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听出来了， 他想调戏她， 她问：“断手还是断脚， 不留情那种？”
“要留情。”方云澜笑得花枝招展， 跟麦田里飞来飞去的花蝴蝶似的。
秦歌点了点头， 手摸向了他那性感的， 脆弱的， 一捏就没命的喉结。
她的手刚碰到他的喉咙， 方云澜突然起身， 手离开墙面， 结束了这场壁咚， “小朋友， 我们还是换个姿势。”
秦歌瞪了他一眼， 方云澜竟然觉得有点小可爱， 他就喜欢看小怪物面无表情瞪着他的样子。
可爱， 想养。
“你回去吧。”秦歌已经开始赶人了。
方云澜坐到了沙发上， “小朋友， 我长得这么英俊， 你觉得我这么晚了回去会不会不安全？”
他暗搓搓地暗示秦歌， 希望她能懂。
方云澜英不英俊秦歌不清楚， 因为没有对比， 她记他的脸比较清楚的， 其他人的脸转身她就想不起了， 所以没有对比。
但是研究部门好多小姑娘都给他送秋波倒是真的， 想起来倒真有一点不安全。
“那……”秦歌想了想， “我送你回去？”
“……”方云澜不太高兴，就不能留他下来！
他冷哼：“谁要你送？”
不要她送的话， 那……
秦歌抓了抓头发， 思索了许久， 终于思索出了办法， “哦， 那你注意安全。”
方云澜：“……”
送是可不能会让秦歌送他回去的， 方云澜没有得到秦歌的挽留， 遗憾地离开了秦歌的公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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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手搂着一个女人， 一手夹着冒烟的烟卷， 猩红的烟火烫到了他怀中的女人。
“啊！”女人惊叫一声。
“美人， 你叫得太难听了。”他一把将怀中的女人推出去。
穿着性感的女人一下就摔倒在地上， 眼泪婆娑地看着男人， “陆少， 你这是做什么呀， 怎么这么久没见， 还是这么粗鲁？”
被叫做陆少的男人一眼未看地上的女人， 他的丢掉手中的烟头， 将压在烟灰缸底下的照片抽出来， 掸掉照片上落上的烟灰。
照片上的女人， 身材高挑纤瘦， 那张脸看起来却很小， 若是她笑起来， 一定会好看， 可惜她不笑，面无表情， 没有一点笑容。
眼睛里倒是没有什么悲伤之意， 强行给她安上一个悲惨的故事也说不过去。
“陆少，照片上是谁， 看得这么入迷？ ”女人从地上爬起来， 去看男人手中的照片。
“未婚妻。”
男人将照片丢在茶几上， 叼了一根烟在嘴里， 点了火， 吸了一口， 吞云吐雾。
烟雾模糊了他的神情， 不知道在想什么。
有人进来，指了指坐在男人身侧的女人， “你出去。”
女人在男人的脸上亲了一口， 留了一个口红印， 等女人出去， 他掏出丝帕擦了擦脸。
他不动声色地问：“江家去提亲了？”
“是的， 不过好在秦歌不在场， 就没有定下来， 老爷子怕江家捷足先登， 要你赶紧回家， 既然回风都了， 就先去跟秦小姐见个面。”
“哦， 江怀瑾竟然也愿意， 那不跟他抢。”
男人手中猩红的烟火落在照片上， 戳在了面无表情的女人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