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放下鼠标， 去开门。
打开门， 是一张贵妇的脸。
林月芬， 无事不登三宝殿， 秦歌等着女人开口说明来意。
林月芬看到秦歌冷清的眸， 心像掉进了冰窖， 很冷。
贵妇往房子里面看了看， 好像在寻找着什么。
秦歌开口：“找什么？”
“这个房子是谁的？”林月芬不动声色地问， 她来的时候就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 那些人觉得秦歌做了恒远集团总裁的小蜜， 所以才拿到了这套公寓。
不然以秦歌的能力， 怎么可能住得起这么好的房子。
这房子， 少说也是几百万。
“我的。”秦歌冷淡地应了一声。
“你的？”林月芬冷嗤， 她换了一个说法， “好， 这个房子是你的， 那我问你， 这房子谁送给你的？”
秦歌的声音清冷：“我买的。”
“你哪里来这么多钱买房子？”林月芬有些恨铁不成钢， “秦歌， 我当初给你订了那么好的一桩婚事， 你不珍惜， 你现在竟然跟那些乱七八糟的男人鬼混， 就为了这破房子， 你是女孩子！你姓秦， 你是我林月芬的女儿， 你这么做， 到底丢的是谁的脸？”
“我哪里来的钱买房跟你有关系？又不是你给的。”秦歌从父亲给她的幻想中走出来， 对林月芬早已经没有了任何感情。
切确地说， 她以前对林月芬也没有好感， 只是想看看父亲爱着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样， 让父亲这么念念不忘。
“秦歌， 我可以让你锦衣玉食， 前提是你要听我的话， 更不要去做这些龌鹾难堪的事情。”
林月芬直接把话挑明， “别人都在传你跟恒久集团的总裁有染， 你当了那个男人的小蜜， 你承不承认？”
“关你屁事。”秦歌第一次说脏话， 说完她自己也觉得不妥。
“秦歌， 态度放端正一点。”林月芬板着一张脸教训她。
“哦， 你昨天杀人了， 还跟一群男人鬼混， 你不要脸， 给苏任戴了绿帽子，你还是我秦歌的妈， 你丢人就算了， 为什么要丢我的脸？”
秦歌一条一条地数着她的罪状， 声线冷淡， 眸光清冷，说话不眨眼。
“你说什么？”林月芬的脸色阴沉沉， “谁教你这么污蔑自己的妈妈！”
她是上流贵妇， 是苏任眼中的好妻子， 好母亲， 她三从四德， 从未跟任何男人厮混， 听到秦歌眼睛都不带眨一下地污蔑她， 脸因为愤怒而烧红。
一股羞耻感袭来。
她抬手， 想要给秦歌耳光， 抬到半空的手最终收了回来， 攥紧了手指， 脸色阴沉地看着秦歌。
“哦， 我也是听别人传的话， 还有人传你为了荣华富贵， 抛夫弃子， 爬床下药。”秦歌的言下之意是， 林月芬可以听别人传自己的流言， 她也可以听别人传。
“你！”林月芬突然被堵得哑口无言， 气得浑身发抖， “你住嘴！”
“又不是我说的， 听别人传的。”秦歌冷漠脸， 撇清关系。
林月芬浑身的血液都冻住了， 她凝视着秦歌， 想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什么别样的情绪， 可惜， 什么都没有看出来。
秦歌还是她最初看到的样子， 依旧很木讷， 仿佛一切都跟她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