱紫色的、漂浮着油污和鱼尸的河水。

就在葫芦口即将触碰到水面的刹那!

异变陡生!

咕噜噜…噗!

葫芦口附近的水面,毫无征兆地剧烈翻腾起来!并非水流,而是某种粘稠的、如同活物般的酱紫色胶质物猛地从水下涌出,如同一条剧毒的触手,瞬间缠绕吸附在葫芦口上!一股难以抗拒的、带着强烈腐蚀性的力量传来!

“啊!” 清源惊叫一声,下意识想抽回葫芦!

但晚了!

嗤——!

刺耳的腐蚀声响起!那吸附在葫芦口的酱紫色胶质物瞬间释放出强烈的腐蚀性!黄皮葫芦上本就布满的裂纹,如同被投入沸水的薄冰,瞬间蔓延、扩大!葫芦表面流转的最后一丝微弱灵光,如同风中残烛般闪烁了一下,彻底熄灭!

啪嚓!

一声脆响!那陪伴了清水观几代人的法器葫芦,竟在清源手中碎裂开来!碎片混合着粘稠的酱紫色毒液,溅了他一脸一身!

“呃啊——!” 剧烈的、如同硫酸泼面般的灼烧感瞬间袭来!清源惨叫着捂住脸,在恶臭的污泥中痛苦地翻滚!皮肤接触到毒液的地方迅速红肿、溃烂,冒出带着恶臭的白烟!他试图运转体内那点微薄得可怜的灵力去抵御、去净化,然而灵力刚一调动,就被侵入体内的剧毒和污浊的环境能量瞬间污染、反噬!丹田处传来针扎般的刺痛,喉头一甜,一口带着腥臭黑气的鲜血猛地喷在污泥里!

他蜷缩在散发着死亡气息的河滩上,脸上溃烂的伤口火辣辣地疼,体内灵力紊乱如沸汤,视线因剧痛和泪水而模糊。他看着手中仅剩的葫芦碎片,又看看眼前这条流淌着无尽毒液、断绝了最后生机的酱紫色长河,再看看远方被工业烟尘永久笼罩的、再也看不到轮廓的昆仑残影…一种比死亡更冰冷的绝望,如同河底最污秽的淤泥,彻底淹没了他年轻的心脏。师父临终前守护灵泉的嘱托,师兄弟们离散前绝望的眼神,还有这破碎的葫芦…一切都完了。道观没了,灵泉没了,连这最后的、承载着记忆的法器也没了…这条河,这条曾经的母亲河,如今成了埋葬清水观、埋葬他所有希望与传承的裹尸布。

---

西北边陲,曾经的“瀚海绿洲”。这里曾依托一条珍贵的地下灵脉支脉,孕育出一片水草丰美的小天地,滋养着一个擅长培育灵植、与自然共生的隐世门派——“青霖谷”。绿洲中央,曾有一汪清澈如翡翠的灵泉,泉眼处灵气氤氲,是谷中所有生灵的命脉所在。

如今,青霖谷早已成为被遗忘在黄沙深处的传说。肆虐的风沙,如同贪婪的黄色巨兽,年复一年地啃噬着这片失去灵脉庇护的土地。放眼望去,只有一片死寂的、无边无际的沙丘之海。沙丘连绵起伏,如同凝固的、土黄色的惊涛骇浪,在灼热的、扭曲视线的空气中无声咆哮。

风,是这里唯一的主宰。它永不停歇地呼啸着,卷起亿万颗滚烫的砂砾,形成遮天蔽日的沙尘暴。沙粒摩擦着、撞击着,发出如同亿万只毒虫啃噬枯骨的“沙沙”声,又像是大地在干渴中发出的、永无休止的痛苦呻吟。天空永远是浑浊的土黄色,太阳只是一个模糊的、惨白的圆盘,无力地悬在沙幕之后。

在这片黄色地狱的深处,一片相对平缓的沙地上,隐约可见几段被风沙半掩的、残破的石墙基址。这里曾是青霖谷的宗门大殿所在。风沙如同最耐心的盗墓贼,早已将地上的一切辉煌掩埋殆尽。

几块巨大的、被风沙打磨得圆润光滑的青黑色石碑,如同墓碑般半埋在沙丘中。其中一块石碑顶端,盘坐着一个几乎与沙丘同色的身影——青霖谷最后的守墓人,长老木心。他形容枯槁,须发皆白,与身下的沙砾几乎融为一体,只有一双深陷的眼窝中,偶尔闪过一丝浑浊的微光,证明他还活着。他手中,捧着一块被摩挲得温润光滑、却早已失去光泽的黑色木牌——青霖谷开山祖师的灵位。

木心长老的目光,茫然地扫过眼前这片死寂的黄沙。视线所及,只有风卷起的沙柱,如同游荡的黄色幽灵。突然,他的目光定格在远处一片缓缓移动的巨大沙丘底部。

那里,半掩在流沙中的,是一角残破的飞檐!那是青霖谷藏书阁最后残存的痕迹!曾经存放着谷中无数灵植图谱、培育心得、自然道法传承的圣地!

木心长老干枯的身躯猛地一震!深陷的眼窝中爆发出最后一丝急切的光芒!他挣扎着想从石碑上站起,想去抓住那即将被流沙彻底吞噬的、谷中最后的文明印记!

然而,就在他身体前倾的刹那——

呜——!!!

一阵比之前猛烈数倍的狂风,裹挟着海啸般的沙浪,从侧面轰然扑来!

狂风如同无形的巨手,狠狠拍在木心长老枯槁的身体上!他如同断线的枯叶,瞬间被从石碑顶端掀飞!

噗!

身体重重砸落在下方松软的流沙中,溅起一片黄尘。

他手中的祖师灵位,脱手飞出,在空中翻滚了几下,无声无息地落入不远处一个正在迅速扩大的流沙漩涡边缘。

“不…不!” 木心长老挣扎着,在流沙中艰难地向那灵位爬去,枯瘦的手指在滚烫的沙砾上抓挠,留下道道无力的痕迹。沙粒灌入他的口鼻,带来窒息般的灼痛。

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那黑色木牌的边缘时——

呼——!

流沙旋涡猛地加速旋转、塌陷!如同巨兽张开的吞噬之口!

那块承载着青霖谷千年道统、被木心长老用生命最后余温守护的祖师灵位,连同周围大片的沙地,无声无息地、彻底地…沉入了流沙深处!只在原地留下一个迅速被风抚平的、微微凹陷的沙坑,仿佛那里从未存在过任何东西。

木心长老伸出的手,僵在了半空。指尖距离那消失的旋涡边缘,只有寸许之遥。他浑浊的双眼死死盯着那片迅速恢复平整的沙地,眼中的最后一丝光芒,如同燃尽的烛火,倏然熄灭。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空洞和绝望。

风,依旧在永无休止地呼啸,卷起新的沙浪,温柔而残忍地覆盖了他半埋在沙中的枯槁身躯,覆盖了青霖谷最后残存的基址,也覆盖了那片刚刚吞噬了祖师灵位的流沙漩涡。用不了多久,这里将彻底化为一片没有任何标记、没有任何记忆的、死寂的黄色平原。

昆仑山巅的酸雨,腐蚀着最后的道观与守山人的拂尘;玉带河中粘稠的毒液,吞噬了少年求生的葫芦与希望;无垠的瀚海流沙,温柔而彻底地掩埋了祖师灵位与守墓人的残躯。空气污浊窒息,水源剧毒致命,土地荒漠死寂——科技文明膨胀的巨轮碾过之处,留下的不仅是钢铁的废墟,更是彻底断绝了天地灵机、污染了最后灵脉、将残存修行者逼入绝境再无立锥之地的…生命荒漠。修行界的衰亡,在这全方位、无死角的生态灾难面前,已不再是缓慢的枯萎,而是加速坠向彻底的、无声的湮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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