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灰色 SUV 在绕城高速上疾驰，Vico 叼着烟的手搭在车窗边，后视镜里老 K 的刀疤在阳光下明灭不定。陈默摸出车载冰箱里的矿泉水，瓶身凝着水珠，混着他掌心的冷汗一起滑进袖口，他伸手把水递给老K。“反正你现在也是靠着看场子为生，不如到我这边来吧，负责店面的安保工作，平时教我格斗、枪械也方便。”
“看场子赚的是卖命钱。” 老 K 接过水瓶时，虎口的老茧擦过陈默手背，“陈少能给多少？”
“锈色齿轮重新开业后，除了每月基本工资以外，还有酒水抽成的百分之五。另外我跟你学习的钱单算。” 陈默盯着老K等待对方的回复。
矿泉水瓶在老 K 掌心发出轻微的咯吱 声：“安保范围呢？”
“就是正常店面的安保，夜店吗，难免有喝多酒的人和同行的人找麻烦。”陈默淡定的说道。老K仰头灌了一大口水，喉结上下滚动，水珠顺着瓶身滑落，在他迷彩裤上洇出深色痕迹。他把空瓶随意抛进脚边的垃圾袋，转头看向窗外飞驰而过的白杨林，嘴角突然扯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陈少倒是会算账，不过......”话音戛然而止，车厢里只剩轮胎碾过柏油路面的沙沙声。 不过我这人脾气不好，保不准哪天和客人动手，砸了陈少的招牌。”老K收回目光，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刀疤，后视镜里Vico轻嗤一声，烟圈从车窗缝隙里飘出去，瞬间被气流撕成碎片。陈默闻言轻笑，伸手按下车窗，夜风卷着草木腥气灌进车厢，他抬手将额前碎发撩到脑后，眼神在后视镜与老K之间来回游移：“我要的就是你这股狠劲，至于招牌……”他故意拖长尾音，指尖有节奏地叩击真皮座椅，“能被砸的招牌，不要也罢。”老K闻言挑眉，眼中闪过一丝兴味，伸手从裤兜里摸出皱巴巴的烟盒，抽出一支叼在嘴上，Vico见状顺手将打火机抛了过来。火苗窜起的瞬间，映得他脸上的刀疤愈发狰狞：“既然陈少这么信得过我，那这活儿我接了。”达成一致后，三人奔着NJ市区方向疾驰而去。
翡翠公馆的健身房里，橡胶垫被汗水浸得发黏。陈默第 N 次被老 K 过肩摔在地上，肩胛骨撞在哑铃架上发出闷响，眼前瞬间炸开金星。老 K 戴着指虎的手还掐在他喉结上，迷彩裤膝盖处的水泥渍蹭着他的脸颊。
\"出拳时手腕再弯十五度。\" 老 K 松开手，\"刚才如果是真刀，你的颈动脉已经被划开了。\" 他踢过来根甩棍，金属棍身砸在陈默胸口，\"再来。\"
陈默撑着甩棍站起来，后槽牙咬得发酸。他抹去嘴角渗出的血丝，握棍的手掌在防滑纹上蹭出刺痒的痛感。老K的战术靴碾过地面的沙沙声逼近，陈默猛地旋身挥棍，金属破空声与指虎碰撞声轰然炸开。陈默的甩棍被老K用指虎死死卡住，两人僵持间，老K突然膝盖上顶，狠狠撞在陈默腹部。陈默闷哼一声向后踉跄，后腰撞上跑步机扶手，金属边缘硌得他脊椎发麻。老K趁机欺身上前，指虎直取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