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生魂记

山海云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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寓言故事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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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雾如纱,将眼前的山林笼得一片朦胧。

晏辰伸手揉了揉阿楚的发顶,动作自然得像是做过千百遍。

“看来这次的世界,走的是写意风。”

阿楚握住他的手,然后顺势挽住了他的胳膊,鼻尖在他衣袖上蹭了蹭。

“什么写意风,我看是‘谁也看不清谁’风,晏辰,你说这里会不会有蝴蝶成精啊?”

一只巴掌大的彩蝶便从两人眼前翩跹而过,翅膀上的花纹在雾气中若隐若现,竟像是人脸的轮廓。

晏辰挑眉,从背包里摸出高倍望远镜。

“说不定,我们已经成了别人梦里的蝴蝶。”

阿楚抢过望远镜,对着蝴蝶消失的方向一通乱扫。

“那也得是最靓的那两只,你看这雾,跟加了十层柔光滤镜似的,拍古装剧都不用打烟机。”

林间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一个身着粗布衣衫的老者负手而立,目光在两人身上停留片刻,忽然开口。

“不知二位,是蝶入梦来,还是梦逐蝶去?”

阿楚嘴里的“老爷爷好”卡在喉咙里,转头看向晏辰,眼睛瞪得溜圆。

晏辰清了清嗓子,脸上露出标准的“见了名人”式微笑。

“想必您就是庄周先生吧,久仰大名,您这问题,搁到我们那儿,能上《今日说法》探讨三天三夜。”

庄周捋着胡须,眼神里满是探究。

“《今日说法》?是哪家学派的典籍?”

阿楚忍不住笑出声,伸手拍了拍晏辰的腰侧。

“别逗老人家了,庄先生,其实我们就是路过,迷路了,您知道出去的路吗?”

庄周却像是没听见她的话,自顾自地喃喃自语。

“昔者庄周梦为胡蝶,栩栩然胡蝶也,自喻适志与,不知周也……”

晏辰拉着阿楚往后退了两步,压低声音。

“看来这位大佬正在沉浸式思考,我们别打扰他‘悟道’,不然待会儿把我们也变成蝴蝶,我可不想天天采花粉。”

阿楚踮起脚尖,在他耳边呵气如兰。

“变成蝴蝶也挺好啊,这样就能天天停在你肩上,看谁不顺眼就扇翅膀迷他眼睛。”

晏辰握住她作乱的手,指尖在她掌心轻轻挠了一下。

“调皮,不过说真的,你觉不觉得,他看我们的眼神,有点奇怪?”

阿楚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庄周的眼神确实深邃得不像在看两个陌生人,倒像是在看两个……早就该出现的人。

“难道他知道我们是穿越来的?”

这句话刚说完,周围的雾气突然变得浓郁起来,刚才还清晰可见的树木轮廓瞬间模糊。

晏辰迅速将阿楚护在身后,从背包里摸出强光手电打开。

光柱刺破浓雾,却只照出一片白茫茫的虚空。

“这场景切换也太快了吧,比我们那儿的3d电影还刺激。”阿楚抓着晏辰的衣角,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晏辰握紧她的手,语气却依旧轻松。

“别怕,有我在,就算真成了蝴蝶,我也记得怎么找到你。”

雾气中传来翅膀扇动的声音,密密麻麻,像是有无数只蝴蝶正在靠近。

阿楚闭上眼睛,突然想起什么,猛地睁开。

“wait,晏辰,你说……是我们在做梦,还是他在做梦?”

回应她的,是晏辰带着笑意的声音。

“管他是谁在做梦,只要我们在一起,醒着睡着,都一样。”

浓郁的酒香混杂着汗味扑面而来,阿楚皱了皱眉,下意识地从包里摸出口罩戴上。

晏辰看着她的动作,无奈地摇摇头。

“入乡随俗,你戴这个,会被当成妖怪的。”

阿楚摘了口罩,环顾四周,发现他们正站在一家喧闹的酒楼里,大堂中央,一个身着铠甲却满是尘土的男子正对着一匹瘦马唉声叹气。

“秦琼?”阿楚眼睛一亮,拉着晏辰凑了过去,“他这马卖得也太惨了,换成我,高低得给他整个‘马中吕布,日行千里’的营销文案。”

晏辰扶额,低声道:“小声点,人家正伤心呢,你这‘现代推销术’在这里行不通。”

秦琼听到动静,抬头看来,眼神里满是警惕。

“二位是?”

阿楚正要开口,晏辰抢先一步抱拳道:“在下晏辰,这位是阿楚,见将军似有难处,不知能否帮上忙?”

秦琼苦笑一声,抚摸着马脖子。

“多谢二位好意,只是在下急需用钱,这匹黄骠马……”

“多少钱?”阿楚直接打断他,从包里翻出钱包,“我们买了。”

秦琼愣住了,周围喝酒的食客也纷纷侧目。

晏辰按住阿楚的手,对秦琼道:“将军不必如此,若是周转不开,在下这里有些碎银,或许能解燃眉之急。”

他从背包侧面的暗袋里摸出一锭银子,这是他们出发前特意准备的“古代通用货币”。

秦琼看着那锭银子,眼中闪过一丝动容,却还是摇了摇头。

“无功不受禄,二位的好意,秦某心领了。”

旁边突然传来一个清脆的女声:“这位公子如此仗义,小女子佩服。”

一个穿绿衣的少女走上前,目光落在晏辰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

“公子若是不嫌弃,小女子愿出双倍价钱,买下秦将军的马,也算替公子分忧。”

阿楚看着少女含情脉脉的眼神,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伸手挽住晏辰的胳膊,脑袋往他肩上一靠。

“不用了,我们自己有钱,就不劳姑娘破费了。”

少女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晏辰不动声色地将阿楚往自己身边带了带,对少女拱手道:“多谢姑娘好意,只是在下与内子心意已决,还请姑娘见谅。”

“内子?”少女愣了愣,随即脸上飞起红霞,讪讪地退到了一边。

阿楚看着少女的背影,得意地冲晏辰扬了扬下巴。

“算你识相。”

晏辰捏了捏她的脸颊,低声道:“醋坛子翻了?”

阿楚哼了一声,转头看向秦琼:“秦将军,这马你别卖了,我们帮你想办法,你看你这一身武艺,去街头卖艺都比卖马强啊。”

秦琼一脸茫然:“卖艺?”

晏辰解释道:“就是表演些武艺,让看客赏些钱,总好过卖了代步的马。”

秦琼若有所思,就在这时,酒楼老板走了过来,对着秦琼拱手道:“秦将军,刚才那位绿衣姑娘,是本地富绅的女儿,据说家父曾受将军恩惠,她此举,怕是想帮将军,又怕将军不肯接受。”

晏辰和阿楚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

阿楚咂咂嘴:“原来还有这层关系,我还以为是英雄救美前的铺垫呢。”

晏辰笑道:“历史的细节,总是比我们知道的更有趣。”

秦琼叹了口气,对晏辰道:“多谢公子提醒,这马,我不卖了,改日若有机会,秦某定当报答。”

阿楚摆摆手:“报答就不必了,以后你成了门神,多保佑我们逢凶化吉就行。”

秦琼一脸困惑:“门神?”

晏辰赶紧打圆场:“她胡言乱语呢,将军不必在意。”

等秦琼牵着马离开,阿楚才凑近晏辰,小声道:“你看那绿衣姑娘看你的眼神,啧啧,差点没把我当场气死。”

晏辰捏了捏她的脸,语气带着宠溺:“那你看刚才店小二看你的眼神,恨不得把你当成仙女供起来,我是不是也该吃醋?”

阿楚脸一红,捶了他一下:“那不一样,我心里只有你啊。”

晏辰笑了,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我知道,我也是。”

震耳欲聋的鼓声在旷野上回荡,阿楚捂住耳朵,看着前方阵列整齐的士兵,忍不住咋舌。

“这就是长勺之战?场面也太壮观了吧,比世界杯开幕式还震撼。”

晏辰拿着望远镜,眉头微蹙。

“看那边,齐国的军队已经开始列阵了,按照剧情,鲁庄公现在应该想击鼓进军。”

话音刚落,就见鲁国阵中有人举起鼓槌,似乎真要下令。

阿楚急了:“不行啊,现在还不是时候,曹刿呢?让他赶紧去劝啊!”

晏辰放下望远镜,指了指鲁庄公身边的一个谋士打扮的人:“那不是来了吗?”

两人只见曹刿快步走到鲁庄公面前,低声说了几句,鲁庄公果然放下了鼓槌,脸色还有些不悦。

阿楚松了口气:“还好还好,没跑偏。”

就在这时,一个身披铠甲的年轻将领走了过来,目光落在阿楚身上,带着好奇。

“这位姑娘是?为何会在此地?”

阿楚刚要回答,晏辰抢先道:“我们是鲁国人,来看我军大败齐军。”

年轻将领笑了:“姑娘倒是有信心,不过看姑娘细皮嫩肉的,怕是受不得这战场的苦,若是害怕,可到后面的营帐休息,我让亲兵保护你。”

这话里的殷勤傻子都听得出来,晏辰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不动声色地挡在阿楚身前。

“多谢将军好意,内子不怕,有我在就行。”

年轻将领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原来如此,是在下唐突了。”

等将领离开,阿楚戳了戳晏辰的腰:“吃醋啦?”

晏辰哼了一声:“他看你的眼神,像是在看猎物。”

阿楚踮起脚尖,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别生气嘛,我的心里只有你,就像这战鼓,只听你的号令。”

晏辰被她逗笑,捏了捏她的脸:“油嘴滑舌。”

这时,齐国的战鼓响了起来,士兵们开始冲锋。

鲁庄公又想击鼓,被曹刿拦住。

阿楚看得心急:“快啊,等他们第三次击鼓啊,这曹刿也太沉得住气了。”

晏辰道:“这就是他的厉害之处,以静制动,后发制人。”

果然,等齐国第三次击鼓后,曹刿才对鲁庄公说:“可以击鼓了。”

鲁国士兵像是憋了许久的猛虎,瞬间冲了出去,齐军果然溃不成军。

阿楚看得热血沸腾:“赢了!我就说嘛,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古人诚不欺我。”

晏辰看着她兴奋的样子,嘴角的笑意藏不住。

“你呀,比打了胜仗的士兵还激动。”

两人正说着,曹刿走了过来,目光在他们身上停留片刻,忽然道:“二位似乎早已知道结果?”

阿楚心里一惊,暗道不好,刚要找借口,晏辰却坦然道:“略懂些兵法,见齐军骄躁,便知我军必胜。”

曹刿点点头,没再多问,转身离去。

阿楚拍了拍胸口:“吓死我了,差点露馅。”

晏辰看着曹刿的背影,若有所思:“你觉不觉得,他好像知道些什么?”

阿楚不解:“知道什么?知道我们是穿越来的?”

晏辰摇摇头:“不一定,但他看我们的眼神,不像看陌生人。”

远处的战场还在清理,阿楚望着那些疲惫的士兵,忽然叹了口气。

“原来打赢一场仗,这么不容易,课本上就一句话,这里却有这么多人在拼命。”

晏辰握住她的手:“所以才要珍惜我们现在的生活,走,我们去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忙的。”

尘土飞扬,旌旗猎猎,阿楚眯着眼,看着远处缓缓后退的军队,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退避三舍,说起来容易,这一舍就是三十里,退三舍,得走多远啊。”

晏辰拿着地图,对照着周围的地形:“差不多九十里,晋文公这一步棋,走得够险的。”

阿楚凑过去看地图,手指在上面点了点:“你说他是真的守信,还是故意引诱楚军?”

晏辰笑了:“或许两者都有,政治家的心思,哪有那么简单。”

正说着,一个穿着华丽服饰的女子走了过来,身后跟着几个侍女,目光直直地落在晏辰身上。

“这位公子看着面生得很,不知是哪国的使臣?”女子声音娇柔,带着一丝刻意的讨好。

阿楚心里咯噔一下,不动声色地往晏辰身边靠了靠,挽住他的胳膊。

晏辰对女子拱手道:“在下只是个过客,并非使臣。”

女子似乎没听到他的话,依旧笑着说:“公子一表人才,气度不凡,不知是否婚配?我是楚王的妹妹,若公子有意,我愿……”

“不好意思啊,”阿楚打断她,笑容甜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他已经有我了,心有所属,概不接受预定。”

女子脸色一僵,侍女立刻上前呵斥:“大胆民女,竟敢对公主无礼!”

晏辰将阿楚护在身后,语气平静却带着力量:“公主请自重,内子性情直率,并无恶意,只是我们确实早已心意相通,还望公主莫要再提此事。”

公主看着他们紧握的手,眼神复杂,最终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阿楚看着她的背影,哼了一声:“什么公主,也太没礼貌了,当我不存在啊。”

晏辰捏了捏她的脸,笑道:“吃醋的样子,还挺可爱。”

阿楚拍掉他的手:“谁吃醋了,我就是觉得她眼光不行,放着那么多王公贵族不要,偏偏看上你这个‘过客’。”

晏辰低笑:“或许是因为,我有你这个独一无二的‘内子’吧。”

两人正说着,忽然看到晋文公站在高台上,望着楚军的方向,眉头紧锁。

阿楚捅了捅晏辰:“你看晋文公,好像并不像表面上那么轻松。”

晏辰点头:“退避三舍,既是对当年承诺的兑现,也是一种战略部署,但他心里肯定没底,毕竟楚军的实力,不容小觑。”

就在这时,一个士兵慌慌张张地跑过来,在晋文公耳边说了几句。

晋文公脸色微变,随即恢复平静,下令继续后退。

阿楚好奇道:“发生什么事了?”

晏辰摇摇头:“不知道,但肯定不简单,你看士兵们的表情,都很紧张。”

两人跟着军队走了一段,阿楚忽然停下脚步,指着路边的一棵大树:“晏辰,你看那树上,好像有东西。”

晏辰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只见树干上刻着几个模糊的字,像是某种记号。

“这是什么?”阿楚凑近了些,“看起来不像中原的文字。”

晏辰仔细看了看:“有点像……楚国的文字,但又不完全一样,难道是楚军留下的暗号?”

阿楚心里一紧:“这么说,楚军早就派人渗透过来了?”

晏辰点头:“很有可能,看来这场战争背后,还有很多我们不知道的阴谋。”

远处传来号角声,军队加快了后退的速度。

阿楚看着那些匆忙的身影,忽然觉得,这场看似简单的“退避三舍”,远比历史记载的要复杂得多。

“晏辰,”她拉住晏辰的手,“我们会不会也被卷进去?”

晏辰握紧她的手,眼神坚定:“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让你有事。”

潮湿的稻草散发着霉味,阿楚皱着眉,看着眼前那个躺在薪柴上,嘴里叼着苦胆的男人,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卧薪尝胆,这也太拼了吧,每天这样,胃能受得了吗?”

晏辰将一件外套披在她身上:“越国被吴国打败,勾践心里肯定不好受,这样做,是为了提醒自己不要忘记耻辱。”

阿楚叹了口气:“可是也不用这么折磨自己吧,换成我,估计一天都坚持不下来。”

勾践似乎听到了他们的对话,缓缓睁开眼睛,目光锐利地看向他们。

“你们是谁?为何会在此地?”

阿楚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躲到晏辰身后。

晏辰拱手道:“在下晏辰,与内子路过此地,误入王府,还望大王恕罪。”

勾践打量着他们,眼神里充满了审视:“你们不是越国人,也不是吴国人,来历不明,怕是奸细吧。”

阿楚急忙道:“我们不是奸细,就是普通的游客……啊不,是旅人,迷路了。”

勾践冷笑一声:“旅人?本王这里戒备森严,岂是你们想进就能进的?”

就在这时,一个身着华服的女子走了进来,正是西施。

“大王,这两位看着不像坏人,或许真的是迷路了。”西施的声音温柔动听,目光在晏辰和阿楚身上转了一圈,最终落在阿楚身上,带着一丝好奇,“这位姑娘的衣服,好生别致。”

阿楚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牛仔裤和t恤,尴尬地笑了笑:“我们那儿的人都这么穿。”

西施还想说什么,勾践却摆了摆手:“罢了,看在西施的面子上,放你们离开,但若敢泄露此地的任何消息,定不饶你们。”

晏辰拉着阿楚,连忙道谢,转身离开了柴房。

刚走出王府,阿楚就松了口气:“吓死我了,勾践的眼神,跟要吃人似的。”

晏辰道:“他现在满心都是复国,对任何人都充满了警惕,也正常。”

阿楚忽然想起什么,拉着晏辰的手:“你说,西施真的是心甘情愿帮勾践迷惑夫差的吗?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晏辰点头:“历史上对西施的记载不多,她的真实想法,没人知道,但身处那个时代,一个女子,能有多少选择呢?”

两人正说着,忽然看到一个男子鬼鬼祟祟地跟在西施的侍女身后,似乎在偷听什么。

阿楚压低声音:“那人是谁?看着不像好人。”

晏辰摇摇头:“不知道,但肯定没安好心,我们跟上去看看。”

两人悄悄跟在男子后面,只见他一路来到城门口,与一个吴国人打扮的人说了几句话,递给他一个纸条。

阿楚恍然大悟:“原来是吴国的奸细!”

晏辰皱眉:“看来吴国在越国安插了不少眼线,勾践的处境,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危险。”

男子说完话,转身就要离开,却正好撞见了晏辰和阿楚。

“你们是谁?”男子脸色一变,拔腿就跑。

晏辰反应迅速,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将他制服。

“说,你在给吴国传递什么消息?”

男子挣扎着:“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放开我!”

阿楚在他身上搜出了那个纸条,打开一看,上面写着一些奇怪的符号。

“这是什么?密码吗?”阿楚皱着眉,“看来越国的内部,也不太平。”

晏辰将男子交给守城的士兵,对他们说明了情况。

士兵们很惊讶,连忙将男子押走。

阿楚看着纸条上的符号:“晏辰,你说这些符号,会不会和越国的某个秘密有关?”

晏辰点头:“很有可能,勾践卧薪尝胆,看似只是为了复国,但或许,他还在暗中谋划着什么。”

夕阳西下,两人站在城墙上,看着远处的吴国方向。

阿楚叹了口气:“原来每一个历史故事背后,都藏着这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晏辰搂住她的肩膀:“所以说,眼见不一定为实,很多事情,都需要我们用心去看。”

险峻的山路蜿蜒曲折,阿楚扶着石壁,喘着气:“这虢国也太会选地方了,建在这么高的山上,是怕别人攻上来吗?”

晏辰回头等她,递过一瓶水:“喝点水,假途灭虢,晋国想借道虞国攻打虢国,这虢国肯定得有防备。”

阿楚喝了口水,看着山下的虞国都城:“你说虞国国君是不是傻?明知道晋国不怀好意,还答应借道,这不是引狼入室吗?”

晏辰笑了:“或许他有自己的考量,比如觉得晋国不会那么快翻脸,或者,他有什么把柄被晋国抓住了。”

两人正说着,忽然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一个穿着虞国官员服饰的人走了过来。

“二位是何人?在此地做什么?”官员眼神警惕。

晏辰拱手道:“在下晏辰,与内子游历至此,迷路了,想问问去虢国的路。”

官员上下打量着他们:“最近不太平,晋国的军队马上就要借道经过,你们还是赶紧离开吧,免得遭殃。”

阿楚眼珠一转:“大人,我们听说虢国盛产美玉,想来看看,难道有什么危险吗?”

官员叹了口气:“危险?最大的危险就是晋国的军队!他们说是借道,谁知道安的什么心,我们国君……唉,不说了。”

官员摇着头离开了,阿楚看着他的背影:“你看他的样子,好像对国君很不满。”

晏辰点头:“看来虞国国内,也不是铁板一块,有人看出了晋国的阴谋,但无力改变。”

两人继续往前走,忽然看到路边有几个百姓在议论纷纷。

“听说了吗?晋国的使者昨天在宫里和国君密谈了很久。”

“肯定没好事,我看啊,这虞国迟早要完。”

“嘘,小声点,被官差听到就麻烦了!”

阿楚和晏辰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

晏辰低声道:“看来晋国和虞国国君之间,确实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正说着,远处传来一阵喧哗,晋国的军队浩浩荡荡地开了过来。

阿楚拉着晏辰躲到一块大石头后面:“来了来了,快看,那个带头的,好像是晋献公。”

晏辰拿出望远镜:“没错,他身边的那个人,应该就是荀息,是他想出的假途灭虢之计。”

军队经过时,阿楚注意到一个细节:晋军的士兵虽然穿着铠甲,但背包里似乎装着什么东西,鼓鼓囊囊的。

“晏辰,你看他们的背包,不像是武器和粮草。”

晏辰仔细看了看:“像是……绳索和工具?”

阿楚心里一惊:“他们想干什么?难道不是去攻打虢国,而是想趁机占领虞国?”

晏辰点头:“很有可能,假途灭虢,本来就是为了一石二鸟,先灭虢国,再回过头来灭虞国。”

两人正看着,忽然看到荀息走到虞国国君身边,低声说了几句,虞国国君脸色微变,随即点头同意。

阿楚哼了一声:“肯定是荀息在给虞国国君画大饼,骗他放松警惕。”

晏辰道:“我们得想办法提醒一下虞国的百姓,不然等晋国灭了虢国回来,他们就惨了。”

但他们只是两个来历不明的陌生人,说的话,谁会信呢?

阿楚急得团团转:“怎么办?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虞国灭亡吧。”

晏辰沉思片刻:“或许,我们可以从那些对国君不满的官员入手,他们可能会相信我们。”

两人找到之前遇到的那个官员,将他们的猜测说了出来。

官员一开始不信,但当晏辰说出晋军背包里的东西时,他脸色大变。

“你们……你们怎么知道?”

晏辰道:“我们只是猜测,但大人若是不信,可以派人去查一查。”

官员犹豫了片刻,最终点了点头:“好,我去试试,但你们要小心,晋国的人耳目众多。”

看着官员匆匆离去的背影,阿楚松了口气:“希望他能成功。”

晏辰握住她的手:“我们已经做了能做的,剩下的,就看他们自己了。”

夕阳下,晋军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山路尽头。

阿楚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忽然叹了口气:“原来所谓的‘假途灭虢’,不仅仅是一个计谋那么简单,背后还有这么多的挣扎和无奈。”

阴森的牢狱里弥漫着一股血腥味,阿楚捂住鼻子,强忍着不适。

“这里也太可怕了,比恐怖片的场景还吓人。”

晏辰将她护在怀里,挡住她的视线:“别看,我们只是来看看,看完就走。”

牢房中央,一个穿着囚服的男子正坐在地上,闭目养神,正是周兴。

不远处,来俊臣正一脸笑意地看着他,手里端着一杯酒。

“周大人,别来无恙啊?”来俊臣的声音阴阳怪气。

周兴睁开眼睛,冷冷地看着他:“来俊臣,你把我抓来,到底想干什么?”

来俊臣笑了:“周大人说笑了,我只是想请你过来,聊聊案子。”

阿楚在晏辰耳边小声道:“来了来了,请君入瓮的戏码要开始了。”

晏辰点头,示意她别出声。

只听来俊臣道:“最近抓到一些犯人,嘴硬得很,不肯招供,不知道周大人有什么好办法?”

周兴哼了一声:“这还不简单?找个大瓮,烧上火,把犯人放进去,看他招不招!”

来俊臣拍手笑道:“好主意!来人,按周大人说的做!”

士兵们很快搬来一个大瓮,点起了火。

来俊臣看着周兴,笑容变得诡异:“周大人,有人告你谋反,你不肯招供,那只好请你入瓮了。”

周兴脸色大变,瘫倒在地。

阿楚看得目瞪口呆:“这来俊臣也太狠了,用别人的办法对付别人。”

晏辰道:“酷吏之间的争斗,从来都是这么残酷。”

就在这时,一个小吏匆匆跑了进来,在来俊臣耳边说了几句。

来俊臣脸色微变,对周兴道:“算你运气好,有人保你,暂时不用入瓮了。”

周兴像是松了口气,但眼神里依旧充满了恐惧。

阿楚好奇道:“谁会保周兴?他们不是死对头吗?”

晏辰摇摇头:“不知道,但这背后,肯定有更大的势力在操控。”

两人跟着来俊臣离开了牢狱,看到他走进了一间密室,里面已经有一个人在等他。

那人背对着他们,看不清样貌,但从穿着来看,身份不一般。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那人的声音低沉。

来俊臣躬身道:“回大人,周兴已经被拿下,但有人保他,暂时不好动手。”

“保他?”那人冷笑一声,“看来那些人还不死心,你继续盯着,找机会把他和那些保他的人,一网打尽。”

“是!”

阿楚和晏辰躲在门外,听得心惊肉跳。

“原来这不仅仅是来俊臣和周兴的争斗,还牵扯到了其他势力。”阿楚低声道。

晏辰点头:“朝堂之上,从来没有简单的恩怨,每一个案件背后,都可能隐藏着权力的博弈。”

两人正想离开,忽然听到密室里的人又开口了:“对了,最近牢里来了两个陌生人,来历不明,你去查一下,别坏了我们的大事。”

阿楚心里一紧:“他们说的是我们!”

晏辰拉着她,悄悄离开了:“快走,我们被发现了。”

两人一路狂奔,直到远离了牢狱,才停下来喘口气。

阿楚拍着胸口:“太危险了,差点就被当成奸细抓起来了。”

晏辰看着她,眼神里满是担忧:“对不起,是我太大意了,不该带你去那种地方。”

阿楚摇摇头:“不怪你,要不是去了,我们也不会知道这么多秘密,只是没想到,‘请君入瓮’背后,还有这么复杂的阴谋。”

夜色渐深,两人找了个安全的地方休息。

阿楚靠在晏辰怀里,小声道:“晏辰,你说我们看到的这些,是真实发生的,还是像庄周梦蝶一样,只是一场梦?”

晏辰抚摸着她的头发,轻声道:“不管是真实还是梦境,只要我们在一起,就足够了。”

桃花开得正盛,粉色的花瓣随风飘落,像是一场温柔的雨。

阿楚伸手接住一片花瓣,看着不远处那两个正在争执的男子,叹了口气。

“李代桃僵,听起来就觉得心酸,为了家族,就得牺牲一个人,也太不公平了。”

晏辰握住她的手:“在那个时代,家族的利益往往比个人的生命更重要,他们没有选择。”

阿楚看着那个即将被送去当替身的年轻人,他脸上满是不甘和恐惧,却又不得不接受命运。

“就不能想想别的办法吗?为什么一定要有人牺牲?”

晏辰摇头:“有时候,这是唯一的办法,就像这桃树和李树,看似不同,却在风雨中相互依存。”

就在这时,一个老者走了过来,看着那两个争执的男子,叹了口气:“别争了,这是早就定好的命数。”

阿楚忍不住上前:“老人家,什么命数啊?人定胜天,只要肯想办法,总有解决的办法。”

老者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沧桑:“姑娘年纪轻轻,不懂这里面的难处,我们家族被人陷害,只有送一个人去顶罪,才能保全其他人,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阿楚还想说什么,被晏辰拉住了。

“老人家,我们明白你的难处,只是觉得有些可惜。”晏辰道。

老者苦笑一声:“可惜?这世上可惜的事情多了去了,能保全大部分人,就已经很不错了。”

老者转身离开,阿楚看着他的背影:“你说,他们家族真的是被人陷害的吗?会不会有其他隐情?”

晏辰点头:“很有可能,李代桃僵,看似是无奈之举,但或许,是有人在背后操纵,想借此除掉某个重要的人。”

两人正说着,忽然看到那个要去当替身的年轻人偷偷跑了出来,往城外的方向跑去。

“他想逃跑?”阿楚眼睛一亮,“太好了,他终于想通了,不能白白去送死。”

但没过多久,就看到几个黑衣人追了上来,将年轻人抓了回去。

阿楚急了:“他们想干什么?难道要杀人灭口?”

晏辰拉住她:“别冲动,我们跟上去看看。”

两人悄悄跟着黑衣人,来到了一处偏僻的院子里。

院子里,一个穿着华丽服饰的男子正坐在椅子上,看着被抓回来的年轻人,冷笑一声:“跑啊,你怎么不跑了?”

年轻人惊恐地看着他:“是你!是你陷害我们家族的!”

华丽服饰的男子笑了:“是又怎么样?谁让你们家族挡了我的路,本来想让你去顶罪,没想到你还敢跑,看来,只能让你永远闭嘴了。”

阿楚听得心惊肉跳,原来这一切都是一个阴谋。

晏辰拉着她,悄悄后退:“我们得想办法救他,不然就真的被灭口了。”

但他们只是两个普通人,怎么对抗那些黑衣人呢?

阿楚灵机一动:“有了,我们去报官,让官府来处理。”

晏辰点头:“好主意,快走。”

两人跑到县衙,将他们看到的事情告诉了县令。

县令一开始不信,但在晏辰的再三坚持下,终于派了衙役跟着他们去了那个院子。

等他们赶到时,院子里一片混乱,黑衣人已经被制服,那个华丽服饰的男子也被抓了起来。

原来,那个年轻人的家人早就怀疑是他搞的鬼,悄悄跟了过来,正好和黑衣人打了起来。

阿楚松了口气:“太好了,终于真相大白了。”

晏辰笑了:“看来,天无绝人之路,只要不放弃,总会有希望的。”

夕阳下,桃花依旧飘落。

阿楚靠在晏辰怀里,看着眼前的景象,忽然觉得,不管是庄周梦蝶的虚幻,还是李代桃僵的现实,都有其存在的意义。

一阵风吹过,卷起漫天的桃花瓣,像是在为他们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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