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目光，全都聚集在了那个女生身上，眼神冰冷，在他们眼里，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女，像是触犯了刑法条之中最为不堪、恶劣的罪行，在他们眼里，这个少女的死亡，已经成为了板上钉钉的事情。
将死人的发声，倒是值得停下来听个一两句。
不过是最后的挣扎。
“你们这些人啊，”秋水的目光一一扫过这些脸的嘴脸，“刚愎自用，向来以高位者自居，可是……”
秋水的嘴角带笑，最后目光落在坐于高台那人身上，没说什么，只是勾着嘴角笑着，眼神似钩子一样，让仁明帝的眼神移不开半步。
仁明帝微微眯起眼睛，身体前倾，手肘支撑在膝盖之上，眼里满是玩味。
秋水感受到仁明帝露骨的目光，微微挑眉，随即收回眼神，低下头，手指缠绕起自己的一抹发丝。
她未尽的话，大家也都明了。
高位之上还有更高的高位。
在她这件事情上，能做主的，并非这些声嘶力竭只希望她能够身死的人做主，而是那位来做主。
那些大臣看着秋水和仁明帝两人的眼波流转，心里也是气愤不已。
指着秋水半晌说不出来一句话。
但是为今之计，也只能是向圣上进谏，“求圣上赐秋水死罪。”
秋水歪着头，看向高台之上的那个人，眼神的满是探究。
她也很好奇，皇帝究竟会选择怎么做。
仁明帝看着底下跪下的那些文武大臣，唯有秋水一人，站在那里。
明明论及的是她的生死，可是她像是一个过路的看客，对着自己生死毫不在意，但是对于他却满是好奇。
“来人，”仁明帝开口，群臣不由得抬起头。
“把秋水拉下去打二十大板。”
是他们意料之中的答案，他们狂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