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凤笑白所猜测的，这院长不得不接受让她询问。
没办法都拿出圣贤书了？都不耻下问了？都想要当学霸了？
这要是拒绝了，别人怎么看他？怎么看大秦书院啊?
要知道书院就是熟读圣贤书的学院，是和其他势力有着最明显差别的地方，若是连问都不能问，那岂不是徒有虚名了。
院长眸光幽深，第一次正视凤笑白。
“你若想问便问，老夫岂会拒绝？”
凤笑白笑了笑说道：“既然如此，那么我便斗胆来问院长……”
“院长乃是大秦书院的院长，是站在大帝王朝巅峰强者之一……”
老规矩，先给院长戴高帽，这样才能好打脸。
“院长收徒尽管是私密之事，但也关乎着大秦书院的脸面，作为即将成为大秦书院的一份子，自然要为大秦书院的脸面着想。”
众人嘴角微抽，你可真会说，这就开始操心起大秦书院的名声了？
“院长收徒乃是大事，无数强者为之关注，就是不知道院长收徒看的是什么？天赋？实力？体质？血脉？人品？”
那院长漆黑的瞳孔微微眯起，他已经感受到了，这凤雪卿在给他下套。
苏灵灵的天赋很强吗？实力很强吗？体质很好吗？血脉很尊贵吗？人品很好吗？
全然都是“不！”。
他要怎么回答啊？
回答哪一个都不行，毕竟昔日他拒绝四位公主在前，收苏灵灵为徒在后，此时怎么回答都要得罪那四位公主。
那四位公主可都被四大皇朝的君主看中，被九重天的书院看中，岂能得罪？
又一次落入下风。
大秦书院的院长眸光微微眯起轻声道：“眼缘。”
“原来如此。”凤笑白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道：“原来院长收徒只看眼缘，不看人品其他，这我懂了。”
院长：“……”你懂什么了？
“有个词叫做一见钟情，所谓眼缘不外乎是外貌，没想到就这苏灵灵的长相能被院长看中，那其他四位公主，各大皇子长得有多丑啊？”
“他们长得丑，一定是他们看得书不够多，俗话说，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
院长嘴角微抽，差点直接暴走，当场杀了凤笑白。
这都能牵扯到长相？让他以及苏灵灵去得罪四位公主，各大皇子……
这小女孩当真不好对付啊？
凤笑白再次开口说道：“院长，你的眼神有点瞎，不说其他人，就说我，不管是凤栖宫的醉倾凰，还是太上忘情宫的天君星，见到我，都用【绝代风华】来形容我。”
“我长得如此倾国倾城，竟然比不过苏灵灵，还请院长日后有人问你收徒标准之时，不要说眼缘，随意扯一个，否则的话，别人会误以为你眼瞎心盲。”
明明是很自恋的话语，却是让在场的众人很赞同。
比起凤雪卿，苏灵灵长得也就一般般。
“大胆，敢如此和院长说话，刚讽刺院长，找死！”忽然有人突兀对凤笑白出手。
就在这时，云朵散开。
“你想让谁死呢？”天南星冷酷无比地说道：“我先让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