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叽……”
系统颤颤巍巍的爬起来，不到一秒，他又被顾兮摁倒了。
系统：【……】欺……欺人太甚！！！
“真没用！”
最为过分的是，顾兮做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后，竟然还嫌弃它。
系统：【……】啊啊啊，它一定要和这个女人拼了！
同归于尽，必须同归于尽！！！
士可杀，不可辱！
顾兮这个魔女太可恨了！！
小系统气坏了，疯狂扭动着小身躯，想爬起来和顾兮继续决一死战。
奈何，顾兮的手指不肯从他身上移开，导致它怎么挣扎还是倒地不起的模样……
系统：【……】呜呜呜，欺负人，太欺负人了。
看着系统眼中蓄满泪水，顾兮嘴角上扬，勾起一抹愉悦的弧度。
看到顾兮脸上的笑容后，系统又气又委屈。
【顾兮，你这个没心肝的女人，神尊对你这么好，为了你不惜和整个仙界为敌来到魔域，可你又是怎么对神尊的？】
【还有你历劫化身，若不是神尊收你为弟子，同你签订血誓，在仙界时更是处处护着你。】
【你只怕是早就被仙帝大卸八块了，哪里能像现在这般威风，回到你的魔域继续当魔尊？】
小系统说完，顾兮挑了挑眉：“呦，知道的还挺多？”
【那当然，神尊创造我时，可是将他一缕灵魂碎片注入给了我，你和神尊过往的种种，我都知道了。】
是的，凤卿渡劫时，他失忆了。
拥有他灵魂碎片之一的系统自然也会被天道制约，跟凤卿一样失去了所有记忆。
但随着凤卿的回归，系统体内的那一缕灵魂碎片的记忆也随之清醒。
系统虽然拥有凤卿的一缕灵魂碎片，却并非凤卿。
它早已诞生出自己的意识，脑海里凤卿和顾兮过往发生的种种对于系统而言，就像是顾兮在人界接收的那些原主的记忆。
它是凤卿的一部分，它却不是凤卿。
它拥有凤卿和顾兮曾经的记忆，却没有凤卿对顾兮的浓郁感情。
凤卿将自己的灵魂碎片分出一丝给他，也是为了顾兮，为了帮系统和顾兮签订主仆契约，让它可以带着顾兮穿梭时空，前往他身边。
所谓的驱逐外来者，所谓的收取功德值，所有的一切都是凤卿忽悠人的手段。
他真正的目的，从始至终都只是……顾兮。
顾兮：“……”
她一直都在奇怪，奇怪凤卿是用什么手段让系统和她签订的契约。
原来竟是这样嘛……
难怪……难怪她历劫忘却前尘往事时，他不惜与仙帝作对，也要收她为徒。
难怪……难怪他下凡历劫时，提前将她赶出仙界，为避免他不在时仙帝对她动手。
“我竟不知……他是何时对我动了心思……”顾兮轻声呢喃道。
她是魔域至高无上的魔尊，掌管统领着偌大的魔域。
魔域和仙界是不死不休的死敌，身为魔尊的她和统领仙界的仙帝更是斗了上万年……
当然，这只是仙帝和苏夜一直以为的。
一直以来带领魔域和仙帝斗的你死我活的，也从来都不是她，而是苏夜。