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出门，黄洁讨好地朝男人笑了笑，可没想到迎面而来的却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黄洁被巨大的力道打得头一歪，脑袋一懵，耳边嗡嗡直响。
她模模糊糊听着男人暴怒的指责。
“这就是你说的会想办法？带我来丢了这么大一个脸？你等着吧，这事儿没完。”
黄洁反应过来了，对于被打了一耳光这件事，她并没有生气。
对于她这个混小众圈子的人来说，耳光不是侮辱，而是另类的快感。
但她害怕男人生气，她连忙拉着男人的手不放，哀求道：“宝山哥，这真的只是个意外，我会再想办法的，一定会把那丫头片子带到你面前。”
“一个小丫头片子，我在谁那买不是买？怎么就非得在这儿等你这个？拿乔有意思吗？你们有什么特别的？”赵宝山抱臂俯视着黄洁。
黄洁不想失去这最大的一单生意，绞尽脑汁地推销云优，“她又机灵又漂亮啊，你看这种年纪的孩子古灵精怪又好看的能有多少个？更别说还愿意卖给你的？”
“机灵漂亮有什么用？又吃不到？”赵宝山冷哼一声。
“能吃到的，能吃到的，只是最近有点意外罢了，我毕竟是她妈，她就是生气前段时间我打她，她怎么可能真的不听我的话。”
“问题是你已经失约两次了，你的话在我眼中一点都不可信。”赵宝山昂着脑袋高傲道。
赵宝山一顿贬低斥责，但始终没提出要退定金，让交易作废。
黄洁也品出了赵宝山的意思，她肉痛道：“那我给你便宜点总行了吧！”
两人就这样有来有回地讨价还价起来，最后竟是将尾款免掉了一半。
赵宝山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
人他是要的，钱他也是要省的。
两人未达到目的，但已经被村民们发现了蹊跷，只能先回去，等下次再重新找机会。
赵宝山露出一个势在必得的笑容。
云优作为猎物可以逃无数次，但他作为猎人，只需要成功一次就可以了。
哪怕人人都知道他心思不纯，那又如何？
没有证据的事，以及还未发生的事是不会有人管的。
他只需要在办事的时候注意一点，不要留下痕迹和证据，基本就不会出事，毕竟像这种年纪的小孩子，不懂事，不知事，就算受到了侵犯，也不知道该如何保护自己，为自己维权，甚至在大人三言两语的威胁之下，很快就会乖乖就犯。
他已经对此流程很熟练了，由生到熟，就是一个过程嘛。
赵宝山空闲时间多得很，又催着黄洁带他去乡下找了几次云优。
可云优每次见了他都远远地躲开，那水润明亮的大眼睛就那样警惕地看着他，看得他心头火热。
好一个漂亮的小兔子。
赵宝山现在下手都很谨慎，按理说这种不情不愿、警惕心强的小女孩不该是他下手的目标对象，可云优实在是长得水灵漂亮，难得的标志。
以云优的长相来看，以后绝对是个大美女。
如果不是女童年纪小，难以明辨是非，也没法反抗，以赵宝山现有的条件，是不可能接触到这种等级长相的妙龄少女。
他和黄洁做了交易，这事情就成了一大半，就差那么一两步就能得手这么好看的女童，赵宝山实在不甘心就如此放弃。
这段时间，他来得更勤了。
终于让他抓住了一次机会。
这天，村里有一户人家办喜事，那些成日待在麻将馆的人终于都散了，到办喜事的那户人家热闹去了。
云优奶奶本准备侍弄完菜园子之后，便带着云优一起去吃席，没想到回家的时候，已经不见了云优的踪影。
她走到院子外，大声喊了半晌，却没有呼唤回云优。
“这丫头，跑哪野去了？”
云优奶奶倒也不担心云优遇到坏人，他们高家村的民风比较淳朴，没什么人会刻意去为难一个小丫头。
她只是担心云优去一些危险的地方玩耍。
他们村附近有一条溪流，溪水清澈，一到夏天，天气炎热，总会吸引很多小孩子去那边凫水摸鱼。
只是每隔几年，就会有孩童溺死的消息传过来。
即便有这种惨剧在先，被大人明令禁止去溪里玩，也总会有不少孩子跑去玩耍。
“该不会去玩水了吧？”奶奶自言自语了一句，然后将家门锁好，便出发找人了。
路上，她碰到了邻居胖大妈，“小胖姐，你见到云优了吗？”
胖大妈也有些惊讶，“你没见到她吗？”
胖大妈环顾了一下四周，面带疑惑，“奇怪啊，刚刚麻将室关门，我让她去吃喜酒，她说回来拿个碗给你们装菜带回来，现在怎么不见了？”
另一边，被奶奶寻找的云优正被自己的亲生母亲桎梏着。
云优使劲地踢蹬着腿脚，扭动身体，却听着耳边母亲谄媚的声音，“把她抓来了，尾款什么时候打给我？”
云优心中警铃大作，这个抓住她的人和她的妈妈长得一样，但实际上已经不是她的妈妈了。
现在这个人已经变成了为虎作伥的伥鬼。
她的妈妈是和蔼、温柔、美丽迷人的，她从来没有听过妈妈用这种语气说话。
或许，从妈妈对她动手的那一天起，一切就都改变了。
“小乖乖，舔一舔，这个很好吃的。”
云优被黄洁按着跪在男人身前，听着耳边男人猥琐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