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柳如烟看到陆笙的视线跟神色， 不敢再言语， 她循着陆笙的视线， 看向了卫生间的方向。
女人走出来，正在用衣服擦手。
是刚才进去的女人， 柳如烟疑惑， “陆少， 你认识？”
陆笙凝视着从女卫生间那边走过来的秦歌， 视线一刻未离开过。
他在脑海中回忆那张照片， 跟眼前的女人高度吻合， 无论是长相还是那种从容不迫的淡定气质都极为符合照片上的女人。
秦歌， 他素未谋面的乡下未婚妻。
她， 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啧， 在乡下生活了二十二年的农村女人竟然来这种地方， 陆笙觉得挺有意思。
看来小道消息不怎么准确。
秦歌走近， 陆笙拽住柳如烟的手腕， 将她抵在了冰冷的上面上， 挑起了柳如烟的下巴。
他错开， 俯到柳如烟的另外一边， “不说点什么？”
柳如烟愣了一下， 配合地娇嗔， “陆少， 别这样。”
秦歌直接从纠缠的两人身边走过， 他们调情， 她就跟看两个重叠的石墩差不多。
春天过去了， 人也有发情的时候， 她见怪不怪。
秦歌走远， 陆笙松开柳如烟， 轻笑，“有点意思。”
柳如烟有些心慌， 陆少对别的女人有了兴趣， 她的地位不保， 她在东城娱乐怎么混。
“陆少， 你……”柳如烟欲言又止。
陆笙整理了一下起了褶皱的衣服， 理了理衣领， 平平整整， 像极了一丝不苟的君子， 谁能想到这个君子刚才就跟一个女人在卫生间的门口厮混。
陆笙抬脚跟了上去， 若是他没有看错， 刚才那个女人， 就是他的未婚妻。
若是他看错了， 他该去洗一洗眼睛。
从老头子的口中得知， 他那位乡下来的未婚妻， 应该是胆小懦弱， 见到生人就躲到一边去的小可怜， 自卑又敏感。
陆笙实在想不到， 自己的未婚妻会出现在东城娱乐这样的腐败城。
嗯， 有点意思。
——
秦歌上完洗手间， 往小五给她的地址走。
1069包厢。
秦歌推开门， 一堆男男女女。
秦歌愣了一下， 走错了？
她退出去， 往门上的牌子上看， 1069， 没错。
她又推开门， 看到的还是一堆男男女女正在搞事情。
再次被打扰， 一个男人从沙发上坐起来， 走向秦歌， “新来的， 长得还有几分姿色。”
几个男人看向秦歌， 眼神在秦歌的身上挑挑拣拣， 跟看物品似的。
走向秦歌的男人衣服凌乱， 裤腰带都没有勒好。
“这小脸嫩得， 这模样， 可比那些风情万种的女人要有吸引力得多。”其他人起哄。
见惯了风情万种的女人， 秦歌这看上去张清冷的脸确比那些女人要吸引这些衣冠禽兽。
这模样， 动情的时候， 对这些成功人士来说， 很致命。
“开个价。”男人伸出罪恶的手， 探向秦歌的脸，“按小时算， 还是按天数算？”
“咔擦！”
男人的手骨折了，沉浸在糜烂气氛里的男女回神， 惊愕地看向秦歌。
“贱……”
“砰！”
男人的脏话未出口， 男人的身子被踹飞， 撞到了茶几， 当场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