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是为了愉快， 不愉快为什么要合作？”秦歌反问姜鸣鸣， 因为她跟江怀瑾谈合作不愉快， 所以不想合作。
来自灵魂的拷问将姜鸣鸣给问住了， 秦歌做事一向凭心情。
卧槽！大佬， 那可是江氏集团的江总啊！您是不是过于任性了一点？！
好吧， 秦大佬一向这么任性， 她就没有缺钱过，没有合作商， 自己掏钱搞都要搞起来。
沉默了片刻， 姜鸣鸣无奈地道：“你是老板， 你说了算。”
江怀瑾就在旁边， 将两人之间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秦歌是恒远集团的老板！
一直以来， 所有人都知道恒远集团的老板姜鸣鸣风流不羁爱养小秘书，谁能想到他并不是恒远集团真正的老板！
秦歌才是！苏家从乡下接回来的女儿， 世人皆以为她只是一个在乡下生活了二十二年的村姑。
谁知道她竟然是蒸蒸日上的恒远集团幕后老板。
江怀瑾惊愕，之前对秦歌不关注， 只以为她就是一个乡下丫头。
现在想来， 她并未隐瞒什么， 从一开始她就告诉了他， 姜鸣鸣听她的话， 而他并未将秦歌的话放在心上。
她去苏严的公司， 说走就走， 苏严还极力挽救，她半点留念都没有。
就连帝都的一把手， 方云澜都对她另眼相待。
秦歌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独特， 不像是未受过教育， 目不识丁的乡下女人，江怀瑾早就应该想到她的身份不同。
姜鸣鸣膜拜地看着秦大佬， 然后扭头跟江怀瑾说：“江总， 不好意思， 我们老板比较任性， 她今天没有打算合作， 合作的事情那就以后再谈。”
至于这个以后是多久，谁知道。
江怀瑾这个人龟毛不好相处， 但是江氏集团是风都第一集团，虽然秦大佬在， 但是姜鸣鸣还是有些忌惮江怀瑾的，不好当面开罪， 场面话还是要说。
江怀瑾未理会姜鸣鸣， 凌厉的视线锁在秦歌的身上， 想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什么别的情绪， 甚至想要看透她。
但是看不透， 秦歌极少有情绪流露在脸上， 永远都是一副清冷的样子。
“跟江氏集团合作， 只有好处， 没有坏处。”江怀瑾敛上眼中的惊愕， 万千思绪平静下来。
秦歌再是恒远集团的幕后老板， 但是跟江氏比起来， 距离还很大。
“项目太多， 麻烦。”秦歌说完， 钻进了姜鸣鸣的车里， 叫姜鸣鸣， “开车， 送我回去。”
“遵命！”姜鸣鸣冲江怀瑾抱歉一笑， “我们家秦哥视金钱如粪土，江总习惯就好。”
姜鸣鸣上车，驱车离开。
江怀瑾看着绝尘而去的跑车，出神。
脑海中莫名想起刚才撞入她怀中时温软的触感。
江怀瑾蹙眉， 女人什么的……最……麻烦……了……
——
江怀瑾上车， 回到江家——
看到江怀瑾回来， 江明朗挺意外， “舍得回来了？”
江怀瑾直接问江明朗：“秦歌到底什么身份？”
“想起关心歌儿来了？”江明朗冷哼一声， “早干嘛去了？ ”
“不说算了。”江怀瑾蹙眉，迈开修长的腿上楼。
江明朗瞥一眼儿子， 若有所思， “怎么， 看上歌儿了？”
江怀瑾的身子顿了一下， 脚定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